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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墜入

  越走進去,木清祈越覺得是觸目驚心,她不敢明目張膽的打量,所以都是偷偷摸摸的看著,他們與地獄之間看起來,已經沒有什麽距離了。但木清祈能感覺到,有一層無形的隔膜在保護著他們,她想,可能因為他們是活人吧。


  “若是覺得害怕,就直直往前看,不要忘兩旁打量了,若是不怕,就且聽老夫來介紹介紹吧。”


  天野恭恭敬敬的說道:“晚輩洗耳恭聽,還勞煩前輩了。”


  白鷺指著左邊的一個厲鬼說道:“那人,生前是個土匪,老弱婦孺盡數燒殺搶掠,所以你看,他的身上被插滿了箭,每一箭都是那些死在他刀下人的報複,他的頭因為來到地獄後,無盡的人來找他複仇,而被砍下,所以他的頭,他這幾百年來,還是沒有找到。你們幾個小心些,他要是認錯了頭,說不定就摘下你們的,當成自己的了。”


  莊周瑜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這地方實在是太可怕了,到處雖然不是什麽屍橫遍野之處,但這地方比屍橫遍野來的可怕上千倍萬倍。


  天醒看了一眼莊周瑜,她知道自己哥哥是什麽心思,所以特意輕輕推了一把天野,天野回過頭,不解地看著天醒,她為什麽要影響自己聽前輩講話?

  天醒用眼神示意他,看看莊周瑜。天野這才發現周瑜害怕,就對著她伸出手,莊周瑜有些羞澀的將自己的手放到了天野的手裏。


  天野就這麽牽著她,她的注意力也就不怎麽在那個厲鬼身上了。


  “還有他後麵的那一個,那個啊,生前是個貪官,什麽都貪,幾百個家庭因為他,最後活活餓死。他經過審判,來到地獄以後,就先被挖掉了一雙眼睛,一雙眼睛隻是個開端,一個小小的開端,後來他的身體被慢慢地肢解掉。來到地獄裏,那是永生永世的事情了,肢解掉的身體,又慢慢地融合了起來。接著再被肢解掉,如此循環反複,這麽幾百年也是這麽過來的。就是那一雙眼睛,被挖掉以後,再也沒回來過。”


  木清祈隻是聽著,便知道那模樣定是觸目驚心得很,她不願去看,這些人,都是罪有應得,隻是入了地獄,實在是萬分的痛苦,生前給那麽多人帶來了痛苦,死後自己要承受這萬萬年的痛苦,也是一件很公平的事情了。


  天野是唯一一個敢去直視的,白鷺讚賞的看了一眼天野,“當了這麽多年的引路人了,你這樣勇敢且無懼意的年輕人,我倒是見得不多,你不怕嗎?”


  天野堅定且柔和的回答道:“這有何懼?他們做了惡事,做的本都是十惡不赦的惡事了,若是他們沒有遭到報應,那這個世間的正義何在?人世間有正義存在,有法規約束,但人沒辦法做到絕對的公平,沒有辦法去理清每一樁的冤案,為每一個人訴清冤屈。死了以後,這裏有神在審判,神不會誤會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這些肉眼看著是十分令人覺得觸目驚心,可是隻要一想到,我們沒有見到的地方,有千千萬萬的人因他而感到痛苦,晚輩覺得,他這是活該。”


  白鷺點點頭,“嗯,你這年輕人,倒是真的十分有魄力。”


  “白前輩過獎了。白前輩,晚輩可否冒昧問一下那位人士,生前又是如何的呢?”天野的視線看向另外一旁,也就是右側地方,有一個人,一身白衣,渾身都是汗,看上去沒有嘴巴,他是這一片的人,看起來,算是受罪受的最輕的一個了。


  白鷺看了那人一眼,有些不忍心的搖搖頭,“他啊,說了不該說的話,惹怒了神,受的是煉獄的火邢,這火刑萬分痛苦,那嘴是叫仇恨他的人摘去了,即使再痛苦,他也出不了聲。”


  天野有些不解地問道:“惹怒了神?”


  白鷺不再提起這個話題了,“這裏可還有什麽你們想知道的?那位邢姑娘,你有什麽問題嗎?”


  木清祈見白鷺又點名了自己,就用視線看向了一個角落,不解地問道:“白前輩,為何那一片格外地黑暗?”


  白鷺將等湊過去了一些,木清祈被嚇得頭皮發麻,莊周瑜更是嚇得身子發抖,天醒的狀況也不好,甚至連天野都覺得十分頭皮發麻。


  是蟲子,密密麻麻的蟲子,那個人的身上爬滿了蟲子,木清祈隻是草草的看了一眼,就立馬回避了視線,腦海裏還是浮現著那畫麵,那蟲子大大小小都有,五顏六色的包圍著那個人,啃食著那個活人。


  那個活人滿臉痛苦,痛苦的聲音一聲聲回蕩著這個地獄。


  “那一片被老夫降光了,就連老夫看的都覺得惡心,又何況是來這裏的人呢?所以除非有人特意點名了,不然老夫輕易是不開光的。為了讓你們看的更清楚些,老夫還開了那裏的聲音。不過這地獄裏,大部分的聲音,太吵了,被老夫關上了。不然啊,這地獄裏倒是都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叫聲,我們就連談話都難得很。”


  天野聽著這引路人白鷺說著話時,不帶什麽情緒,就越發知曉為什麽家裏的長輩對他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尊敬這位引路人了。


  木清祈想著這個時候,如果她能得到天野的賞識,那攻略起來的進度,會不會快一些。


  強忍著方才那股子頭皮發麻的勁,木清祈又說道:“多謝白前輩的貼心之舉動,白前輩可否同我們說說那人的生前,清清有些好奇。”


  木清祈說這話時,天野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木清祈猜到,他開始有些注意到自己了。莊周瑜是第一個注意到的,她心想:這個賤婢,還說沒有想勾引天野哥哥,看我等會兒怎麽收拾你!

  “他啊,生前愛賭博、愛pc愛到連幼女都不放過,愛說謊、愛誣陷人,總之也是各種惡事做盡,所以就在這地獄受著這萬蟲灼體之刑。”


  木清祈聽下來,是真的覺得活在這地獄裏的人,身上背負的罪孽,個個都很深惡,她自認為是個憐憫心很強的人了,可是聽完這些人的斑斑劣跡,她的憐憫心淡然無存,隻是一臉冷漠的看向那個方向。


  天野的眼裏閃過一絲賞識之意,恰好就被抬頭的莊周瑜注意到了,莊周瑜的妒意加深,看著邢清清,愈發不慢。


  白鷺帶著他們往前走,走著走著,就看到了一個階梯,階梯看起來很高,莊周瑜心裏有了“妙計”,找了個借口,從天野身邊離開,走到了邢清清的身邊,還有模有樣的說道:“清清,麻煩你給我整理一下我的頭發,我覺得有些不舒服。”


  天醒看了一眼,周瑜怎麽在這個時候要整理頭發,真是麻煩。


  木清祈總覺得接下來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想了一下,十分有丫頭樣子的去幫莊周瑜弄起了頭發。


  莊周瑜覺得惡心,居然讓邢清清碰了自己的頭發,嗬,很快她也要留在這裏了。


  趁著邢清清不注意,莊周瑜用力往後一倒,木清祈重心不穩,往後跌,隨後很快就墜入,墜入一個讓她十分不安的地方。


  木清祈還沒有站起來,很快又出現了一個人。


  “天野—噢,不是,天野少爺?”木清祈看著天野,他皺著眉頭,扶著自己的腦袋,一副頭疼的模樣,她確定下來了,徐一帆.…… 要來了吧?


  “嗯?”天野看著眼前這個少女,髒兮兮的,身邊還隱隱有著一股子味道,十分嫌棄,但臉色隻是冷冷的,並沒有多加說些什麽。


  木清祈看出來了,臉上不禁露出了一個笑容,一個十分燦爛又激動的笑容。


  徐一帆微微戚眉,“你在笑什麽?”


  木清祈搖搖頭,“沒什麽,不過我們好像墜入了一個深淵,一個未知的地方,怎麽辦?”


  徐一帆看著這女子,越發的不解,“我們都墜入了這個深淵,你怎麽還笑的.……如此燦爛?”


  “因為你是為了救我,才下來的,對吧?”木清祈方才就猜到了莊周瑜的用意,畢竟當時那個情況下,除了將人推下來外,也沒有什麽辦法可以不引人注目的害人了。


  徐一帆和天野的記憶正在融合,恰好可以回答得上這個問題,“當時離你正好不遠,想著將你拉上來,誰知一起掉了下來。”


  徐一帆記得天野是擔心莊周瑜,所以才離那地方近了些,沒想到會發生有人墜樓梯的狀況,下意識的,他就伸手想著去拽住那個人,結果自己被召喚來了自己,不過也是很奇怪,自己為什麽無緣無故就進了一個懲罰小說本呢?

  萌萌隻是有些敷衍的解釋說:“這是係統可能出了些錯誤吧,總之你會喜歡喜歡那裏的,雖然是懲罰小說本,但對你來說,和一個人想比起來,那點困境,你應該不覺得有說什麽。總之,你就不要再有什麽問題了。我這一切的一切,是真的在為你好。你個傻孩子,還是能早日明白我的用心良苦就好了。”


  徐一帆聽著萌萌的話,十分的不解,但是既然萌萌難得的覺得煩躁了,還發了脾氣,那自己還是不去追問的好,免得惹毛了萌萌,最後又是自己吃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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