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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誰的奸夫

  至於旁邊圍觀的人更是驚呆了,雖然礙於夜君城的權勢不敢多言,但是那雙好奇的眼睛時不時的就放到女雲弄歌的身上。


  一直跟在夜君城身邊的管家更是不敢相信,雲弄歌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竟然將女兒嫁出去,重要的清白給了別的男人。


  雲弄歌明麵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卻麵不改色的將眾人的神情全部都記在了心裏。


  同時也發現夜君城由始至終就沒有任何的反應,麵上沒有對她表現出任何的鄙夷以及不屑。


  就在雲弄歌想要詢問的時候,就聽見夜君城疑惑的反問道。


  “柳鳶此事可大可小,你說出這種話可有證據。”


  在柳鳶說完汙蔑的話之後就一直眼也不眨的盯著夜君城看,聽見這個還會以為雲弄歌在鬧出醜事之後,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將此事瞞了過去。


  就連英明神武的夜君城在這個時候都還不知道實情,為了能夠盡快的把雲弄歌趕出王府去,於是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王爺你可千萬不要被她給欺騙了,雲弄歌和外麵的野男人可是好上了好長一段時間,這一次要去寺廟也是為了偷偷的跟奸夫幽會。”


  得意的看向雲弄歌,心中想著夜君城最看不得背叛自己的人,隻要把這個罪名給坐實了,雲弄歌就算是孫悟空變的也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雲弄歌對此完全無感,靜靜的看著,一句反駁的話都沒有說過,這幅神情看在柳鳶的眼中便成了心虛。


  見夜君城仍舊是不動聲色,臉上不喜不悲,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思,便決定再加上一把火。


  “這個女人本來就來路不明,還跟外麵的奸夫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肚子裏恐怕已經懷上了孽種,實在是枉費你這些時候對她的關心與愛護。”


  “你胡說八道,雲弄歌才不是你所說的那種人,少把那些肮髒的手段往她身上套。”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第一個為雲弄歌說話的人竟然會是秦芸兒。


  “今天雲弄歌陪著我們一塊去寺廟,僅僅為了上香,才不是你所說的那種跟奸夫幽會。”


  “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怎麽你的這位主人都還沒有說話,你倒是蠻忠心的嘛。”


  言外之意就是拿秦芸兒比作了雲弄歌的狗,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簡直就是把她的臉麵踩在了泥地裏。


  本來秦芸兒看著雲弄歌被柳鳶那麽多汙蔑心裏就氣憤不已,結果自己剛說了一句話就被柳鳶如此的嘲諷,心中的憤怒更是上升到了極點。


  “柳側妃你怎麽呆在攝政王府的後院當中,又怎麽知道我在外麵的事情,難不成你還敢在王爺在身邊安插眼線。”


  雲弄歌這麽大的一頂帽子落下來,柳鳶哪裏可能就這麽戴上,趕緊否認道。


  “今天說的是你的事情少在這裏胡亂攀咬,自己在外麵做了對不起王爺的事情,還敢在這裏耀武揚威。”


  “我連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在外麵有了一個奸夫,這則消息的速度真是挺快的。”


  說著就把手腕上如同鴿子血一般的朱砂痣漏了出來,在日光之下紅的刺眼。


  “你睜大眼睛好好看清楚這是什麽東西,我的清白可容不得他能隨意汙蔑。”


  “假的,這全部都是假的。”


  因為受到浪蕩子那封信的影響,柳鳶根本就不相信兩人之間還是清清白白,當即就咆哮道。


  雲弄歌也不再跟她兜圈子,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如果實在不相信的話,大可以驗上一驗,看看我究竟是不是處子之身。”


  同時又坦坦蕩蕩的說道。


  “你可別忘了今天我是跟夜君城一塊出門,一整天都一塊呆在寺廟裏麵,哪怕我是真的丟了清白的身子,那能夠得到這副身子裏隻有他一人。”


  聽見雲弄歌得意洋洋的話,柳鳶簡直是被氣瘋了,意料之中對方痛哭流涕跪地求饒的場麵根本就沒有發生。


  “事到如今你居然還不知道認錯,竟然還敢把黑鍋扣在王爺的身上,我這就把和你一起行苟且之事的奸夫帶過來,看看到時候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浪蕩子在送完信之後,就被柳鳶偷偷的扣在王府裏,目的是想著以備不時之需看看有沒有用處。


  浪蕩子一過來,立刻就跟之前說好的那樣,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跟夜君城求饒道。


  “王爺饒命啊,這賤人在勾引我的時候,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現在是你的人,小人如果早知道的話,就是借給我一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碰了她。”


  雲弄歌啊雲弄歌,枉費你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我都要看看你還能有什麽法子,柳鳶得意的想道。


  “都是你府裏的柳側妃找到小人,說夫君冷落她許久實在是寂寞難耐,想要找小人來消遣消遣,小人看她長得漂亮,便一時情難自禁做了對不起您的事。”


  浪蕩子為了演的真實,頭是毫不猶豫的磕在了青石板上立時就破了相。


  柳鳶臉上得意的笑瞬間就僵住了,變成了對自己的諷刺,當即就瘋了一般的吼道。


  “浪蕩子跟你行苟且之事的人明明就是雲弄歌,你究竟受了多大的好處,如此不分清白的汙蔑我。”


  “娘娘事到如今我們再繼續瞞下去,隻怕王爺會活剮了小人。”


  甚至還半真半假的說出了柳鳶身上的幾個特征,這下更是坐實了他們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


  “小人跟攝政王府的雲弄歌根本就沒有見過一麵,怎麽就有其他的事了。”


  “你胡說……”


  “夠了。”


  夜君城雖然因為身體的原因還是坐在輪椅之上,但是誰都無法忽略掉他的存在,他一發話,眾人哪有敢多言語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柳鳶根本就拿不出證據去辨明自己的清白,那些鄙夷那眼神明裏暗裏的全部都落在她的身上。


  這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更覺的是夜君城還道。


  “柳鳶德行不正,不守婦德,從即刻開始禁足在院中,吃穿用的一律從簡,沒有本王的允許不得踏出院門一步。”


  這當麵簡直就堪比皇宮打入冷宮,並且夜君城發了話,就相當於直接定了她跟外人通奸的罪名,這對於她而言簡直是比死亡還要痛苦。


  “王爺,你聽我解釋,我跟這個男人真的沒有其它不正當的關係,你可千萬不要被小人給蒙蔽了。”


  夜君城看都懶得看她,直接朝一旁的下人吩咐道。


  “還不動手,是要本王親自動手?”


  但是在事情結束之後,夜君城卻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表麵看的那麽簡單,當即就派人去把這兩個的關係給查個水落石出。


  雖然柳鳶已經因為自己的關係被永久的禁了足,但是你隻想到對方的惡行,如果今天站在這裏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女人的話,極有可能會中了她的計。


  越想越是心有不甘,等到晚上的時候特地拿來畫筆借著夜君城的名義,跑到她的院子裏。


  使用畫筆畫出一根無形的繩子將柳鳶給綁住,同時還故意變了聲調陰深深的說道。


  “柳鳶你平時作惡多端,如今可曾有後悔的心思。”


  “是誰在背地裏搞鬼,給老娘滾出來。”


  說的話仍舊是一派的囂張跋扈,但是語調卻是有些發抖,雲弄歌仔細的看見她的手在不自覺的發抖,額頭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我乃是掌管鬼界的幽冥修羅,你平時的所作所為全部都記載本君的賬上,今日便是你應該付出代價的時後,上刀山和下油鍋這兩樣先從中選一樣吧。”


  “你白日一心想要陷害無辜之人,卻未曾想到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便是你最開始接受懲罰對我開端。”


  說話的同時雲弄歌又借著畫筆的力量,故意點燃了房中的幾個蠟燭,還發出詭異的綠光。


  柳鳶看著鏡子裏綠油油的臉,麵無血色還真有些像是死不瞑目的惡鬼,這下可把她嚇得不輕,結結巴巴的求饒道。


  “你想要什麽東西我都可以給你,隻求你能夠放過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這一刻柳鳶跟白天跪在地上和夜君城求饒的浪蕩子重合在一起,一模一樣低微到極點的姿態,為了達到目的,根本就不會顧及臉麵。


  “我在這世界還有這滔天的富貴沒有享受,絕對不能如此輕易的死去。”


  雖然今天的事情雲弄歌算得上是小勝一籌,但是她心裏清楚的知道,僅憑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一直將對方打倒。


  畢竟隻要夜君城有心,絕對能夠挖出這兩人真正的關係,屆時柳鳶被放出來也就是早晚的事。


  “此言可是真話,你真的願意拿出東西來洗清身上的罪孽,從頭做人。”


  一聽賄賂的事情有門,真的是應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句話,柳鳶心中一喜道。


  “神君隻管開口,隻要是小人能夠拿得出手的,絕無二話。”


  雲弄歌眼饞柳鳶手裏的那一對東海進貢來的東珠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直言表明自己看上了這個。


  柳鳶雖然有些肉痛,但是為了寶貴的生命著想,最後也隻能夠能忍痛割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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