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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懟人

  雲弄歌深知在這個時候跟秦芸兒對吵無用,隻有裝成一個受害者的模樣,悲戚的說道。


  “秦芸兒我一向把你當做知己,在這王府裏是我最重要的人,為何在私底下卻是如此對待我?”


  雲弄歌說的可憐,臉上更是一副痛心的模樣,聲音如泣如訴,眾人再結合現在的這些情況對她更是同情萬分。


  甚至連夜君城本人都沒有意識到,他在聽到雲弄歌說秦芸兒是她最信任的時候,眉頭狠狠的皺了一下,不悅的神情一閃而過。


  在證據確鑿之下,秦芸兒現在無論如何辯解在夜君城的麵前都隻是無用功,為了能夠再次挽回男人的心,狠狠咬了咬牙,將自己的終極大招放了出來。


  “我知道所做的這些不對,但是我所做的這一切全部都是為了王府的著想,最近我才得知,雲弄歌跟柳鳶在私底下竟是有著很大的秘密,這個秘密關乎我們整個王府的安危,不得不防。”


  柳鳶本來隻想一心當個吃瓜群眾,無論對麵這兩人誰勝誰敗,對她都有著極大的好處,可是實在沒有想到戰火竟然會突然燒到了自己身上,立時就坐不住了,當下就出來解釋道。


  “我也能少聽老 胡說八道,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我與雲弄歌素來有恩怨,跟他們有什麽秘密?”


  秦芸兒本來是想著等到以後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調查清楚之後在說出,但是隻下為了安危卻不得不說道。


  “究竟是不是有著秘密,你和雲弄歌兩個心知肚明,今天下午你為何要去找她?究竟在密謀些什麽事情?”


  聽到這裏柳鳶可算是鬆了一口氣,感情對方現在還沒有掌握到實際的證據,隻是有些猜測罷了。


  “你說我跟她之間有秘密,就請你把證據擺出來了,若是沒有正確的證據就是你的憑空汙蔑,按照王府的家法這次可以治你一個汙蔑之罪。”


  “王爺,我跟在你身邊這麽多年,你是知道我的脾氣性子的,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拿出來開玩笑,你一定要好好的調查調查,別被她們兩個妖精給騙了。”


  一個是從小在身邊稍長大的丫鬟,後來又因為其他的原因成為了自己的夫人,另外兩個一個是太後賜婚的側王妃,一個是來曆不明的女人。


  當然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知道這件事情應該轉向哪一邊的陣營,隻可惜夜君城始終都知道,雲弄歌她們兩個都是太後派過來的臥底,對於秦芸兒的話根本就不吭聲。


  見在夜君城這邊得不到和有效的回應,秦芸兒有些埋怨的瞪著雲弄歌。


  雲弄歌隻覺得莫名,心想今天被你好好的算計了一番,結果我都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竟然敢瞪我,有毛病是吧?


  想到自己受到的委屈以及地牢裏的那些事情,也站出來懟道。


  “雖然我平時跟柳鳶的確是挺不對付的,但是有一件事情她說的對,這件事情必須講究個證據,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是你造謠。”


  夜君城不僅沒有幫她,甚至柳鳶跟雲弄歌還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懟自己,然二頓時有一種孤立無援的感覺,咬牙道。


  “我現在就是沒有證據,但是你們兩個絕對幹淨不到哪裏去,你們平時的那些針鋒相對就是裝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混淆我們的視線,不將懷疑的目光放在你們的身上。”


  秦芸兒的臉上隻差就寫著你們兩個都是騙子這幾個大字,同時也為自己過往的那些失敗找到了了合理的解釋,但是她過去識人不清,誤入了這兩人的奸計,否則也不可能一連幾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夜君城到現在都還沒理清自己對雲弄歌究竟是什麽意思,而柳鳶就是特別清晰了,簡單明了的就是想要借著她去牽製住太後。


  趁著事情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夜君城終於開口說道。


  “行了以後,做人做事凡事要講究證據那些,無憑無據的事情少說少做。”


  聽到夜君城這麽說,秦芸兒當場就急了。


  “王爺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她們……”


  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見夜君城的眼神狠狠的瞪了過來,想到對方的厲害,然後最後隻好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退了回去。


  見人識相的走了,夜君城這才滿意的繼續對雲弄歌說道。


  “今日這件事情無論怎麽算,你都是苦主,至於秦芸兒應該如何處置就交給你了。”


  秦芸兒瞪大了雙眼,滿眼都是不可置信,完全沒有想到夜君城竟然會輕飄飄的將她交給雲弄歌去處理,要知道能夠隨意處置王府下人夫人的,也就隻有攝政王府的王妃了。


  也就是說雲弄歌現在雖然還沒有王妃的身份,但是享受著王妃才能夠擁有的權力,這一情況怎能不讓秦芸兒又妒又恨。


  此刻秦芸兒是恨不得時光回溯到最開始的那一天,哪怕是頂著受到夜君城懲罰的危險也要將此人絞殺。


  對於這一個決策,雲弄歌也是感到十分的意外,雖然她也是真的想讓對方受到嚴厲的懲罰,但是轉念又想到太後的事情已經引起了她的注意。


  左思右想,終於說道。


  “你做出陷害我的事情皆是因為你心中的嫉妒作祟,竟然如此,不然我就罰你抄寫經文五十遍,讓你收收心。”


  不得不說,這個懲罰對於秦芸兒來說可以微乎不計,畢竟雲弄歌隻是讓她抄寫經書,又沒有要求她什麽時候交,也沒有控製她的出行。


  做這麽多隻是希望對方能夠收下雲弄歌的這一份好心,不要再去追究她與柳鳶之間的秘密。


  隻是可惜的是,不管雲弄歌做了再多的事,早已經被嫉妒衝昏頭腦的秦芸兒根本就接受不到她的好意,反而還覺得她惺惺作態,站起來拍了拍衣服,惱怒的說道。


  “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跟秦芸兒聯手來對付我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有心軟過,何必在王爺的麵前惺惺作態,做出一副聖母的嘴臉看起來就讓人厭惡。”


  柳鳶可就沒有雲弄歌那麽好脾氣的,看到戰火又燒到了自己的身上,當即就跳出來懟道。


  “也不知道是誰整天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現在說出這種話竟然也是不臉紅,倒是真是好奇究竟臉上有幾層皮?”


  雖然在嘴炮的方麵上比不過女子,但是得起其他人來,柳鳶可是從來就沒有手軟過。


  “雖然我沒有臉麵聯係,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我說的究竟是誰,既然已經首先幹出了兩麵三刀不是人的事,那就不要再去牽扯他人,再將這口黑鍋蓋倒別人的頭上。”


  雲弄歌還是一如既往的厭惡柳鳶,但是這一刻怒懟秦芸兒的人她看著當真是覺得很是可愛,不由得想,其實有的時候有一個臨時的盟友也是不錯的感覺。


  夜君城跟女的兩人都站在一旁看些,柳鳶簡直就是火力全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秦芸兒被她懟得簡直就是一愣一愣的,話都說不出幾個字。


  把長久以來心裏一直想說的都說了出來之後,柳鳶頓時感覺身心輕鬆爽的不得了,跟夜君城福了福身就回房休息去了。


  等到事情全部都結束了之後,在無人的地方男子主動詢問雲弄歌道。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是不是全部都在你的預料之中,否則你在按摩的時候也不會特地告訴我你有夜遊症的事情。”


  雲弄歌的麵色僵了僵,沒想到夜君城的心思竟是如敏感,死鴨子嘴硬的說道。


  “王爺你在說些什麽呢?我怎麽聽不懂你說這話的意思啊?”


  好在讓女子放心的是,夜君城就像是隨口一問一般,見她否認之後也沒再追著這個問題問。


  兩人靜靜地一前一後往前走,這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由於越是昏暗,兩邊又全部都是茂密的樹木,把本就不太清楚的路更是遮了個嚴嚴實實。


  雲弄歌走著走著突然就感覺腳上好像套了個什麽東西,之後就是身子重心往前移,整個人往前撲了下去。


  看著近在咫尺的嘴唇,於是整個人都愣住了,心髒不受控製的在胸膛裏撲通撲通直跳,臉上亦是泛起了不自然的潮紅,滿腦子都是眼前這人所有的模樣。


  夜君城跟雲弄歌角在天地之間煞時就安靜了起來,就好像隻剩下他們兩人一般。


  過了幾日,朝廷我正在所準備的物資已經清點完畢,夜君城便按照最開始說的那般帶著雲弄歌一塊前往淮南。


  秦芸兒一手拿著手帕一邊擦眼淚,一邊難受的跟夜君城說道。


  “王爺妾身真是舍不得你,出門在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聽說淮南那邊現在十分的混亂,以及一定要注意自己安全,有些不必親手做的事情還是讓侍衛們去辦為好。”


  自從跟秦芸兒決裂之後,雲弄歌是看她哪哪都不順眼,看到梨花帶雨的樣子尤為是心煩,臨出門的時候更是借助畫筆的力量,讓她在眾人的麵前摔了個四腳朝天的樣子。


  這一幕被不少人看到了,一時之間就成為了整個京城的笑柄,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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