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宮文柏的陶器減壓法
秋剪彤淡淡地一笑:“也許,煩惱真的被埋進了泥土中吧。”
她笑得十分甜美。
“你能像這樣開心地笑,我就很開心了。”宮文柏淡淡地說,他很貪婪地看著秋剪彤那迷人的臉蛋,柔聲說,“我最喜歡看你笑的樣子。”
“那我就多笑笑。”秋剪彤淡淡地說。她又笑了起來。
宮文柏看著秋剪彤笑了,他才有點心疼地腑頭,柔聲而感性地問:“到底出了什麽事了?讓你這樣不在狀態?讓你去接那個劇本,我知道你本來就很想接的,接下後才會產生這麽大的壓力。”
秋剪彤轉轉眼睛,想了想,忽然笑了:“沒有啊,隻是有時候會覺得很煩躁,理不清我和角色之間的感情,有時候會覺得對不起觀眾,有時候又覺得對不起我自己。”
“哦?”宮文柏輕輕地挑起了好看的眉頭。
他明白了,秋剪彤對大家心中的期望值回報實在是太大了,因為想要做的很好,造成了心裏上的巨大壓力,所以,她會不開心。
所以,她在懲罰她自己。
“秋剪彤,”宮文柏緊緊地握住了秋剪彤的小手,用力地一握,似乎在給她力量,“雖然大家都在等你塑造出一個聖女的形象,但是請你忘掉我們在等你,順其自然,不要覺得對不起我們,因為,等你,是我們願意做的事兒,我們不會覺得痛苦,隻要你覺得快樂,不會有負擔就可以啦。”
秋剪彤也緊緊地握住了宮文柏的手。
宮文柏,也可以這麽善解人意,也可以輕易地將秋剪彤幹涸的心靈滋潤。
宮文柏啊!
“其實我那個片子我隻是跟導演提了提,而且導演說了,如果我出演,壓力應該不會那麽大。”秋剪彤輕聲說。
“還沒有開拍啊?”宮文柏笑起來,“我本來擔心你是因為來自觀眾的壓力,秋剪彤。”
“好啦,開心點,”宮文柏輕輕地點了一下秋剪彤那小巧挺拔的鼻梁,“一會帶你去吃好吃的,然後,帶你兜風。”“兜風?”秋剪彤驚訝地問.
“是啊,不過不是開汽車兜風啦,我帶你起摩托去。”宮文柏笑著說,“你不是大學的時候參加了羽毛球俱樂部,我隻好報了一個賽車俱樂部,我希望有一天能帶著你用摩托車兜風,讓你感覺到清風鋪麵而來的感覺。”
“你真的這麽替我著想。”秋剪彤不禁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是我的榮幸。”宮文柏微笑著,“誰讓我欠你的呢?”
一間賽車俱樂部門口,一群年輕人各自騎著自己的座駕已經駛出了賽道。
身高1.8幾米的宮文柏那挺拔的身材被漂亮的賽車服襯托得更加帥氣有型,他微卷的頭發被風吹得向後,一雙迷人的黑眸亮得好像天空的星星。
宮文柏,真的好帥。他這副樣子,真的會迷死很多青春少女,但是他卻隻是對自己情有獨鍾。
不知道這是自己的幸運,還是不幸呢?秋剪彤輕輕地眨了眨眼睛。
宮文柏將頭盔輕輕地戴在頭上,又將另外一個頭盔遞給了秋剪彤:“戴上!”
秋剪彤接過頭盔:“真的載我嗎?”
宮文柏淡淡一笑:“是啊,不想去兜風嗎?”
“想啊,做夢都想!”秋剪彤興奮地說。
宮文柏淡淡地笑笑,他跨上了自己的坐騎,在隆隆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中,秋剪彤輕巧地跳上了宮文柏的摩托車,她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大方地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了宮文柏的腰。
秋剪彤的身體軟軟的,她緊緊地貼著宮文柏的後背,那似有若無的幽香輕輕地飄進了宮文柏的鼻際。
宮文柏拉下護目鏡,摩托車如同箭一般衝了出去。
俱樂部其他人的摩托車也在後麵緊緊跟隨。
秋剪彤發現,乘坐摩托車和乘坐汽車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乘摩托車的時候,可以直接感覺到風從對麵吹拂過來的氣息,甚至,坐在宮文柏背後的秋剪彤也能完全感覺到那種風的浮動。
宮文柏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古龍水味道,隨著風輕輕地飄進秋剪彤的鼻子,秋剪彤一直十分喜歡這味道和感覺,因此,秋剪彤喜歡的,宮文柏就一直都沒有換,一直都用著這個牌子。宮文柏和他的夥伴們的摩托車彼此追逐著,速度是他們追求的最大***!
秋剪彤打死也想象不到,平日裏斯文俊俏、溫柔的一塌糊塗的宮文柏此時彪悍陽剛得好像換了一個人。
“抱緊我,我要甩尾嘍,可不要掉下去了!”宮文柏大聲說。
“什麽?”在急促的風聲中,秋剪彤聽不清宮文柏到底在喊什麽。
宮文柏抿抿嘴巴,騰出一隻手來,將秋剪彤抱在他腰間的雙手牢牢地握了握。
秋剪彤會意,果然更加用力地抱著宮文柏,在他的身邊,秋剪彤好像有了依靠,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就這樣,他們在公路上疾馳了好久,直到將積蓄了好久的***完全釋放出來,他們過了國道,來到一片風景區。
秋剪彤兩隻小手汗津津的,緊張和刺激的感覺交織在一起,讓她感覺意猶未盡。
藍寶石般的天幕上已經綴滿了明亮的星星,星光閃爍著,好像情人的眼睛。
宮文柏停下摩托車,眾多夥伴也都停下來,大家仰望夜空,秋剪彤覺得,看慣了城市裏被汽車尾氣汙染的天空,突然看見這樣透明純粹的夜空和明亮的星星,這樣的機會,對於一個整日在水泥建築裏呆著的人來說,是非常彌足珍貴的。
她摘下頭盔,盡情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夜風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長發,好像母親溫柔的手。
“喜歡嗎?”宮文柏揚著好看的眼睛看著興奮不已的秋剪彤。
“喜歡。”秋剪彤原地轉了一個圈兒,“宮文柏 你總是有這麽多種花樣兒。每次都讓我驚喜。”
宮文柏笑著用手指刮了一下秋剪彤的鼻子,笑著說:“其實我很自私的,我是想寵著你,無限地寵著你,我希望你無論到什麽地方都可以想起我的好來。我希望我自己永遠給你的是最好的感覺,希望你永遠都不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