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還有另一個世界
然而,另一個老者卻是不急,甚至還在湖中一葉小洲中隨著溪水飄蕩,手持著一直隻魚竿,悠哉悠哉的釣魚,頭上帶著一隻草帽,同樣看不清臉。
此刻提起身邊的酒壺,慢慢的抿了一口,道:“這個棋局,你必然是要失掉最重要的那一顆棋子了,你輸定了,哦!是又輸了一次,嘿嘿!”
隨後便朝著湖邊喊了一句,“寒石奇過來”,便見湖邊有一高大的男子,輕輕踏著湖水,健步如飛,以極快的速度來到小舟邊,躬身行禮,道:“先生,有何吩咐。”
之間老者一擺手,道:“你出去,在人間露露麵,最好是搞出點大動靜,那些在陣法裏苟存著的四頭蛇,我不喜歡。”
男子躬身,說話極其尊敬,道:“是先生,那些四頭蛇一條不留”,老者點點頭,道:“去吧!”男子剛行完禮要離開,老者又突然叫住了男人。
輕飄飄的說道:“禁地裏那孩子我要知道他的死活”,男人很是恭敬,但是這一次卻有些遲疑了,試探性的開口問道:“先生,那裏麵我不敢進去。”
老者笑笑,沒有責怪男人的意思,笑嗬嗬的開口道:“寒石奇,你可真是個木頭腦袋,一點也不知道變通,我隻是要知道那個孩子的死活,又沒有一定要讓你進去。”
寒石奇有些摸不著頭腦,舉起手撓了撓頭,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寒石奇,你不進去就不知道他的死活了嗎?魂燈是拿著玩的嗎?”
寒石奇突然一拍腦袋,道:“對呀!我怎麽沒有想到,還是楚涵君你聰明”,之間溪邊有一身穿青色衣衫的中年男人走來。
男人在湖邊站住,朝著小溪中央的老者彎腰行禮,道:“先生,那個人我沒有找到,被他藏的太好了,我翻遍了整個人間界都沒有找到,請先生責罰。”
老者微微一笑,道:“那個人要是想要藏起一個人來,就算是我都很難找到,更不要說你了,所以這一次不怪你,你下去吧!”
楚涵君還想說什麽,想了想,又開口說道:“先生,這一次我搞砸了,不如讓我和寒石奇一起出去,協助他完成任務。”
寒石奇憨笑起來,道:“這感情好呀!有楚涵君幫忙,總比好過我一個人好點,楚涵君腦子好,我有什麽想不到的是也有楚涵君。”
老者笑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兩便一道去吧!”,楚涵君大喜,但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躬身行禮,寒石奇也躬身行禮,道:“先生,我們下去了。”
老者擺擺手,二人便瞬間消失在原地,而在外麵,急的跳腳的幕後者跟前有一男人,正捧著一盞魂燈,此人便是吳道清,而捧著的那一盞魂燈正是李白蘇的。
這幕後之人一巴掌拍在旁邊的雪地之上,道:“可惡,這小子明明活的好好的,為什麽不出來,他是猜到了什麽嗎?不可能呀!我們一直防備的很好呀!”
“這小子一直不出來,他這個替身死了,暗子便必須要被暴露在人間了,而且他身上的人皇印是這個計劃最重要的東西,他死在裏麵,這個計劃就要被無限延長。”
吳道清說道:“大人,那個地方不能進嗎?”,此人點頭,道:“那個地方極其危險,即使是我進去都可能出不來,更不要說他了。”
然而,兩人說著話,突然,吳道清手上的魂燈便突然幻滅,兩人幾乎是同時停住,像是被突然定住一般,看著吳道清手中的魂燈。
幕後之人突然大怒,一掌便把旁邊的一座小山給拍的爆開,臉色極為難看,久久不曾說話,吳道清也不敢說話了。
許久之後,幕後之人才說道:“那小子死了,他怎麽可能死,我在他身上留了那麽多禁製和後手,他不應該死的,我的計劃全被他打亂了。”
而在禁地之內的李白蘇卻是沒有什麽事,他還在不斷的破解陣法,隻是突然覺得有什麽東西和他斷了聯係一般,他沒有管,依然在破解陣法。
殊不知,李白蘇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因為那個冰洞竟然消失了,沒有什麽人攻擊,也沒有什麽征兆,突然便消失不見了。
李白蘇什麽都不知道,但是一直在外麵等待的雲遮月看到了,冰洞突然消失了,她臉色極為難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印象之中這個冰洞便一直存在。
很快,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天空之中,臉色似有一層雲霧遮住,看不清臉,雲遮月極其尊敬,拱手行禮,道:“大人,冰洞消失了,就在剛才。”
黑衣人一擺手,道:“我看見了,剛才這小子的魂燈突然熄滅了,我便趕了過來,也正好看見了冰洞消失,本來還打算硬搶出人皇印的。”
雲遮月道:“那大人,我現在應該去哪裏?”,黑衣人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你回去吧!鎮守府那幾人不必看著了,他死了,他們應該安分了,你回去輔佐暗子吧!”
雲遮月沒有任何遲疑,便拱手道:“弟子明白”,隨後,黑衣人突然消失不見,雲遮月看了看冰牆,便飛起,朝著遠方飛去。
雲遮月的境界不變,但是速度竟然比和李白蘇在一起的時候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一身氣息也變的極其強大,完全不是這個境界該有的氣勢。
雲遮月一直朝著西邊而去,在一座山巔之上,有一座小房子,房子內隻有一扇石門,除此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東西。
雲遮月來到石門之前,回頭看了一眼,道:“我終於可以回去了,不過這裏也挺好的,不過終究是要為了真正的人間犧牲掉的。”
隨後便取出一塊令牌,放於石門之上,石門之上突然出現一道光芒,雲遮月朝著石門走去,身形虛幻,突然便消失不見,石門之上的令牌也隨著一起消失不見。
待雲遮月的身形突然出現,便是出現在了一片天空之中,沒有雪花,沒有寒冷,便是藍天白雲,晴空萬裏。
腳下便是無數山川,叢林掩映,村莊藏在其中,雲遮月深吸了一口氣,便朝著遠放飛去,而在一處湖邊,老者依然在湖中悠閑的釣魚,時刻抿兩口酒。
突然,一人在湖邊出現,膚色黝黑,臉上有些紅色的花紋,長相很是俊朗,畢恭畢敬的行禮道:“先生,雲遮月從外麵回來了。”
老者轉頭看向這人,道:“哦!你說雲遮月回來了?”,此人十分肯定的點頭,道:“回來了,剛才探子來報,親眼看見她從天空中經過。”
老者沉默片刻,歎了一口氣,道:“可惜了那個孩子,那個孩子還是很有恒心的,現在多半是死了,可惜了,可惜了。”
男人不解的開口道:“先生,他不過是在外界比較強,您也知道,在這裏,傳承比外麵要好,這裏的任何一個修行者出去外麵,都能在同境界無敵手。”
老者微微一笑,道:“義之,你知道嗎?裏麵和外麵的靈氣相比,質量至少是外麵的三倍,而且,裏麵的傳承比外麵的傳承要深厚許許多多。”
“而那個孩子就是在這樣的環境裏成長起來,在自己所在的境界完全碾壓同境界的修仙者,一月前的比試傳回來了,這個孩子最起碼可以越兩個小境界戰鬥。”
男人點點頭,道:“確實是有些強,即使是外麵那種情況,也能做到和裏麵的普通修仙者差不多的戰力,是很不錯了。”
老者搖搖頭,笑道:“義之,你還是太低估他了,我覺得他應該還在隱藏著實力,要是把他放在裏麵,應該也可以超過普通修仙者一些。”
這個叫做義之的男人還是搖搖頭,道:“先生,即使是如此,他也沒什麽用的,許飛可以碾壓裏麵的普通修仙者,去到外麵,那個孩子便完全不夠看了。”
老者笑笑,沒有繼續說話了,一擺手,道:“義之,你下去吧!好好盯著雲遮月,她的實力也極為強大,和許飛交手都可不落下風,你一定得盯緊了。”
男人點頭,躬身行禮,道:“屬下知道了,一定會盯緊她的”,隨後便消失在了原地,待男人再次出現,是在一處山澗之中。
高高的懸崖掛著一條瀑布,一名少年站於瀑布之下,練著劍法,劍光如虹,動作快如閃電,不斷有劍光斬出,擊斷水流。
這個加義之的男人站於水邊,看著少年練劍,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意,開口道:“外麵的那個孩子再強,也終究不是許飛的對手的,許飛必定是那個拯救人間的人,他才是人間的希望。”
隨後又看了許久,知道瀑布中的少年練完一整套劍法,收劍而立,劍氣在身周環繞,瀑布還是無法落到少年身上。
少年便突然發現了男人,又驚又喜,開口道:“義叔,你怎麽來了,我都沒有發現你”,隨後便縱身躍出瀑布,穩穩停在岸邊。
這個少年的境界竟然也是在靈海中期巔峰境界,但是氣息極為強盛,比李白蘇最強狀態下還要恐怖了幾分,舉手投足之間便有劍氣環繞。
少年長相尤為俊朗,膚色白皙,雙眼很大,很有神,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紅彤彤的,身形有些壯闊,和李白蘇相比,便覺得李白蘇要瘦弱許多了。
少年收劍,來到男人身前,躬身行禮,男人笑笑,道:“小飛,不必多禮,起來吧!我來了有些時候了,隻是見你練劍入神,便不舍得打斷你。”
少年抓抓頭,道:“義叔,先生有沒有提到我?”,少年很是在意這個問題,十分期待的看著男人的眼睛,期望從男人的眼神中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男人笑了笑,伸手在少年的頭上摸了摸,道:“小飛,你這麽努力,幾乎要成為少年中最強的幾人了,怎麽不會被先生提起呢!先生今天還誇獎了你呢!”
少年聽到了男人的話很是興奮,急忙扭頭問道:“真的?先生真的誇獎我了嗎?”,男人十分肯定的點點頭,少年便越發高興了,恨不得跳起來。
隨後,少年又很快冷靜了下來,詢問道:“義叔,你走了好久,怎麽今天突然回來了,是外麵又出什麽事了嗎?要不要緊呀!先生是不是要派你出去?”
男人搖搖頭,微笑著說:“外麵沒有出什麽事,隻是雲遮月回來了,所以我去稟告了先生,你問這個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