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必須忍
“宣!”陳貴妃拉了拉身上略有點暴露的衣服,而後又想到了不過是一個太監,又放鬆了下來,嬌媚中帶著冷豔的看著進來的九千歲司公公。
“過來想說什麽事情?”陳貴妃高傲的說。就算對方是整個皇宮裏麵的太監大總管,但是她可是這後宮裏麵的女主人,根本就不用跟這個閹貨多說什麽!
年齡不過是三十來歲,就已經做到了皇宮裏麵的太監總管的司公公,就是民間是個人都知道的“九千歲”。司公公一身太監服,麵容幹幹淨淨的,帶著一絲陰柔,唇紅的能滴血,猛的看過去,給人一種雌雄難分的感覺。
司公公微微一笑,恭敬的說:“奴才過來是想跟娘娘說件事情……”
陳貴妃臉色不變,甚至帶著點嫌惡,說:“趕緊說,我累了,沒那麽多時間跟你周旋!!”
“娘娘派人去邊關刺殺三皇子的發妻,是嗎?”司公公不慌不忙的說。
陳貴妃臉色變了,微微的坐直身子,身上的紗衣在她的不經意的動作之下,又暴露了幾分,但是她很緊張,連司公公目光在她身上遊移都沒有發現,隻是急急的問:“你怎麽知道的?!”
司公公又是微微一笑,態度依然還是那麽的恭敬,說:“剛剛邊關送來了付元帥的親筆信件。上麵可是指名道姓的說娘娘你,派了好幾個太監出去,殺三皇子的發妻呢……”
“不!不可能!”陳貴妃從來沒有想到她精心挑選出來的五個刺客會失手!無鹽不就是一個弱質女子嗎?!就算是她身邊又再多的人保護,五個人也總該有一個人得手的啊!
居然還全被生擒,全部都招了……
“人證就在押返的路上,付元帥的意思是要皇上嚴懲。娘娘您說,是您一個後宮的妃嬪重要,還是在守護邊關的付元帥重要?特別是在皇上已經失去了護國公的前提下。”司公公說的斯條慢理,嘴角的笑容詭異。
司公公說的話,陳貴妃不用猜都知道。女人跟江山相比,從來都不會有皇帝會隻要美人不要江山的!要是付元帥真的要嚴懲她,皇帝是不敢不從的。因為,這個皇帝到底有多無能,她可是比誰都要清楚啊!
“貴妃娘娘,太子那邊……剛剛大病初愈吧?朝中的大臣可都是看在眼裏,都在憋著要在皇上麵前,好好討論一下太子的身體問題呢!你知道的,那群就愛瞎操心的大臣們,可是非常的擔心,太子的身體不好,沒有辦法承受那日理萬機的事務呢……”
陳貴妃憤怒的瞪著眼前這個太監總管,冷聲說:“司公公,我跟你一向河水不犯井水,你做的九千歲,我做的陳貴妃。我沒有為難過你什麽,你就不能對這件事情隻眼開隻眼閉?”
司公公輕笑了出聲,眼睛看著陳貴妃,不著痕跡的再掃了一眼她的身體,而後微微低頭說:“貴妃娘娘,奴才這個籌碼,能換奴才坐下來了吧?”
陳貴妃咬牙,冷冷的說:“有什麽就快點說,本宮沒有要跟你秉燭長談的意思!!”
“貴妃娘娘,奴才想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沒搞清楚?付元帥的信件在我的手裏,那五個人證,最後也是送到我的手裏,你覺得你還有什麽資格,對我招來喝去的?”司公公的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聲音偏柔的他,說起這些話來總有一些陰惻惻的感覺,讓人怎麽聽怎麽不舒服。
陳貴妃死死的瞪著司公公半響,而後一個深呼吸,像是變臉一樣,笑得嬌媚燦爛的柔聲說:“公公說的這是什麽話,本宮當然不會為難公公的。來,公公請坐。”
司公公心滿意足的坐到了皇帝剛才坐到的位置上。
陳貴妃的身體一僵,這房間有這麽多的椅子凳子,為什麽非要坐到她這裏來?
但是把柄被人拿在手,陳貴妃不得不忍氣吞聲的笑著輕聲的問:“不知道,公公到底想從本宮這裏,得到些什麽?才肯把付元帥的信,還有那五個人證交給本宮?”
司公公笑意瑩瑩,好像動作不經意的碰了一下陳貴妃的手背,說:“咱家也不缺錢,寶貝也多的是。但就一樣,咱家是沒試過的……”說著,手慢慢的覆上陳貴妃的嫩手,比陳貴妃粗糙不了多少的手指輕輕的扣著陳貴妃的手掌心……
陳貴妃壓抑著心中的厭惡和反胃,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淡淡的說:“公公盡管說。”
司公公笑得歡愉,眼神卻是帶著火辣的巡視著陳貴妃的身體,露骨到陳貴妃想忽視都是不可能的,紅的幾乎能滴出血的唇瓣輕啟:“皇帝的女人……”
陳貴妃聲音有點顫抖了,強壓著怒火,說:“公公可知這是誅九族的死罪?”
“你不說,我不說,怎麽會有人知道?”司公公的手慢慢的往上,不斷的摩擦著陳貴妃一身金貴無比的嬌嫩肌膚……
陳貴妃憤怒的收回手!
“後宮多的是妃嬪!公公想要什麽樣的女子跟我說便是,本宮一定幫公公辦好!”
司公公嗤笑一聲,說:“娘娘,咱家就不跟你兜圈子了,有本事呢,你就別被我抓到把柄,可這抓到了呢,您就乖乖的,從了。咱家就不會找你麻煩,要不然,恐怕您連貴妃做不成之餘,太子殿下,也得吃點苦頭了……”
說著,司公公便把這個皇帝心愛的女人給拉到了懷裏,嘴巴不住的在陳貴妃身上亂舔,一邊還狂熱的說:“早就想嚐嚐了……你這個女人的味道……哈哈!……”
陳貴妃忍著反胃,想要推開的手幾番掙紮,最後還是垂落在一邊……
為了太子,為了她的孩子,她得忍了……
另一邊,太子南宮竹在跟皇帝做著匯報。
“父皇,邊關的仗一直都打不下來,都打了這麽久了。會不會邊關的將領沒用?”太子南宮竹恭敬的說。
皇帝擺擺手,眼睛還在奏折上,漫不經心的說:“這邊關就是這樣的了,打著打著又一年,打著打著又一年,一連打六七年的這種情況多了去了。”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我們要給那麽多軍餉過去,還有大批大批的物資,對我們也是勞命傷財啊……”南宮竹不死心,再說:“父皇,兒臣覺得,邊關的將領是缺乏一個士氣。需要我們去振作一下士氣!”
皇帝從奏折裏麵抬起頭望了南宮竹一看,說:“朕已經把朕的三兒子送到邊關去了,還不夠振作士氣嗎?”
南宮竹沉默了一下,而後才說:“父皇,三皇弟終究還是剛相認的。在民間的認可度恐怕還是比較欠缺……”
皇帝皺眉,說:“那你認為誰去邊關振作士氣比較好?南宮傑?還是南宮駿?”
南宮竹心裏一動,連忙拱手說:“父皇,兒臣願意去。”哪怕隻有幾天的時間可以讓他停留,哪怕隻是一眼,南宮竹都想看一眼無鹽,都想確認一下,無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等著他去救她……
皇帝的眉頭皺得更深,端起了架子說:“胡鬧!你是太子,怎麽可以去邊關這麽危險的地方?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那裏窮凶極惡的,就是朕,也沒有辦法確保你一定安全!”
“可是父皇……“
“好了!太子你不用再說了!要是有這個心思,就好好想一下修建摘月樓的事情。軍營那邊有三皇子在就行了,你們幾個兄弟之間各司其職,你是他們的哥哥,更加不能任性!朕以後都不想聽見太子你如此不知道輕重的話!知道嗎!”皇帝不耐煩的說。
南宮竹迫不得已,隻能點點頭。
皇帝抬頭,向著四周看了一下,問他身邊的太監,說:“司凱呢?”司凱就是司公公。
小太監恭敬的低聲說:“司公公好像是要處理新進的幾位偷東西的太監去了,一會兒就過來。”
皇帝滿意的點點頭,朝著南宮竹說:“一個太監頭子都比你對皇宮上心!太子,朕覺得你大病好了之後,經常想著往外麵跑,你之前去個淮河什麽的,朕都放任你了,但是你現在得認真了。”
“是,兒臣謹遵父皇教誨……”南宮竹恭敬的下跪。那個平時恨不得時時刻刻跟在父皇身邊的閹貨,怎麽會為了幾個偷東西的小太監就親自去處理?那個閹貨那裏是那麽勤快的人?
雖然覺得有古怪,但是南宮竹還是沒太放在心上。
父皇不同意他去關外,雖然他早就料到了,但心裏還是有一絲的僥幸父皇會同意。
既然如此,他就隻能動手了……
當天下午,結束了禦書房的事務,又跟幾位官員密謀了很久的太子回到自己的寢宮的時候,卻發現陳貴妃已經做擺好了膳食等著他。
南宮竹一看到陳貴妃的笑容就覺得反胃,冷冷的說:“你又來幹什麽?”
陳貴妃笑容十分的勉強,臉色蒼白的嚇人,但是仍然一副慈母的嘴臉說:“皇兒,娘親想跟你吃頓晚飯啊……”
南宮竹絲毫不在意被宮婢發現他和陳貴妃的關係不合。由得宮俾把他身上的貂毛披肩拿了下來,眼睛都沒有看一眼陳貴妃,說:“看到你我就會想起我慘死的孩兒。你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