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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節 沒有如果

  何秋菊經常外遇,和別的男人通奸,肯定是會被人發現的,這個發現者就是嚴莉莉。當嚴莉莉看見自己的母親在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何秋菊發出的聲音,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刺激著那個還沒有長大的嚴莉莉的身心。


  孩童的成長,在童年是最重要的,如果一個女孩子在童年就長期看見這些汙穢畫麵,可想而知了,這個女孩子最後會變成什麽樣。


  或許嚴莉莉童年的時候一直都覺得,和男人做那種事情隻是一場遊戲而已,而小孩子學習起來是特別快的,如果讓嚴莉莉嚐到了初嚐禁果的滋味,若不會上癮便是好事,但是一上癮……那就一發不可收拾,整個人生觀都會發生改變。


  我立刻詢問何秋菊的位置,這才知道何秋菊是在一處郊外的別墅,在別墅裏麵現在有她是她現在的老公,外國男人喬立在。於是我讓何秋菊趕緊離開哪兒,但是何秋菊卻仿佛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一樣,蠻橫的把電話掛斷了。


  隨後葉玲了解到,原來是何秋菊在國外的產業要麵臨倒閉的危險了,這次在櫃外給嚴樂正打電話嚴樂正沒接,於是就回到了S省準備伸手要錢,但回到省S嚴樂正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所以才會想到嚴樂正可能出事,就打電話過來了。


  我想,何秋菊是覺得,我剛剛說話的語氣太強硬了,一個有錢有權的女強人,別我沒有一點禮貌的吼一通想必也是會生氣的。


  接下來,我讓陳最開車前往何秋菊的別墅,這別墅的距離有點遠,再加上今天星期天路上堵車,我們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才來到別墅。


  這是棟歐美建築風格的別墅,在一處平原上聳立,周圍沒有一處建築,身後是一大片森林,到處都綠油油的一片。


  在別墅的側麵有一個遊泳池,我看見遊泳池的台階上現在還有不少的水漬,再看看別墅的大門,此刻是打開的,根據地上的腳印來判斷,應該是一男一女相互靠在一起走過去的,

  接著我和陳最拔出腰間的沙漠之鷹緩緩前進,從這裏看過去,進入臥室的大門也是虛掩著的,我和陳最相視一眼分別站再房門的兩邊,我們對著口型數了了“123”隨後一腳踢開的房門。


  映入眼簾,臥室裏麵有一張大床,在床上放著女性的內衣,內褲和男性的內褲,櫃子上放著一盒“傑士邦”避孕套,和兩杯喝了一半的紅酒。男性的拖鞋和女性的拖鞋散落在房間,床單掉在了地上,被褥一半掛在床上,一半掉在了地上。


  那裏說,這裏有人的話,我們踢開們的聲音,也都被聽見了,會有人跑出來才對啊。


  我舉著沙漠之鷹慢慢的向前移動,這時我.……突然嗅到一股血腥味,我皺了皺眉,血腥味是從一旁的浴室傳來的,我向浴室走過去。


  當我來到浴室後,發現浴室的門是虛掩著的,隔著一道縫隙看進去,發現地麵上有不少的鮮血,還有水龍頭源源不斷放水的聲音。


  我徹底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眼前的場景讓我渾身冰冷,全身的汗毛都炸開了。


  隻見,在浴缸裏麵躺著兩女一男,男性非常的奇怪,頭顱是屬於嚴樂正的頭顱,下半身卻是另外一個人,從這裏看過去,男性屍體的頭顱是被人用針線一點一點縫起來的,很明顯的感覺到,頭顱是歪的,不和身體成一直線。縫紉的痕跡密密麻麻的環繞脖子一圈,鮮血從脖子流下來,一直流到了浴缸裏麵。


  那男性屍體的胸口心髒被掏了出來放在了浴缸裏麵,雙腿被砍成三節,男性的生殖器被切割成了十段,整個浴缸裏麵血肉模糊。


  在男性屍體的中間躺著的是嚴莉莉,她左手的手腕處有一道傷口,一把菜刀握在她的右手,麵色蒼白,但是卻異樣的露出微笑,這種笑容就像是孩子得到了母親關愛時,由心而發的微笑。


  嚴莉莉的頭是靠在男性屍體和旁邊女性屍體的肩膀上,活脫脫的就是一張全家福。


  再看旁邊最後一具女屍,她的臉被刀子劃傷,慘不忍股,皮肉全部向外翻,鮮血以麵部開始,一直流遍全身。在她的左胸被挖開了一個大洞,心髒被取了出來和另外一顆心髒連接到了一起,同樣也是用縫紉的針線連起來的,那縫紉的痕跡赫然看起來就是一顆心形,似乎代表了愛。


  浴缸裏麵被鮮血染紅,腳那頭的水龍頭還在嘩啦啦啦的流著水,溢滿了整個浴缸,水夾雜著鮮血湧出浴缸,全部都流到了下水道裏麵去。在一旁的地板上,扔著一顆頭顱,看麵容是外國人的。


  那麽也就是說,這裏就是喬立、何秋菊、嚴莉莉,或許還有嚴樂正。


  我把沙漠之鷹緩慢插在腰間,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嚴莉莉在最後的時刻選擇了自殺。


  從屍體的死亡程度和方式基本上可以推理出嚴莉莉當時的心情。何秋菊和喬立兩個人應該是從遊泳池出來,隨後進入房間開始纏綿起來,從房間的雜亂程度,和床單被褥掉落在地上來看,的確是如此。


  而這個時候嚴莉莉就躲在浴室裏麵,隨著何秋菊和喬立的纏綿,兩個決定在進入正題之前好好的調情,於是選擇一起去洗澡,早就躲在浴室門後麵的嚴莉莉在兩人走進來以後,拿出藏好的猜到,先是砍死喬立,接著再砍死何秋菊,最後砍下喬立的頭顱,剖出喬立的西藏,或許是嚴莉莉覺得,喬立搶走了自己的母親,給了心給自己的母親,所以才要剖出心髒,她自己不允許其母親愛上別人。


  接下來將嚴樂正的頭顱裝在喬立的頭上,再用針線縫起來,接著將喬立的雙腿砍斷,再將生殖器官切掉,從這一係列的手法可以看出來,嚴莉莉應該是覺得,喬立搶走了自己的母親,她自己丟失了母愛,而搶走自己母親的人就是喬立,於是便砍斷雙腿,不希望喬立帶走自己的母親。


  再加上可能見了太多何秋菊和喬立之間性感的纏綿,於是嚴莉莉覺得,是喬立的生殖器官禍害了自己的家庭,於是便切下生殖器官,從她切成多少段多少節的情況來看,她心裏是非常憤怒的。


  接下來把何秋菊的心髒剖出來,拿出嚴樂正的心髒將兩顆心縫起來,這就表示嚴莉莉其實一直都希望何秋菊和嚴樂正兩個人的心能在一起,希望他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而不是彼此之間的兩顆心隔著無數道阻礙。


  昨晚這一切之後,嚴莉莉拿著菜刀割破自己的手腕,讓其一點一點的流血而亡,最後靠在何秋菊和嚴樂正的肩膀上露出了笑容。


  其實嚴莉莉一直都希望能一家團聚,嚴莉莉打小就缺少母愛和父母,是以內看見了何秋菊和喬立一起做那汙穢之事從而改變自己的性格,心智,以及世界觀點。就是從那一刻開始,嚴莉莉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享受在性欲的歡樂下,無法自拔,就算今後遇到了最愛的李鳴,也因此而失去心愛的人。


  嚴莉莉肯定恨透了何秋菊和嚴樂正兩個人,年齡小的時候可能還想不明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但是隨著長大,心智越漸成熟,就會明白所有的事情。


  何秋菊在外麵偷情,沒有一點婦道之心,更沒有一點身為母親的責任感,放任嚴莉莉絲毫不管,嚴樂正在嚴莉莉童年時期就做了親子鑒定,在何秋菊故意搗亂之下,讓其喬立和何秋菊生的孩子,被嚴樂正當成親生的孩子,嚴莉莉從此被嚴樂正冷落,所以嚴莉莉是完全沒有感覺到父愛和母愛。


  同時,應該不僅僅隻是何秋菊讓嚴莉莉發生強烈的世界觀點,既然何秋菊也偷情,嚴樂正也偷情,那麽自然而然,兩個人偷情的同時宣泄那性欲的事情都被嚴莉莉看見了,也就是說,是這兩個人打一開始就,徹底的扭曲了嚴莉莉的情感。


  所以,就算事後嚴樂正得知了事情的真相一心一意對待嚴莉莉,而嚴莉莉也沒有絲毫動心,最後還是選擇了殺害嚴樂正,這是嚴莉莉童年的黑曆史,一個人的童年總是讓人記憶深刻,童年經曆的那些坎坷事情也很難忘記,甚是會被深深的刻印到腦子裏麵。


  不過從始至終,嚴莉莉都希望嚴樂正和何秋菊在一起,如果一開始何秋菊和嚴樂正認識了自己的錯誤,加以改正,好好的幸福生活在一起,嚴莉莉的世界觀是會慢慢發生改變的。


  孩子都是學者父母的樣子做事情,父母的性格最開始接觸孩子,如果父母的性格暴躁經常在孩子麵前發脾氣,那麽孩子也是不知不覺的就學會。


  所以,如果還有如果的話,最初的時候,還能逆轉這種結局,但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如果。


  隨後,我打電話給警局,讓其警局的鑒識科人員,顧法醫等等人來到現場,陳最聽了我的推理,也是沉默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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