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被白衣男子調戲
以前的教書先生,要不是按人頭計算孩子的費用,要不就是每個月必須有三四兩銀子,這姑娘價格隨便他們給,關鍵是沒能力讓孩子上學的普通人家,如今還能免費讓孩子上學堂,這不是掉餡餅是什麽?
村長一番計算下,決定讓方蘭試試看。
村長那一張被歲月蹉跎的老臉,笑的時候,眼角下已經有了好幾條細長的皺紋。枯燥的臉上,有暗黑色斑點。
他站了起來,下顎的胡須是山羊形狀的模樣。身子硬朗的看著都不像一個已經快七十歲的老人。
方蘭問村長村裏有沒有空置的房子,因為她要教書就必須有個落腳地。
村長告訴她說;有但是有些破舊,但是要翻新才能住人。
接下來的幾天,村長安排她先在書齋住上幾天,然後找人把房子弄一下。在讓她搬過去。這兩天的衣食住行,村長也給她安排的妥妥。
………
益州。
太陽炎熱的焦烤大地,木青焉讓下屬他們找了個涼快的地方暫時原地休息。已經走了好些日子,從開始到擔憂,她倒是放下了戒備。隻是心中的那股不安,依舊伴隨著她,像是在向她暗示什麽信號。
木青焉一襲交領白衣,懶散背靠著大樹乘涼,炎熱的天氣將她的臉曬的有些微紅。白花簪戴在頭上,讓她看上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冰冷,女子依靠著大樹閉目養神,身旁便是隨身帶著的寶劍。
她靠在樹下,安靜的如沉睡的仙子。
三長老拿著一壺水走來,直接丟到她身上。木青焉睜開眼睛,感覺自己的腹部被什麽東西咂了一下。
“宮主,屬下見你一路上沒吃什麽東西,我那還有幹餅,拿來給你充充饑吧!”
不等木青焉說什麽 三長老就從馬背上的一個包袱裏,拿了一塊餅幹丟給她。
而她沒有拒絕,這一路上她確實沒怎麽吃東西,她先喝了一口水。三長老看到她喝水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
不久後,她就感覺自己肚子疼的如千萬隻巨蟹在針紮她的血肉。嘴巴也開始變成了茄子色,木青焉忍不住疼的在地上打滾,而她的屬下,也早就已經比她還要嚴重。
看著三長老那一張得意的老臉,木青焉趴著撿起地上的寶劍站起來提劍過去,卻在承受不住撕心裂肺的疼,人便被折磨的昏死過去……
三長老突然吹了口哨,四周一批人就從叢林深處回來。
這是三長老和大長老的計劃,他們準備監守自盜,然後把這些罪名推給木青焉,讓她成為神訣宮的罪人。
“大長老,現在基本都是我們的人,不是我們的,也已經被清理幹淨!”
“老三,你做的好,等我當上宮主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沒有人看到大長老臉上的笑意,突然就開始變的陰森惡毒。
他一掌打在了三長老的後背,三長老還未明白怎麽回事,就已經被一掌打得撞到地上。一口大血洶湧而出。
三長老,瞪著大眼睛,看向前方那一臉不念同門情分的小人,“你……”
還沒說完,大長老便以絕後患,拿木青焉的劍一把解決了他。
“三弟,別怪我心狠,隻有你死了,飛霜才能坐實她監守自盜的罪名,而我會因為識破她的計劃,帶人趕來誅殺飛霜成為神訣宮的功臣,到時候才能順理成章的掌管神訣宮,成為一方霸主!”
大長老哈哈的大笑兩聲!然後製作出自相殘殺現場,帶事情處理好後,吩咐手下找個地方把木青焉處理幹淨。
二人抬著昏迷的木青焉來到一處湖邊,兩人準備就在這裏把她處理掉。
劍快要,刺中她的時候,女子像是早有準備一樣,立馬握住了那丙長劍。
血液順著刀刃一點點劃落。
她雖然中了毒藥,但是她修煉的武功可以解毒,所以她才假裝昏迷,用功解毒,也因為假裝昏迷才知道,大長老的陰謀。
原來他一直都不服自己,所以才聯合三長老,對她下藥。不過,她不會這麽容易死掉的。她一定要活著回去,揭穿大長老的陰謀。親手手刃了他!
木青焉抓住刀刃一腳過去,踢中了其中一位弟子,隻是因為運功,自己也遭到反噬吐了一口血。不得不承認,這毒還挺厲害的,她那麽深的內功,既然沒用武之地。
大長老見人去這麽久還不回來,心中滋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等他去的時候隻看到兩個弟子死相慘狀的躺在地上。場麵觸目驚心。
……
不知過了多久,木青焉醒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間,傾斜的紗帳讓房間充訴著幾分柔美。外麵還能聽見嘩啦啦的流水聲。
她剛下床,便瞧見屏風後有一道男人修長的身影,長發披在背後,腰間別著一支玉笛,一襲白衣像天人一樣好看。
木青焉覺得那背影有些眼熟,她斂下眼眸,在抬起時,眼眶被一層薄薄的霧霾代替。
她驚喜的跑過去,從背後抱著男人,慶幸的開口,“阿玄……是你?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不相信,你還活著?太好了……我有好多話想和你,我……”
她突然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身上的氣味不對,她聲音帶著哭腔的哽咽,整個人愣片刻才緩緩鬆開摟在男人腰間的手。
隻是卻被男人鉗製,危險的聲音帶著幾分嘲弄,“姑娘,如此主動,真讓人不好拒絕!”
男人轉身一把摟住她的細腰,麵具下是別人看不到神情。
她怎麽如此糊塗,這人不是她的啊玄!
木青焉討厭除了厲千殤以外被其他男人輕薄,她冷著臉道:“放開!”
男人卻摟的更緊,聲音如長笛清脆,低沉帶著幾分調戲,“是你先投懷送抱,我不過禮尚往來!”
明明就是兩人不一樣的人,為什麽,她既然開始不討厭了。連他靠的那麽近,她居然也不反感。好奇怪。
“我讓你放開!”即便被視覺欺騙,她還是讓自己找回一絲理智。厲聲嗬斥這個莫名其妙的白衣男子。
“不放,你當如何?看不出來,你性子還挺烈的。甚和我意;姑娘本穀主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如此對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怕我現在就要你的命麽?!”
要啥要刮痛快點!想讓她屈服,不可能。
男人緊緊將她扣在懷中,那麽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脖頸帶著無比囂張的語氣,就好像你違反了他,便會萬劫不複一樣。
木青焉見這樣男人如此不要臉,當下就一掌向他襲去,幾番對持下來。男人卻像是陪她玩一樣,一點點拆掉她襲來的招式。
木青焉幾個招式下來,被男人守得死死,半點都討不到便宜。
“我警告你!別和我玩把戲,識趣的,乖乖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本穀主心情好,便放你出去!”
男人將她的手反手控製,木青焉又另一隻手,出擊,不到片刻兩隻手被結結實實的反在身後控製。她掙紮著,卻無法逃脫的掌控。
眼看著他就要揍過來親自己。木青焉隻得閉著眼睛,別過臉。
“不要臉,混蛋!有種你放開我!”
她真的氣的差點要飆髒話了。這個男人倒是是個什麽東西,救命!啊!她到底在哪裏?
“小美人,怎麽動不動就罵人,罵人不可愛!我喜歡你不罵人的樣子。”
“滾!”
木青焉,掙紮了半天沒有一點用,最後她沒辦法直接踩男人一腳,這才吃疼的把她放開了。
而他趁機逃開他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