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宮文柏的憤怒
醫生給秋剪彤做了簡單的檢查,初步診斷是中了迷藥一類的東西,具體是什麽東西,還是要去醫院做進一步的化驗才能夠確定。
警察將韓非帶走了,秋剪彤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封如錦和宮文欒跟著去了 醫院。
經過給秋剪彤抽血做化驗,醫生在他的血液中鑒定出了乙醚的成分,韓非被警察很直接就拘留了。
封如錦因為公司的電話,急忙的離開了,宮文欒看著躺在床上睡的不省人事的秋剪彤,感覺一陣的無語。
雖然宮文柏這個時候很忙,但是相信有人對他女人動了心思,他還是有權利知道的,而且宮文欒也想知道,自己親哥對這個該聰明時候不聰明的女人是不是真心的。
宮文欒拿出手機就打給了遠在韓國的宮文柏,宮文柏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就是為了侵權的事情,他剛剛躺倒沙發上,想著休息一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一看是宮文欒,他疲憊的接了起來,這一年來,這個親弟弟一點兒存在感都沒有,給他打來的電話也是屈指可數。
“什麽事?”宮文柏的聲音威嚴中透著疲憊。
“哥,韓國方麵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宮文欒聽到宮文柏那清冷的聲音倒是無所謂,他不禁懷疑秋剪彤是怎麽忍受他的冷氣壓的。
他是因為沒辦法,從小就生活在這樣哥哥的冷對待之下,已經習慣有免疫力了。
“已經有眉目了,過幾天處理好了我就回去,怎麽你這個浪蕩子弟,也對公司的事情感興趣了?”宮文柏疲憊的揉著太陽穴,忽然好心情的問著宮文欒,明明是個做買賣的天才,但是卻不喜歡這一行,每天像個花花公子一樣遊走在女人之間。
二十多年了,無所作為,任性的像個紈絝子弟,難道今天忽然良心發現了。
“不是,哥,既然公司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我就告訴你好了,你的小女人出事兒了。”宮文欒聽到宮文柏說自己對公司的事情感情趣時那忽然很興奮的樣子,頓時心頭一緊,他可是還沒有玩夠呢,再說了他哥已經夠優秀了,就不需要他錦上添花了。
人生能夠活的灑脫,為什麽要讓自己活得那麽累呢。
宮文柏聽到秋剪彤出事了,頓時渾身的疲倦都消失了,猛地坐起身,冷聲的問著宮文欒。
“她出什麽事了?”宮文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楊雪茹,眼眸中頓時閃過一絲狠厲,是他考慮的不夠周全了。
宮文欒聽著宮文柏那透著森寒冷意的聲音,頓時了然的一笑,這個多少女人都不曾入眼的男人,好像也春心蕩漾了呢。
“她差點兒被人給迷奸了。“宮文欒不怕事兒大的說著,他倒要看看宮文柏那樣冷情的人要怎麽處理這事兒。
宮文柏聽到宮文欒的話,握著手機的手因為用力而骨節出都泛了白。
“是誰?”宮文柏冷冷的問著宮文欒,他弟弟打國際長途過來,絕對不是開玩笑,而且他很了解宮文欒,雖然人是個妖孽愛玩,但是卻從來不會輕易開這樣的玩笑。
“圈中的色魔,韓非。”宮文欒剛剛說完手機那邊就傳來了電話被掛斷的忙音。
宮文欒撇了撇嘴,真的是有異性就更沒有人性了,這麽不尊重自己這個舉報者。
宮文柏再掛斷宮文欒的電話之後就給秘書打來了電話,秘書見識老板來的電話,急忙的 接了起來。
“調查韓非這個人,我不想在本市看到他。”宮文柏冷冷的交代著。
秘書雖然不知道宮文欒好好的為什麽要針對韓非,但是還是趕緊去查了。
宮文欒拿出了秋剪彤的手機,看著裏麵的通訊錄,想著給誰打電話過來陪著他呢,他要出去瀟灑。
看了半天,感覺要是給她的家人打,一定會以為是出了什麽嚴重的事情,一定會很擔心她,就在這個時候白雪嬌打來了電話。
宮文欒頓時眼睛一亮,接起了電話。
“彤彤,你在哪裏,等下我請你吃好吃的。”電話那邊傳來一個青春有朝氣的聲音,掩飾不住其中的興奮。
“抱歉,你朋友她在醫院,你方便過來一下嗎?”宮文欒打斷了白雪嬌的興奮,說著。
“什麽?在哪家醫院,我這就過去。”白雪嬌聽到秋剪彤再醫院,頓時急了,抓了一件衣服就出了家門。
“仁和醫院。”宮文欒說完,再一次聽到了手機那邊的忙音。
他什麽時候就這麽沒有魅力了,被親哥掛斷話有情可原,但是他宮文欒一天被人掛斷兩次電話,他不禁感覺是不是他那引以為傲的好聲音也不招人喜歡了。
十幾分鍾之後,白雪嬌出現在了任何醫院的住院大樓,再詢去問秋剪彤在那個病房,但是卻沒有她的住院記錄。
白雪嬌焦急的將電話打了回去,宮文欒看到是白雪嬌打的,接了起來。
“麻煩問一下我朋友在那個病房?”白雪嬌焦急的問著宮文欒。
“七樓709病房。”宮文欒說完電話那邊再次傳來了忙音。
白雪嬌焦急的來到電梯旁,她是秋剪彤的好閨蜜,自然知道秋剪彤這麽多年來的辛苦,隻是身體一向很好的她,怎麽會突然間進了醫院呢。
白雪嬌進到了電梯中,看著電梯緩緩上升,心中卻 依舊很焦急。
她擔心秋剪彤是因為上學時候兼職太多積勞成疾了,秋剪彤曾經說過,她連生病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那時候她聽了就感覺很心酸,心中想著若是秋剪彤的爸爸活著,她一定不會受那麽多的罪,過早的就去承擔家庭的重擔。
電梯終於到了七樓,白雪嬌焦急的尋找著709號病房,再看到病房之後,急忙的推門就走了進去,入眼一片的白,秋剪彤躺在白色的被子中沉沉的睡著,緊皺的眉頭,好像她很痛苦一樣。
白雪嬌走過去撲在床上就哭了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哽咽的說著。
“你怎麽這麽命苦啊,彤彤你什麽困難你跟我說啊,我可以幫你一起過去啊,現在好了,身體累垮了,你說讓阿姨以後怎麽活啊。”白雪嬌想到秋剪彤受的苦就覺得心疼。
“那個,打擾一下,你朋友沒有生病。”一直被忽視的宮文欒見到白雪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急忙的出聲說著。
“你騙誰,沒有病會到醫院來嗎?”白雪嬌淚眼朦朧的看著宮文欒問著。
視線模模糊糊的她好像看到一個帥哥,但是不管他多帥,現在都不如秋剪彤重要。
“她真的沒病,隻是被人下了迷藥。”宮文欒摸了摸自己的臉,他的人生觀再一天中被顛覆了。
被人忽視就算了,說話都沒有人相信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女人。
“什麽?誰給下的藥?是不是你?”白雪嬌說著站起身,抬起袖子粗魯的擦了擦眼淚,看著和自己隔著 一張床的宮文欒問著。
就算她是個愛美男的腐女,但是趕算計她閨蜜,就算是柳下惠潘安在世,她也照打不誤。
“我要是給她下藥,還會在這裏等著嗎?”宮文欒翻了個眼,為白雪嬌的智商堪憂。
白雪嬌聽了他的話,想想也是,跟宮文欒道了歉,就做到床邊看著秋剪彤。
“既然你是她朋友,你在這裏照顧他吧,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宮文欒說著,就離開了 醫院。
傍晚的時候,秋剪彤漸漸的醒了過來,睜開眼睛,感覺頭好疼,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自己不會被韓非給。
她急忙的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衣服完好的穿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才放了心,白雪嬌看著秋剪彤醒了過來,急忙的問她好些了嗎?
秋剪彤搖了搖頭,她記得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了宮文柏的弟弟,才暈倒的。
“彤彤,那個帥哥是什麽人啊,我太擔心你,都沒有發現他的存在,我感覺他好眼熟啊,我那時候以為你得了什麽重病,哭的稀裏嘩啦的,完了,好不容易遇到個帥哥,一定被我的醜樣子嚇壞了。”白雪嬌哀嚎著說道,知道秋剪彤沒有病就放心了,忽然擔心沒有給帥哥留下好印象。
秋剪彤看著白雪嬌那哀嚎的樣子,微微一笑,估計是宮文欒救了自己。
就在白雪嬌嚎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時候,病房的門被再次打開了,宮文欒一開門就聽到那類似於深山猿猴一般的哀嚎,一瞬間愣在了那裏,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白雪嬌一直背對著門,因為哀嚎的太投入,沒有聽到開門聲,但是秋剪彤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宮文欒,她伸手戳了戳白雪嬌。
“讓我在痛苦會,就這樣和帥哥失之交臂了。”白雪嬌看著秋剪彤一臉哀傷的說著。
秋剪彤見白雪嬌實在是太投入了,伸手指了指門口,白雪嬌後知後覺的轉頭,再看到站在門口的宮文欒的時候,臉色頓時疼的一下竄起一片嫣紅,張著嘴愣在了那裏。
“我給你們送吃的。”宮文欒忍住爆笑的衝動,提著手中的塑料袋說著。
白雪嬌低頭尋找著地縫,她的人生好黑暗啊,被帥哥看到自己這樣瘋狂的樣子,啊,想到她就好像在哀嚎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