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規矩就是用來打破的
“師傅，這位就是我的小師娘嗎？”等到唐正清帶著李墨和小貓離開之後，李墨才小聲的問到。
“什麽小師娘，李墨，你不要胡說。”唐正清還沒有開口小貓就猶如炸毛的貓咪一樣開口說道。
“小貓，我和師傅說話，和你有什麽關係？”李墨才不管小貓的炸毛，她能奈何自己？
“李墨，這不是什麽小師娘，她隻是我的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唐正清提到季淩之的時候，還真的頗有一些感慨的，他們明明是初戀的男女朋友，卻因為很多的事情卻沒有能夠在一塊，後來兩人又在幻境之中生活了幾十年，還是以夫妻的名義生活的，對於季淩之來說那幻境就像是真的一樣，對於唐正清來說，又何嚐不是？
所以說要說唐正清對於季淩之沒有感情，唐正清是不相信的，可是他還真的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麽對待季淩之，自己如果和季淩之坦白了，她能不能接受？或許可以，或許不可以。
強大的理性讓季淩之壓製住了心中的情感，這點唐正清能夠感應的出來，“或許時間還不到。”
“走啦，少廢話了，再廢話，看我怎麽懲罰你們倆！”唐正清說完之後李墨和小貓隻能相互吐了吐舌頭跟在唐正清的身後。
就在唐正清離開之後，季淩之也去找了科學學院的院長，震旦大學的科學學院就是由數學係，應用數學係，信息與計算機係，概率和統計係，金融數學係等共同組成的，季淩之想要把這兩位招到門下當研究生，還要看院長的這一關，因為她很清楚，一個高考學生直接跳過本科的階段讀研究生，這還是一個天大的新聞，也不知道學校會不會答應。
“淩之，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院長看到季淩之進來之後，立馬就笑著問到，對於這個年輕的教授，院長是親自拉回來的，要不然人家就去帝都大學了，畢竟帝都大學才是整個國家最好的數理學院。
要知道季淩之當時已經是普林斯頓大學的副教授了，要不是因為年輕，早就成為教授了，所以一來到震旦大學，就直接變成了教授，而且第二年就成為了博導，人家就是有這個實力。
而且院長聽說了，季淩之很有可能會在下一屆獲得菲爾茲獎，如果季淩之真的獲得了菲爾茲獎，那麽到時候震旦大學的數學係就有可能超過帝都大學的數學係，這對於院長來說是最大的好消息，當然，對於整個學校來說，也是一個好消息。
“院長，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說，請你務必答應。”季淩之除了麵對唐正清之外，無論是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加上那天使般的容顏，在震旦大學獲得了冰山女神的稱號，基本上每一個震旦大學的學生都知道數學係有一個非常年輕的漂亮的教授，還不到三十歲。
“你先說說是什麽事情。”院長擺擺手，並沒有直接答應季淩之的話。
“我準備開學招兩個研究生。”季淩之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是好事的，我舉雙手支持。”院長表示非常支持這件事情，不過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情，“我記得研究生招收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吧？”
研究生招收每年的三四月份就結束了，那個時候就已經確定了，這都五月份了，怎麽才想起來說這件事情？
“難道是之前的研究生你不滿意？”院長記得季淩之在之前已經招收了兩個研究生，一個是本校的，一個是外校的，這又是怎麽一回事？
“那兩位我還是比較滿意的，但是如果數學係想要更進一步，我還是希望能夠把我說的這兩位給招收進來。”一想到兩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小丫頭能夠在數學年刊上發表兩篇文章，這得是多麽強大的天賦啊？
季淩之是多活了一輩子的人，盡管是在幻境之中，她非常的清楚，數學這門課就是天才的玩具，不是天才，你就算是在勤奮也沒有用。
就好像是自己去年教的那個本科班，每一次考試都有幾個能夠考滿分的牲口，但是也有一些考試竟然掛科，同樣的老師教授的，為什麽考試卻不一樣？這就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天賦不一樣。
數學是一門極其惡心的學科，政治不會，你可以亂寫，英語不會你可以抄理解，而數學不會，你隻能寫個解，除此之外你什麽都做不到。
“淩之啊，你到底說的是什麽啊？我都糊塗了？”對於季淩之的話，院長一開始是不相信的，這還提高到學校的前途上了？
“我同意了，隻要是通過我們學校的研究生招生的，你隨便選，我可以負責調劑過來。”
“院長，他們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但是卻不是研究生？”
“不是我們學校的研究生？那怎麽行？就算是保研，那也得等到下一年了。”學校可以保研，但是這一年都已近過去了，想要招收還是得等下一年才行，這是規矩，是製度，是法律。
“院長，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他的兩個妹妹今年還不到十八歲，就已經在數學年刊上和物理評論快報上發表了兩篇文章，今天他來找到我，說是想要讓她們倆跟著我讀研究生。”
院長聽後眉頭都皺起來了，“淩之啊，你是不是被騙了？十八歲不到可以在數學年刊上發表文章？這不是騙子是什麽？”
幸好的是季淩之帶來了禮物，一份數學年刊的期刊，她翻到了小貓上一次發表文章的那一頁。
“小妖，毛？”院長看了一眼作者，愣了一下，然後就回想起來，好像當初是有這麽一回事，“我好像記得有這麽一個人，她真的願意來我們學校？”院長聽後驚喜的問到。
這樣有天賦的學生願意來震旦大學的數學係，那是求之不得啊，如果是一個老師，直接可以提教授，如果是一個教授，那麽就更厲害了，要知道，每一年能夠在數學年刊上發表文章的國內的數學家是少之又少，甚至有的時候一年都沒有一位，這麽一個年輕的學生，還不到二十歲，竟然可以在數學年刊上發表文章？
“收，一定要收，對了，你剛才說什麽？還有一個在物理評論快報上發表文章的？她為什麽不去物理係？”
“我問過了，她想要在理論物理，在物理數學上進一步的研究。”季淩之自己本人也挺奇怪的，為什麽不去物理係呢？就算是物理係也有專門的教授物理數學的。
“來來來，一塊來，歡迎至極啊！”院長就差沒有鼓掌歡迎了，如果這兩位真的來了，自己真的要去歡迎。
“院長，到時候物理係的會不會？”季淩之還沒有說完，就被院長給打斷了，“想得美，進了我們數學係的，就是我們數學的人了，物理係的那些人，該幹什麽去就幹什麽去，這可是人家自己的選擇。”這麽好的苗子要是被搶走了，自己以後在院裏還怎麽抬頭？不可能的，打死都不行。
“院長，她們倆今年要參加高考。”季淩之的話再次被打斷，“你是說她們倆還沒有高考？”院長還以為季淩之說的是哪個大學的大四的學生呢，原來還沒有進行高考。
“院長，她們倆是國際奧林匹克競賽的滿分金牌獲得者，一個是數學，一個是物理，原本是打算特招進來的，不過她們倆說非要進行高考，說是高三學生如果不參加高考，那麽就不完美了。”
“特招？難道帝都大學沒有去特招嗎？”院長心想這樣的好苗子為什麽帝都大學沒有特招？不可能放過這樣的人才的。
“院長，因為我這朋友在魔都居住，所以她們倆想要離家近一些，所以就沒有去帝都上學，這才選擇了我們學校。”
“這是好事的，離家近好，離家近好！”沒想到離家近還有這樣的好事情。
“院長，我的想法是她們倆跳過本科階段，直接跟著我讀研究生，你看如何？”
“這恐怕不行吧！”院長心中也是有一些發苦，這麽好的苗子如果直接搞研究，那得研究出多麽好的課題啊，但是製度卻不能因此而改變。
“院長，你也知道本科學的是什麽東西，雖然她們倆很年輕，但是從這方麵來說，她們倆卻是天才中的天才，你也知道一個人在二十歲的時候進步是最大的，我覺得被她們倆放到本科學習，那就是浪費，就是扼殺天賦。”
“停停停，不用說的那麽嚇人，沒有這回事，我會妥善的解決這件事情的，就算是她們不能直接讀研究生，我這裏你放心，我會讓她們倆直接跟著你的，本科什麽的，無所謂。”天才就是要有特別的對待，這一點，尤其是搞數學的院長是很清楚的，如果高斯，歐拉，黎曼來了震旦大學也要一步一步的讀本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淩之啊，她們倆真的願意來我們學校嗎？”院長還是有一些不死心，如果已經簽訂了合同的話，那麽走特招是沒問題的，但是她們倆已經決定了高考，那麽就要走統招了，到時候如果要是考不好該怎麽辦？
這一點院長絲毫不懷疑，這個世界上偏科的天才才是正常的，不偏科的天才是不存在的，以她們在數學上的天賦，其他的學科不一定能夠考上那麽高的分數，而且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這萬一要是沒考上怎麽辦？
“院長，你就放心吧，我那朋友還是很清楚的，如果不是自信他不會讓他妹妹高考的，想來是有充足的信心。”
“唉，但願如此，這件事情你還需要繼續跟著，千萬不能被其他學校搶走了。”
季淩之又說了一會這才走出了院長的辦公室，等到季淩之離開之後，院長也打開了電腦進行求證，不能隻聽季淩之一個人說，還是要親自求證的好。
結果事情真的出乎了院長的意料，這兩個小丫頭是真的存在的，不管是獲得國際奧林匹克競賽的滿分金牌，還是在數學年刊和物理評論快報發表文章都是真的，而且院長也打聽出來，她們倆還有一篇文章已經通過了，隻不過還沒有發表，這也多虧了院長當年同樣在普林斯頓留學的經曆。
院長在普林斯頓留學，學的是數學，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把季淩之給弄了回來，要不然季淩之憑什麽來震旦大學？要不是他曾經留學過，又憑什麽能夠打聽到這個消息？
“難道真的是天助我也？”院長一想到這件事情，心中就忍不住的激動，這樣的事情真的是太舒服了，簡直就是三伏天喝了一瓶冰可樂。
一想到這裏，院長的嘴巴都笑歪了，“哈哈哈！！！！”
唐正清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他帶著李墨和小貓回家的時候，李正海還沒有來。
“小清，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李春英還以為唐正清會在外麵玩到晚上十一二點呢。
“媽，晚上大海會來，晚上多做兩道菜。”李春英一聽說李正海要來，心中也是很高興，這個侄子還是很不錯的，每一次見到自己說的話都讓人很開心。
“大海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可得好好的招待招待！”李春英對著唐正清說道。
“媽，這還用說嘛，你就放心吧！”說曹操曹操就到，唐正清剛說完沒幾分鍾李正海就給唐正清打了電話說他已經到了，之所以打電話，是因為李正海進不來。
唐正清遠遠的就看到了大門口的李正海，兩個手都拎不下的東西，“你小子上門就上門，買這麽多東西幹什麽？你一個月才掙幾個錢。”
“哥，這是給姑姑姑父買的，這是給悠悠多多買的，沒有打算給你買。”李正海直接說道。
李正海說的唐正清隻想打他一頓，有這麽說話的嗎？不過還真有可能，李正海和自己的性格差不多，都是那種很直腸子的人，有的時候熟悉到一定程度就不會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些反應，就像是自己和其他人一樣，一圈人散煙，到了那個很熟悉的人的時候，直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