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殺手的頂峰
老板看著這個病癆公子咳的厲害,微微皺眉,小聲的說了一句,“我也沒賺你多少錢,你可不要死在我這小茶館裏才好,到時候傳出去我這麵上也過不去的。”
但是老板也沒有敢過來趕走這個咳的厲害的病癆公子,隻能幹看著,病癆公子咳夠了,臉色又好了起來,眼白了滿的血色,也開始慢慢消退下去,手中的手絹被染的透紅。
病癆公子搖搖頭,隨手便把這一手絹丟下樓,老板還有些惋惜,但是一想到這是這個病癆公子的手絹,恐是疫疾,又覺得不敢可惜了。
見這病癆公子咳過之後也便恢複了正常,沒有什麽事,老板也不再盯著病癆公子看了,搖搖頭,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麽,便趴著櫃台上,盯著上麵的一本老舊賬本看。
病癆公子丟出的手絹,在天空之中便極速燃燒起來,但是沒有人看到,就算是有人想看,也看不到,看到了也不敢撿。
病癆公子繼續看著天邊,直到太陽從正當陽到日暮沉沉,喝了足足四壺茶水,吃了三四盤點心,也一直看著山,沒有移開過視線。
終究是到了下班十分,不久前剛來到小集鎮的男人也回來了,穿著粗布衣衫,皮膚黝黑,像是曬了一整日的陽光一般,從街道了回來,一眼便看到了這個病癆公子。
微微皺皺眉,便沒有在意,從階梯上來到茶館平行的平台之上,伸出是來,道:“老板,老三樣給我來一份,先給我杯熱水喝喝,渴的很哩!”
老板一見是這個男人,有些高興,自從這個男人來到這個集鎮,便每日回來之時,都會點上兩個小菜一壺酒,在這裏吃了,才回自己的住處。
男人倒是很豪爽,次次都要多給一兩文的錢,說是給的小費,多來幾次,老板也是欣喜,在這小鎮裏,可沒有多少人願意來頓茶館。
老板一見男人來,便招呼來小二,道:“先給他倒上一晚熱茶,準備老三樣送來,店小二便領了命令,屁顛屁顛的跑著去了後院。”
男人在病癆公子旁邊坐下,斜眼大量了一下這個病癆公子,沒有什麽反應,便繼續坐了下來,小二很快便端來了一碗茶水,男人接過吹吹熱氣,喝了一口。
還在很是燙嘴,便放在了桌子上,小二便直接起來一隻茶壺,道:“您喝完了自己倒,我去給你準備老三樣送來。”
男人擺擺手,道:“你去罷!”,小二便屁顛屁顛的跑了去了,病癆公子沒有理會這個男人,繼續看著山,然後忍不住又咳嗽了兩聲。
男人哈哈一笑,道:“這位公子,身子不是很好吧!我見你吹吹涼風便咳個不停。”
病癆公子回頭微微一笑,道:“沒有辦法,從小體弱多病,咳慣了,也死不了,還能在撐兩年。”
男人哈哈大笑,道:“我看公子這樣子怕是還能活上幾年,豈止隻有兩年的活法。”
病癆公子隨後答道:“希望如此咯!我這病可有一陣子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活久,走一步是一步了。”
隨後男人沒有等多久,小二便把老三樣給端了上來,便間病癆公子緩緩從腰間抽出一塊白色的手帕,男人臉色瞬間一變,但是卻突然停住。
病癆公子拎著手絹甩了甩,手絹的一邊竟然沾滿了鮮血,病癆公子一抖,便抖落到地上,病癆公子隨手把手絹丟出身邊的欄杆外。
站起來身,突然,男人頓住,許久之後,脖頸之上突然出現了一道血痕,脖頸之上的腦袋開始滑動,逐漸滾落到地上。
剛來到近前的店小二被驚嚇到,大喊出來,手中的老三樣掉在了地上,老板有些生氣的看了過來,正欲發火,便突然看到了一顆頭顱滾在了地上,當即嚇的一聲驚叫,便昏倒在了地上。
店小二不斷後退,雙腿顫抖,病癆公子轉身走出了茶館,臨走之時還在茶館台子上放上幾文錢,像是這突然死亡的人和他沒有絲毫關係一般。
病癆公子走後,店小二突然發現那顆腦袋也不見了,屍體還直挺挺的坐在木凳上,店小二瘋狂了,爬起來便要跑,直直的跑出茶館後。
突然聽到身後的屍體到倒地的聲音,便回頭一看,那屍體開始流血,血液沾在地板上,竟然開始燃燒起來,像是在做夢一般,突然,鮮血更加熱烈的燃燒起來。
隻是眨眼的瞬間,便籠罩了整個小集鎮,集鎮之中的人無一個幸免於難,山巔之上的青雲劍宗突然感受到極大的威脅,青雲劍宗的宗主夠感受到一股威壓,極其凶險。
遠處,一病癆公子沒有回頭看一眼,徑直超前走去,很快身影便消失不見,待病癆公子再次出現,實在不遠處的一道山梁之上。
此刻已經是日暮十分,山梁之上的病癆公子廢力的咳嗽兩聲,隨手一掌拍出,便見不遠處一山巔之後的一個男人身體爆炸開來,頭顱飛起,便消失不見,病癆公子也消失不見。
一炷香之後,在一都城之外,病癆公子排著隊由最後一班關門的守衛盤問之後過了關,身形有些孱弱,在大街上走著。
閑庭漫步,來到一處酒館之前,抬頭往上看去,那是酒館最頂樓,有一男人摟著身旁兩貌美女子正盯著遠處看,一邊喝著酒,另一隻手便在女人的大腿上摸來摸去。
男人感受到病癆公子的目光,停住手,看向病癆公子,眉頭一挑,便見一道劍光閃出,斬向病癆公子,這劍光當然是沒有人能看到,也沒有人察覺到,病癆公子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往旁邊走出一步。
依然看著男人,微微一笑,便見男人眼神突然渙散,瞬間便失去了神采,病癆公子原來站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一道口子。
想是突然出現了一道極為平滑的縫隙一般,一直延伸出去,竟然是把整個城池都斬成了兩半,城池後的一座大山也突然從中間被破開。
眾人大驚失色,這就像是神從天上斬出一劍,一劍便把整個城池分為兩半,裂縫上的東西無一幸免,便有極為不幸者站於原地,突然便成了兩瓣。
而在花樓最頂樓的男人,手剛停下撫摸身邊兩個容貌稍美的女兒的大腿,便見脖頸上出現一道血痕,頭顱掉落下去。
身邊兩個女人大叫起來,周圍眾多陪酒的女人也大驚,尖叫起來,一時間女人的尖叫聲充滿了全城,整個城都慌亂了起來。
病癆公子低頭猛的咳嗽了幾聲,身前的花樓了跑出了極多的人,從這個病癆公子身邊跑過去,驚恐的跑向來遠方。
病癆公子咳嗽出一口血,染紅了一塊手帕,隨後病癆公子搖搖頭,擦去嘴角的血跡,順著人潮往遠處走去,地上砸落下來的人頭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不見了。
還是在這座城的另一邊,一個少女正在湖中遊船上彈奏古箏,花船上還有許多穿著鮮豔顏色衣服的女人,白皙的皮膚大部分都暴露在外。
正在伴隨著琴聲跳舞,湖邊圍滿了人,有激動異常的男人,也有不屑一顧是女人,人擠人,都快要把人擠進湖水中了。
但是,突然便出現一道裂痕,裂痕處的所有人都被切成了兩半,無一幸免,遊船也瞬間被切開,然後斷成兩半沉入水中。
遊船上彈奏古箏的女人大驚失色,身影瞬間消失,她也是聖皇山情報組織的一員,是聖皇山極少數女子當中唯一一個當上情報組織的女人。
她參加過許多次的情報搜集任務,隻要潛入人群中便絕對不會暴露身份,她和她的同伴們,以及整個情報組織的人,一旦潛入到人群中,便不可能會暴露身份,一直都是如此。
而且她也參加過一些隱秘的暗殺,即使自己的實力在整個情報組織中不算好,甚至是中下位置,但是她也沒有失手過,一直到任務完成知道撤出都不會暴露身份,所完成的任務都堪稱完美。
這一次她和另一個組織的人留在了這裏,利用平常人的身法留在這裏,然後搜集情報傳遞出去,一直沒有暴露,一直都各司其職,雙發也沒有見過麵。
她一度以為,這個任務也可以完成的很好,畢竟這裏是外麵,即使是在裏麵那麽危險的時候,她們也可以完成的很好,也可也安全的回到裏麵。
但是這一次她錯了,大錯特錯,她突然感受到了同伴的氣息,同伴公然暴露了,而且使用了最強大的攻擊手段,她可以從同伴的這一擊中感受到同伴極為驚恐的狀態。
他知道同伴一定是遇到了極大的危險,才會如此,不惜一切代價的出手,但是也隻出手了一次,這便讓她頭皮發麻了,這個同伴不說在組織裏是極強的一個人,但是和她自己比起來,絕對是強大的存在。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人,被逼的使出全力一擊,便再無下文了,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一個同伴被一擊就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