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偶遇沈濤
“好看。”薑以溫看見悠悠笑得那麽開心,他也覺得開心。
“嗯,那你就去給我買單吧!”悠悠嘻嘻一笑,與薑以溫十指相扣。
“十塊錢。”店老板笑眯眯的看著這對情侶。
薑以溫沒想到這條手鏈這麽便宜,當下也明白了悠悠的用心良苦,所以在心中暗暗發誓,要好好對悠悠。
燈光的映襯下,兩人十指相扣的手密不可分,悠悠的手腕上的手鏈發出耀眼的光芒,讓人覺得異常耀眼。
薑以溫想要給悠悠更好的生活,於是他決定打工掙錢。隻是憑借他區區一個乳臭未幹的大學生,想要找到一份體麵的工作又談何容易。
遭到了無數次的拒絕之後,薑以溫總算在一家燒烤店找到了工作。
工作也不算太體麵,隻是每天端端盤子,好在工資還不算太低,薑以溫考慮再三終於在燒烤店開始了他的打工生活。
薑以溫白天上課,晚上還得在燒烤店打工,一時之間特別忙碌,也沒有什麽空閑時間可以陪劉悠悠,他自己心裏很明白,這幾天確實是怠慢了劉悠悠,可是他也沒有什麽辦法,魚與熊掌,又怎麽可以兼得?
劉悠悠這兩天情緒自然不是太好,因為她幾次去找薑以溫都沒有找到他人。
這個年紀的女孩兒心思最是複雜,劉悠悠這幾天不見薑以溫,感到心裏空空落落的。以前和薑以溫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麽,現在他不能常伴在自己身邊,自己總覺得生活少了些什麽,過得也是渾渾噩噩毫無滋味。
這天,劉悠悠又去男生宿舍找薑以溫,果然,這可惡的薑以溫又不在。
劉悠悠心裏有幾分失落,心裏暗罵:這薑以溫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些什麽,整天都見不到人影兒。等自己逮到他,看怎麽收拾他!
“劉悠悠!”
劉悠悠心裏裝著心事兒,被這麽猛的一叫,嚇了一跳,回到一看竟然是沈濤。
“沈濤,你怎麽在這兒?”
沈濤顯然是沒有想到劉悠悠竟然是這麽問,尷尬地笑了笑,指著劉悠悠說道:“美女,拜托這裏是男生宿舍,我在這裏奇怪嗎?反倒是你在這裏才奇怪吧。”
劉悠悠一聽,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摸了摸頭。
沈濤又問:“不如到我宿舍坐坐吧。”看著劉悠悠有點兒猶豫,又嬉笑地說道:“你不是怕我吧。我又不是老虎,也吃不了你。”
“我怎麽會怕你。”劉悠悠被沈濤這麽一說有點兒不好意思,就答應了他。
沈濤領著劉悠悠來到了自己的宿舍。
正好是下午3點鍾,宿舍的其他人都出去了,隻有沈濤和劉悠悠兩人。
劉悠悠心裏暗暗叫苦,本來想著那麽多人也沒什麽好尷尬的,大家在一起聊聊天時間就過去了。可是誰想到怎麽人都走了,這得多尷尬啊。
“唉,劉悠悠,你隨便做就行。”沈濤招呼道。
劉悠悠望了望四周,倒不是自己拘謹,實在是沒有地方可以做啊。去過大學男生宿舍的朋友想必都可以充分理解劉悠悠此刻的尷尬。
沈濤像是看出來劉悠悠的心思,忙把自己的床鋪收拾了收拾,不好意思地說道:“來來,你坐這裏吧。”
劉悠悠剛剛坐下,沈濤又用一次性紙杯接了杯熱水遞給了劉悠悠。
劉悠悠心裏有一絲難為情,又想起了當初自己對沈濤的愛慕,現在自己冷靜下來想想,那確實就是小女生的盲目崇拜,連麵兒都沒見過何談什麽喜歡。
沈濤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去,望著劉悠悠說道:“我也是最近太憋了,你也知道,我除了薑以溫這個好兄弟就沒有什麽朋友了,最近他太忙了,我也沒人可以說說話,今天看到你可算是拉到救星了。”
劉悠悠此刻突然覺得沈濤也沒有那麽難接觸,她微微笑道:“我還以為你拉著我有什麽好事呢,原來是拉我當陪聊啊。對了,薑以溫最近在忙些什麽?”
沈濤想到薑以溫拜托自己不能把他打工的事情告訴劉悠悠,忙說道:“嗨,他能忙些什麽啊,跟我一樣瞎忙唄。”
說完又“嘿嘿”的幹笑了兩聲,忙扯開話題,說道:“劉悠悠,問你一個問題啊,你平時喜歡聽歌嗎?”
“嗯?”
沈濤也不顧劉悠悠的疑惑,自顧自的說道:“你知道嗎?我特別喜歡聽音樂。”
唉?這沈濤也喜歡音樂?這是劉悠悠沒有想到的事情,她輕聲問道:“沈濤你也喜歡聽音樂啊?你喜歡聽什麽類型的音樂呢?”
沈濤聽到劉悠悠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很是高興,說:“我呀,什麽樣的音樂我都喜歡,鄉村,搖滾,流行,有的時候我還會聽聽民歌呢!”
“是嗎?真沒想到你也喜歡聽音樂啊。這麽文藝。”
“我可是個文藝青年呢。”沈濤笑著說,又問:“那你呢,你喜歡聽什麽啊?”
“我平時喜歡聽些慢搖滾,最喜歡coldplay。”
“酷玩?我也是大愛啊!最愛他們的《yellow》了!我曾經把《yellow》單曲循環過!聽多少遍都不膩!”
劉悠悠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是啊,國外很多歌手的歌都很深入人心,而且百聽不厭,但反觀國內歌壇,大多歌手都在唱著一些口水歌,通俗易懂,可能會紅極一時,但是卻沒有內涵,很難成為經典。”
沈濤聽劉悠悠這麽一說,心裏很是激動,自己喜歡喜歡很多年了,卻從未遇到過如此明白自己的知己。
他以前也跟朋友或是同學說過諸如此類的話,可是他們都是緩緩地從一片書海中抬起頭來,一臉昏昏沉沉地說道:“哦,那又關我什麽事?沈濤,你還是好好學習吧。”說罷也不浪費時間,又滿身在滾滾習題中。
沈濤覺得這些人都太無趣了,隻知道學習的書呆子。好久好久沒有見過像劉悠悠這樣懂音樂,懂自己的人了。
他欣喜若狂地說道:“我也是這麽想的!國內樂壇確實應該反省了。不過國內還是有一些好的搖滾歌手的!他們的歌雖然不說是經典吧,但也是極其勵誌。我很少聽國內的歌,聽的話就聽一些這樣的搖滾。”
說著,沈濤走出自己的衣櫥跟前兒,從裏麵拿出來一把木吉他,挑了挑眉毛,“劉悠悠,你想不想聽我唱歌?”
劉悠悠一愣,沈濤還會彈吉他?
沈濤看著劉悠悠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心裏更是得意,翹起二郎頭坐下,微微試音之後,彈起了那把木吉他。
“我隻有一把破木吉他,
我隻唱一首沒人會聽的小曲兒,
我靜靜彈著那些無人問津的歲月,
我深深懷念那些伴我入眠的大雪……”
劉悠悠仔細地聽著每一個音節,她確定自己沒有聽過這首曲子,但旋律卻是那樣好聽,她沉浸在沈濤的歌聲中不能自拔。沈濤用自己富有磁性的聲音輕輕地吐出那一串串美妙的音符,每唱一句,劉悠悠仿佛就離自己的年少時光更近一些。
沈濤唱著唱著不由得有些哽咽,劉悠悠忙鼓掌,讚歎道:“沈濤,你唱的太棒了。這是誰的歌?我怎麽從來沒有聽過。”
沈濤把吉他放回原處,笑著說:“這哪兒是什麽名人的歌啊,不過是以前我自己胡亂寫的。”
劉悠悠對沈濤更是肅然起敬,她學著古人的模樣對著沈濤拱了拱手,“原來沈濤你還是創作大神啊,失敬失敬。”
沈濤不好意思地說:“哪裏啊,就是以前閑的沒事隨便寫的,詞曲都還很青澀,什麽大神啊,大神經還差不多。”
劉悠悠被沈濤逗樂了,“沈濤,不如再來一首吧。”
沈濤忙擺了擺手,推辭道:“不了,不了。我也就這兩把刷子,再來也沒有了。”又望了望劉悠悠,“劉悠悠,不如你唱一首吧,我來給你伴奏。”
“我哪裏會唱歌,還是算了吧。”
“那哪兒行,早就聽說你唱歌也不錯,不如你也來一首吧。”
劉悠悠幾番推脫,見沈濤如此堅持,便隻好說道:“那好吧,我就唱一首王菲的《傳奇》好了。”
沈濤忙又拿回吉他,匆匆地彈起了前奏。
“隻是因為在人海裏多看了你一眼……”
劉悠悠的聲音剛一響起,沈濤心裏便吃了一驚,劉悠悠音色細膩,如黃鶯般清脆,短短一句歌聲婉轉,便讓沈濤自愧不如,他心裏有雜念,吉他聲也略略不穩,朝著劉悠悠不好意思地一笑,表示抱歉後又定了定神,專心為劉悠悠伴奏。
劉悠悠一曲唱完,沈濤還沉醉其中,閉著眼睛久久不說話。
“沈濤?你不是睡著了吧?我的歌聲有這麽催人入睡嗎?我就說不唱了吧,你非要讓我唱。”劉悠悠輕輕拍了拍沈濤的肩膀。
沈濤忙睜開眼睛,回到現實,望著劉悠悠一個勁兒的鼓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不知道高手在民間,剛才我可真是班門弄斧了。”
“我就是隻會唱唱,哪兒像你啊,又會創作,又會唱歌,還會自己彈吉他,真是全能型歌手啊。”
“我也是就是平時玩玩,什麽歌手啊。不過劉悠悠,我想給你寫歌,你覺得怎麽樣?”
劉悠悠聽到沈濤要為自己寫歌,心裏不免一陣小小的激動,她問道:“你說你要給我寫歌?”
沈濤連連點頭,“對啊對啊,我來寫,你來唱,咱倆真是最佳搭檔了!”
劉悠悠心裏更是一陣子竊喜,嘴上卻推辭:“算了吧,我這二把刀水平……隻怕玷汙了你的曲子。”
“怎麽會呢,不瞞你說,剛才聽你唱歌,你的聲音是我見過最獨一無二的,不僅如此啊,你的聲音帶入感很強,讓人一下子仿佛進入了歌裏的場景。我說真的,劉悠悠,我想為你寫歌。”沈濤目光灼灼地望著劉悠悠,認真地說道。
劉悠悠也無法抑製自己內心那顆熱愛音樂的心,那顆塵封已久的躁動的心,她珍重其實地點了點頭,“好。”
自從沈濤跟劉悠悠說了要替她寫歌之後,他就一直潛心寫歌,也會時常約劉悠悠出來一起討論曲子。劉悠悠開始覺得有點尷尬,後來習慣了也就好了。她是真心欣賞沈濤的才華,而沈濤也是單純地喜愛劉悠悠的歌聲,兩個人因為劉悠悠的一廂情願而相識,現在又因為音樂而漸漸熟絡起來。
劉悠悠通過這些日子和沈濤的交往,發現沈濤其實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麽孤高清冷,那麽不食人間煙火。
但她也逐漸意識到,自己和沈濤走的似乎有點兒太近了,她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總感覺心裏有些小忐忑。
這天晚上,劉悠悠和李菲菲在宿舍聊天,李菲菲突然問道:“悠悠,你最近可和沈濤走的很近啊。”說著還一臉不正經地望著劉悠悠。
劉悠悠一愣,不作回答,而是反問道:“你也覺得我和沈濤走的近?”
“那可不是,以前都是薑以溫做你的護花使者,這幾天也不見他的影子,反而是沈濤,天天陪著你啊,羨慕死一群暗戀沈濤的小姑娘啊。劉悠悠,我可得提醒你一下,出門做好防護措施,別被哪個小姑娘打死啊。”
“別瞎說,菲菲,我和沈濤確實最近走的近些,不過那時因為他說要幫我寫歌,我們最近都是在忙寫歌的事情。”
李菲菲翻了個白眼,說道:“寫歌什麽的誰信啊。怎麽聽怎麽像個才子佳人,郎情妾意的美好愛情故事。”
“懶得理你,我和沈濤真的沒什麽。”劉悠悠有點生氣。
李菲菲見狀趕忙湊了上來,笑嘻嘻地說道:“好好好,沒什麽沒什麽。”又嚴肅地說道:“悠悠,不過我是想提醒你,不管有什麽沒什麽,你現在可是和薑以溫在一起,你和沈濤……讓人看見了不好吧。”
劉悠悠點了點頭,也不再說話。
夜裏,劉悠悠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在思考李菲菲說的話。李菲菲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她是肯定不會害自己的,她說的話也一定是為自己好。劉悠悠心裏暗暗做了個決定,等寫完這首歌,她就和沈濤盡量疏遠些。
沈濤的歌已經寫的差不多了,劉悠悠自己用筆記本給沈濤錄了個小樣,發給了沈濤。
沈濤聽後大加讚賞,他立刻給劉悠悠打了電話,欣喜地說道:“悠悠,謝謝你!這就是我想要的聲音,這就是我想要的歌!明天咱們去學校門口的錄音棚,把這首歌好好地錄下來吧!”
“你喜歡就好,我唱的一般,主要是你的詞曲都很好聽。能夠唱這樣好聽的曲子,我本身就很榮幸了。”
沈濤“哈哈”一笑,“行了行了,咱倆就別在這裏相互恭維了。明天下午兩點,錄音棚見。”
第二天,兩天都準時赴約,前些日子已經對歌曲很是熟悉了,劉悠悠沒費多長時間就順利錄完了歌。
沈濤隔著錄音室的玻璃對劉悠悠豎起了大拇指,就連在錄音棚的錄音師都對劉悠悠讚賞有加,他在這錄音棚工作多年,很少聽見這樣好聽的女聲。
劉悠悠一走出錄音室,沈濤忙笑著迎上來,說道:“悠悠,今天為了慶祝我們的歌順利誕生,咱們出去撮一頓吧!”
劉悠悠本想拒絕,可沈濤一臉期待,又說:“還猶豫什麽,我請客。”
“那好吧。”
沈濤帶著劉悠悠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吃飯,他也沒有看菜單,輕車熟路地招呼服務員過來,說道:“兩份菲力,八熟,兩杯開胃紅酒,兩個餐包,一份水果沙拉。”
劉悠悠笑著說:“你常帶女孩子來啊。”
“是常來,不過和女孩子單獨來這個,你還是第一個呢。”
劉悠悠“嘿嘿”笑著,“拉倒吧,沈濤沈大公子。”
沈濤突然嚴肅了起來,“悠悠,不開玩笑了。說真的,這次真的很感謝你。從來沒有人這麽欣賞我的曲子,你是第一個。”
又是第一個……
“你是千裏馬,可是伯樂太少了啊。不過我也很感謝你啊,以前也沒有人為我寫過歌,你這次可真是讓我過足了當歌手的癮。”
“不如以後我們經常合作寫歌吧。經費你不會擔心,我來負責。”
劉悠悠猶豫著,她本來都想好了今天和沈濤好好談談,就說自己忙學業,沒有時間和沈濤再合作了,可是沈濤這麽一說,自己又很是心動,她也不願輕易放棄自己的音樂夢和這樣一個知音。
沈濤和劉悠悠都沒有注意到,咖啡廳的角落裏,周含娜正冷冷地盯著兩人。
周含娜是在朋友的推薦下,來到了這家咖啡廳,卻不想一進門看見了兩人,本想著上前打個招呼。隻看見兩個人聊的那叫一個眉飛色舞,前兩天,她來找薑以溫的時候,就經常看見沈濤和劉悠悠在一起,隻是一直沒有在意,今天又看見兩人單獨約會,周含娜心裏一陣醋意。
對於前男友這樣一個特殊的人群,女人總是有著一種特殊的占有欲。即便自己明明已經不愛了,可還是不願看見他與別的女人在一起。
周含娜現在便是這樣一種心態,她悄悄走到角落,做了下去。其實也談不上悄悄,因為沈濤和劉悠悠專心致誌地聊著,根本不曾抬頭看四周。
周含娜惡毒地望著兩人,心生一計,要是自己把兩人親密交往的事情告訴薑以溫,他會怎麽樣?
劉悠悠絲毫不知道周含娜的存在,她猶豫片刻,還是說:“沈濤,我當然願意跟你合作,隻是我最近課太多了,隻是怕擠不出什麽時間。”
沈濤也不責怪,隻是笑著安慰:“沒事,有課的話,還是上課比較重要。”
兩人愉快地吃過晚飯,便一起離開了咖啡廳。
周含娜盯著兩人,心裏暗罵,你們兩個等著瞧。
想著,她就給薑以溫打了個電話,薑以溫沒有接。周含娜有幾分失落,但她又豈會是那種輕易放棄之人,她便連著撥打薑以溫的號碼。
“周含娜,你想幹什麽?”薑以溫看到周含娜第六次給自己打過來,很是不耐煩,一把接起來電話質問道,聲音聽著有點生氣。
“以溫,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在哪兒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我在打工呢,沒時間。”薑以溫冷冷地說道。
“薑以溫,你不聽會後悔的。”周含娜用威脅的語氣說著。
“哦,那就讓我後悔吧。”
周含娜見薑以溫要掛電話,忙說:“這事關劉悠悠,你不聽真的會後悔的!”
薑以溫一聽到“劉悠悠”的名字,心裏不由的一顫,他猶豫了一下,說:“我在大橋這邊的燒烤店。”說完就掛了電話。
周含娜去洗手間補了一個妝,便朝燒烤店走去。遠遠地看見薑以溫的身影,周含娜笑了笑,快步走了過去。
走到跟前周含娜也不顧周圍人奇異的目光,一把抱住了薑以溫,“以溫,好久不見啊。”
薑以溫忙一把推開周含娜,慍怒道:“周含娜,我在上班呢。你有什麽事情抓緊說,趁著現在店裏還不太忙。”
周含娜笑著說:“在這裏這麽吵,怎麽說啊。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說吧。”
“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薑以溫你到底愛不愛劉悠悠啊,我都說了這事關劉悠悠你竟然不緊張啊。你要是不愛她,那為什麽不和我在一起啊。我哪裏比她劉悠悠差?”
薑以溫冷聲道:“周含娜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說完就轉身去找燒烤店的老板請假。老板也是老大不樂意,支支吾吾地教訓了薑以溫一通,還是給了他假。
周含娜望著脫掉店服的薑以溫,笑嘻嘻地迎了上去,說道:“以溫,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回來的。”
周含娜帶著薑以溫來到了剛才的咖啡廳,坐到了剛才沈濤和劉悠悠所在的位置,點了兩杯卡布其諾,笑著說道:“以溫你喜歡喝咖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