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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兩條路,你選吧!

  新世紀大酒店。


  白牡丹的被殺對這裏其實沒有多少影響,畢竟說到底白牡丹就是一個風塵女子,人在情在,人走情涼!

  就算追求他的傅大雷也隻是歎息自己沒有得到而已,更別說別人了。


  這裏依然是燈紅酒綠,鶯歌燕舞。


  當然。早上肯定不會如此。


  早上這裏隻有浮華之後的寂寥,和幾天前是一樣的情況,懶懶散散打掃的清潔員,偶爾有打著哈欠的服務生走過。


  孫誠早早的就過來視察。


  對他而言,這幾天真是多事之秋,白牡丹突然遭遇不測,被凶徒殘忍殺害,讓他一直都感覺很不好。


  睡不好的情況下,就早點起來酒店看著吧。


  可今天來的路上,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


  “難道說又有什麽壞事發生?”


  就在他揉著太陽穴的時候,一群人從大門處走了進來,


  看到為首的是誰時,孫誠的臉色唰的變暗。


  糟糕,好的不靈壞的靈,自己剛剛說的話,都沒有來及怎樣,轉眼就變成了現實。


  警備廳的人又來了!


  要是晚上過來我還稍微安心點,覺得你也許是過來找樂子的,可這大白天的就來,準沒什麽好事兒。


  “呦,楚科長,早啊!有什麽事兒您招呼一聲就成,我過去拜訪,哪能讓您親自登門呢!”孫誠收斂住情緒,急忙走上前來,滿臉堆笑,客客氣氣說道。


  “孫經理,我現在要見你們新世紀酒店的老板,他在嗎?”楚牧峰沒有廢話,開門見山地問道。


  “老板在裏麵,我去請他過來?”孫誠趕緊說道。


  “好!”楚牧峰點點頭道。


  “那您坐下稍等會兒,我去去就來。”


  楚牧峰隨意揮揮手,孫誠就趕緊去找老板。


  一會兒功夫後,孫誠就跟在一個男人身後,從樓上下來。


  這個男人看上去四十來歲,身材高大,器宇軒昂,一身黑色外套讓整個人顯得很硬朗挺拔。


  尤其是濃眉之下的雙眸,轉動間散發出道道精光,英氣逼人。


  他就是新世紀酒店的大老板,白道安白爺。


  白道安是個做事非常低調神秘的男人,盡管是新世紀大酒店的大老板,但知道他的人都不如知道孫誠的多。


  在很多人的眼中,孫誠才是新世紀酒店的掌舵人,可隻要是熟悉內情的人都清楚,孫誠在白道安的麵前,大氣都不敢喘下。


  這就是白道安的威勢。


  “楚科長,您好,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鄙人就是新世紀酒店的老板白道安。”白道安走過來後,衝楚牧客客氣氣地伸出雙手問候道。


  “白老板您太客氣了!”楚牧峰握了握手。


  “楚科長,您的大名我是早就聽說,可謂是如雷貫耳啊。都說您是警備廳的神探,破獲了不少懸案疑案,可謂是年輕才俊。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白道安是頗為感歎道。


  “白老板過獎了,楚某這次過來是有公務在身,要是方便的話,咱們去那邊聊兩句?”


  對於笑臉人,楚牧峰自然不便冷言冷語相向,更何況在這四九城開這麽大的娛樂場子,自然也不是無根浮萍。


  “好說好說!”


  大廳的一角,兩人相對而坐,周圍有華容等人戒備,保證他們談話的保密。


  “楚科長,您這次過來,所為何事?”白道安主動問道。


  “白老板,不知道您對酒店的舞女情況知道多少?兩天前發生的那起碎屍案你應該知道了吧?”楚牧峰倒也幹脆,開門見山問道。


  “碎屍案嗎?”


  白道安咳嗽了一聲後說道:“知道,我聽孫誠說過了,死的是我們酒店的一個舞女,叫做白牡丹是吧?”


  “楚科長,難道案子破了?您這次過來就是想要和我說說這個的?要是那樣的話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我想說的不是白牡丹的事!”楚牧峰淡淡說道。


  “不是?”白道安麵露幾分疑色。


  “是紅薔薇孫小娥。”


  “紅薔薇?孫小娥?”這下白道安感覺有些愕然了。


  剛才說的不是白牡丹被殺的案子嗎?怎麽話鋒一轉就牽扯到了紅薔薇孫小娥身上呢,莫非……


  心裏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直覺,白道安聲音略顯幹澀地說道:“楚科長,難道紅薔薇也和白牡丹遭遇同樣的不測吧?”


  “不錯!”


  麵對著神情有些微變的白道安,楚牧峰是沒有想要隱瞞的意思,緩緩說道。


  “你猜的沒錯,就在今天淩晨,紅薔薇也被人殺了,同樣的手法,拋屍地和白牡丹的僅僅相差一個街道!白老板,這也是我為什麽要見到你的原因!”


  “什麽?”


  白道安此刻是真的被驚到了。


  他和孫誠是一樣的想法,如果隻是白牡丹的話怎麽都好說,可現在又多出來一個紅薔薇。


  偏偏兩個人都是自己酒店的,那傳出去必然會鬧得沸沸揚揚,引來各種流言蜚語,影響到酒店生意。


  “你也很吃驚很意外是吧?我也是這樣,我相信要是其餘人知道內情的話,他們也會是這樣。”


  “前後兩個被殺死的都是舞女,她們又都是你們新世紀大酒店的人,拋屍地又相差無幾。”


  “白老板,換做是您的話,應該也會多想吧?應該也會來找找這家酒店的老板問問情況的吧?”楚牧峰看著對方坦誠說道。


  “不錯,你說的對,換做是我的話,也肯定會找過來問問情況。”


  對於楚牧峰所言,白道安很是理解,眼中流露出一種若有所思的光芒。


  “這事應該不是巧合那麽簡單吧?”


  “巧合?”


  楚牧峰不置可否地一笑,“破案講究的是證據,從來說的都不是巧合。”


  “當然,也不是沒有巧合,但必須得破案後才能判斷到底是不是巧合。白老板,我現在要問您幾個問題,希望您能如實回答。”


  “楚科長,您問,我一定如實相告!”白道安立刻神色一整,正襟危坐。


  “白牡丹和紅薔薇都是新世紀酒店的舞女,她們的被殺隻能是有兩個原因,要麽是因為她們自己,要麽是因為新世紀酒店。”


  “要是前者的話,我們正在調查中,倘若是後者的話,就是我今天過來的目的了。我想要知道你們新世紀酒店最近有沒有樹敵?”


  “如果樹敵的話,那些對頭可能是誰?按照您的想法,誰最想要讓新世紀酒店被毀掉呢?”楚牧峰眯著眼問道。


  “樹敵?”


  白道安皺起眉頭琢磨了下後慢慢說道:“對手的話是肯定會有的,不是有那麽一句話說的好嗎?同行是冤家。”


  “我的酒店做大了,自然會被同行覬覦,羨慕嫉妒。但你要是說那些同行是對手,是他們做出的這事,我覺得不太現實。”


  “現不現實不是你說了算的,現在就將你認為可能是對手的都一一羅列出來!”楚牧峰說著就遞過去一張紙一支筆。


  “好好想想,不要有什麽遺忘!”


  “有這個必要嗎?”白道安遲疑道。


  “相當有!”楚牧峰的態度很堅決。


  或許開酒店搞經營你很擅長,但要是說到這個查案的話,就沒有你什麽事了,那是我說了算。


  “好吧。”


  其實白道安是不太想寫,但想到這事的確是很古怪,也就拿起筆開始寫起來。


  至於說到你們這些被點名的,會不會被楚牧峰挨個拜訪就不是我能做主的,誰讓這次是我們新世紀酒店遇到的麻煩呢。


  “這些都是對新世紀酒店有敵意的,但我還是堅持剛才的觀念,這些人未必就會做出這種瘋狂舉動來,因為根本不值得。”白道安將寫好的紙張遞過去後,搖頭說道。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的,那是我要調查的事了!”


  楚牧峰將紙張收好之後,又開始問起其他問題,每個問題的問出都是帶有著很強烈的針對性。


  對於這些問題,讓白道安都覺得有些不太舒坦,但還是很配合的回答。


  “行了,那就先這樣,白老板,你要是想起什麽,或者有任何有價值的消息記得及時通知我們。”


  收起本子,楚牧峰站起身來說道。


  “一定一定!”白道安點點頭。


  “華容,收隊。”


  “是!”


  “楚科長,慢走!”白道安走上前。


  “白老板,請留步!”楚牧峰拱手笑道。


  ……


  新世紀酒店,辦公室中。


  這裏隻有孫誠和他效忠的對象白道安白爺。


  “孫誠,白牡丹和紅薔薇的事你怎麽看?”


  白道安麵前的桌上放著一副象棋,他隨意拿起一顆玉石棋子在手中摩挲,雙眼微眯著問道。


  “白爺,這事有可能是針對咱們的嗎?”孫誠是真的有些茫然了。


  死了一個白牡丹,還可以說是意外,可現在又死掉一個紅薔薇,要說這事也是意外的話,好像是有些牽強。


  可要不是意外的話,難道是誰在布局針對他們新世紀酒店嗎?

  “針對咱們?”


  白道安將棋子放到棋盤上,淡淡問道:“酒店的情況怎麽樣?”


  “不太好!”


  說起這個,孫誠麵露幾分苦色地說道:“白爺,因為白牡丹和紅薔薇的事,所以咱們酒店內部有些人心浮動,開始流傳起一個流言。”


  “說是有人針對咱們新世紀酒店動手,隻要是在這裏上班的,都會成為攻擊目標,都可能遭遇不測。”


  “眼下已經有不少跳舞的姑娘準備換地方了,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怕她們要是都走了,就沒人敢來咱們店裏幹了,咱們酒店生意會一落千丈。”


  危言聳聽嗎?

  不,這話說的很在理。


  現在已經有人開始說要辭職,隻要有第一個走的,其他人就會紛紛仿效。


  當然,酒店也可以給出高薪,但那又如何?錢雖好,但也得有命花才成啊!


  都已經死了兩個了,誰也不知道下個是誰,如果能換個地方掙錢,自然是換個地方更穩妥!


  “您看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搞事的?”孫誠謹慎地問道。


  “你說城裏其他幾家夜場嗎?”白道安瞥了眼對方問道。


  “嗯!”孫誠躬身應道。


  “應該不會。”


  白道安又拿了一個車棋在手中,緩緩說道:“這幾年來,咱們新世紀和其餘同行雖然說是有競爭,但都是生意而已,都是有限度有原則有底線的競爭,哪裏會像是這樣肆無忌憚,拿著人命不當回事。”


  “這種事不是不能做,但隻要做了就會留下蛛絲馬跡,一旦被查出來,肯定就是要吃槍子的,你覺得他們幾家混不下去了嗎?還是跟我們有深仇大恨,需要這樣做嗎?”


  “白爺,您說的對,是沒這個必要!”孫誠想想也確實是這個理兒。


  換做是那些販賣煙草,搞賭場的或許會這麽狠,殺人劫貨,滅口劫財,開夜場的,根本犯不著啊!

  白道安拿起點燃的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眼圈道:“因為這樣的事情就將前途命運葬送掉,這樣做是不值當,也是沒有必要的,所以不會是他們。”


  “不是他們的話,這事就有點蹊蹺了。算了,咱們在這裏是想不通的,你讓咱們的人盯著這事就成,希望警備廳那邊能早日破案。”


  “還有給下麵的人說,讓他們安心做事就成,我白道安是不會虧待他們。要是說有誰害怕的話,在警備廳那邊沒有結案之前,所有人都可以在酒店裏麵住宿,你來為他們安排。”


  “是,白爺!”孫誠躬身應道。


  雖然這樣會損失點錢,但和酒店的前途相比是可以忽略不計。


  畢竟隻有這樣做,才能挽救酒店衰落的局麵,才會挽住服務生和舞女他們,留住人心為己所用。


  啪!

  白道安猛地將棋子放到棋盤上,眼神中帶著幾分期盼。


  “楚牧峰啊楚牧峰,希望你能名副其實,早日破案!”


  ……


  至於楚牧峰這邊,帶著從新世紀酒店得到的相關資料,回去後就安排起調查的任務。


  在此期間,他不忘交代了下田橫七,讓他通知遠洋商貿,自己下午話會過去一趟,有事要談。


  德川被殺的案子,也是要有個了解


  下午五點。


  遠洋商貿,會長辦公室中。


  這裏坐著的是兩個人:楚牧峰和井上三雄。


  麵對楚牧峰的到訪,井上三雄不冷不熱地問道:“楚科長,你這次過來,又是要做什麽呢?不會還說我們商會窩藏凶犯吧?”


  “做什麽你能不清楚嗎?”楚牧峰挑起眉角,主動將這事挑明。


  “我清楚什麽?”井上三雄故意裝傻充愣。


  “我是為德川京上的案子而來的。”


  楚牧峰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誚冷笑,既然你不願意主動說出來,那我就隻好捅破這層窗戶紙,看你如何還能裝得下去?


  果然井上三雄是沒有辦法繼續裝了,聽到這事後,他的神情是一下嚴肅起來,語氣強勢地說道。


  “楚科長,我知道這個案子是你們在負責調查處理,你這次過來是想要給我一個交代嗎?”


  “交代?”


  楚牧峰嘴角一翹,走到窗邊,看向外麵堆積的貨箱,眼神深邃。


  “這個案子我們目前一點線索都沒有,想要破案的話,總要給我們時間,而且還需要那些酒館食客的配合。不過很可惜,一方麵那些食客不配合調查,另一方麵你也不會給我們足夠時間吧?”


  “對!”


  井上三雄雙眼迸射出道道銳光,狠聲說道:“他們憑什麽要配合你們,我又憑什麽要給你們時間,你們警備廳要是說找不出來凶手的話,我就隻能請城外駐軍幫忙來抓人了。”


  “不過真的要是那樣做了,我想後果不是你們警備廳能承擔的吧?你確定要我這樣做嗎?”


  “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相信也不是你想要的。”


  楚牧峰雙手後負,十分平靜地說道:“是啊,既然都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你們遠洋商貿還是抓緊擺平這件事吧!”


  “我們擺平這事?這話是什麽意思?”井上三雄皺眉不解。


  “意思很簡單,就是這事到此為止,不必再追究下去了!”楚牧峰淡淡說道。


  “到此為止?”


  井上三雄聽到這話眼底頓時閃爍著蔑視的冷光,看向楚牧峰的背影也變得蔑視起來。


  “楚科長,你不是說笑話吧,居然讓我到此為止?哼,死掉的是我們遠洋商貿的重要合作夥伴,他是在你們北平城遭遇的不測,要是說你們警備廳不交出殺人凶手,這事絕對不能算完!”


  “楚牧峰,我可以很鄭重地告訴你,我們島國人不能就這麽白死,要麽給我將殺人凶手交出來給我們,要麽我就請我們的城外駐軍幫忙抓凶,血債血償!”


  “這就是你的要求嗎?”楚牧峰轉過身斜靠著窗戶問道。


  “沒錯,這就是我的要求。”


  “要是這樣的話,我也可以坦白告訴你。你的要求我不認可,我可以推出一個凶手受刑,然後到此為止!”楚牧峰平靜地說道。


  “哈哈!”


  被楚牧峰這種態度刺激著的井上三雄豁然站起身來,怒極反笑道:“楚科長,要是這樣的話,咱們就沒必要繼續談下去了,你走吧!”


  “我走?”


  楚牧峰指著外麵的箱子,語氣玩味的說道:“井上三雄,我知道被殺死的德川京上是來幹什麽的,也知道你們商會到底做的是什麽生意。”


  “不要覺得你們有島國人的身份,就可以肆無忌憚了,我想要讓你的煙土賣不下去,方法有很多,除非你有本事買通整個警備廳,我想你還沒那個能耐吧。”


  聽了這話,井上三雄臉色有些難看。


  “如果這次你想煽動城外駐軍的話,這個後果也未必是你能承受得了!你想利用他們,他們未嚐不是在利用你。”


  “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一點,一旦發生戰事,其他人我管不到,但是你的商會,我會第一時間查封,你們一個都別想跑!”


  “你……你到底想要什麽!”井上三雄揚手說道。。


  “你到底想要什麽?”


  “我說過,這事到此為止,殺人凶手會按照我們的法律判決,這樣你想要的交代也有了,就這麽簡單。”楚牧峰不緊不慢地說道,要不是因為有曹雲山顧忌的話,他連一個死刑犯都不願意給對方。


  “井上三雄,你和城外駐軍聯係的紐帶不就是利益嗎?要是沒有足夠利益,你覺得他們還會在乎你的死活嗎?那你不過就是個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而已!”


  “你將這個事擺平,我可以不再針對你的遠洋商貿,要是你還繼續煽風點火,不依不饒的話,那我倒要看看,最後到底誰死得快。”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井上三雄漲紅了臉,羞怒道。


  “不錯,我就是在威脅你了,我楚牧峰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能力!”楚牧峰言辭如鋒,毫不客氣。


  你惱怒?我還惱怒呢!


  楚牧峰心中也是窩著一肚子火,要是說可以的話,他真的很想要下令將遠洋商貿給徹底查封。


  但這不是沒辦法嗎?形勢比人強!

  自己真要是敢那樣做,不單單要麵臨與井上交好的上層壓力,關鍵保不準就會導致城外駐軍提前出兵。


  要是說因為自己為了一時之氣,而讓北平城提前陷入到戰火綿延中,那不是他想看到的。


  所以暫且隻能先放下打壓遠洋商貿的事兒,反正這樣做了的話,自己這邊是一點虧都不吃。


  吃虧的隻能是死掉的德川京上,隻能是捏著鼻子認了的井上三雄!


  “井上三雄,兩條路,要麽到此為止,要麽魚死網破,你選吧?”楚牧峰步步緊逼。


  “我要想想!”


  “想想?井上三雄,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不過今晚之前你要是說還沒有想出來答案的話,明天我就會開始行動,先搜查你商會的倉庫,我想應該能有收獲!”


  說完,楚牧峰就毫不猶豫地起身離開。


  留下的是滿臉憋屈的井上三雄。


  八嘎,真的很想要讓城外駐軍進攻北平城,徹底占領這個地方!

  東北那邊都已經打下了,根據自己的了解,依著軍部那幫貪婪家夥的性子,打進北平也是早晚的事兒。


  但眼下似乎還在準備當中,自己也沒那個能量指揮軍方提前行動,這可是會引發兩國大戰!


  不過放放風,嚇唬嚇唬北平城那些當官的,還是沒問題的,也確實發揮作用,不然也不會有楚牧峰找上門來。


  不過這家夥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居然還反將了自己一軍,讓自己騎虎難下。


  當然,楚牧峰說的很對,自己和駐軍維持的紐帶就是利益,沒有了足夠利益的輸送,那幫冷血的家夥根本不會在意自己是死是活!

  似乎隻能是妥協了!


  身為商人的井上三雄其實並沒有太多熱血,逐利而為才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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