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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妻》第031章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罪惡滔天紅顏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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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來心知此番前去必定凶險異常,借口收拾包袱,隨即與妻子做了一番深入研究。按照呂欣瑤的意思,獨木難支,不可強取,隻能智奪,先暗中查探虛實,再做細則,如是這般一一叮囑,何來點頭稱是。


  依依不舍中,淚眼婆娑的目送丈夫跨馬遠去,呂欣瑤滿臉擔憂。哪知丈夫前腳剛走,葛從雲後腳便跨進了國公府的大門,陰沉著臉不說話,也沒人敢阻擋,長驅直入直奔後院,看上去像是來興師問罪的。


  小紅可不吃這一套,更不管你是誰,左手叉腰,伸出右手一攔,道“葛公子請稍待,容奴婢通報一聲!”


  葛從雲拉下臉,怒道“你是什麽東西,敢阻攔我?耽誤了大事,你擔當的起麽!”說著,拍手打斷小紅的攔阻,徑直往裏走。


  小紅急的冒汗道“葛公子且慢,夫人正在沐浴,屋裏不方便。”


  葛從雲站住腳步,心裏暗喜,表麵上卻冷著臉“休要誑語!誤了大事你可擔當得起?”說著抬手再次推開她,挑簾子進了屋。


  屋裏頭的事情,果如他預料,看來小紅所言是真,呂欣瑤真是在沐浴。


  呂欣瑤一臉驚愕,羞怒,葛從雲看到她上身著一件紅色抹胸,內裏波濤洶湧,此刻她雙手負後正在係著背後細帶。沒想到他會闖入,一時之間,呂欣瑤呆呆的看著葛從雲。


  原來,她剛練完功,渾身大汗淋漓,便讓丫鬟打了熱水,這會剛洗完澡正在穿衣服,誰想到葛從雲就這麽衝進來了。邊上的丫鬟拿著衣服也傻了,竟也忘了要擋一下。


  葛從雲看罷,方才扭頭說道“恕在下冒昧,我沒想到是這樣,我找夫人有要事。”


  身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他腦子裏怎麽都抹不掉剛才那一幕,許久未見,呂欣瑤的身段竟然這般凹凸有致,早知如此,當初自己應該使些手段得之,現在倒好,成了別人的菜了。


  “好了!”身後傳來呂欣瑤帶著哭腔的聲音。她的身子,隻有丈夫能看,豈容他人之眼。不過好在他來遲一步,終究沒看到多少,要不然,自己真的可以一杯毒酒喝下去了。


  葛從雲回頭一看,呂欣瑤依舊是麵如晚霞,低頭道“不知夫人正在沐浴,多有冒犯,還請恕罪。”


  但呂欣瑤畢竟是呂欣瑤,小女兒羞羞澀澀的神態頃刻間消失殆盡,壓著怒火問道“擅闖國公府,本應治你罪。念你初犯,暫且饒你一命!說,找我所為何事?”


  “童相公誠邀夫人前往府上赴宴。”這般說詞顯然是拿相公來壓她的,呂欣瑤聽後俏臉一寒,冷冷說道“去回童相公話,多謝他的好意。國公不在,妾身不便出門。”


  “這……夫人,皇上也有此意……”葛從雲剛說了前半段,後半段便被她打斷了。皇上又怎樣?我不想去,誰能逼我去?心裏是這麽想,嘴上卻說道“丈夫剛出門,我便到處遊逛,實非正經女子所為,謝皇上美意。你代我回話,妾身隻想做好一個妻子的本分,丈夫一日不歸,我便一日不出門。”說罷,喊了小紅進來,道一句“送客”便不再理會。


  葛從雲鐵青著臉,又不好發作,呂欣瑤是國公之妻,當初想娶她便是想著能夠借她的身份讓葛家的地位更加牢固,如今竹籃打水一場空,眼見著何來出門,想著這應該是一個好時機,將她邀到府上灌醉後占有她,也好證明她是否還是完璧,可沒想到這女人不吃這一套。一計落空,又生一計,於是拱手道“夫人此言差矣!身正不怕影子斜,心中坦蕩蕩,何懼他人流言蜚語?再者,國公此番前往凶險異常,如何脫身需要細細商議……”


  “你走不走?”見他兩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脯,呂欣瑤有些怒了。


  “夫人還是赴宴的好,請夫人三思!”葛從雲的話語中多了一些威脅的成分。


  呂欣瑤終於忍無可忍,怒道“未得通報便進屋,已屬私闖民宅,葛公子已觸犯我大宋律例,你可知罪?偷窺她人沐浴更衣,罪上加罪!賴著不走,再加一罪。數罪並罰,來人!”


  “在!”家丁應聲而入。


  呂欣瑤揮揮手,冷冷說道“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你們誰敢!”葛從雲大吃一驚,再次亮出身份。這小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膽,膽敢打自己?她活膩歪了不成?

  “你私闖國公府我可以不計較,你賴著不走我也可以饒恕,但你偷窺我沐浴更衣,我豈能饒你?若是不服,你盡可以回去問問爹爹,她女兒沐浴之時被他人看到,這人是否要斷腳挖眼?哼哼,打你三十仗,算是輕的!下次再犯,定斬不饒!”說罷,十分霸氣的一揮手。家丁一擁而上,不再理會葛從雲的哭爹喊娘罵罵咧咧,將他按在板凳之上,脫了褲子,舉棍便打。看著聲勢驚人,其實這些家丁對呂相公頗為忌憚,下手留了餘地,沒往死裏打。


  “停!”呂欣瑤看出蹊蹺,臉色一板,打了十下,便喝令停止,怒道“是沒吃飯麽,這般沒力氣?下手再若留情,我便不留爾等的命!”


  家丁“喏”了一聲,高舉木棍,重重砸下。“啪啪啪”!每一下都結結實實,記記到肉,打的葛從雲鬼哭狼嚎,慘叫不止。餘下二十大板打完,他已是屁股開花,一片血肉模糊。


  呂欣瑤氣的銀牙緊咬,牙齒縫裏擠出來的聲音“任何人都需得通報,這規矩是不是忘了?再若發現粗心大意者,家法伺候!”


  而後,她淡淡一瞄,道“請個郎中看看,上些藥,送回呂府去。”說著轉身走了,留下小紅繼續處理後續。


  看著兒子被打成這樣,呂頤浩惱羞成怒,大罵一聲“潑婦”,就要去找呂欣瑤算賬。葛從雲領教過這女人手段,咧著嘴受著疼拉住他,道“這丫頭非但狠毒,還伶牙俐齒,若是這般前去,恐又落下話柄,非但討不著好,甚至還被她倒打一耙。”


  “老夫乃當朝太宰,會怕那野丫頭?”一個見不得光的公主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呂頤浩嗤之以鼻,滿臉不屑一顧,心裏頭卻盤算開了。話雖這樣說,要動她恐非易事,得想個萬全之策,萬一惹禍上身,也殃及不到自己。


  “女子最看重的就是名節,若能夠讓她失了清白,恐怕不用我們出手,她自己就得三尺白綾了斷。萬一失敗,也與呂家無關。”葛從雲的提議讓他連連點頭。


  見爹爹同意,葛從雲立馬來了精神,仿佛吃了神丹妙藥,疼痛大為減輕,過得數日,待傷情好轉,他便迫不及待的聯係上了關外好友杜歪脖,又是吃酒,又是使銀子,借著酒勁,說明了來意。


  杜歪脖,原名杜勝,隻因脖子生的歪,人們都戲稱他“杜歪脖”,反倒是真名沒幾人知曉了。隻見他嗬嗬一笑,拍著胸脯豪言壯語一番,說了些什麽葛從雲還真的沒怎麽聽清楚,但有幾句話他是聽得真真切切此物出自塞外,用上百種特殊藥物製成,形態如胭脂一般,無色無味,亦無藥可解。卻可讓人情難自持,可惜已失傳多年。三年前偶然從西域商人手中買到,名曰紅顏知己。


  “紅顏知己?真是好名字。”葛從雲不懷好意的笑笑,道,“卻不知價格幾何?”


  “十萬銀子一顆。”


  “竟如此高價!杜兄莫不是被騙了吧?”葛從雲大吃一驚。


  杜歪脖得意地笑道“兄弟親有體會,果然非同凡響。”


  “真有這麽神奇?”葛從雲有些心動,若真如杜歪脖所說,那用此藥物對付呂欣瑤再好不過了。


  “真是妙不可言,小弟曾在一個貞潔烈婦上試過,如今此女已是小弟的玩物。”


  “效果當真如此神奇?”


  杜歪脖哈哈一笑,道“用了紅顏知己,那呂欣瑤便隻認你是她的丈夫而忘了之前一切,死心塌地跟隨你,攆也攆不走。”


  “妙哉!”葛從雲大笑。


  “凡中者,失言、失行,忘卻記憶,被藥之人神智混亂,此時你若是一番甜言蜜語,她深信不疑,而後與她巫山,她會全力配合。即便日後她丈夫前來追問也是枉然。因為這時候,在她心中,隻認你是丈夫。”


  “我買了!”葛從雲當即拍板,想一口氣買了十顆“紅顏知己”。杜歪脖搖搖頭,特麽的你當飯吃呢!十顆沒有,隻有三顆!推來推去,直到葛從雲出到一百萬兩一顆,杜歪脖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拿了五顆出來。這可是所有家當了,再沒有了,能省就省一點。


  葛從雲打個哈哈,可終歸是一家之言,若是效果差強人意,恐怕會引火上身,他決定先在別人身上試試。可又不想去“醉春樓”這種風月場所,若此藥真的有效果,到時候呂家和葛家的顏麵都丟盡了。思來想去,他決定化裝成富家公子前往另一個百萬大都市去耍耍,萬一出什麽事,也沒人認得他。


  聽聞江陵人傑地靈,是個出美女的地方,葛從雲早就想著抽時間去看看。輾轉到了江陵,嗬!人山人海,喧鬧異常,一派盛世光景。葛從雲搖著扇子百無聊賴的在茶館喝著茶,兩隻眼珠子猶如大海中的燈塔一般掃視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驀地,一個女孩躍入了他的視線。


  “敢問娘子芳名?”他上前笑嘻嘻地搭訕,卻招來該女子一通白眼,他討了個沒趣,隻好先忍耐,灰溜溜的走開。


  女孩身段豐腴卻不失妖嬈,臉蛋微圓卻不失秀美,走起路來倒也婀娜多姿,雖與呂欣瑤之容貌無法相媲美,倒也能算是個美人。他一路跟蹤,終於尋覓到了下手良機。見她進了茶館,他趕緊花錢買通小二,把“紅顏知己”搗碎後放入茶水中,該女子喝下後,初時未見異樣,過得半盞茶功夫,白嫩的臉蛋開始紅潤起來,清澈的眼神也變得迷離,身子搖搖欲墜。這時候,他搖著扇子再次出現。


  “你怎在此?我等你好久了。”像是認識好多年一般,葛從雲笑嘻嘻的上前打招呼。


  “你是……”


  “娘子真會開玩笑。你如何連郎君都認不得了?我朝思暮想,夜夜苦等,雖然家財萬貫,但心中隻有娘子一人。如今終於見到娘子安然無恙,終於可放心了。且隨我回家,我們夫妻恩愛,白頭偕老。可好?”


  “你……當真是我郎君?”


  “娘子何故說出這番傷人話來?我對娘子情深義重天地可鑒!”說著,葛從雲當即起誓,對於發誓,在他看來猶如狗屁。


  “郎君切莫生氣,妾身………妾身隻是……”女子想要起身,哪知腳下一軟,摔入他懷中,葛從雲趁機抱著了她,叫了馬車,找了一處偏僻的客棧。住下之後,照例一番甜言蜜語,而後便露出麵目,開始脫她衣裳。


  女子果然顯得十分順從,也不抗拒,全力配合,葛從雲大喜。可問題緊跟著來了,之後,該女子死心塌地的跟著他,猶如粘在手指上的鼻涕甩也甩不掉,打也打不走。葛從雲隻好將她回到應天府家中,一路上極盡能事,那女子挨了無數炮,好不容易到了家中,葛從雲將她當做丫鬟使喚,她竟然毫無怨言,別的家丁見她頗有姿色上前搭訕,均被她義正言辭言的拒絕。葛從雲不由哭笑不得,隻好喊來好友杜歪脖,在茶水中又放了一顆“紅顏知己”。杜歪脖見女子有幾分姿色,也是動心不已,在東南角的廂房,將她就地正法。哪知該女子又認定杜歪脖是她丈夫,從此與她形影不離。初時杜歪脖樂不可支,隔三差五的便給她一炮,可漸漸的也玩膩了,對於她這樣黏人感到厭煩。


  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葛從雲給了老鴇一顆“紅顏知己”,從此將她打發進了“醉春樓”。得到他身體的男人是一個賣豬肉的夥計,哪有多餘的錢供養,更沒有錢替她贖身。女子見丈夫不要她,傷心欲絕,在老鴇的哄騙下,自暴自棄,憑著自身的優勢,倒也成了醉春樓裏的頭牌姑娘。


  看到這“紅顏知己”的效果,葛從雲不由暗自驚喜,回響起呂欣瑤藏在骨子裏的媚態,他咬牙豪擲千萬,終於買通兩個丫鬟,讓她倆將“紅顏知己”磨碎倒入水中。事關重大,他不敢有絲毫大意,裝扮成其中一個丫鬟的哥哥,以前往國公府探親為由,監督指導兩個丫鬟做手腳,看著丫鬟將沸水倒在浴桶之中,他撇嘴暗笑,這才放心離開。


  呂欣瑤練完功,倚在窗前,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丈夫,窗外繁星點點,微風徐徐,初春的氣息讓人感受到一絲涼意。望著空蕩蕩的書房,她歎息一聲。諾大的房間原本有她和丈夫的歡歌笑語,如今卻是自己一人獨守空房,官人,你何時回來?奴家想你了……


  “扣扣扣!”


  有人敲門。


  “夫人,可以沐浴了。”丫鬟在屋外唯唯諾諾的低語。


  “知道了!”她站起身打開房門,見到門口的丫鬟低著頭,神情看上去有些緊張,不由笑道“怕甚?我又不是大蟲,還能把你吃了不成?”一邊說一邊進了臥室,走到屏風後麵,慢慢將外衫解下,拋在圓凳上,身上隻剩下一件抹胸,秀美身姿,玲瓏曲線,一切都是美得那麽難以置信。


  見丫鬟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看,呂欣瑤莞爾一笑,道“你可是小墨?”


  “夫人厚愛,記得奴婢名字。”見夫人居然能準確無誤的說出自己名字,丫鬟有些激動莫名。


  “家中還有誰?”呂欣瑤一邊閑聊一邊開始鬆開抹胸細帶。


  丫鬟小墨小聲回答“回夫人話,奴婢家中除了娘親外還有兩個身有殘疾的哥哥。”


  “是受傷導致的麽?”


  “家裏窮,不忍娘親挨餓,兩個哥哥半夜偷食被打致殘。”說到這裏,丫鬟的眼眶紅了。


  呂欣瑤聽後大為震動,她本就善良,當即便說道“若有難處,可到府上做些力所能及的零工,也有口飯吃。你也可把你娘接到府上,一把年紀,想必行動不便,帶在身邊好生服侍,做兒女的理當盡點孝心。”


  “謝謝夫人!”丫鬟小墨感動到不行。


  柳詩妍又道“不必言謝。誰家沒有一點難處呢!如今世道不太平,相互幫襯些才能度過難關。你心地善良,我尋思著再過幾年,給你找個好人家,你的下輩子也便有著落了,總不能一直為奴為婢吧……”


  說到這裏,柳詩妍已然不著絲縷,一個光潔如玉的身體完美的呈現在丫鬟小墨的目光中,山峰高聳,峰巒疊嶂,配合著呼吸,有節奏的上下顫動。


  “夫人,你真美。”丫鬟小墨的眼睛裏充滿著驚羨。自己什麽時候能有她這樣的身段,那該多好……


  “上輩子積德行善,方能換來今生這副好皮囊。若是作惡多端,隻怕要淪為牲畜了。你說是麽?”呂欣瑤微微一笑,準備跨進浴桶。


  “夫人所言極是……”丫鬟低著頭,突然緊張起來,見到呂欣瑤正要進浴桶沐浴,突然閉上了眼睛。


  屋外,另外站著一個丫鬟,隨時等候傳喚,聽得屋內說話聲,先是皺了皺眉,當聽到一陣水花輕響,緊張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洗完澡,呂欣瑤也不傳喚丫鬟伺候,也不吃晚飯,倒頭就睡。消息立馬傳到葛從雲耳朵裏,葛從雲咬咬牙,忍痛將美味大餐讓給杜歪脖先行享用。


  “不心疼?”杜歪脖頓時兩眼放光。


  “再不去,我便反悔了!”葛從雲咬牙切齒,能做出這樣的讓步,他是下了很大決心的。


  杜歪脖“嘿嘿”一笑,再不多話,立刻出馬,一道黑影翻過方府外牆,繞過府中護衛,潛行到呂欣瑤房外,側耳傾聽一陣,發現裏頭全無動靜,想起那曲線曼妙的嬌軀,心頭火熱,推窗翻身而入。黑夜之中他也不敢點燈,隱約見到有一女子靜靜側臥在床上,凝滑如脂的纖背展露在他眼前,再也克製不住撲了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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