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 哥斯拉聖劍失竊案(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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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們發現隻怕那老鼠早已經吃飽跑了。”
這話說得就很衝很不給麵子了,完全沒有克勞蒂婭素來那種冷靜,好像她是真的被劉判跟安德森這兩個不靠譜的主仆給氣壞了一樣。
實際上她雖然有些惱了,但要說真氣到口不擇言倒也不至於,隻是與對麵那正一個紅臉一個白臉開始演起來的兩人不同,克勞蒂婭這邊她就自己一個人。
談判就是這樣的,有人幫忙還能一個唱紅臉放狠話一個唱白臉拉架打圓場賠禮道歉一下什麽事情都好說,沒人幫忙的話,那一切就都隻能自己來了,該拍桌子就得拍桌子該瞪眼睛就得死死瞪著對方,沒人幫忙唱紅臉,自己的氣勢也不能落了。
“夫人,我劉判敬您是哥莫拉的英雄這才力排眾議讓夫人可以接手聖劍與護國公之事,夫人可別真的以為我們劉家就沒有能做好這事的人了。”
“哼,藏劍閣監守自盜,議事廳近衛潛逃,護國公更是不明不白,你們劉家倒真是英傑輩出啊。”
“你說什麽!”
克勞蒂婭這幾句話說得太狠了,劉判這下是真的生氣了臉都漲紅了,一拍桌子直接就站了起來,那架勢,隻要克勞蒂婭還敢說句不好聽的話劉判都能拔劍砍過去了。
但克勞蒂婭是誰,她可不會吃這套,見劉判火冒三丈的樣子甚至還不屑的哼了一聲,半臉麵具下的眼神滿是挑釁的看著對方。
“我說,你們劉家人傑輩出,拿的時候一個塞一個快,做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慢,現在自己查不出東西就算了反倒來跟我個被冤枉的好人胡子瞪眼的,本事是真的大。”
“你這該死的潑!”
“殿下!”
一旁的安德森見劉判已經氣到眼睛都紅了,右手都按到劍柄上了,知道自家殿下是動了真火了,連忙伸手按住了劉判抓著劍柄就要拔劍的右手驚呼道:“殿下冷靜啊殿下。”
“安德森,你放開我,今天看我不砍了這不知死活的女人!”
克勞蒂婭可是騎士,將門之後,或許別的事情她還會怕,但說到打架她克勞蒂婭就沒怕過誰,就是那些聖級的老家夥來了她都敢抄家夥上,一聽劉判說要砍她克勞蒂婭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
“哼,被人戳穿後連遮掩都不做遮掩了?你要砍我?好啊,今天就挑個日子,明天把那三位公爵,哦對現在就剩兩位了,明天把那兩位公爵都請來,我們到神使殿前來場公開決鬥。”
“夫人冷靜啊夫人,您還要追查那黑羽邪教呢夫人。”
“追查?我追什麽查,我現在人在這裏我從哪查?”
雖然嘴上如此說著,但克勞蒂婭明顯是冷靜了一些,瞪了劉判一眼深吸口氣後還是坐了回去,那邊劉判被安德森死死抱著也發作不起來,見克勞蒂婭坐下後也是冷哼一聲任由安德森把他按回了椅子上。
見兩人都坐下來了,安德森這才長籲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幾滴冷汗,對著自己殿下搖了搖頭後看向克勞蒂婭。
“夫人,要說追查,聽殿下說之前夫人就已經確定護國公之死與邪教有關了,那護國公那邊今天夫人去看過沒?”
“哼,去了,確定了這事與邪教有關,然後呢,這有什麽用?我現在需要的是確定的是有沒有關係嗎?”
“夫人別急,發生了這麽多大事,我們也很著急啊,可有些事情他是急不來的。”
“急不來?有什麽急不來的,就藏劍閣的事情有幾個能做到你們心裏沒數嗎?你們現在開個許可,我立刻帶人去找那劉光對峙看聖劍是不是她讓人搬走的。”
來了,果然這才是她今天來這一趟的目的。
心中了然之餘安德森又對克勞蒂婭的用詞感到有些奇怪,皺著眉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夫人說的是搬?”
“是搬,怎麽了。”
“哼。”安德森還未回答,那邊的劉判卻是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夫人今天這趟藏劍閣怕是白去了,那聖劍明明是被人拔走的,就算是聖劍也隻是一柄長劍而已,帶走就是了何須用搬的。”
“哼,誰說他們偷走的隻是聖劍了。”
劉判眉頭一挑還想再說點什麽,卻見安德森對他使了個眼色,又把到了嘴巴的話重新咽了下去。
“夫人既然說是搬,那一定是有什麽發現了,還請夫人明說。”
“我說是搬,自然是搬的,那句聖劍有靈還是初代大人說的你們作為他的後人不可能不知道吧。”
“哼,現在說這個,是要認了不成。”
“認?我有什麽好認的,倒是你們劉家該找個人出來吧這事認了。”
“夫人這話是什麽意思,莫非是有了確切證據?”
搶在劉判開口前,安德森再次把話茬接了過來,免得這兩個假吵好像吵出點真火的家夥等下真的打起來了,那到時候假戲真做合作的事真的玩完了,那可就沒地方哭去了。
比起劉判,克勞蒂婭還是比較冷靜的,畢竟兩人語音的交鋒中克勞蒂婭一直都是處在上風的,自然不像劉判那樣真的吵出了真火來。
“那聖劍尋常人可拔不出來,如今兩位劍主同時出現,這事千萬年來也是第一次吧?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相信我們,那難不成你們真的認為同時還有第三位劍主不成?”
“這……”
這個問題算是難住了劉判跟安德森,兩人對視一眼均是無言,他們說信任克勞蒂婭和兩位神使也隻是客套話而已,畢竟是有求於人,但真要說完全相信,那肯定也是不可能的。
畢竟劍主這東西,萬年來就算是逢魔時代的神使們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拔出的,如今同時出現兩位已經是奇跡一般的事情了,三位?那還是想想如何讓現有的兩位招供吧。
但現在克勞蒂婭既然把這事拿出來問了,那就是說事情並不如同表麵上那麽簡單,再加上先前克勞蒂婭那奇怪的用詞,安德森隻覺腦中隱隱有種要把握住某個關鍵信息的感覺,但卻遲遲想不出到底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