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莫昊遠秉公處理
「你,」鮮於鯖望著那個女同學,「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你不就是那個精……」女同學被翟嫣兒一瞪,沒敢繼續往下說。
鮮於鯖一字一句地告訴她:「我是南宮家的人!從現在起,你所說的每一句詆毀我的話,所做的每一件傷害我的事,我都會訴諸法律。」
「你、你……」女同學瞪大雙眼,支吾著。
南宮家?她是南宮家的人?
完蛋了!
左菁菁也是驚得目瞪口呆:「鮮於鯖,你可別說大話啊,南宮家可不是隨便攀附的!」
白立堯輕嗤一聲:「你們去向學生會會長打聽一下就清楚了。」
左菁菁看著高文雨。
高文雨一臉茫然,他不過是負責歷史系院事務的執事而已,哪裡知道鮮於鯖的真正身份。
以前,鮮於鯖不想太高調。可如今,有人抹黑她,就是在抹黑南宮家,她才不會再忍氣吞聲。
那個女同學不信鮮於鯖,也不敢不信學生會會長,嚇得臉色已經開始發白,舌頭也打結了:「這,這都是那個帖子,有人誣賴你,我……我只不過是受人矇騙……」
她家雖然有錢,可是和南宮家比起來,那簡直沒法看。
不說人家在帝城的地位,但凡是帝城的世家,大多數都和南宮家有生意往來。自己今天惹了這事,不得斷了家裡的財路嗎!
鮮於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既然是誤會,那就道歉!」
「對、對不起!」女同學道完歉,慌慌張張地跑掉了。
翟嫣兒似乎並不滿意:「就這樣算了啊?」
當然不是!
鮮於鯖眼睛盯著左菁菁,冷冷地說:「造謠者才是罪魁禍首,她就等著收律師函吧!」
左菁菁腿腳有點發軟,又怕當場露餡,只能強裝鎮定:「對、對,不能放過那個造謠者……」
她現在是後悔死了!她怎麼也想不到,才多久沒見,鮮於鯖竟然就成了南宮家的人。
那麼,不管這次查不查得到是她在造謠,就以前的事情,鮮於鯖還會放過自己嗎?
左菁菁腦子快亂成一鍋粥了!
這時,羅莉娜和劉執事來了。
「鮮於鯖,請你到學生會一趟。」劉執事這話說得很生硬。
翟嫣兒對劉執事印象很不好,看他對鮮於鯖如此不客氣,就很惱火:「劉執事,你又要黑白顛倒了嗎?鯖鯖可是受害者!」
羅莉娜一看翟嫣兒為鮮於鯖說話,忙奉上笑臉:「翟同學,你別誤會。我們只是想請鮮於同學過去了解一下情況而已。」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一起過去。」翟嫣兒說道。
劉執事現在知道翟嫣兒是翟家的人,不敢得罪了,嘟囔著說:「這是學生會的事……」
翟嫣兒還要再懟他,羅莉娜立刻補充道:「都去也好,多幾個人,也能了解得更清楚嘛!」
她可不是為了鮮於鯖,而是想在翟嫣兒面前博好感。
果然,翟嫣兒滿意地點點頭:「還是副會長明理!」 ——
一行人來到學生會,莫昊遠剛剛和學校領導通完電話。
他見到一群人過來,有些怔愣:「你們這是?」
羅莉娜笑著解釋:「會長,他們對這次事件很關注,所以想一起過來旁聽一下。」
「……」莫昊遠無語。
又不是審案子,還旁聽呢!
他不過是想告訴鮮於鯖,學校很重視她這件事,需要了解一下實際情況,再酌情幫她處理。怎麼連翟家的人也牽扯進來了?
「我明白你們是出於對鮮於鯖的關心,但這是學生會內部的事情,還是希望你們可以暫時迴避一下。」莫昊遠如此說道。
翟嫣兒嘟著嘴:「莫會長,鯖鯖被人栽贓,還受了很大的委屈,你可要秉公處理!」
「這個自然!鮮於鯖是我引薦進學生會的,她出什麼事,我也是有責任的!」
莫昊遠這話就是一個保證。翟嫣兒和白立堯也總算放心些,就配合地出去了。
左菁菁是硬著頭皮跟來的,她也趕緊趁機開溜。留下高文雨一人,跟莫昊遠簡單敘述了下剛才發生的事。
莫昊遠聽完,臉都黑了。
不說鮮於鯖的事情還沒查出來真假,就算是她真的有精神疾病,也不該受這樣的對待。
更何況,這事他也看過鮮於鯖高中時的檔案,根本和校內網傳的所謂的「實錘」不符!
只不過,這事還需要跟當事人求證,才好處理。
鮮於鯖也猜出莫昊遠的用意,就直接跟他說了自己從前只是因為患有寒症和神經衰弱,才不得不頻繁請假,卻被有心人放到網路上做文章,惡意中傷。
莫昊遠聽了事情原委后,鄭重地跟鮮於鯖保證:「你放心,黎央學院不會姑息造謠者。這事,我們學生會一定會為你查清真相!」
羅莉娜心裡雖然暗嘆可惜,但也假意地安撫:「不錯,我們學生會絕不會再讓你受流言蜚語的傷害!」
「對不起!」高文雨滿臉的愧疚,「我剛才也懷疑過你,實在抱歉!」
既然會長都相信鮮於鯖是被人栽贓,那他也沒理由不信。而且,鮮於鯖是南宮家的人,如果真有什麼精神疾病,哪裡會被送來黎央學院。
也不知是哪個不怕死的人,竟敢造謠到她身上去了!
鮮於鯖自始自終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我相信學校會還給我一個公道。」
從學生會出來,也差不多到下午課的時間了。
左菁菁早已溜之大吉,白立堯看著鮮於鯖一身的污漬,跟她說:「要不,你下午請假回去?」
翟嫣兒也說:「你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去校醫室看看?」
剛才光顧著罵人,都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了!
鮮於鯖有些疲倦地搖搖頭:「沒事。」
翟嫣兒不信,拉著她往校醫室去。
後來,校醫說只是輕微燙傷而已,給她抹了茶樹油后,又回教室繼續上課了。
只是,課堂上,其他同學的目光總是若有似無地落在她身上。
鮮於鯖熬了兩節課,才熬到放學回家。
雖然和上一次遭遇相比,她已經能夠冷靜對待;但終究是舊傷疤被重新揭開,她沒辦法完全不在乎。
等心情平復下來后,鮮於鯖才從浴室里出來。
蘇茶在外面敲門:「小姐,晚飯要給您送上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