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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戰餘杭

  兩劍交鋒,劍意對撞,兩者竟然不分伯仲,李白蘇果斷放棄劍意,身形閃動,不斷從側翼發起進攻,餘杭反應極快,都一一接下,李白蘇不斷出手,突然,使出一記青皇三劍。


  無數劍光暴漲,同時使出一張符籙,瞬間一股無形的壓力傳來,壓住餘杭,餘杭眉頭微皺,無數劍氣暴漲,餘杭的聲音傳來,道:“天機劍”,隨後似有一劍從天外斬來,強大的劍意讓李白蘇不敢抵擋,迅速躲閃,但是不管躲到何處,都不斷斬向李白蘇,還有符籙的封鎖範圍。


  李白蘇眉頭微皺,這一劍,已經遠遠超出剛才他和餘杭拚的第一劍,最起碼五倍以上,不敢力敵,即使是穿上不滅鎧被這一劍斬中,雖然沒有被周家家主斬中那一劍了得,但是也會讓他重傷,更不要說現在還沒有穿上不滅鎧了,接上一記可能會死。


  好在這一次有了反應的空間,迅速取出五張符籙,五張符籙燃燒殆盡,眼前突然出現一座又一座山峰一般大小的金鍾,金鍾內有符文流轉,牢牢把李白蘇包圍住,這等程度的防禦符,還一次性連用五張,自然是消耗極大,靈液被消耗的一杯茶的地步,而他納滿靈一次,才可以形成五分之一茶杯的靈液,相當於一次性抽空了五次靈氣。


  對意識的傷害要是出乎意料的大,好在李白蘇對意識的提升也到了一定程度,要是在之前,非得吐血 再也沒有還手的機會,五張防禦符,比在李長明時代一次性斬了上千妖獸的那一張雷符都要強大許多,這樣的程度李白蘇還不放心,依然使出來青皇二劍來全力防禦。


  那無形的一劍劈開,直接把李白蘇壓製住餘杭的空間劈開,朝李白蘇劈來,五口金鍾,硬生生被一口一口的劈的炸裂開,留在最後一口金鍾,隻劈進去一半,便停了下來,這一劍的力量沒有了,李白蘇迅速收劍,撤去金鍾,閃身到餘杭身旁,餘杭大驚失色,這麽強大的一劍竟然被李白蘇給防禦住了。


  其實剛才那一劍是他的後手,不到迫不得已是絕對不會用的,因為這一劍會迅速把他的戰鬥力抽幹,斬出這一劍,他幾乎也就沒有什麽戰鬥力了,但是這一劍的威力極為強大,就算是境界高於他的人,也不接不住這一劍,加上他把境界壓到了靈海末期境界,但是他已經邁過了道種初期這個鴻溝,實力提升的可不是一點點,雖然壓製了境界,但這一劍是在道種初期境界上抽走所有力量的。


  因此威力還要高出許多來,這一點,他使出來本就有點不合適,但是當時他和李白蘇交戰,自己已經被壓製住,抵擋住李白蘇的劍氣很是艱難,要是李白蘇再來一次剛見麵就使出的劍意的話,他必敗無疑,隻能使出這一劍了,要麽一劍敗,要麽一劍勝。


  他一劍過後,完全失去戰鬥力,就算李白蘇沒有受重傷,最起碼也要失去一部分戰鬥力才對,但是他完全錯了,一劍斬過,不但沒有看到李白蘇失去戰鬥力,還依然看不到李白蘇的身影,一閃而逝,來到自己麵前,長劍劍尖指向自己的脖頸,看起來完全沒有受傷,也沒有一絲戰鬥力丟失的樣子,看起來依然是滿戰鬥力狀態。


  餘杭眉頭緊皺,看著李白蘇,李白蘇持劍極穩,完全不是裝的,確確實實就是保持在滿戰力的狀態,餘杭說道:“是我輸了,你真是個變態,接我那樣一劍還能保持這個狀態,我現在覺得你是不是也把境界壓低了。”


  李白蘇聳聳肩,說道:“剛才那一劍要是在幾個月以前,我接下來,說不定會失去戰鬥力,但現在不同了,還有……”,說到這,李白蘇就沒有說了,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把餘杭提了起來,餘杭眉頭微皺,感到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李白蘇提著餘杭來到圈邊,一腳把餘杭踢出圈外,李白蘇微笑著說道:“下一位”,餘杭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從地上爬起來,剛趕回來的郝雲飛看著臉色極為難看的餘杭。


  郝雲飛從沒看到過餘杭臉色有這麽難看的時刻,餘杭一隻以來都是極為溫和的一個人,像是梅花一般,從來沒有較大的情緒波動,心境極好,就是這個心境 讓他的修行速度進度極為快,一直遙遙領先,但是今日,他第一次見到餘杭臉黑的像是鍋底一般。


  餘杭問道:“打輸了嗎?他真的這麽強嗎?”,餘杭沒有看郝雲飛,依然緊緊盯著李白蘇,點點頭,算是回答了郝雲飛的問題,郝雲飛接著問道:“餘杭,你臉色這麽難看,受傷了嗎?”


  餘杭眉頭一挑,說道:“沒有受傷,隻是脫力了而已,他真的好強,在之後的一段日子裏,他將會是我的目標,真不知道他最強的狀態是什麽樣,不知道冷師姐可不可以勝過他。”


  郝雲飛皺眉,說道:“餘杭對冷師姐的評價這麽高嗎?我覺得連餘杭你都無法戰勝的人,估計幽山劍派就沒有多少人可以戰勝了,畢竟餘杭你在幽山劍派年輕一輩裏,是公認的第一人。”


  餘杭搖搖頭,說道:“你太低估冷師姐了,冷師姐才是真正的幽山劍派年輕一輩裏的第一人,但是冷師姐比較低調而已。”


  郝雲飛沒有說話了,在他的認識裏,他覺得餘杭就是最強的,但是連餘杭都這麽說了,他也不能說什麽,見餘杭還在一直盯著李白蘇,而場外的劍修,已經沒有一個人敢踏上擂台,和李白蘇交手,當郭師兄上場之時,他們的戰意又被提了起來,但是很不幸,郭文敗了。


  郭文敗了,但是餘杭來了,這個被幽山劍派公認的年起一代第一人,他要上場了,他的出現,一定意義上,就代表了整個幽山劍派最強的戰力,所以一時間呼聲極高,完全壓過了郭文,但是,現在,郭文也敗了,敗的很是徹底,被李白蘇提著提出了擂台。


  李白蘇還站在擂台上,還可以打,眾多劍修心如死灰,擂台上的男人強大的可怕,就連整個幽山劍派同一境界沒有一個人可以接下的餘杭的那一劍,都被接下來了,而且沒有任何受傷的感覺,所有人都被李白蘇把士氣壓到了極點,所有人心中都在想,沒有人可以勝過這個男人。


  郝雲飛看了看周圍的師兄弟,無不失望透頂,又無可奈何,郝雲飛說道:“餘杭,我們走吧!估計是沒有人上場了。”


  餘杭看了看周圍,無奈歎息一聲,對著李白蘇說道:“我總有一天可以勝過你的”。


  李白蘇微微一笑,說道:“我等著”,餘杭便轉身,帶著郝雲飛返回宗門,李白蘇繼續在場上等待,一邊全力恢複自己,剛才那一劍,沒有傷到李白蘇,但是那五道防禦符對於意識到傷害還是很高,必須要好好的恢複恢複。


  餘杭返回山門,便開始尋找著冷長秋,郝雲飛則去給幽山劍派掌門報信,餘杭敗了,這可是件極大的事,必須要報給掌門。


  掌門聽到這個消息,還是稍微有些震驚的,但是隨即又微微一笑,說道:“這個年輕人還真是給我很大的驚喜,餘杭如何,心境受到影響嗎?”


  郝雲飛道:“我也不知道,餘杭臉色不太好看,但是他說要把楊秋當做目標,總會超越他的,現在他已經去找冷長秋冷師姐了,他說冷師姐應該可以勝過楊秋。”


  掌門點點頭,說道:“那看來,餘杭的心境還是不錯的,沒有出現心魔,至於冷長秋,餘杭說的沒有錯,要是他們倆切磋一次,餘杭必敗,餘杭是我的親傳,他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很強,但是比不上冷長秋,至於你所說的楊秋,可以在接餘杭天機劍一劍之後,依然有戰力,確實是不錯,楊秋和冷長秋誰勝誰負老夫我還真不知道。”


  郝雲飛呆呆的聽著,沒想到掌門對冷長秋的評價也這麽高,冷長秋一直以來都極為低調,以至於沒有多少人覺得冷長秋有多強,但是就連掌門都評價這麽高,郝雲飛問道:“掌門,你覺得冷師姐回去迎戰嗎?”


  掌門想都不想,就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冷長秋是第一個拒絕做我親傳弟子的人,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麽,不知道會不會應戰,你下去吧!有什麽新的消息,即使來稟報我。”


  郝雲飛接了任務,便一路小跑著來到幽山劍派門口,觀察戰局發展,而場上已經隻剩李白蘇一個人站著,沒有一個劍修敢上台和李白蘇動手了,也正好,李白蘇可以恢複恢複,畢竟打了那麽久,也有些累了,可以恢複恢複,他覺得幽山劍派應該還有更強的,必須恢複到最佳狀態。


  所以劍修都失落的站在擂台外圍,等待著那個可以逆轉戰局的人,現在幽山劍派打敗,極其需要一個勝利,但是他們自己知道,已經不可能了,沒有讓可以勝過他的,而自己確實有心殺敵,但奈何自己上去,也撐不過十招。


  一直到了晚上,都沒有人在踏上擂台,機會是所有的劍修都失落的回到了宗門裏,臉徹底丟光了,驕傲完全被打散了,李白蘇見人走的差不多了,便回到涼亭了喝茶,休息著,他知道,今日的戰鬥,還沒有結束,夜晚,或許還會有人出麵,至於是誰,就不得知曉了。


  李白蘇喝著茶,萬籟俱寂,無聲無息,李白蘇突然跳了起來,看著不遠處幽山劍派石門上站著的老者,老者身著白衣,衣訣飄飄,花白的胡須一直垂到胸前,老者一身氣息都掩藏起來,和周圍環境幾乎融為了一體,沒有刻意釋放,但是還是讓李白蘇極為謹慎。


  李白蘇眉頭微皺,看著老者,說道:“老先生是何人,也想和晚輩我上雷霆切磋一番嗎?”


  老者哈哈大笑,說道:“那是屬於你們晚輩的戰鬥,老夫是幽山劍派的掌門張登甲,早已經進入第二神境,再和小輩戰鬥,傳出去還不被別人笑掉大牙,堵門的規矩老夫是知曉的,雖然你敗了我的親傳弟子,把我幽山劍派的士氣壓低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但是老夫我還沒有那麽不要臉,和你這個晚輩動手。”


  李白蘇微微皺眉,這個張登甲一開口便表明了態度,不會和李白蘇這個晚輩動手,但是之後,也把李白蘇堵門所造成的局麵說了一遍,有意在提醒李白蘇,李白蘇說道:“隻有弱者才會在挫折之後一直沉迷下去,我相信在掌門手下,應該是沒有弱者的吧!”


  幽山劍派掌門愣了愣,隨後哈哈大笑,說道:“你是叫楊秋吧!你很有意思,不過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你的名字,你是誰的弟子,老夫可能是知道一二的,這裏隻有你我二人,不必擔心會有第三人知道,老夫問這些,也隻是感興趣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李白蘇搖搖頭,說道:“我確實隻是一介散修,掌門不必猜,也不用去查我的底,您查不到的,我堵門,隻有兩個目的,和幽山劍派的各位道友切磋一二,第二,就是我走的路,是以戰養戰,以戰鬥來提升自己。”


  幽山劍派掌門看著李白蘇,但是李白蘇說的都是實話,他在如何能讀人心,也覺得李白蘇所說的沒有什麽問題,隻能搖搖頭,說道:“我聽說,你和餘杭交手,接下天機劍之後,仍然像是沒事人一樣,我想知道,你當時全力出手了沒有,是不是真的沒有一絲損傷。”


  李白蘇肯定的點頭,說道:“餘杭在劍道之上,走的比我要遠,我劍道不及他,與他交手自然是要全力出手,至於損傷,接下那麽強大的一劍,怎麽可能沒有損傷,隻是比較幸運,還可以站起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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