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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有人針對夏夢薇

  細想起最近發生的樁樁件件,夏夢薇心下的疑慮如那著了火的草球一般,隨著時間的流逝,在她的心裏滾啊滾,越發的大了起來。


  懷疑的種子一旦在心裏頭紮了根,那隨之而來的各種猜測,便如洪水一樣,止都止不住。


  無論夜君離有什麽舉動,即便是再尋常不過的小動作,夏夢薇都能生生給瞧出些不尋常來。


  她雖經曆的多,可畢竟年紀在那,還是個不大的孩子,心裏頭是藏不住事的。


  因此在對夜君離有著懷疑後,她整個人雖然極力掩飾著,可時不時地還會顯現點蛛絲馬跡來。


  譬如今日。


  夜君離在吃飯間隙,不知說了些什麽,本是拿來逗趣的話,可聽在夏夢薇耳裏,愣是生生變了味。


  許是最近這段日子裏,接連不斷的猜忌,使得她整個人都有些疲乏,此刻卻是再也壓製不住自己的心情。


  也不想再壓製了。


  她便直接出了聲,與夜君離爭執了起來。


  夜君離隻覺莫名其妙,開始還說了幾句,而後就冷著臉,不發一言。


  這樣的情形在接下來的一日裏,接連發生了數次相同的情形,雖然有雲弄歌在其中周旋,但這二人大多以不歡而散為結尾。


  一來二去,雲弄歌終於發現了這二人的不對勁。


  這一日來,趁著夜君離出了門,她特意找來了夏夢薇,關切的詢問了一番後,終是進入了正題。


  “小薇,你最近是不是遭了什麽事?”


  夏夢薇知道,她最近的異常已經引起了雲弄歌的注意了。


  她不想將這些事說與雲弄歌聽,不想讓另一人也參與到這樣的苦惱中來。


  可眼神對上對麵女子柔和萬分的視線後,夏夢薇歎了口氣,還是開了口。


  “娘親,我知曉你的意思,你是說我最近老是針對夜君離,像是變了個人一般,是嗎?”


  雲弄歌隱隱覺得事情有些嚴重,畢竟夏夢薇現下叫她是一口一個娘親,可對夜君離,態度卻是大變。


  “小薇,我與你爹爹,都是最為愛你之人,現在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若是有什麽不開心,亦或是有著困擾,千萬不要藏在心裏,與我們說便是,我們也許能幫到你呢。”


  這關切的話,聽在夏夢薇心裏,又是一股暖流洋溢遍全身。


  以前的她,遇上難事的時候,隻能獨自一人扛著,即便是再令人傷心的事,也隻能一人消化,從不會有人如此在乎她,雲弄歌算是第一人。


  也是她的第一個家人。


  而夜君離……


  “娘親,其實我並非有意要與爹爹過不去,隻是……”


  夏夢薇頓了頓,麵上現出痛苦神色:“隻是,那日裏義莊被端,其間的人全被抓了來,在審問他們時,我偶然間聽得了一句,說是那背後指使來殺我之人,脈象偶有虛弱感,似是剛中過毒不久,且那人氣質非凡,仿若君主之姿……”


  雲弄歌聽到此處,心下已然有了猜測。


  “所以,你根據那義莊裏的人的描述,覺得那背後之人為你爹爹,這些日子裏,你之所以與他處處作對,也是因著此事,心裏頭覺得不舒坦是嗎?”


  夏夢薇不語,點了點頭。


  這些日子裏,她很是矛盾。


  一方麵,想著要相信夜君離,好好的做他與雲弄歌的女兒。


  可另一方麵,她曾毒殺夜君離的事,卻一次次地浮上她的心頭,在提醒著她,即便夜君離想要殺她,也是情有可原。


  兩個想法碰到了一起,誰也不讓誰,最終受傷的,隻有她自己。


  雲弄歌自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心裏心疼得緊,雙手撫上她的頭,輕輕的摸著,而後開口:“你與你爹爹相處了這麽久,應當知曉他這人的性子。”


  “他雖平時為人清冷了些,也不怎麽言語,可卻是那麵冷心熱的,既然他願意領養你,收你做他的女兒,那他絕不會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又在暗地裏行那刺殺之事。”


  “此事隻有一個解釋,那便是,說出此話的那人,本就是被人派來離間你與你爹爹的關係,那日裏也是知曉你在場,故意說給你聽的。而你現在的行為,恰好落入了他們的圈套裏。”


  怕夏夢薇想多,雲弄歌幹脆帶人來了牢獄中。


  而後循著夏夢薇的記憶,找到了那個犯人。


  雲弄歌未說一句話,臉上的神情由柔和轉變為冷漠,看著獄卒將那人捆好,身邊則是各式各樣的刑具。


  “你們背後指使之人究竟為誰?”


  雲弄歌隨意拿起一個刑具,陰森森的牢獄配上這冰冷的刑具,饒是她自己,都不禁打了個寒戰。


  那犯人瞧著雲弄歌一女子,想著許是嚇唬嚇唬自己,不以為意,將昨日的話又說了一遍。


  “背後主謀究竟為誰?”雲弄歌的眼裏滿是寒意:“若是你執意不說,那別怪我手下的這些刑具不客氣。”


  第一次,犯人並未改口。


  第二次,還是未改口。


  第三次,雲弄歌從一旁掏出了一個瓶子,將瓶子打了開來,而後開口:


  “這是你第三次機會,我手中乃西域進貢來的蟻蟲,聽說這種蟲子咬在身上會紅腫一片,瘙癢難耐,最為關鍵的是,並無解藥,一直到你皮膚潰爛,氣絕而亡才算解脫。”


  她不知從何處又拿了一張畫軸,展開後,畫上的內容是一人躺在地上,表情極其痛苦難耐,身上則是細細碎碎這蟻蟲。


  犯人看著,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連連在雲弄歌麵上來回掃視,想要尋到異常處。


  可失望的是,他並非發現有何可疑的。


  那麽,雲弄歌所言非虛,這蟻蟲……


  犯人眼神不自覺飄向了那畫上,不自覺抖了抖。


  時間不斷消逝,雲弄歌並不是個有耐性的,拿著那蟻蟲一步一步逼近。


  隨著距離的逼近,這犯人似是都能瞧見那蟻蟲興奮的樣子了,最終實在是沒忍住,開口:“我說!我說!其實那幕後之人為……”


  又是一番審問。


  經了這次審問,夏夢薇的心結終於挑開,如雲弄歌所言,這幕後之人果然有著他人。


  既如此,夏夢薇對於夜君離的誤解,也一並解了開來,對於自己的錯,她向夜君離致了歉。


  這樣一來,二人的關係又恢複如初。


  時間不緊不慢地過著,這一日,到了夏夢薇出門義診的時候。


  夏夢薇來到往常的老地方,剛擺好攤子,卻聽得前方傳來陣陣喧嘩聲,她一時好奇,便去瞧了瞧。


  原是有人在此比試。


  她一時來了興致,便拉著雲弄歌與夜君離二人,在那比試之地,多停留了片刻。


  場上的兩個男子,打得是不可開交,一招一式,皆是步步緊逼,絲毫不給對方留一絲透氣的機會。


  終於,在二人的僵持下,其中一人似是稍微弱上了幾分,有退後之意。


  另一人則趁著這個機會,直接一招迎了上去,將那人生生擊倒在地。


  按著規矩,此比試的勝者便已有了分辨。


  可還沒待裁判宣讀結果,那被打倒在地的人,開始不滿起來,他罵罵咧咧的起了身,似是十分氣憤。


  緊接著,他竟與另一人又廝打了起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然不再是比試,而是鬧事了。


  場外的觀眾對那人的行為皆有些鄙夷,可卻是沒有一人敢上前製止。


  夏夢薇也是如此,她拉了拉夜君離的手,而後看了看那場地。


  夜君離頓時會意,與雲弄歌對視一眼,而後飛身上了比武場,輕輕一個動作,將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分了開來。


  “這比武一事,最為重要的便是公平,若是輸不起,又何必來此找罪受?”


  處理好這二人的事,夜君離下了場,回到了雲弄歌身邊。


  夏夢薇這時卻察覺出了不尋常。


  “這二人雖行著比試之事,可不知為何,他們的眼神卻一直往我們這處飄散。”


  夏夢薇壓低了聲音,又跟著道:“總感覺他們的眼神不大尋常,且剛剛爹爹你上前時,他們沒有半點的抗拒或是驚訝,像是知道了你一定會上去製止一般,依著我看來,這些人有貓膩,還是需多加警惕些。”


  雲弄歌本來就覺著有哪裏不對勁,可一直找不到理由,現下聽了夏夢薇的分析,連連點頭稱是。


  因著此事,平時維持幾個時辰的義診,今兒個也是匆匆結束了。


  有人暗中要刺殺夏夢薇,此事在雲弄歌二人心裏一直是一塊大石頭,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平日裏帶著夏夢薇出門,都是有些擔心不安,生怕她又無端被人刺了去。


  而今日的事,更是讓他們有些不安。


  這些人的手,是伸得越來越長了。


  若是繼續這樣下去,那日後夏夢薇的日子,怕是難過得緊。


  根據上次那犯人的口供,幕後指使的人為江湖上一個組織裏的頭目,不知為何,那個組織裏的人對夏夢薇都帶著敵意。


  想著要從根源解決問題,夜君離托人找到了這組織。


  既然找到了這一直以來在暗地裏使絆子的組織,那接下來的事,便是尋求這些人為何要加害於夏夢薇的緣由,然後再根據此原因,來做些改變組織裏頭的人對夏夢薇看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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