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杜魯門的異常
蓋姆世界遊記最新章節
最後,龐光還是把那套邪兵留在了光明教會裏,交由普尼主教親自保管。
代價就是本尼迪克在克勞蒂婭的提議下給龐光開了一張為期半個月的飛行許可證,保證龐光在哥莫拉城內駐留的這段時間裏隨時都能上天。
相對的,龐光在吉斯瓦爾這件事情上的獎金就少了許多,本來的五百金幣變成了三百金幣,剩下的兩百金幣則是落入了幫他討要飛行許可證的克勞蒂婭身上。
同樣的,因為克勞蒂婭成功為本尼迪克勸說龐光留下了邪兵,本尼迪克也以私人名義贈送了克勞蒂婭一百金幣。
之後確認再無其他事情後克勞蒂婭也就離開了光明教會,往城北走去,哥莫拉的貧民區就在城北的霍爾斯區,前兩日克勞蒂婭與龐光幾人在哥莫拉閑逛時其實是有拜托過之前在貧民區收集信息時認識的火牛收集過杜魯門城主的信息的。
本來克勞蒂婭還考慮過如果杜魯門真有問題就直接抽手走人的,但是沒想到今天早上吉斯瓦爾就自己暴露了出來,之後或許還有什麽殘存的同黨,但就連首領都沒了餘下交給本尼迪克的城衛們處理就好了。
這種時候就算杜魯門,或者杜魯門身後的人還想做點什麽,也已經來不及了,克勞蒂婭這次過來也隻是赴約拿信息而已。
在與一名左袖破了個口子的黃衣黑帽的人擦肩而過後,克勞蒂婭的手中就多出了一封信件,走出街道右轉來到一家咖啡館中,克勞蒂婭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了杯廉價咖啡與一小塊鬆餅,等東西都上齊之後才拆開信封慢慢看起來。
克勞蒂婭本來也沒太指望火牛的人能查得多麽詳細,隻需要知道杜魯門的一些日常習慣以及平日裏拜訪杜魯門的人裏都有誰,她多少也就能看出來杜魯門身後的人是哪一方的了。
但是克勞蒂婭沒想到的是,火牛他們居然真的查出了些東西來,不僅清楚的確定了杜魯門身後有人,甚至連是哪裏的人都摸清楚了。
按照火牛信上的說法,杜魯門的仆人裏有一位是他們的人,而那位仆人說在這兩個月裏杜魯門有了些不一樣的舉動,比如說幾乎每個周一下午不論多忙都要抽出時間去光明教會裏禱告一次。
有人說聯合裏隻有兩種人,一種是隻信光明母神的人,一種是除了光明母神外還信其他神的人。
某一代的神使稱呼前麵那種人為默認信仰,眾所周知杜魯門城主是光明教會的信徒,不過卻是所謂的默認信仰,而這種人通常都不會或者很少參加禮拜與祈禱。
但是杜魯門最近兩個月裏卻幾乎每個星期都要去教會祈禱一次,甚至有一次還推掉了某位貴族組織的,他最愛的打獵活動。
毫無疑問這一舉動十分的異常。
而之所以說是幾乎,那是因為有杜魯門有一次沒有在周一拜訪光明教會,那就是差不多半個月前,杜魯門當時的周一選擇留在書房看書而非是去教會禱告,不過第二天他還是去了教會。
看到這裏時,克勞蒂婭的後背就已經完全被冷汗浸濕了。光明教會裏出現了吉斯瓦爾神官的背叛,杜魯門又在最近頻繁的前往教會,這不得不讓克勞蒂婭想到某種糟糕的可能。
而且二十天前的周一,克勞蒂婭心底裏暗自算了一下,半個月前是周日,周一是在第二天,而那兩天裏發生過一件事情,那就是第二名登記在冊的受害者愛瑪夫人在周日晚上失蹤。
有了這麽一個巧合,再想想之前杜魯門態度的轉變,克勞蒂婭越想越是不安。
拿起桌上的廉價咖啡喝了一口,感受著那刺激的苦味在口中炸開,克勞蒂婭腦中快速思考著對策。
收起信紙,克勞蒂婭又從信封上撕下一小塊,在上麵寫了幾個字塞到了鬆餅下麵後招來了服務員道:“你們這個鬆餅有些過火了,給我拿去再煮個一兩分鍾,順帶再給我帶兩顆糖過來,要牛奶味的。”
一句話說得沒頭沒尾甚至有些詭異,但是服務員卻沒有多問,而是點頭應是後拿著鬆餅就往後廚走去,過了一會,那名服務員又端著一碟黃油蛋糕送到了克勞蒂婭麵前,同時也沒有給克勞蒂婭帶糖。
克勞蒂婭半臉麵具下的眉頭皺起,她知道這意味著對方拒絕了自己的委托,同時一顆糖都沒帶也就意味著這不是報酬的原因,就算她加價對方也依舊不會接受。
沒有再說什麽,克勞蒂婭隨手拋給服務員一枚銀幣後直接離開了咖啡館。既然火牛這邊不願意幫忙,那麽她就去找其他人。
貧民區也不是他火牛一家獨大的,另外兩家也有自己的情報渠道,實在不行還有一些比較隱秘的,同時也更加專業的情報商人。
隻是那些家夥往往都會選擇獅子大開口,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克勞蒂婭不打算去找他們。
然後,克勞蒂婭就萬不得已了。
除了火牛外,另外那兩個幫派的人也同樣拒絕了她的委托,似乎是收到了什麽風聲一般,所有對於杜魯門與光明教會的委托他們全都不願意接受了。
考慮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得已克勞蒂婭隻能去找了那些專業人士,一個在每個大小城鎮都存在的,來曆完全不明的詭異組織,所有人都隻知道他們自稱兄弟會,存在時間超過了數千年,比起許多王國還要古老。
而等克勞蒂婭遵循著一些特殊的符號在某個巷子口找到對應的接頭人時,還不等克勞蒂婭開口對方就直接給出了報價。
“200金。”
這讓準備開口的克勞蒂婭臉上表情一僵,糾結了一會還是咬牙掏出了兩百枚金幣,遞給了對方,而對方也很爽快的直接就將一張卷軸遞了過來,當真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然後克勞蒂婭就見那人整了整兜帽,直接走出了巷子,轉眼就融入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