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線索
青霞鎮可不隻盧家幹殺人越貨的事情,盧家不做還可以找那些個江洋大盜們,用不著為了這個和盧家鬧不愉快。
高階武者離開盧家大宅後,騎上一匹棗紅馬趕到看青霞鎮外的一處屋子外,下了馬看著這間已經有點破壞的老屋。推開了馬進了這間小屋中,小屋中已經有一個人在等著那武者了。屋內是一個長的十分俊朗的美男子。美男子看著武者進了屋子關上門,就急切的問道“歐陽十五那個小子殺了嗎?”
歐陽十五看著那美男子恭敬的說道:“世子,事情恐怕有變,盧家不做我們那單買賣了!而且那個叫司馬家的那個小子無緣無故多出來一身驚人的修為。”
這個美男子叫歐陽德是歐陽家的世子。在肖家稱帝後,歐陽和司馬家都被冊封為異姓王爺世襲罔替。
歐陽德眼神恍惚不定,在屋內來來回回走來走去。最後,眼中露出一抹精光。而後對著歐陽十五吩咐到:“人必須得死,不管多少代價,拿到對方的人頭來見我,如果殺不了他你自己提頭來見。”
“遵命,屬下我現在就下去辦!”歐陽十五看著歐陽德那堅定的眼神回道,隨之轉身退出了屋子。
屋子中頓時安靜下來了,歐陽德看著自己手上把玩的玉扳指。自言自語的怪笑著:“跟我做對沒有一個好下場”小屋外淡淡的可以聽到從屋裏傳出了歐陽德那有些滲人的笑聲。
正當歐陽十五在找那些個江洋大盜的時候,我們的豬腳還在自己的房間裏麵練著《鬼道》中的低級法術。比如“斂息術”“隔空取物”和“鬼火術”。這些都《鬼道》中的低級法術,而現在伊玄要做的就是熟練的使用這些法術。他現在雖然有築基期的修為但是不會靈活運用。就如同一個小孩子有了一個大人的力氣一樣。
伊玄經過練習低級法術。漸漸懂的了一些法門比如所謂的“斂息術”就是用自己的氣隔絕外界。而“隔空取物”也是控製物品周邊的氣來取得隔空取物的能力。
然而這些個低級法術對於伊玄來說根本用不了多少他的身體中的氣。低級修士都是以打坐來回複本身的氣和提高氣的密集成度。這些氣在丹田中,慢慢滋長擴張丹田以使得修士的修為提高。
伊玄在房中打坐,而外麵時候卻在慢慢流逝,當伊玄再次打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旁晚了,看著已經昏暗了的房間,從床邊站起身子。站在鏡子前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打算去大廳吃的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伊玄剛進入大廳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但也說不出來,叫來小二點了幾樣小菜。就在中午吃飯的位置做了下了,看著那大廳中有那麽一桌客人顯的十分的怪異。看起來是走南闖北的行商穿著打扮卻十分奇怪,而且服飾的樣子好像是來自西域。雖然說這青霞鎮富裕但是卻沒有什麽可以利用的資源,特產也就是青霞竹做的紙扇。而西域的商客怎麽可能會來這種,沒有然後利益的地方呢!而且其中有幾個人的氣息一直鎖定伊玄。使得伊玄感覺很變扭心想“難道我長的很像強盜嗎”
等到飯菜上來後,伊玄隨便吃了一些。感覺吃飽了,就在桌子上放了一些碎銀子,向酒店外走去。雖然他已經來了,青霞鎮半天但沒有怎麽去看青霞鎮的景色。而且今天正好是青霞鎮孔子廟的廟會,好像十分的熱鬧。對與伊玄而言在他靈魂被禁錮的漫長歲月中,幾乎已經快忘了,那種熱鬧的場景。
孔子廟離青霞客棧並不遠,過了兩條街就到了所謂的孔子廟。現在雖然天色已經暗了,但在孔廟內外卻還是異常的明亮。孔廟前麵有一條可以供四車並排行走的大道,大道邊上是那貫穿青霞鎮的小溪,名字叫作青霞溪。溪水十分的清涼,常常有路人來此處取水回家飲用。
伊玄此時一身白衣打扮在配上那一副俊朗的麵容,眼神中卻淡淡的透出一抹猶豫的氣息。雖然樣貌已經改變,但卻無法改變伊玄與生俱來的氣質,一路走來引起了不少來逛廟會青年男女目光。
伊玄慢慢的走上那架在青霞溪之上的拱橋。站在拱橋上望著那廟前來來往往的少男少女。臉上也出現,在他複活後第一抹笑容。下了橋來到人來人往的廟前,耳邊是各種不同的叫賣聲。忽然,他似乎看到了什麽。通過那略現擁擠的人群,來到家不起眼的攤位前。麵前這個攤位所賣的不是吃的,而是一些稀奇的小玩意和一些不怎麽好的玉器。
伊玄看的不是攤位上的物件,而是攤位的小販。這個小販腰間有那麽一塊玉佩。這個玉佩上刻著司馬二字。而且這塊玉的品質很好,我像是這小販的東西。應該是在那裏偷的或者撿的。而在伊玄當初檢測這具他現在使用的身體時候,卻沒有發現什麽可以證明身份的物件。如果是一般人的話,沒有證明身份的物件也就算了,而看這具身體原先的衣衫和那把已經被伊玄當掉了的紙扇。應該是某位達官貴人的子嗣。所以,那證明身份的物件要不是被那些殺他的人拿走了,要不就是他在逃命的時候遺失了。伊玄當初當紙扇的時候看見紙扇的扇墜上刻著“司馬”,當時伊玄也沒有在意,反正這個身體的身份他遲早會知道的。而當他看見那刻有“司馬”玉佩時就想上去交談一下。看看有沒有這具身子的信息。
伊玄來到攤位前。那小販看見有生意上門,就笑臉迎了上去。“這位公子,是不是想要什麽玉器?我這裏的玉器款式多樣,你想要什麽樣的”
“你這裏就這點玉器,有沒有好一點的。放心本少爺不缺銀子!”伊玄稍微把語氣提了一提。特別是“不缺銀子”,讓那小販以為是那家的敗家子。這種人的錢最好攢了。
小販眼睛一轉,把伊玄拉到攤位邊上。好像,生怕讓別人聽去似的。然後,對伊玄悄悄說道:“這位少爺,你要是真要好東西我回家這就拿拿去,我家中確實有幾塊上好的玉器。”
“我和你一起去你家吧,免得麻煩,你放心隻要東西好,我從來不缺錢!”伊玄的語氣中帶著不時透露出來的浮誇氣息。
小販想了想也對,反正有人讓自己宰。於是就答應了下來,來到旁邊的攤位上,與另一位和他相識的小販交談了一下。讓那小販給自己管一下攤位,順手遞過去十來個銅錢,旁邊的小販看了看手中的銅錢也就應了下了。
小販與伊玄一起離開了孔廟。走在路上小販把著燈籠看著一直保持玩世不恭狀態的伊玄。心想又是一個傻插,都不怕我謀財害命,如果每天都遇都這樣的二世祖,那錢也太好攢了。於是笑著問道:“公子我叫王二,我看公子不是本地人吧!看公子這身打扮應該是個讀書人,也是來半山書院讀書的?”。
“哦,你也看的出來。要不是我那老爹叫我來這半山書院,我還在國都逍遙自在呢!”
“公子,那你是那裏人氏啊?”
“我啊,我是宣黎人氏,沈家知道嗎!我老爹就是沈家的。你也別公子前公子後的了,我叫沈斌,你叫我沈斌就行了”
就這樣王二與伊玄邊聊邊走。不多時,就來到了鎮郊王二指著不遠處的一間民房道:“沈斌到了這就是我家”。伊玄順著王二所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那麽一間民房,看起來也不算太簡陋。隨王二進了王二的家中,看著王二屋內,王二的屋子裏十分幹淨。不過這幹淨似乎幹淨過頭了。在王二床邊擺放著一個梳妝台。而剛才在來的路,伊玄問王二家中還也什麽人的時候。王二告訴他,王二家中隻有他一個人了。王二招待伊玄坐下,走到床邊翻找起來。過了一會從床下拿出來一個包袱,王二捧著包袱那到伊玄麵前解開。那包袱中有品質上號的玉器和幾封信件文書。
伊玄看著那些個信件文書,奮起手指王二道:“大膽王二,竟然敢謀財害命,跟我去見官”
王二短時有點傻了,“沈斌你不要誣陷我,我什麽時候謀財害命了?”
“還敢狡辯,那你怎麽解釋這些物件。”
“這些物件是我撿來的”王二看著伊玄這個樣子心中已經一點害怕了。這個社會去見官不是看你有沒有理,而是看你有沒有錢。心想我怎麽這麽倒黴啊。
“你胡說!”伊玄伸手奪得那係在王二腰間的玉佩。手指玉佩道:“這玉佩上刻著司馬二字,而上幾日就有一個姓司馬的青年的學子死在荒郊野外,你敢說這和你沒關係”
當聽到這裏,王二臉上已經冷汗直流。心中已經無辜死了,暗罵伊玄多管閑事。這種事情到了官府不是讓那些做官的坑錢嗎?一隻手抓起那些包袱中的上好玉器,就往外麵跑。伊玄也不做阻攔,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伊玄走都門邊看著,王二在不大的院子。冷不丁冒出一句“他們也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