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新人皇選拔開始
所以,李白蘇便一心想要殺了楊秋,奪得楊秋手上的人皇印,但是,很不巧,差了楊秋一手,被楊秋耗掉一條命,而徐善的計劃也沒有得逞,被楊秋用毒和守城大陣滅掉半數手下,隻能灰溜溜逃走,雖然最後算計了楊秋,差點便把楊秋殺了。
吃著烤肉,不一會,門被敲開,來人是槍修,費溪莫,進入院子,看向楊秋,楊秋微微一笑,說道:“來的真好,快來,這肉烤的正好”,費溪莫微笑著點了點頭,來到近前,行禮,隨後坐在小白搬來的一個竹椅上,接過小白遞過來的一副碗筷。
費溪莫動作很是溫柔,切下一小塊肉,蘸了蘸料塞入嘴中,這一點可比楊秋好太多了,楊秋什麽都可以說不錯,就是這吃相,屬實是讓人無語,吃著吃著,費溪莫像是醞釀了好久,才說道:“帝師大人,聽說你……”
說到這,費溪莫就停了下來,知道問這個問題,多少是不太合適,便不再說全,楊秋倒是不以為意,說道:“是的,我修行算是被徐善廢掉了,現在算是一個病人一個。”
費溪莫神情複雜,說道:“可惜了帝師大人的修為。”
楊秋微微一笑,說道:“可惜有什麽用,也修不回來了。”
隨後,費溪莫便沒有說話了,許久之後,才說道:“帝師大人,之前我說的話依然作數,隻要帝師大人吩咐,我雖然隻是一個道種後期的散修,但是,一定為帝師大人赴湯蹈火,就憑帝師大人的魄力,也值得我費某賣命。”
楊秋給費溪莫夾了一塊肉,說道:“費道友,我之前說的也依然作數,你我皆是同道,來,吃肉,吃肉。”
費溪莫點頭,便安靜的吃了起來,李白蘇生氣複雜的看了兩人一眼,不多時,敲門聲傳來,斐汐霜出現在門口,極為擔憂的看向楊秋,又立刻收斂了神情,來到一旁,小白搬來凳子,楊秋示意斐汐霜坐下。
斐汐霜好似在組織語言,便見楊秋會心一笑,說道:“有什麽不好問的,我修行被徐善廢了,找不到破解他設下陣紋的方法,我這輩子,怕是無法修行了。”
斐汐霜神情極為複雜,紅唇輕啟,說道:“帝師大人不應該說出來的。”
楊秋哈哈大笑,說道:“這有什麽不能說的,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還能瞞天下一輩子不成,廢了就廢了,身為毒師,沒有修為,也能自保。”
大笑引起了一陣咳嗽,斐汐霜伸手拍了拍楊秋的背,說道:“慢點,慢點”。
楊秋緩了過來,擺擺手,說道:“沒事,死不了,吃肉,火候依然不錯。”
之後,便有不少宗門的掌門都來到小院內,想必都是來一探楊秋傷勢的虛實,見楊秋確實修行被廢,傷勢頗重,就連旁邊都還正煎著藥,臉色蒼白,大多都客套幾句,送上一些療傷的藥物,便不動聲色的離開了,送來的療傷藥,大多都是中等貨色,全都被小白收了起來,畢竟楊秋修為被廢了,就算手持東皇印,怕是也保不住了。
少有一些宗門和家族,倒是真心實意的探望,給楊秋送來療傷藥物,這些家族宗門在少數,大多數都隻是冷眼旁觀的狀態,很快烤肉吃完,小白從煎好的藥罐裏倒出一碗黑黝黝的藥來,楊秋滿臉厭惡,可見這藥有多苦,憋氣喝了一大碗。
楊秋吐了吐舌頭,搖搖頭,說道:“改來的,應該已經來完了,一時半會新人皇選拔也不會繼續了,我打算去聖皇山藏書樓看看,就不陪各位了。”
費溪莫起身行禮,道:“那我也不叨擾帝師大人了”,楊秋點點頭,費溪莫轉身離開了小院子,楊秋看向斐汐霜。
斐汐霜說道:“我已經安排好宗門弟子,暫時沒什麽事。”
楊秋皺了皺眉,說道:“正好差個彈琴的,跟我去藏書樓”,隨後看向李白蘇,說道:“你就待著吧!我帶你去藏書樓,席老頭得被氣死。”
李白蘇也沒有反對,楊秋咳嗽兩聲,杵著拐杖走在前麵,龍北州站在楊秋肩頭,小白和斐汐霜跟在身後,來到聖皇山的藏書樓,藏書樓離著楊秋所在的院子不算太遠,在一座山頂湖的中央,一座小木橋直達藏書樓。
木橋旁邊都是荷葉,此刻也不是開花的季節,不過滿塘的碧盤也是尤為養眼,在外麵看,藏書樓不是很大,三層小木樓,門口有兩個打瞌睡的老頭看守,聽到腳步聲,連忙睜開雙眼,見到是楊秋來了,極為殷勤的擠出個笑臉。
幾人進入其中,才發現藏書樓有多大,運用了空間神通造成的藏書樓,如小山一般的藏書,一個老者為楊秋引路,明明年紀比楊秋大了不知道多少,但是,見到楊秋還是要行禮,極為恭敬,為楊秋介紹藏書樓。
三層樓,最底層的藏書,比較一般,有秘籍,有功法,也有許多記載類的史書,二層樓,就不是一般人能去的了,裏麵的藏書都是一頂一的東西,隨便一本都是宗門的搶手貨,甚至是傳宗接代的東西,隨便一本拿出去,都能掀起大風大浪,而且,聖皇山從長明人帝時代之後就一直到現在,可見藏書之多,藏書多麽豐富。
而三樓,更是了不得,所藏書籍皆是禁書,大多都是不許流出修行界的,書籍也不多,隻有二十餘本,但是,這二十餘本,放出去任何一本,都足以霍亂整個修行界,讓整個人間都不安寧,這種書籍,一般是不會傳出去的,算是封禁,三樓整個聖皇山,也隻有三個人可以進去,之前是兩個,小灰和席春戶,現在楊秋也可以自由進出。
介紹完這些,楊秋便揮手,讓老者退去,打算看一看那些曆史記載類的書籍,就算不奢望找到自己背後陣紋的破解之法,也總該找到個名字,或者有一些了解才是,這一樓的功法,倒是不用急,可以慢慢看,楊秋可以隨時待在裏麵,這一點便是其他人不能比的,聖皇山弟子,普遍隻能每日在裏麵待上一炷香時間,無一例外。
小白和龍北州也一起找,遇到想看的書便先拿著,過後在看,斐汐霜魂魄離體,尋找的速度極快,便由斐汐霜尋找到一些可能相關的書籍,隨後便全都取來,交給楊秋,一樓外麵一點,有一個伸出藏書樓的台子。
楊秋便一個人占據了台子,搬來個躺椅,一邊看書,一邊烤太陽,小白、龍北州和斐汐霜就成了搬書找書的苦力,楊秋說要什麽書便去找什麽書,苦了斐汐霜一個宗門掌門,纖纖玉手,不撫琴,卻來幹起了搬書的活計。
小灰會不時帶來一些人,都是成名的陣法大家,都是席春戶找來幫楊秋破解背後這陣紋的,但是,無一例外,都沒有人知道,也破解不了,也可以理解,楊秋陣法通神,也連一點什麽東西都看不出來,楊秋知道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也不放棄尋找,找了兩天,依然沒有能夠找到絲毫的蛛絲馬跡,從長明王朝之後,到現在,就沒有類似這種陣紋的存在。
第三日,席春戶也回來了,待著最後一批陣法大家,看過之後,便黑著一張臉,把人送了回去,依然沒有絲毫蛛絲馬跡,楊秋也不氣餒,按時喝藥,苦的他眉頭緊皺,差不多把該找的書都找完了,還是沒有找到點辦法,氣的席春戶對徐善破口大罵。
楊秋這個受害者,反倒是開始安慰起席春戶了,斐汐霜偶爾回去看看自己宗門,便安安分分的來當一個搬書人,找不到蛛絲馬跡,楊秋便開始找其他書看,很是悠閑。
又過了兩天,便要開始重新進行新人皇選拔了,楊秋伸了個懶腰,這幾天都在看一些毒書,都不算太高深,新人皇選拔,楊秋便把看書的場所搬到了新人皇選拔所在的地方,算是最好的一個位置上,場上,楊秋和李白蘇都沒在了。
許悠月棄權,還有十三個人,體修和狂獸血脈的兩個體修,像是已經認命了,排在了最後,也不打算上擂台了,剩下的十一人,費溪莫、昕塵、拓跋宏圡各自占據了一個擂台,另外兩個,一個由沈丘山占據,剩下一個,便是由妙音宮的白衣玉笛占據。
剩下六人,冷長秋挑戰了沈丘山,強大的拔劍斬,沈丘山都差點被打落下擂台,不過最後,還是沈丘山技高一籌,守下了擂台,林泉英和妙音宮的白衣玉笛交手,白衣玉笛一曲畢,林泉英拱手行禮,下了擂台。
筆下生千軍的畫道高手,也挑戰了白衣玉笛,很不幸,也不是敵手,白衣玉笛衣訣飄飄,一曲終了,終究是勝了白衣玉笛,彎刀堂的刀神挑戰了同樣用刀的沈丘山,不敵沈丘山落敗,倒是青凰島的小姑娘,挑戰了白衣玉笛,竟然和白衣玉笛打的不相上下,最後差了半招,白衣玉笛落敗。
重整旗鼓,冷長秋和青凰島的小姑娘打了一場,艱難勝過,成為第五個擂台的擂主,沉默了許久的薑雲落,終於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一鳴驚人,把冷長秋掃下了擂台,和楊秋交過手之後,不管是冷長秋還是薑雲落,長進都很大,尤其是薑雲落,突飛猛進,仿佛被楊秋打開了一扇大門一般。
之後,即使有挑戰,也沒有撼動這種局麵,昕塵、拓跋宏圡兩人穩穩的占據了兩個擂台,費溪莫、沈丘山和薑雲落三個人的擂台,雖然有人挑戰,終究沒有能夠勝過,依然是三人留在了擂台之上,至此,便算是確定了下來,之後的,便是先把前五的排名先確定。
隻有一個擂台,爭第一,這就是全場最矚目的一場戰鬥了,原本眾人都以為,會是李白蘇和楊秋站在這個擂台上訣第一,但是,現在,李白蘇被關在院子裏,楊秋修為被廢掉,現在也退出了新人皇選拔,在一旁觀戰。
五人當中,拓跋宏圡當仁不讓,第一個走上擂台,畢竟這個人可是當年楊秋還沒有來到第二界的時候,最有希望奪下新人皇位置的人,現在倒好,楊秋來了,結果楊秋勝了他,呼聲也比他高,沒有比他更倒黴的了,本想著是不是穩穩的第二了,但是,白虎血脈李白蘇又來了,和楊秋相差無幾,一下子,呼聲便又變成了第三,也是夠慘的了。
拓跋宏圡登台,其他四人挑戰,第一個挑戰的,是沈丘山,這個尤為高傲,誰都不服的人,估計隻服楊秋,來到擂台之上,廢話不多說,便動起手來,結果不出所料,沈丘山敗了,但是,看表情,沈丘山依然很不服。
楊秋埋頭看書,斐汐霜在一旁坐著,好不容易閑一會,不用搬書,小白在一旁看著火,便看著擂台上的戰鬥,龍北州也是如此,邊看著擂台,邊照顧著燒的滾滾的藥,氣息都刻著一個苦字,斐汐霜見楊秋頭也不抬,詢問道:“你說,這排名會是什麽樣的。”
楊秋抽空抬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說道:“你覺得呢?”
斐汐霜便說了自己的想法,說道:“我覺得吧!應該第一會是拓跋宏圡、第二的話,應該是昕塵、第三應該會是沈丘山、第四是費溪莫、那個薑家的薑雲落,應該是最後了吧!”
說完話,便看向楊秋,期待楊秋的說法,楊秋說道:“這第一第二的話,應該沒錯,不過,第三絕對是費溪莫,第四也不是沈丘山,第四是薑雲落、沈丘山隻能排在最後,第五是妥妥的了。”
斐汐霜眉頭皺了皺,說道:“怎麽可能?”
楊秋微微一笑,說道:“那要不要我們賭上一賭,就賭誰猜的對,怎麽樣?”
斐汐霜問道:“怎麽個賭法?”
楊秋想了想,說道:“我要是贏了,你給我當一年的小弟,怎麽樣?”
斐汐霜皺眉,詢問道:“我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