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薑以溫的營救
“可是,這裏…”劉悠悠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這裏是好歹也是景區附近啊,隻是五六分鍾很快的,別怕,你這傷口最好不要耽誤時間,要不就不好了。”薑以溫有些著急。
“不要,會有狼啊,熊啊,什麽的。到時候,我又不能動,隻能等死了。。。”劉悠悠還是不太放心。
“劉悠悠,你這個人,你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麽啊!這裏怎麽會有這些,都說了這裏是景區!不會有這些的。你要是有事你就打我電話行不!我一定立刻出現行不行。”薑以溫繼續無奈地勸說道。
“那好吧。不過你可一定快點回來啊!”劉悠悠一臉緊張樣的答應。
“知道了!幾分鍾!很快的!”薑以溫說罷便轉身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回去。
就在這時,劉悠悠幾乎忘卻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是你讓我看見幹枯的沙漠開出花一朵,是你讓我想要每天為你寫一首情歌……”這首《有點甜》是最近劉悠悠最愛聽的,因為正好符合了她最近那顆蕩漾的少女之心,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可以和自己心裏的男神沈濤像歌詞裏寫的那般美好。
掏出手機一看,果不其然,是劉悠悠的死黨閨蜜—李菲菲。
剛點到接聽,那邊就響起了李菲菲咋咋呼呼的聲音,“我說你丫出去玩快一天了買也不給我打個電話,跟男神玩瘋了吧。還能不能記得好閨蜜。我可是巴巴地守了一天手機,等著給你出主意或者聽你報喜。”
“我…”劉悠悠一瞬間竟不知道怎麽回答,隻是覺得委屈更甚。
“我說你丫該不會是被男神騙財了吧,男神沒看上你的色?”李菲菲還是改不了特哎打擊劉悠悠的怪癖好。
……久久的沉默,劉悠悠隻是吸吸鼻子,也不知道說什麽,隻要一想起白天沈濤的事,就覺得難受極了,仿佛心被堵住了。
“悠悠?悠悠?你說話呀,你可別嚇我,出了什麽事了,你快說啊。”似乎是覺察到了劉悠悠的不對勁,李菲菲也顧不上打擊她了,一個勁的著急擔憂的問她怎麽了。
片刻,劉悠悠也不想讓死黨擔心,隻是弱弱地回了一句:“沒事,真沒啥事,挺好的。”
李菲菲這邊卻是更加著急了,直接扯著嗓子說道:“你蒙誰呢!你丫這是沒事的樣子麽!快給我交代!”
劉悠悠心想,畢竟自己還在這裏,距離李菲菲也不是很近,如果說出實情,按照李菲菲的性子,估計會衝動的立馬趕過來,這會已經下午了,不等她到這裏就已經晚了,一個女孩子很不安全,尤其李菲菲還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於是,劉悠悠就也提高嗓門說道:“都說了沒事啊,玩的可好了,哎呀,不跟你說了,男神來找我了。快掛了吧。”
李菲菲有些狐疑,憑借她對劉悠悠的了解,這貨一定有問題,但她三問四問也不說,回答再讓她老實交代,不等她說一句再見,劉悠悠那邊就掛斷了,隻傳來嘟嘟的忙音了。
如果不是趕緊的掛了電話,劉悠悠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在電話裏一通亂哭。自己明明是一個活潑開朗,大大咧咧的姑娘,怎麽就為了個沈濤,鬧得眼淚汪汪,比林妹妹還林妹妹了。劉悠悠對此表示很鬱悶。
劉悠悠這邊剛剛才掛完電話,薑以溫就一路快跑回來了,額頭上也冒出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拿了一些急救用品,薑以溫便徑直走了過來,說道:“把手伸出來。”
“啊?”劉悠悠疑惑道。
“我說的是被荊棘劃破的那隻。”薑以溫甚至有想白她一眼的衝動。
“哦。”劉悠悠聽話的伸了過去。
薑以溫低著頭,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劉悠悠受傷的手腕,小心的用棉簽沾了點水,輕柔的刮去一些表麵的贓物,一下又一下,動作什麽溫柔,劉悠悠也沒覺得疼,可能是自己小時候受傷習慣了的緣故,隻是覺得被薑以溫這麽輕柔的對待,反而覺得刮的心裏有些癢癢的感覺。
而後,薑以溫又沾了藥水,輕柔的抹了再抹,明明不是很大的傷口,卻被薑以溫抹了一大片的藥水,幾乎覆蓋了手腕部位,對此劉悠悠表示很無語,輕咳一聲想表示已經夠了,可是薑以溫似乎是沒聽見一般,仍然繼續抹著,一下一下的,知道劉悠悠的手腕看起來像是整個都受傷了一樣,最後再貼上了好幾個創可貼,薑以溫左看右看,覺得很滿意,這才罷了手。
然後薑以溫的注意力又轉移到了劉悠悠受傷的腳踝處,先是輕輕的用纖長的手指碰觸了一下,劉悠悠覺得他的手涼涼的,隻是有些疼,表情有些微微的變化,沒想到這一點點的小變化也沒能逃開薑以溫的眼睛,於是薑以溫也是用棉簽先沾水清潔了一下,還不時地溫柔的問道:“疼嗎?”劉悠悠隻是不停的搖頭,自己又不是李菲菲,哪有那麽嬌氣。
清理完畢之後,劉悠悠就急忙想站起來試試能不能走,於是剛起來便覺得疼痛異常,猛然向前一倒,這一倒,倒是沒傷著,隻是剛好和對麵的薑以溫抱了個滿懷。
然而薑以溫似乎是很享受這個溫暖柔軟的懷抱,可是劉悠悠卻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起來,輕輕的推開他的胸膛,薑以溫一愣,雖然有些鬱悶,但也不惱,心想這事兒需要慢慢來,不著急,不過這個丫頭的懷抱可真讓人懷念,然後輕柔地便扶住她的手,再輕輕地讓她小心地坐下。
好在自己以前經常運動,比如籃球什麽的,有時候腳也會崴了,久而久之也就學會一些按摩手法來揉揉減輕痛苦。
劉悠悠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涼的感覺正在碰觸到自己的腳踝,微微低下頭一看,原來是薑以溫那雙好看的,修長的,但平時卻隻經常看見在電腦鍵盤上翩躚飛舞的雙手,剛剛想問他要幹什麽,就感覺到薑以溫的手在不停的動來動去,很是輕柔溫和,雖然有些疼,但還是舒服的享受感大於疼痛的,於是劉悠悠也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愜意的享受這種涼涼的觸感。
劉悠悠閑著無事,目光不經意的看到了眼前蹲在自己麵前卻一副十分認真細致深情的薑以溫,看著看著,心裏暗想這家夥好像蠻帥的呀,也很細心溫柔,自己以前好像也沒發現呀,想著想著,嘴角竟然不自覺的揚起了一抹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微笑。
薑以溫突然停了動作,猛一抬頭,就看到了好像注視了自己很久的劉悠悠唰的一下抬頭看向別處,嘴角還掛著那一抹酷似幸福的微笑,一臉的心虛樣。薑以溫滿意地朝她燦爛一笑,說道:“是不是感覺好多了,沒那麽疼了吧?”
“真的唉,是沒剛才那麽疼了,你這是什麽手法,可真好使啊。”劉悠悠有些高興的說道,於是又想自己嚐試起來走一走,由於剛才的經驗,便沒有那麽莽撞,小心的用腳踝使力,發現卻還是很疼。
“你不要動,這個傷,暫時不能用力,我剛才的按摩隻是起到減輕疼痛的作用。”薑以溫看出了她的嚐試說道。
神經非常大條的劉悠悠現在才注意到薑以溫的胳膊上也有許多被荊棘劃破的紅色傷痕,有些感動,嘴上卻裝作很不在乎地說道:“還不快過來,把藥品給我拿過來,看看你自己這一身的傷痕,也不弄弄,別回去了就變成刀疤男了,你們計算機係妹子本來就少,別再給嚇跑幾個。”
薑以溫倒是很聽話地走過去,坐在她身旁。
劉悠悠也學著薑以溫的樣子小心的處理傷痕,輕柔的動作,認真的眼神,倒是讓薑以溫十分滿意,掛在嘴上的笑容一直不曾消失。
“來,換隻手。”劉悠悠也沒抬頭,專業的像個醫生一樣說道。
薑以溫心裏一動,還是乖乖的聽話了。
此時天色有些暗了,劉悠悠有些看不清楚,便湊的很近,鼻間噴薄的熱氣輕柔的拂過薑以溫的手,竟弄的他有些心裏癢癢的。
好不容易忍住了心裏的異動,劉悠悠這會兒終於是結束了她的浩大工程。
而此時的天色卻越發有些晚了。
薑以溫突然說道:“我們走吧。”說罷便徑直走到她麵前,慢慢地半蹲下來,認真地正色道:“上來!”
“你幹嘛!”劉悠悠條件反射的問道。
“當然是背你啊,要不你自己能走出去麽?”薑以溫很無語的說道,這丫頭真是神經粗線條,真是拿她沒辦法,不過誰叫自己偏偏就對她有感覺呢,唉,也就隻好這樣咯。
“哦。”劉悠悠心裏有些五味雜陳地答道。這個薑以溫怎麽總是給自己這麽很溫暖安心的感覺,心裏的某些柔軟好像被不經意地碰觸到了,總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但是一向不是很細膩的劉悠悠卻並沒有過多的在意這種感覺,隻是覺得自己感動於他的幫助而已,畢竟孤獨的時候是很需要這麽一個人的。
“還不快上來!磨磨蹭蹭的做什麽呢!”薑以溫假裝不耐煩地說道。
悠悠有些感動的輕輕趴在他的背上 ,薑以溫的雙手也十分輕柔地觸摸著她的雙腿,走的很慢,怕她會受不了顛簸。
他的背很寬闊,很溫暖,讓人不自覺地很安心,這些都是劉悠悠從沈濤那裏從來體會不到的感覺。在他的背上,仿佛就像是被嗬護的很好的嬰兒一般,心裏熱流湧上,感動於他的心細,好像就這樣一直不肯下來,依戀他給的這種感覺。
路並不長,但是由於背著受傷的劉悠悠,薑以溫卻走的很慢很慢,其實心裏或許也是有些私心的吧,想讓她的氣息留的更久更多一點。
劉悠悠好像是有些閑得無聊的樣子,受傷了在他的背上卻還是改不了好動的老毛病,不安分的扭來扭去,蹭來蹭去,鬧得薑以溫的心裏很不是滋味,這丫頭究竟想做什麽。
於是薑以溫想說些話來打發點時間,“劉悠悠,你當真這麽喜歡沈濤麽。”
“是說不清的,感覺就是很喜歡。”劉悠悠回答道。
“那你了解他麽就這麽瘋狂地追逐他。”薑以溫不太高興,低氣壓地繼續說道。
“不了解,可是還是覺得很喜歡,或許就像大家說的,喜歡是不需要理由的吧。”劉悠悠繼續答道。
薑以溫不太開心,有些沉默了。
劉悠悠倒是繼續在說:“可是,可是他一點也不喜歡我,都那麽多次了,他眼裏根本就沒有我。我是不是該放棄了。唉,嗬嗬,有時候我真傻,真傻。”
薑以溫沉默了片刻,突然語氣嚴肅地說道:“悠悠,你就沒想到身邊也許會有更值得你愛的人麽,或許那人也愛著你,一味的追逐沈濤你不累麽。”這話是有深層意思的,薑以溫倒是很希望劉悠悠很夠明白。
可是劉悠悠很顯然不開竅,“唉,我身邊啊,就我們班那幾個歪瓜裂棗,算了吧。”
薑以溫真想一衝動就來一句,“我不就在你身邊啊!”可是他不能這麽做。他在害怕,他怕現在自己還可以多些機會和悠悠相處,害怕說了以後,會很尷尬,到時候劉悠悠可能都不願意和自己說話了,自己或許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終於是到了白天的地方了,劉悠悠黑色的書包還在躺在原地的一個涼亭裏,借著微弱的月光也還是可以看見的。
這麽晚了,兩人也不方便再走很遠的路找旅館飯店了,何況劉悠悠現在還是受傷的,於是兩人一致決定就在涼亭裏湊合一夜算了。
劉悠悠示意薑以溫可以就在涼亭裏把她放下了,薑以溫雖然很不舍,但還是輕輕地把她放下了。
而後,劉悠悠打開書包,身為吃貨的她,很顯然裏麵放了很多很多的吃的,而薑以溫卻並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以為當天就會回去,所以除了必備的藥品和手電筒等也沒帶什麽,一些小零食和水早在白天就消滅了。
此時,吃貨劉悠悠就發揮了作業,她很豪爽地拉開大大的書包,滿滿的一大包吃的和飲料,很客氣的招呼薑以溫過來一起吃,“來,快過來,都餓了吧,一起吃吧。”
“這麽多,不用了吧。你自己吃吧。”薑以溫仍舊是雲淡風輕地說道。
“我這還有很多呢!再說剛才你這麽幫我,我還沒感謝你呢,這些我珍藏的好吃的就拿來做個人情感謝你吧,嘿嘿,不要嫌棄哦。”劉悠悠很是俏皮,很顯然已經從先前的不快中恢複過來了。
看到已經能夠這樣說話的劉悠悠,薑以溫知道她沒事了,心也就安了。此時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實在有些餓了的薑以溫也並不推辭了,坐到劉悠悠的旁邊,接過她遞過來的一堆零食。
薑以溫心很細,沒打開一袋零食,總是先讓劉悠悠嚐嚐,她要是很喜歡吃,他必然就有各種理由說不喜歡吃。
但是最終饑餓至極的兩人,還是以風卷殘雲一般的速度迅速地消滅了一大半的吃的,再咕嘟咕嘟的一人一盒牛奶下肚,幾乎是飽的差不多了。
吃飽喝足的兩人,隨意地靠在涼亭上,並排坐著,靠的很近,五月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劉悠悠覺得有些冷,輕輕地打了一個噴嚏,薑以溫立刻顯得有些緊張,急忙從包裏拿出自己帶的外套給劉悠悠披上,劉悠悠覺得肩上一股溫熱是帶著他的氣息的外套,此刻正把她緊緊的包裹著,這種感覺好像很奇妙。
薑以溫似乎是有意地靠近,一方麵想給劉悠悠擋擋風,另一方麵也是有自己的小小私心的,無論是怎麽樣的劉悠悠,自己都不由自主地想要更靠近她,好好的感覺她的溫暖氣息。
劉悠悠見薑以溫把外套給了自己,自己卻是身著單薄,於是就想脫下外套還給他,可是剛有這個想法卻好像被薑以溫立馬看穿,隻是緊緊的按住她的雙肩,劉悠悠見抵抗不成,就隻好默默接受了她的這份好意了,於是便輕輕的往薑以溫那邊挪了挪,想要把溫暖也分給他一些,這一挪劉悠悠倒更像是被薑以溫抱在了懷裏。
隻不過新世紀的好姑娘劉悠悠倒是不是很在意男女有別的,何況她和薑以溫經過這一番共同患難,心裏早已經把他當成好哥兒們一般對待了,也不覺得不自然。
這一下倒是弄得薑以溫有些心裏慌慌的,但是還是很享受這種舒服的感覺,也不推辭,看著她在自己懷裏吸鼻子的可愛模樣,便不自覺的用手輕柔地摟了摟她的瘦弱的肩膀。
劉悠悠覺得心裏異動不太正常,竟然可以很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跳,噗通噗通。
於是想借由說話來緩解這種越來越尷尬的氣憤,隨便地問道:“你和沈濤關係很好麽?”
薑以溫也耐著性子好好兒跟她說話,“是很熟的。”
劉悠悠有些尷尬,這個薑以溫竟然隻是問一句答一句,竟然不會多說一點麽,卻一時間也不知道再問些什麽了,便也說話了,隻是愣愣地出神。
仿佛時光靜止了一般,兩人就這麽各自想著各自的心思,所有的思緒就在那一刻沉澱,柔和的銀色月光照耀在兩人的身上,映射著兩人美好而年少的容顏,好像青春正在此刻努力地盛放,張揚的氣息正在噴薄,淡淡的光暈暈開來一層層的漣漪,這副靜謐的畫卷讓人不忍心打破,兩人美好的仿佛一對神仙眷侶一般。
看著月光,看著星星,兩人的心情都變得越來越柔和,但是卻誰也都睡不著,隻是看著不說話,卻總以不看向彼此,或許是不敢,怕此刻自己的這種心情一看對方,就可能陷入對方的溫柔眼神裏,心會變得化成了水一般。
均勻平淡的呼吸聲,緩緩跳動的心跳聲,久久的,跳動,不止。
過了很久很久,薑以溫也是思考了很久很久,他應該讓她好好地了解了解沈濤,這樣她自己才能真正明白自己對沈濤的感覺,於是就打開了話匣子,輕柔的聲音,緩緩地說道:“沈濤這個人,自小話就很少,性子是有些冷淡的。”
停頓了一下,劉悠悠輕輕的“嗯?”了一聲。
薑以溫繼續說道:“他自小就活在光芒籠罩之中,長得帥氣,成績也好,還特別有音樂天賦,家庭也很富裕,可是就是因為這種富裕優秀的境況,周圍的人幾乎都是對他奉承巴結,所以他性子越來越冷淡,話是越來越少。”
“那你和他呢?”劉悠悠下意識問道。
薑以溫頓頓,說道:“我和他是兄弟,關係很好。”
“那他怎麽會很願意跟你說話?”劉悠悠有些疑惑。
“我,我家庭情況不是很好,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才認識了沈濤,一開始也隻是泛泛之交,我也不喜歡阿諛奉承有錢人,或許是因為這點吧,所以我們有時候也會偶爾聊聊,後來發現個性中還是有許多共同話題的,也就慢慢成了很好的朋友。”薑以溫回答道。
“那為什麽你這麽陽光幽默,他和你在一起那麽久也沒被感染啊。”劉悠悠嘟囔道,“還是那麽冷淡。”
薑以溫微微一笑道:“我們隻是關係很好啊,性格是不會被輕易影響的。或許這麽多年,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了吧。”
“哦。或許吧。”劉悠悠若有若無地點點頭,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忽然也就又斷了話題,很安靜的時刻。晚風徐徐,兩人的溫度相互交換,已經不像剛才那麽冷了,吹得甚至很是愜意。
不一會兒,劉悠悠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睡夢中,似乎有一個溫暖柔軟的懷抱,就沉沉的鑽了進去,死死的抱住薑以溫的手臂,蹭一蹭,換了個斜靠的姿勢繼續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