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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金絲甲主犯

  把柳鳶給弄走了之後,雲弄歌又開始糾結偷偷看令牌的事情,隻是夜君城把令牌一直都貼身放著。


  平時夜君城的身邊雖然有人伺候,但是要是這種更衣私密的事情大多都是自己完成的,根本就不在於人少。


  雲弄歌倒是曾經想過再次故伎重施,接著幫夜君城洗澡的由頭,偷偷的看幾眼令牌。


  可哪怕是要準備洗澡,也是提前將令牌放到一個安穩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給雲弄歌任何得手的可能性。


  在接連幾十次的失敗之後,雲弄歌終於是崩潰了,在一個晚上偷偷摸摸的寫下了一封信,告訴太後自己現在所遇到的難題,希望完成任務的時間能不能延長一些,又或者是給她想一個可行性的法子。


  把信寫完了之後,就將心放在雙方往來書信的鴿子腿上,摸著它身上漂亮的羽毛道。


  “鴿子啊鴿子,你可一定要幫我把信交到她的手上,下個月我還有沒有命來見你就看你了。”


  鴿子咯咯咯的叫了起來,像是給雲弄歌的回應一般。


  把信送完安穩的睡在床上的雲弄歌,還想著等會還能不能再做個美夢,根本就沒有想到鴿子才剛飛一分鍾,就被一個黑衣人給徒手抓走。


  暗衛把鴿子腿上的書信取下來放在夜君城的手上,恭敬的說道。


  “王爺,這便是雲弄歌傳給宮中的消息。”


  看見信紙上的內容,夜君城便感覺胸口一陣的刺疼,誤以為這是以前的舊傷複發了,並沒有放在心上。


  完全就沒有意識到這一次的刺痛跟以前舊傷複發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就像是有什麽珍貴的東西在他的麵前破碎掉,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樣子。


  摩挲著還帶著些許香味的信紙,聲音沙啞的說道。


  “雲弄歌還真是小瞧你了,竟然敢打令牌的作用。”


  “王爺你打算如何處置雲弄歌,是直接把人殺了,還是繼續留其在府中。”


  這王府雖然被自己打理得如同鐵通一般,但總歸是有幾隻不長眼的小魚小蝦溜了進來,雲弄歌恰好就是其中的一個。


  夜君城的臉隱藏在暗夜當中,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隻是在月光下明明滅滅的看見些許輪廓,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說道。


  “把雲弄歌留在府裏,既然她想要偷令牌便讓她偷,本王倒要看看接助她的手,可以找出府裏麵多少的臥底?”


  太後竟然想要偷令牌,雲弄歌一直偷不到的話,想來之後肯定還有其他的動作。


  皇上一直讓夜君城追查偷走金絲甲的幕後黑手,經過一段時間的追查,他可算是查到幕後之人乃是宮中大內侍衛長李大義。


  查到這人之後,夜君城之前所有的疑惑在這一刻也全部都解釋通了,原來這全部都是因為監守自盜,而且其人本身就武藝高超。


  在宮中鮮少有人能夠打得過他的,輕功更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所以在寶物被盜走的時候悄無聲息。


  與此同時,夜君城還查到偷東西的李大義跟劉總管以前結過梁子,過了這麽多年兩人都沒有放下,哪怕是見了麵也都是針鋒相對。


  曾經有人聽到李大義醉酒之後,放話早晚有一天要讓劉總管為他當初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偶然一次的機會,李大義看見寶庫中的金絲甲,知道寶物的價值恰好這時候囊中羞澀,於是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同時就是為了報複又為了找一個替罪羔羊。


  在宴會上的時候故意讓人偷走了劉總管的鑰匙,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之下,將寶物盜了出來。


  最後又買通了一個禦膳房的小太監,將金絲甲藏在了裏麵,接著給禦膳房采購的由頭成功的運出了皇城。


  自從金絲甲被盜之後,看守它的劉總管立刻就變成了第一嫌疑人,當天就被下了大牢。


  在牢裏各種刑罰全部都用上了一個遍,每天都有不同的人過來審問,問題全部都是同一個。


  “你到底有沒有偷金絲甲,它又是怎麽被你運出皇宮的。”


  經過這麽長一段時間的鞭打,就算是鐵人都受不了,更何況身體本來就不好的劉總管。


  在嚴刑拷打之下,劉總管終於堅持不住了,屈打成招道。


  “我招,隻要是你們想知道的,我一切都招,隻求你們不要再打了。”


  聲音已經十分的虛弱,在獄卒的鞭子之下更是險些沒聽見,一直等他說了幾十遍,才有一個經驗老道的獄卒發現他的不對勁。


  “等等,劉總管好像是在說話。”


  因為受傷過重,劉總管根本就沒有力氣提筆寫字,隻能由他念然後獄卒代筆。


  臨到要畫押的時候,劉總管的臉上心如死灰,他所有的堅持在刑罰之下全部都化為泡沫。


  就在那手指就要按在紙上時,夜君城突然就闖了進來,說道。


  “等等,雖然另有隱情,還需再審。”


  審問的官員一看是夜君城過來的,立刻就起身行禮道。


  “不知王爺到此,下官有失遠迎,還望海涵。”


  夜君城一向懶得跟他打這些官腔,簡單的說了聲免禮,最後就把視線落在了劉總管的身上。


  這個時候的劉總管已經跟之前在宮中當值時的形象天差地別,以前因為身體的緣故,雖然娘氣了一點但好歹還是中氣十足的,可是這個時候簡直就是一灘爛泥,都快被打得不成樣了。


  身上布滿了傷口,肉眼可見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一塊好了,有些地方現在已經發膿生蛆了。


  “王爺請看,在下官的努力之下,犯人劉總管已經招供,此案可以結清了。”


  因為知道夜君城得了尋找金絲甲罪犯的差事,官員想要在他的麵前留下個好印象,迫不及待的就把劉總管還沒有簽約的證詞擺到他的麵前。


  夜君城一向見不得逼打成招這種事情,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官員的存在,才會出現那麽多冤假錯案的產生。


  所以知情的人全在他麵前全部都規規矩矩的,不敢有任何的造次的行為,結果這位官員好久不巧的就犯了夜君城的忌諱。


  “滾,屈打成招的證詞本王不屑看。”


  “王爺,這可全部都是下官的心血呀。”


  官員直接被夜君城給喊懵了,知道看見他不屑一顧的把供詞扔到了地上這才會過神,著急的說道。


  “走還是不走,還需要本王請你不成?”


  這種陰森恐怖的背景之下,夜君城的眼神就仿佛是地獄裏爬出來報仇的修羅,把官員嚇的膽戰心驚的,一句話都不敢多說,抖著雙腿屁滾尿流的跑了。


  等把礙事的小官趕跑了之後,夜君城先是讓人給劉總管換了個幹淨點的牢房,好好的治了下傷,換了一身幹淨得體的衣服之後,這才進去審問道。


  “丟失金絲甲的那晚你在哪裏當差?”


  劉總管白著一張臉,有氣無力的說道。


  “小的在宴會上當差,在宴會中的過程中曾經離席去辦過其他的差事。”


  也正是因為這一段的空白時間,才會讓他的嫌疑大大的增加,誰有審問過劉總管的官員全部都揪著這一點不放,非說他就是趁著這一段時間去偷了金絲甲。


  完全就不管劉總管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太監,那一點時間根本就不足於他跑個來回。


  “你是在何時發現庫房的鑰匙丟了?”


  “會王爺是在金絲甲丟失之後。”


  劉總管有時候也會氣自己為什麽就那麽大意,這麽重要的東西怎麽就不能在第一時間發現丟了,而是在案發之後才發現。


  那不是恰好給人找證據嗎,幾乎沒有人相信那鑰匙是他不小心給弄丟了,紛紛覺得不是他偷的,就是他給了偷東西的歹人。


  之後夜君城又問了好幾個問題,劉總管都一一答了出來。


  來大牢一趟,夜君城已經得到了所有想要的答案,在離開之前對劉總管道。


  “你的案子本人已經查清楚,你是無辜的之人,隻是現在幕後黑手還沒有抓到,恐怕還需要再你委屈一陣子。”


  一聽見這個話,劉總管立刻就來了精神,完全沒有想到必死的局麵,竟然還有生還的可能,靠著這些虛弱的身體就跪在床上,對夜君城磕頭道謝道。


  “多謝王爺,多謝王爺救命之恩,那我定當為你做牛做馬以作報答。”


  夜君城頭也不回的離開,揚手道。


  “本王做事隻求無愧於心,你既然是無辜之人,本人定當會還你一個清白,這段時間不會再有人提審你,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養養身子。”


  夜君城都是想要立刻將侍衛長李大義給抓著,但是他經過調查發現,侍衛長是經過幾次轉手才把金絲甲流入黑市裏,而且在這個過程當中,還有江湖世家的人有了聯係。


  這也導致一個普通的盜竊案件變得撲朔迷離,這其中究竟摻雜了多少人根本就不知道。


  並且現在令人為難的是,不久之前李大義就已經請了個病假,現在根本就不在皇帝的身邊伺候,至於現在能究竟在哪個地方,就連他的家人都不知道。


  夜君城那怕是派出去了大量的人手,對於李大義的行蹤也是毫無所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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