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殺機引
楊秋微微一笑,拔起一塊木牌,壓力瞬間消失,拓跋宏圡一臉的塵土,站起來 有些狼狽,拍了拍臉上的塵土,楊秋說道:“這陣法,隻要你不破壞掉陣盤,拔了隻剩三根,也照樣可以允許,而且,你也靠近不了,更不要談拔木牌了。”
楊秋微笑著搖搖頭,說道:“這熾盛血脈果然很強,如果是和昕塵戰上一場,我也不知道你們誰能勝,好了,你繼續休息吧!”,楊秋開始收木牌,一塊一塊的收起,隨後把陣盤,和外圍的陣旗收起來,席春戶、大長老和拓跋宏圡趕忙來幫忙收回來。
收完之後,楊秋算了算距離,離著黎山派很遠,之間還有不少宗門,最近的一個,便是賀家,不過賀家已經完蛋了,賀家家主,和一些長老,都。被席春戶給斬了,和賀朝亮也已經死了,沒有必要再去堵門了,應該繼續堵下一個宗門。
下一個宗門,是一個叫做青山劍派的宗門,離著聖皇山還是很遠,算好距離,楊秋開始寫符,寫一張傳送符,不久之後,楊秋寫好傳送符,傳送符消失不見,出現一個空間裂縫,李白蘇說道:“走吧!我們繼續下一個宗門。”
說完話,楊秋便邁入裂縫中,席春戶迅速跟上,隨後,裂縫關閉,拓跋宏圡看向大長老,有些茫然,很顯然,他對楊秋是帝師極為不明白,但是,大長老也很迷惑呀!他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隻能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懂,不要問我。”
楊秋和席春戶出現在一道山梁之上,不遠處便是青山劍宗的宗門,青山劍宗建立在四道山峰之前,四道山峰如天劍一般,插在地上,青山劍宗的宗門便是建在四道劍鋒之前,極為霸氣。
楊秋測算的距離算是極為精確了,那麽遠的距離也能極為精確的出現在青山劍宗的門口,走出去一段距離,楊秋來到青山劍宗門口,一如既往,把涼亭放下,堵在青山劍宗門口,在涼亭之後,畫了一個大圓,當做擂台,隨後,便寫出一張符籙。
說道:“青山劍宗的,楊秋來堵門了,出來迎戰吧!”,話說的並不大,但是有符籙,可以放的很大,整個青山劍宗都聽見了,隨後,楊秋便在涼亭內燒著茶,準備親前來的青山劍宗掌門喝茶,席春戶坐在一旁,關注著周圍的動向。
做好這些,楊秋便取出一隻藥香,放在涼亭內,點燃起來,又插了四隻藥香在擂台外麵,隨後,楊秋取出一隻藥瓶,藥瓶是半透明的晶石瓶,裏麵裝著紅色的藥液,楊秋搖晃搖晃,皺了皺眉,這毒的用量越來越重了,疼痛感要是愈發強烈,不過對身軀和意識到曆練也很強。
楊秋歎了一口氣,隨後一口灌了下去,席春戶皺了皺眉,詢問道:“楊師,這是什麽東西,你看起來好像不太喜歡。”
楊秋苦笑一聲,說道:“這是毒,修行用的,喝了疼進骨髓裏,不過很有效”。
席春戶說道:“你就是這麽修行的嗎?怪不得比別人要強太多”。
楊秋煮著茶,一個青衣老者來到涼亭前,說道:“楊秋小友,老夫是青山劍宗的掌門,蔣潮海,讓小友久等了。”
楊秋微微一笑,說道:“掌門說的哪裏話,快請進”,隨後,蔣潮海便進入到涼亭,在位子上坐下,隨後看到了席春戶,便詢問道:“楊秋小友,這位是?”
楊秋隨口說道:“他是席人神,當年開辟第二界的那個”,蔣潮海瞪大了雙眼,眼前的這個老者竟然是席人神,而且,你一個晚輩,說這麽偉大的一個人,竟然說的如此不在意,像是在介紹你一個小弟一樣,可把蔣潮海嚇了一跳。
蔣潮海迅速跳了起來,極為驚慌,連忙行大禮,說道:“晚輩拜見席人神,請席人神見諒,剛才不知道席人神親自降臨”。
席春戶擺擺手,說道:“起開吧!我隻是來看看楊秋小友堵門的,你們繼續加行,不必管我。”
蔣潮海戰了去來,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看向楊秋,席人神都稱楊秋為小友,這是什麽鬼東西,這楊秋到底是什麽關係,竟然連席人神都認識,而且好像還很熟,他剛才叫楊秋為小友,那就是把自己放在席人神的地位上。
這可是大不敬的行為,他怎麽敢呀!他現在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遠古時期,開辟第二界的席人神年前,估計是沒有多少人敢放肆的,但是,楊秋敢,不隻是敢,還像是個沒事人一樣,隨意的喝著茶,完全沒有理會席人神。
這一下,給蔣潮海搞不會了,楊秋見到蔣潮海的窘態,有些想笑,便說道:“蔣掌門,坐下來吧!站著幹什麽呀!”
蔣潮海哭笑不得,你說的到好聽,眼前的這個人是誰,那可以說是第二界的領袖,第二界的大恩人,他可是一個晚輩,怎麽能和那麽偉大的一個人同坐一桌喝茶呢?還有,你楊秋到底是什麽人呀!你知不知道你身邊的人是誰呀!就敢這麽囂張,而且,離譜的是,席人神也沒有怪罪楊秋。
蔣潮海尷尬的笑笑,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腿麻了,站一會,站一會”,楊秋咧嘴一笑,也沒有管蔣潮海了,席春戶傳音來,說道:“楊師,你不是要隱藏身份嗎?為什麽還要告訴他我就是席春戶呀?”
楊秋傳音道:“沒事,我的身法還是楊秋,你也不必掩飾,你是你,我是我,不會有人知道的,另外,這麽做,也有一些好處,我可以看看這些人的反應,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東西。”
席春戶不明白楊秋說的要找一些什麽東西,但是也沒有繼續追問,因為他知道,楊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極有有把握的,而楊秋現在做的,確實是有目的的,他想要找出徐善的手下,看他是不是對其他宗門下手了。
但是,並沒有看出來,蔣潮海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蔣潮海是極為震驚的,很顯然,之前並不知道蔣潮海還活著,所以才會這個樣子,要是徐善的人,應該知道席春戶還活著,所以應該會掩飾,可能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
反正,徐善已經知道楊秋還活著,從楊秋變回李白蘇的身法的時候,徐善便知道了,或者說,當楊秋不滅鎧的消息傳出去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當時,楊秋也是後知後覺,沒有想起來,便使用了不滅鎧。
很快,青山劍宗的弟子都來到了這裏,圍在擂台外,李白蘇喝下最後一口茶,說道:“我要上場了,不陪兩位了”,說完話,楊秋縱身躍起,來到擂台上,說道:“各位,上擂吧!”
便有人站上擂台,和楊秋交手,這一次,李白蘇沒有繼續磨練槍法,李白蘇要試把殺意滿溢,用殺氣影響別人,從而讓自己對殺氣的理解更為深一些,楊秋打算稱為殺機引,直接成為一種新的功法。
所以,極為快,一個弟子站上擂台,楊秋身形一閃,來到弟子身邊,殺意滿溢,殺氣瞬間爆發開,隨後,這個弟子被這殺意影響,呆滯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像是瞬間失了神,隨後,便被楊秋一腳踹出擂台。
弟子還極為懵,他隻感覺瞬間便有一片屍山血海朝天淹沒來,驚嚇萬分,而且,眼前是一層淡淡的血色,感覺有一柄匕首已經刺入了他的肌膚,隻要一瞬間,就可以把他的小命取走,隨後,睜開雙眼,反應過來,看向四周,自己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踢下了擂台。
每一個弟子都是這麽幹的,上擂台,隨後感覺屍山血海朝自己湧來,瞬間失去了意識,隨後,意識再出現,自己便出現在了擂台下,而眾多的弟子,在擂台下,本來也可以感受到擂台上,瞬間充滿了血氣,而且,自己也感覺到了屍山血海的感覺。
楊秋像是一隻洪水猛獸一般,讓眾多弟子都感到害怕,但是,隨著弟子不斷站上擂台,眼前的屍山血海的感覺也越來越越淡,血氣也越來越淡,對楊秋的恐懼也越來越小,感覺楊秋不再是洪水猛獸,就是楊秋本人。
之前,楊秋對殺氣的掌控很淺,隻要把殺意滿溢,殺氣就是無差別的朝著四周釋放,所以,周圍人的人都可以感受到這強烈的殺氣,從而也會被殺氣影響到,所以,當楊秋在擂台上使出殺機引的時候,擂台下靠的太近的也感受到了屍山血海的氣息。
仿佛整個人都在屍山血海中一樣,而且極為真實,眼前有血色,自己踏在屍山血海中,而楊秋,也不是楊秋,像是一隻恐怖至極的洪水猛獸,讓眾多弟子都感到極為恐懼。
但是,現在比之前好了一些,楊秋可以稍微控製一些殺氣了,可以讓殺氣的範圍小一些,不再是無差別攻擊,這樣下去,自己出手,一片人都要被波及到,甚至是還會傷到自己人,所以,楊秋,需要把殺氣完全控製住。
想一想,如果對殺氣的掌控達到極限,可以隨心所欲的控製殺氣,你就可以把殺氣全都集中在一個地方,周圍都感受不到,這樣,你動手,就悄無身息,沒有人可以感受到,而且,把那麽大的靈氣,壓縮到一個小的空間中,殺氣的濃度就會提高,對別人的影響就會變大。
而且,當把殺氣完全凝結成一根針那麽大小,強度就完全不是一個概念,那如針一般的殺氣,濃度極高,或許可以直接抹殺掉意識或者是魂魄,也可能會直接對身軀造成傷害,這就是一種殺敵手段,不隻是影響那麽簡單了。
楊秋現在,就是拿這些弟子試手,他對殺氣的強度是有很大的自信的,比較他瞬間滿溢殺意,殺氣暴漲的時候,連拓跋宏圡都會受到影響,被李白蘇輕易得手,更不要說這些人了。
所以,弟子極快的上場,然後,有極為懵的被踢下場,周圍弟子也都一次一次被驚嚇,也還是接受,開始免疫了,而且,殺氣對他們的影響也越來越小,殺氣的範圍被李白蘇控製的越來越小。
席春戶坐在涼亭中喝著茶,蔣潮海便極為安分的站在一旁,像是一個孩子站在家長麵前一樣,席春戶也沒有讓蔣潮海坐,蔣潮海便一直站在一旁,也不敢離開,比較這可是席人神,誰敢如此,除了現在在擂台上不斷把人踢下來的楊秋。
楊秋站在擂台上,漸漸可以把殺氣釋放的範圍控製在擂台那麽大的範圍,這已經是極限了,再也無法縮小了,但是,也是極為大的,還是有一個小院落那麽大的距離的。
楊秋的殺氣本來就很盛,他殺的人太多,殺的妖獸也是極多,所以身上的殺氣極強,他平時都是把殺氣掩藏起來,隻要把殺意完全壓製住就好了,但是,如果完全釋放出來的話,也是極為客觀的,殺氣已經可以看到了,一層薄薄的血色。
楊秋看著擂台下不斷被踢下的對手,感覺自己再這麽打下去,今天就要把對手全都打敗了,不能這麽幹,不然還沒有把殺氣控製的更好一點,對手的沒有了,還拿什麽練手,這一次,他要好好練一會,在把對手踢下擂台。
一個對手站上擂台,楊秋身形一閃,啪的一聲,對手被踢出去,但是,沒有踢下擂台,那個對手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還有些懵,等了幾個呼吸,才迅速搖晃搖晃腦袋,尋找著楊秋的位置,楊秋便在這個時候,身形一閃,再次把對手踢飛。
每個對手踢五腳,然後才被踢下擂台,對手往往被踢下擂台,一個個以一些好笑的姿勢趴在地上,好一會才爬起來,才回過神來,然而,自己已經被踢下了擂台,隻能惺惺站起,但是,屁股疼,畢竟沒有意識,被楊秋踢了五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