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他一直在等她
“哦?”宮文柏的嘴角咧的更開了,但是那種看似迷人的微笑卻讓秋剪彤更加感覺毛骨悚然。
“你現在就真的隻是封如錦的助理了嗎”宮文柏輕聲說。
“當然隻是他的生活助理啊,怎麽?不行啊?”秋剪彤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像你一樣,從小就是叼著金湯勺出生的,要什麽有什麽?還非要跟我斤斤計較,再說了這正巧有個機會,我來做了封如錦的助理,吉美姐姐不就能夠專心去輔佐葉菲兒小姐了嗎?說來,這個工作還是宮文柏你自己給我給介紹的呢!”
秋剪彤想想就來氣,不就是為了給葉菲兒鋪好進演藝圈的路嗎,就這樣隨意支配自己,難道他是真的開始在乎葉菲兒了嗎?
葉菲兒可是宮文柏的青梅竹馬啊,而且宮文柏的母親又是那樣滿意葉菲兒,今天他還帶著葉菲兒來聚會,難不成……
“哦,宮文欒,封如錦……,”宮文柏輕輕地點點頭,“你和我們這三個人的緣分還真的很深呢!”
秋剪彤不滿地翻了翻眼睛:“誰知道老天讓我認識的幾個男人為什麽都攪合在一起?”
宮文柏輕輕地側過腦袋:“你真的就隻是封如錦的助理嗎?沒有別的?”
秋剪彤咬了咬牙:“當然,要不以為是什麽?”
宮文柏笑著說:“最好是沒有別的。”
“喂,你什麽意思啊?你管我有沒有別的?真是討厭。”秋剪彤冷冷地說,“你是我什麽人啊?”
宮文柏淡淡地說:“那麽你說說我們倆是什麽關係?”
“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秋剪彤“騰”地站起身來,“我該走了。”
“這裏下山很遠的,而且路很滑,你不小心就會滑倒山下摔個腿斷胳膊折,”宮文柏輕輕地挑起了眉頭,“而且,我答應過封如錦要送你回去的。”
“才不要你送。”秋剪彤淡淡地說。
“那由不得你!“宮文柏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秋剪彤,將那小小的身子扣在了自己的臂彎中。“真是討厭的人啊!”秋剪彤想掙紮,卻怎麽也掙紮不出。
這個臉蛋漂亮的流氓,沒錯,就是一個冷麵流氓。
秋剪彤狠狠地看著他,隻好任憑他好像老鷹抓小雞一般將自己抓了出去,塞進他的車裏(在吃飯期間,已經有下屬將宮文柏的車開到餐廳外停好)。
宮文柏將安全帶給秋剪彤係好,然後開車下了山。
他開車很穩,而且他開車時候那專注的側臉非常迷人,但是秋剪彤怎麽也提不起心來欣賞這個帥哥。
這個家夥,簡直是自己上輩子得罪的冤家啊!
車外依然是細雪飄渺,車內也是冰天雪地。
倒不是說車內的溫度不行,而是跟宮文柏這個冰冷的人在一起,怎麽都覺得不對勁兒,怎麽都覺得冷。
尤其是看見這個帥哥那好像藝術品一樣的側臉,回想起那個夜晚,自己和他那樣纏綿的吻,還有那些曖昧,秋剪彤都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那個,到了前麵那個街口,就把我放下吧!”秋剪彤輕聲說。
“你家在哪裏?”宮文柏冷冷地說。
“我……,不用送我回家,我自己家回去好了。”秋剪彤說,。“你家在哪裏?”宮文柏冰冷的聲音又起來了,這個家夥,難道不這樣冷不行啊?
真是,太固執了,難道所有的人都是他發號施令的對象?
看來自己不告訴他一個地址,他是不準備讓自己下車了,可是,自己哪裏能夠讓他送自己回去沈家啊?自己本來是想去公司看看的。
秋剪彤不禁在心裏歎息了一聲。
“我去沈氏集團,看依依,要不,就送我去沈氏集團吧!”秋剪彤輕聲說。
宮文柏沒有說話,隻是將自己的車開向沈氏集團方向。
二十分鍾後,宮文柏的車已經來到了沈氏集團門口。
“謝謝你!”秋剪彤輕聲說,“再見!”
她推開了車門,其實她的心裏在說:千萬不要再見麵了!
宮文柏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望著秋剪彤的背影,他點燃了一隻香煙,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後長長地吐出一個個煙圈兒。
秋剪彤裹緊了圍巾,一路小跑往沈氏集團裏跑去。
看著那嬌小的背影,宮文柏挑了挑眉毛,剛想發動汽車,可是,又停了下來。
……
秋剪彤到了沈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秋剪彤輕輕地走進總裁辦公室裏,看著蘇怡疲憊地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秋剪彤抱歉的目光一直在看著蘇怡,十分內疚地說:“依依,真的是很對不起啊,都怪我,才會讓你這麽累,你會怪我嗎?”
秋剪彤給蘇怡披上了一件衣服,看了看蘇怡手上的文件,把它從蘇怡的手裏抽了出來,自己真的是很不稱職啊。
秋剪彤看了一會兒文件,不知什麽時候,一旁睡著的蘇怡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彤彤,你怎麽現在來了?”
“依依,你醒了。”秋剪彤站起身來將蘇怡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她一邊捋著蘇怡烏黑的秀發,一邊道著歉。
“依依,真的是很抱歉啊,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這麽勞累,我真的很對不起你,一直以來,都是你操心幫助我,你看,你現在都這麽累了。”秋剪彤很是過意不去。
“好啦,我沒事的,你這樣說的話可就是在跟我見外了。”蘇怡假裝生氣著,“我們是什麽關係啊,你怎麽能夠還跟我說這樣的話來呢,我們可是一直是不分彼此的。”
秋剪彤搖搖頭:“不是這樣的,這次你回來你自己也有你自己的事情啊,你還有那個男生的事情!”
蘇怡沒有等到秋剪彤再說下去,就打斷了她的話,“別說這些了,你也很忙啊,你也要抽出空來回去看看爺爺了,他老人家可是一直在念叨著你呢。”
秋剪彤點點頭,是啊,爺爺現在的氣色好多了,還總是問起自己怎麽老是不回家,一直說是在加班,可是似乎也瞞不長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