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坐等上門
坐在回國的飛機上,天機老人就在我旁邊睡覺,那呼嚕聲簡直比飛機的引擎聲還要響。
我推醒他,然後問,“前輩,為什麽不讓我要?”
“你說,你現在跟他們撕破臉皮拿到然後被他們記恨的好,還是以後他們求著你拿走或者親自給你送過來,對你感恩戴德的好?”
“什麽意思?”
“這個你不用管,降妖譜殘卷沉寂多年之久重新現世的消息已經在國內傳遍,說不定已經在全球傳遍,這個世界上隱藏了太多太多的隱士高人,他們都想要那些殘卷,目前你手裏沒有那些殘卷,但是都知道安倍家有一塊,你說,他們還會不會留這那個?”
“可……”
我剛要說可是我手裏有兩塊的時候,看到天機老人的眼睛,然後點了點頭說,“倒也是這個道理。”
聯想到剛才差點說出那句話,我就有些冒冷汗,保不齊這飛機上麵就有安倍信玄安排的人,如果我說出來,無疑是給我找麻煩。
飛機落在北京之後,我跟隨天機老人回到‘x’的基地,諸葛鴻風看我手中沒有降妖譜,又看天機老人一眼,便揮手讓離開。
回到規定的住處,我高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在這裏不用害怕被任何仇家報複,這種感覺很好。
隻是安倍信玄答應我的事情竟然放我鴿子,這口惡氣讓我咽不下去。
剛到了杯水,諸葛鴻風就推門進來了,他擺擺手示意我隨意之後就坐在了沙發上。
“前輩。”
“這次的事情我已經聽天機說了,確實不怪你,不過我比較好奇你怎麽勝過蘆屋道滿的?是因為安倍晴明幫你麽?”
“前輩,我不想瞞你,確實是安倍晴明幫了我,隻是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出現,無人村之後他就告訴我他已經消逝了,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還會出現。”
“當時的情景再說一次。”
當我說完當時發生的事情之後,諸葛鴻風臉上也出現一抹不淡定的表情,“沒想到安倍晴明竟然還有這等手段?”
“這時什麽手段?”
“當然是殘魂了,人有三魂七魄,看樣子他投胎的時候在安倍家留下了自己的一魂一魄,等你去安倍家的時候,他附在了你身上罷了,不過千年之前的一魂一魄竟然可以鬥蘆屋道滿?張天玄,你說,你修煉了降妖譜上的多少功法?”
“沒有啊,我沒有降妖譜。”
“跟我,就不用遮遮掩掩的了。”
“實不相瞞,我雖然有兩塊降妖譜,但是我沒有練過上麵的東西。”
“沒有就好,不然走火入魔的話會很麻煩,而且你體內有那僵屍留下的一滴精血,更容易壞事,這件事情是很麻煩。”
“前輩,有什麽辦法可以解除我身上的精血?”
“隻要那隻紅眼僵屍死掉,你身上的僵屍血就會失效。”
我吧唧吧唧嘴,沒說話,跟他扯了一會兒之後,他囑咐我好好休息就離開了。
我躺在沙發上,左臂傳來的疼痛感讓我額頭出了不少汗。
現在我是孤家寡人一個,也就在這個基地裏麵一直待著,等我左臂的傷恢複之後,我才向諸葛鴻風辭行。
回到荊州之後,我沒日沒夜的練著降妖譜上麵的東西,因為我知道諸葛鴻風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來向我要走手上的東西,並且在跟我談及降妖譜的時候,他眼裏都要放光了。
盡管隱藏的很好,但是一個人的心理會被自己的眼神所出賣。
當第二塊上麵的東西全部記住之後,我買了一個保險櫃,把降妖譜鎖在了裏麵。
弄好這些之後,我該去拜訪一下梁俊生,他兒子被搭救之後我一直忙於其他事情,沒有去管,現在沒啥事了,該去看看了。
鎖好門之後,本想離開,一輛車就停到了我旁邊,車門一開,黃永威跟趙然然從車上下來。
“誒,你們……”
“我現在完全變成甩手掌櫃了,山門裏的事情,一切由我爺爺做主。”
“怎麽?”
“根據我們嶗山的祖訓,一旦降妖譜現世兩塊,所有門內弟子定當全力尋找,不可落入妖邪之手,我用這個理由出來,那些長老們也沒有什麽意見,他們都知道,你曾經得到過一塊降妖譜,所以我跟你在一起,是很合理,也很和邏輯的,對了,你這是要去哪?”
“去看一下梁局,他兒子不是被綁了麽?我前段時間一直忙,現在去看看,慰問一下。”
“那行,晚上出去喝一頓?”
“去對麵吧。”
“得嘞。”
來到市局之後,我輕車熟路的來到梁局的辦公室,他坐在這裏聽一個警察匯報工作,看到我之後,他揮揮手讓那警察先離開。
等我進去之後,他笑道,“你怎麽有空來我這地方了?”
“這不是剛從國外回來,想看看老朋友麽。”
“謔,不勝榮幸。”
“你兒子沒事兒吧?”
“沒事兒了,現在在咱們荊州第一中學上學呢。”
“中學?”
我又情不自禁打量了他一下,四十多歲將近五十歲的人了,兒子上中學。
他臉色也有些尷尬,笑笑說了聲結婚晚,老來得子。
閑扯了一會兒之後,他晚上說要留我吃飯,想想還有黃永威,我就婉拒了他的邀請,並說改日我請他之後,離開了市局。
回到家裏,黃永威早已經不在這了,打電話才知道他已經跑到了對麵。
換了件衣服之後,我也小跑過去,天氣漸涼,擼串無疑是最爽的,而且我發現擼串這個東西,一年四季啥時候吃都爽。
坐下之後,他們兩口子跟老板兩口子已經擼了不下三四十的串了,看我過來,老板他媳婦又到後廚拿串去了。
看著談笑風生的兩人,我有些懵逼,前些日子的時候還有些渾渾噩噩的,現在就這麽灑脫?
沒有多問,我也拿起桌上的串吃了起來。
“天玄,你聽說一件事沒有。”
“什麽事?我剛從日本回來。”
“我草?你去日本了?你咋不叫我一聲呢,娘的,我可是早就想去了。”
“說正事。”
我咳嗽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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