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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露水情緣

  “你是說,有賊人進了你的院子,還偷走了我的匕首,隻不過半路不知何合緣故丟在了一棵樹下,對嗎?”唐煥央的手在茶杯上不斷的摩擦,腦海裏閃過一份有可能是嫌疑人的名單。


  鄧洲洲點頭,“不錯。”


  唐煥央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眼裏的殺意毫不加掩飾,“嗬,膽子還真大。”


  鄧洲洲輕睨了一眼唐煥央,帶著警告的威脅語氣說道:“不許胡來。”


  唐煥央猛地壞笑了一下,“我就算胡來,也會暗地裏胡來,你放心。”


  鄧洲洲沒好氣地說道:“最後說一次,暗地裏也不許,這裏可是山曲派,不要一意孤行。”


  “那這事,不要和我說,你沒打算管噢。”唐煥央改摸著自己的寶貝匕首,眼裏帶著不快,同樣沒好氣地應了回去。


  鄧洲洲歎了口氣,“此事,我自有打算,下個月,我便將結果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等等,下個月?”唐煥央差點要跳起來了,還好他按耐住了自己。


  “嗯?怎麽了?”鄧洲洲看著唐煥央一驚一乍的樣子,歪頭問道。


  唐煥央近日在山曲派可沒少幹活,約定期限一到,他就打算溜之大吉走的,“那老頭兒可說了,我這大賽參加完,就算完成任務了,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月底我就可以離開了,怎麽還要拖到下個月?”


  “你在外頭有人了?”


  唐煥央:“????”


  “你有中意的女子了?”


  “什麽?”唐煥央還是有些懵,這鄧洲洲怎麽突然會說到這些,屬實讓人摸不著頭腦,不過愣了一下過後,還是老老實實地搖了頭。


  “那你寡家孤人的,著急回去個屁。”


  唐煥央眉頭快要卷成波浪的形狀,“怎麽了?”


  “你回去不還是一個人到處遊蕩來遊蕩去的,無趣極了,你想想,你在我這山曲派裏,好吃好喝供著你,還有陪你解悶,著急回去幹嘛?”


  唐煥央抿唇,鄧洲洲這話雖說有些粗俗,但好像說的並不無道理,自己回去的話,好像除了打打殺殺的事,也就沒有什麽好玩的事情了。


  看著唐煥央似乎是在思索又像是在考慮的表情,鄧洲洲不禁歪了歪嘴角,看來他十有八九是成功說服他留下來了。


  “好了,那賊人的事情晚點給你交代,先和我說說,那匕首上的秘密是怎麽回事?”


  “你怎麽知道這個的?”唐煥央下意識地摸緊了自己的匕首,看著鄧洲洲的目光,十分狐疑,又忍不住上下打量起了他。


  “猜的。”鄧洲洲單手敲在桌子上,似笑非笑地表情。光憑唐煥央對那匕首的著急程度,還有不尋常的語氣,他隨便一炸,果然就炸出來了。


  “嗬,看來你的名氣果然不是虛傳的,這本事還真不虛。”唐煥央還被蒙在鼓子裏,所以信以為真。但凡他多問幾句,鄧洲洲是從哪裏看出來的,他也不至於會被忽悠道。


  鄧洲洲臉色不變,淡淡地道:“那你就老老實實交代出來好了。”


  唐煥央頷首,他想看看鄧洲洲的本事到底到了哪個地步,所以不服氣地杠了回去,“我若不說呢?你能如何?既然都猜到了有秘密,何不一猜猜到底呢?”


  鄧洲洲也不惱,抬眸看向唐煥央,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猜我會不會把你轟出去呢?”


  唐煥央頓時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臉正經,“嗬嗬嗬嗬,算你狠。”


  鄧洲洲沏了沏茶杯,“說吧,我好好聽著。”


  “這匕首上有個小地圖,是你們山曲派存著的那套武林秘籍的機關地小地圖。”


  “哦?”鄧洲洲倒是有些想不通,唐煥央一個蕭山派的人,怎麽連山曲派與秘籍有關的東西都有。


  “我師父,和程掌門有過一段不解之緣,你懂的吧。”


  唐煥央自小就是個孤兒,小時候孤苦伶仃的,過的很慘。好在長得合蕭山玄女鴻靈芝的眼,又是個天賦異稟的,所以就被帶進了蕭山派培養。


  蕭山玄女鴻靈芝和山曲派現任掌門人程度淵兩人年輕時有過一段露水情緣,至於那些恩恩怨怨的,版本過多。


  不過最受大眾相信的說法,便是程度淵為了山曲派掌門人之位,果斷和玄女鴻靈芝斷了情,鴻靈芝遭到背叛,從此就墮入歪魔邪道,不聞世事。為了大局起見,兩家山派還是保持了應有的表麵和平,這五十幾年就這麽過來了。


  唐煥央不以為意,“雖然我師父為人確實有些瘋瘋癲癲的,比我還瘋癲,但我師父那叫具有獨特魅力,高人走得從來都不是尋常路。況且,明明是我師父看不上你家掌門,也不知道外麵那些人怎麽傳的,傳的盡是些不虛不實的破東西。”


  “嗬,你師父胡亂戲弄人還有理了?”鄧洲洲想到現在鴻靈芝還是怎麽開心怎麽活著,程度淵卻因為她,當上了原本並無意想當的掌門,一輩子都在不甘心卻又因為責任,將自己困在了山曲派,就為程度淵覺得不值。現在眼看一輩子將要過去了,最後的日子,掌門他還是在想著怎麽把山曲派發展地更好。


  當年,還是蕭山派玄女的鴻靈芝,一身白衣仙氣飄飄,一眼就吸引到了剛來到蕭山派的程度淵,將要與蕭山派合作任務的程度淵有心與鴻靈芝多接觸,後續他自然是成功了。


  原打算回了師門,就找掌門陳明自己心意的程度淵,卻在臨走前,撞見了鴻靈芝與另一男子在嘻笑打鬧。


  忍住怒氣的程度淵耐著脾氣,上前去問個清楚,卻遭到了鴻靈芝的一番羞辱,一旁的男子自然也是跟著煽風點火。


  程度淵這輩子受過最大的不堪,大概就是在那日了,可惜回到山曲派的程度淵還是日日念著鴻靈芝。鴻靈芝要麽一點音信都沒有,要麽回的信裏語言多數是令程度淵覺得心灰意冷的。


  程度淵在決心當上掌門後,就將那把匕首作為最後的禮物,當麵交給了鴻靈芝。後來,他們就再也沒有相見過了。


  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五十多年。這些壓箱底的陳年舊事,也就唐煥央或者鄧洲洲這種極少數的人,通過各種渠道,知道了個大體。


  “你又不是當事人,說不定是那老家夥兒有狐臭,我師父嫌棄。”


  唐煥央第一次見到他師父時,就覺得他師父鴻靈芝無比地不同尋常,這般上了年紀竟一身紅衣出來招搖。當然這話借唐煥央十個膽子,他都不敢在鴻靈芝麵前說出來。


  鴻靈芝當年明明已經將近六十了,看起來卻僅僅隻有三十的模樣,唐煥央覺得這人很癲狂,當然不僅僅是從外表來判斷的,更多的是鴻靈芝明明一把年紀了,語氣動作多個方麵,經常是出人意料。


  人是善的,人是惡的,人是什麽都心中有數,人是不清不楚的……

  這些唐煥央在鴻靈芝身上統統看到過,不過她教他習武,給他請教書先生,讓他不用在外頭流浪,得到這些,唐煥央不過是叫了一聲“師父”罷了。他打心眼裏,對鴻靈芝是充滿感恩的。


  “去你的,再敢口出汙穢,汙蔑掌門,我可真對你不客氣了。”


  “真經不起玩笑。”唐煥央沒好氣地說道。


  鄧洲洲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莫名其妙就從那匕首上的地圖,和唐煥央繞著兩位老人家的陳年舊事,在那裏扯來扯去的。


  “你說,這匕首上會不會還有其它的什麽秘密?”鄧洲洲很仔細地在匕首上查探。


  唐煥央不以為意的擺擺手,“別想了,你以為我沒想過嗎?我可是花過一周的心思去研究它的,可是屁都沒給我發現到。”


  鄧洲洲對唐煥央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你怎麽還如此有閑心,花了一周的心思?”


  “那不是知道的事情多,我師父一把這匕首傳給我的時候,我就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更多了嘛。”


  鄧洲洲抿唇,不發聲。


  唐煥央見他盯著一處,仔仔細細地瞧著,十分專注地模樣,很不合時宜地先打斷了他,“那地方就是存放地圖的位置。”


  “嗯,看出來了。”


  唐煥央誹腹道:“那你看的那麽認真幹嘛?你又不是沒去過禁地那裏。”


  說這話,他怕被鄧洲洲瞪,所以幹脆就自顧自地倒盞茶,坐在一旁幹等著。


  許久,鄧洲洲才放下那把匕首,看了一眼還在位置上的唐煥央,不解地問道:“你怎麽還不走?”


  “你這是卸磨殺馿?”


  “別把自己形容地那麽難聽,我沒那意思。”


  唐煥央:“.……”


  鄧毒舌果然是鄧毒舌,我唐某服了。


  唐煥央直勾勾地瞧著自己的匕首,正欲把它拿回來,鄧洲洲就自然的將身子往後挪了些。


  “我的匕首,不給我?”


  “不是說了,暫且留我這。”


  唐煥央因為鄧洲洲把自己晾在一旁,晾了好一會兒,所以沒好氣地吐槽道:“可你剛才都瞧了這麽久了,怎麽還沒瞧夠?”


  “怎麽?某人不是還瞧了一星期才瞧夠的嗎?”


  唐煥央:“嗬嗬嗬嗬嗬嗬。”


  下次他絕對緊閉嘴,讓鄧洲洲什麽事情都無法知道,省的自己又吃虧。不過仔細想想,這話好像有些熟悉,似乎幾年前,他也這麽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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