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再次戀愛
金秋的九月,天氣依然的熱,甚至讓人有一種想躲進冰庫的衝動。教室裏,數學老師在黑板上寫著隻有他自己才能看得懂的像鬼畫符一樣的字,講著各種狗屁公裏、定理、推論、公式一縷一縷的丹桂的香氣從教學樓的後麵的院庭裏偷偷地溜進了教室,彌漫著整個教室,讓人無法自拔的產生飄飄欲仙的幻想,這讓本就心神不定的我們,更加的想逃出教室。
這樣的時間,這樣的課程,班級中容易分成不同的幾類人:認真聽課的、睡大頭覺的和講廢話的。隻是在講話的人的眼中,那絕對不是廢話,而是十分重要的會議。其實,一直以來我都不知道班主任李曉忠是怎麽搞的,居然沒有調座位,所以我們一直整個高二上學期都是按照開學時隨便坐的座位坐的。我沒有坐在前排的先例,這一次也不例外,依然的做到了教室的後麵。讓我意想不到的是,彭文青居然也跑到後麵的座位上來了。也許是,報道的時候,見過她吧,然後就莫名其妙的認識了這個女生。
記憶中時間就像沙漏中的沙子,亙古不變的隻是逐漸的減少,然而沙漏中的沙子可以再續,而時間卻不可以再取流失掉了那邊是永恒的消逝。雖然我的時間也在不斷的消失著,可我卻是那麽的度日如年無聊透頂。這樣子是不是很無聊啊,在我盯著我們那個九門課程中唯一的女教師時發呆時他用他那碩大的手掌用力的在我腦門上拍了一下,朝我吼道。我日,好痛。我很不滿意的扭了扭我那被拍痛的腦袋。我不得不說王坤是個,滿腦子鬼主意的家夥,雖然有時候他的注意很餿。就這樣,王坤給我出了個主意,讓我談了個戀愛。我日,剛剛才失戀就然我再戀。歐陽倩的日子已經是一去不複反了,不過失戀嘛,或許還算不上,畢竟歐陽倩可是從來都沒有超出一絲普通朋友的味道。失戀也隻是我的一廂情願,還是那種沒人同情沒人可憐的那種。不過我最終還是去談戀愛了。原因很簡單,像我這樣的不學習的學生,實在沒事幹,無聊透頂。遊戲,玩膩了,也隻能去發呆了。在無聊的日子裏,做一些無聊的事情去消磨無聊的時光,這叫做什麽呢?嗯,應該叫做以毒治毒吧。我無聊的想著,無聊的回應著王坤。當然,歐陽倩走了,,談戀愛該找誰呢?我不知道,至少我是喜歡歐陽倩的,而現在談戀愛的意義不一樣,用澤東同誌的話說我這就是耍流氓。耍流氓就耍流氓吧,我本身不就是個流氓麽。在找誰談的問題上,我請教了王坤這個狗頭軍師,可事實證明他這個家夥,隻有注意沒有對策。
記得有句廣告詞叫做夢想有多遠我們就能走多遠。我一直都很喜歡這句廣告詞,所以記得很熟。隻要有夢想,有時候上天會幫助你的。就在我,很糾結的絞盡腦汁的思考著該找誰下手的時候。我突然聽見了,那個原準文科班的女生彭文清一聲清脆的猶如百靈鳥的尖叫聲,這一天籟般的聲音立刻引起了全班人的注意力,就連那些正在全神貫注的聽課的學生也是被攪得心神不靈,雖然彭文清的聲音是壓低的說出來的。可是在我們這個班級,一個全班七十幾個人就六個女生的,顯然我們都低估了女生在我們班的魅惑力了。一句簡單的話,全班的公狼們的注意力都轉移到她的身上了,然後再沿著彭文青的視線瞄向窗戶上的那隻長滿彩色羽毛的小鳥兒。或許是,全半人的視線所形成的精神威壓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小鳥害怕了。又或者是彭文清的聲音太動聽了,小鳥羞愧了。總之,在全班人,目光的掃描下,小鳥逃遁了。眨眼間,便不見了蹤影,無處可尋。有些人,甚至都沒有弄清楚是怎們回事,一臉茫然的樣子。譬如像王坤,就不斷地問我小鳥在哪兒小鳥在哪兒。我並沒有,回答王坤的話,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理他。我理了理,我那三七分的頭發。有句話說得好,叫做頭可斷發型不能亂,血可流女人不能留。至於後麵的那半句,我就不要了,我要慷慨的送給那些搞基的、斷臂的、和出家的有病男性同胞們。我一邊梳理著我那自以為,超酷的頭發,一邊對著王坤說道。機會來了。彭文清,就在我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王坤也同時說出了這三個字。我問王坤這叫做什麽?他說這叫做異口同聲。我說,錯,這叫做英雄所見略同。
雖然,確定了對象,可是王坤還是不知道我怎麽下手,不斷的問著我。我隻是和他指了指逸夫樓後麵的那棵古樹,在指了指上麵的鳥巢。可是對此他還是不明白,不過我可沒有再跟他解釋的耐心了。我隻是用我那,並不太大的,並且還是皮包骨頭的拍在他的芋頭腦袋上,說了句朽木不可雕也,以此來包剛剛的仇。我原想,一下子摧枯拉朽的排爆他的腦袋,然而,事實上我卻吃虧了。我不知道,王坤的腦袋怎麽樣,到底痛不痛,不過我的手卻是相當的痛。
至此以後,我變是正式的開始去追彭文清了,當然我也並沒有忘記提前消除隱患。我鄭重的警告了王坤,彭文清我要了,誰要是敢跟我搶,我就搞死他。王坤很奇怪,很爽快就答應下來,好像還有點不以為意的樣子。這顯然不是王坤的做事風格。說是,朋友妻不客氣一類狗屁話語,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小子原來是別有所圖。而當我知道他所圖的對象的時候,我真有種想把它黃金爆頭的衝動。
當然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隻需搞定彭文清就是勝利。不管怎麽說,彭文清喜歡喜鵲,而學校又有鳥巢,這就為我追彭文清提供了先決條件。捉幼鳥,送給彭文清,和她說是幼喜鵲她一定會喜歡的。而至於鳥巢內是什麽鳥那就不重要了,因為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麽鳥,既然沒有人知道,那他就是喜鵲了。至於以後長大了,那個時候彭文清也不會以為一隻鳥跟我鬧分手吧。當然,我還可以說是自己搞錯了,或者是基因變異呢,變成了燕子、麻雀、或是黃鸝什麽的。所以不需擔心,隻要能解燃眉之急就好。由此,我開始實施了追彭文清的精密而高效的先鋒計劃。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而且隻能成功不能失敗,因為他關係帶我高中後續日子的精彩編程。
彭文清,高中剩下的日子裏有我你將不會孤單,有我你將快樂的瘋掉,我在心中呐喊著、咆哮著。快樂的瘋掉,嗬嗬,或許隻是我的一廂情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