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你敗已成定局
而何悠悠,臉色難看,突然吐出一口鮮血,李白蘇實戰焚天印,當然威力隻有平常的百分之一,目的不是攻擊何悠悠,而是把自己臂膀上的冰融化。
這冰極為蹊蹺,李白蘇不斷躲閃,最終隻中了漫天劍氣當中的一道劍氣,便是這一道劍氣,從李白蘇持槍的側麵一直斬過。
雖然李白蘇的肉身極其強悍,但是也沒有能擋住,還是被劍氣斬開,切入皮膚半寸之中,隻是半寸之傷,便迅速從傷口中散發出寒氣,無法抵擋。
凍結了血液,凍住整條手臂,不過好在沒有凍結住靈氣,不然這一條手臂便要廢掉了,被楊清的劍氣斬中,張牧之並未出現這樣的反應。
但是被何悠悠斬中卻有,二者功法修行的功法肯定是一種,何悠悠學的比楊清要深,連劍氣上都帶有極寒之意,這要是境界再高上去,便有可能把靈氣也凍結,被斬中便凍結一切生機。
一條傷口處散發寒氣,蔓延速度極快,還不待李白蘇做出反應,已經把整條手臂都給凍住了,要不是李白蘇反應的快,即是製止住寒氣的蔓延,現在說不定整個人都被凍住了。
凶險如此,讓李白蘇都為之膽寒,他默默記住,之後的戰鬥,隻要遇上冰心宮的人,便一劍都不能讓她們斬中,如果有可能的話,一見麵,對上手,便要以極快的速度把人秒殺掉,不然被對手出劍就危險了。
聯想到還有起他宗門也如此,李白蘇便暗中決定,之後的每一場戰鬥都不能如此拖延了,一定要第一時間消滅對手,否認變數便多了。
整條手臂被凍住,動彈不得,但是何悠悠也好不到哪裏去,甚至是受的傷比李白蘇要重的多,強接李白蘇的一槍本就不該。
但是避無可避,隻能強接這一槍,縱使全力抵擋,也還是被這一股強烈的力量衝擊搞到重傷,靈氣混亂,若是這一刻李白蘇再次打出剛才那一槍,她必然是躲不開了,隻能再次硬接,結果便是被那一槍打到失去戰鬥力。
不過好在李白蘇也中了一劍,短時間是不可能再次使出那種程度的一槍了,她還可以恢複恢複,把紊亂的靈氣重新調整回來。
李白蘇可不願意給對手太多的機會,焚天印使出,焚天印陣紋稍稍變化,瞬間無端之火包圍住李白蘇的整條手臂,冰塊迅速融化。
何悠悠麵色極其難看,比她犯了最嚴重的錯誤被師傅逮到還要難看,眉頭緊皺看著李白蘇,她知道李白蘇對自己的極寒劍傷有應對措施,但是這也太快了吧!她完全跟不上速度。
隻是幾個呼吸間,李白蘇手臂之上的冰已經被融化的差不多了,最後還剩著薄薄一層,便已經沒有必要在使用焚天印了,不然還會被自己的神通傷到,未免就有些得不償失。
靈氣衝擊而出,順勢向前捅出一槍,何悠悠見勢不妙,迅速運轉靈氣抵擋,然而,靈氣紊亂,自己可以發揮的實力太低了,完全擋不住。
便被這一槍蹦飛出去,在天空中旋轉身軀,身軀跌落到地上,力量還沒有消減完,在泥土中劃出去極遠,才停住,身前有一道深深的痕跡。
何悠悠把長劍猛的插入土地中,雙手握著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臉色難看,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這一擊,讓本就重傷,靈氣紊亂的她雪上加霜。
李白蘇收回長槍,站立於原地,開始修複手臂上的傷勢,但是又不能讓其他人察覺,便隻能修複內傷,不能動外傷的傷口,要保持著受傷的狀態。
長槍換在左手持著,看著正在恢複的何悠悠,問道:“我戰力尚未減三成,結果已然明顯,再打下去也不會有改變的,隻會讓你多傷勢變的更重。”
何悠悠臉色微黑,強撐著站起來,長劍指向李白蘇,道:“我知道你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但是我可重來沒有認過輸,我總會把你最強的狀態逼出來的。”
李白蘇笑笑,道:“很好,不認輸才配得上聖女這個位置,再來打過”,說罷!李白蘇身形閃動,左手持槍殺向何悠悠。
隻不過把力量從剛才的程度減少到了三成,無法躲閃,何悠悠隻能拖著重傷的身軀抵擋,但是剛解除,她便知道,李白蘇還是防水了。
這一擊的力量比剛才減少了太多,就算是左手持槍也不至於如此才對,明顯是李白蘇故意防水,她剛好可以接住,力量再高出一分,便會被蹦的飛出去,再次受傷。
李白蘇身形不斷閃動,在何悠悠周圍不斷出手,何悠悠抵擋住進攻,抽空穩住混亂的靈氣,待靈氣平穩,她將再次展開強烈的進攻。
很快何悠悠動蕩的靈氣平穩的差不多了,李白蘇最後一槍劈下,便迅速跳開,持槍注視著何悠悠,雙方都知道,新一輪的戰鬥即將開始了。
何悠悠深吸一口氣,便從空間戒指中取出,兩個銀亮的圓球,一隻稍小,一隻稍微大一些,抬手把兩隻球丟到天空之中。
嗡的一聲,李白蘇知道其中有一個便是陣法,陣法可以被雕刻在不同的物體身上,也可以雕刻在一處空間之中,一般雕刻的都會是陣盤。
還有人喜歡雕刻在其他奇怪的物體之上,比如劍、刀、鐵球,或者是一些珍惜的木棍之上,隻要一發動,陣紋便極速鋪開,形成陣法。
比在一個空間內雕刻起一個固定的陣法要顯得靈活許多,但是有優點,便有缺點,和固定的原始的陣法相比,陣盤的缺點便比較致命。
因為這種靈活的陣法陣眼都是在陣盤之上,隻要陣盤毀了,陣法便不複存在了,隻有一種陣法是例外,便是傳送陣。
傳送陣一般都是固定在一個地方,極少有陣盤形式存在的,然而還要一種更普遍的存在方式,便是陣法與符籙相結合而成的傳送符。
說它是唯一的不同之處,便是因為,符籙的發動,一般都是要燃燒掉符籙本身,然後把符籙溶於天地之間,來發動符籙。
而陣法的陣眼便在符籙那一張紙上,紙一毀,陣法便毀了,但是就有一種,僅僅隻有一種,可以把陣法和符籙之道完美融化,便是傳送陣。
李白蘇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而且自己也研究過很長一段時間,也無法研究,便把目光轉移到研究把其他陣法都融入到符籙之中,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唯有傳送陣可以成功。
其實陣法和符籙之道是有相通之處的,但又因為本質上的不同,所以便不可混為一談,因為本質上的不同,所以陣法可以千變萬化,符籙便隻會存在符籙本身的一種能量表現。
何悠悠取出的一隻圓球便是陣盤,隻不過不是盤,是隻球,陣法出現,速遞極快,籠罩出一片空間,李白蘇沒有躲閃,站在原地,不是因為自大,而是因為自信。
陣法很快便鋪開,瞬間寒氣便充斥著陣法的沒一個位置,寒冷,將一切都要凍住,李白蘇隻感覺身體越發寒冷,衣服上竟然已經結起一層薄薄的冰,身體內靈氣也流動的極慢。
何悠悠看著李白蘇,道:“你未免有些自大的過頭了”,李白蘇沒有回話,何悠悠便更加生氣,指掐劍訣,天空中那一隻稍大的銀球便突然散發出劍光。
瞬間劍光爆發,無數長劍如瀑布一樣從銀球中宣泄而出,這是一個劍丸,李白蘇微微一笑,道:“為了一場比試,你也是下的了血本,竟然把這種程度的陣法和劍丸都拿了處理。”
何悠悠眼神極其堅定,憤然的說道:“隻要能打敗你,浪費掉一個陣法,毀掉一個劍丸也無所謂了”。
傾瀉而出的長劍在何悠悠的指引之下如狂風暴雨一般攻殺向李白蘇,李白蘇站於原地,由於受到陣法的影響,動作也變的遲緩起來。
即使是有梭影這種東西,也無法完全擺脫掉陣法的影響,這陣法太過於霸道,李白蘇猜測,這陣法可能是由一名陣法入聖的人寫出來的,不然不會如此。
長劍宣泄而來,馬上就要攻殺到李白蘇,李白蘇搖搖頭,道:“你這兩個法寶算是白費掉了”,何悠悠不明所以,但她知道李白蘇絕對不會空穴來風,胡亂的說一句話,她感覺到很不妙。
李白蘇往旁邊踏出一步,突然腳下的痕跡發出淡淡的光芒,一直延伸出去,速度極快,便亮起了所有痕跡,何悠悠這才發現自己身旁不知何時已經全都是痕跡。
而且這些痕跡特別像是一張符籙,然而這確實是一張符籙,李白蘇微微一笑,道:“符籙啟動,你便徹底的輸了。”
說話間,痕跡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便是何悠悠周圍到李白蘇身邊的一片磁場突然間扭曲混亂,而且極為強烈。
磁場混亂扭曲,空間也迅速扭曲起來,天空中懸浮的鐵球突然就碎成了無數碎片,李白蘇站於原地,隻是踏出一步,便把這連大能都無法破解開的陣法毀掉了。
無數長劍衝殺向李白蘇,僅僅離著李白蘇的筆尖半寸,便突然頓住,突然間便扭曲折斷,而且就連蹦斷之後四散的長劍碎片都無法波及到李白蘇。
全都被混亂的空間扭曲起來,吞噬掉,還不待何悠悠做出反應,如潮水般宣泄而出的長劍,突然之間便被扭曲吞噬光,一柄也沒有剩下。
何悠悠心疼的在滴血,但是沒有辦法,頃刻之間兩個法寶已經被毀於一旦,完全沒有機會收回,而且也根本不可能收回,因為她自己也被困在其中。
偌大的一片場地都扭曲起來,隻有兩個地方是正常的,便是李白蘇和何悠悠所在的地方,而且這兩個安全的地方也剛好合適,不多出一分。
尤其是何悠悠所在的地方,完全是一動都不能動,隻要稍微動一下,便會被狂暴的空間所吞噬,連抵擋的時間都會沒有便死的連渣都不會剩。
而且何悠悠知道,這符籙的凶險,自己的劍丸材料都是地階所造,雖然比普通地階差了一線,但是也不是普通的神通可以輕易打斷的。
而且還是瞬間,自己的劍丸便毀於一旦,就算是他全力出手,一擊也無法瞬間把長劍給毀成那個鬼樣子,她自己的身軀雖然也是經過錘煉過,比一般修行者要厲害的多,但是也趕不上那個劍丸的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