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6章 緊密的合作夥伴
祝潔立刻回答“陳先生您請說,我一定向張經理轉達您的訴求,我們會盡力滿足您的要求。”
陳文說道“我的這個訴求,就是需要一個長期的夥伴,這個夥伴應該是我們國家一家銀行的駐外機構。但是我告訴你,這個選擇對象,可以是你們凡支,也可以不是,甚至可以這樣說,可以是你們中行,也可以是其他銀行。”
祝潔小心翼翼問“陳先生您的意思是,如果我們讓您不滿意,您會尋找其他銀行合作嗎?”
陳文說道“跟哪家銀行合作,對我而言沒有差別。你們能做的,其他銀行也能做。我再次告訴你,我需要的是非常親密的合作夥伴,與我有非常親密的關係,我才能夠放心地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凡支,乃至巴黎分行去做。”
祝潔哦的一聲。
陳文繼續說道“你如果想通了,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在裏麵的床上。如果你不樂意,我也不會勉強你,我另外再要一間房,我們之間以後不要再見麵了。”
祝潔啊了一聲驚訝的語氣。
陳文右手拍在祝潔的大腿上“不論你是否答應,這次的外匯我都會從你們中行走。但是下一次,我就不敢保證了。”
祝潔啊了一聲疑惑的上揚語氣。
陳文對未來的銀行發展還是有點認識的,1992年的法國暫時隻有中行的分支機構,但是再過幾年,不用太久,工行、建行等華夏的銀行也會陸續在海外建立分行。
在陳文看來,他其實最心儀的是工行,不為別的,就因為許美雲在工行上班。
之前陳文已經估算過,今年年底到明年年初他的資金隻要能夠順利完成回國再出國,1996年他的資金有望達到40億華夏幣。
拿40億去幫襯一下許美雲,助攻自己的第二女友當海外一個分行的行長,或者是支行的行長,就像張自強這樣的位置,陳文覺得這是舉手之勞,運作外匯走幾個來回就行了。
40億華夏幣,8比1的匯率,5億美刀,總行行長都要親自來登門拜訪陳文。
至於那個時候還要不要繼續用中行,那就看中行這幫人的表現了。
道理,訴求,陳文已經說完了,他不會去逼迫祝潔。陳文覺得,如果祝潔能做得像歐可嵐那麽聽話乖巧,未來替他辦妥一些事情,他當然不介意幫這個女孩謀一份好前程。
不談愛情的交情,陳老師最喜歡了。
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事情。
祝潔低著頭,雙手互相懟著手指,在做思想糾結。
看著祝潔可愛的表現
,陳文心裏想樂。女孩的這個反應,讓陳文很愉快。
假如像柳如煙那個妖精的架勢,陳文才懶得跟她廢話。祝潔這種羞答答又放不開的樣子,讓陳文有一種征服和改造她的念想。
祝潔一時半會沒有做任何答複,忽然電話鈴響起。
陳文走進臥室區,坐到床邊,抓起電話。
漢存水打來的,好哥們問“陳兄你現在有空嗎,我和周兄想和你談談。”
陳文笑道“你倆對那兩個女模特使壞結束了嗎?可以啊你們,玩了三個小時,身體受得了嗎?”
漢存水唉了一下“別打趣我們了。我倆真有正事和你商量。這樣吧,我和周兄現在過來你這邊。”
陳文說“行,過來吧。”
趁著那倆兄弟還沒敲門,陳文從桶包裏找了一條短褲穿上。方才是為了跟祝潔談心情,他故意沒穿,接下來要跟東南亞兄弟談正事,陳文可不能失禮。
不一會,敲門聲響起。
陳文拉開門,將漢周兩人迎進門,從盒子裏抓了一個100美刀的籌碼扔給祝潔,吩咐她去賭場吧台自己呆會。
關上門,陳文轉身走回沙發,招呼兩位好兄弟落座。
周文昌居然帶了茶葉,漢存水拿陳文套間的水壺煮了開水,泡了一壺香噴噴的茶。
陳文一聞就知道是好茶,看了一眼茶葉形狀,西湖龍井,笑著問道“你居然有這個好東西,看來我以前失策了,應該經常去你公寓做客喝茶。”
周文昌笑道“以前你要是過來玩,我真沒好茶葉招待你。這份龍井是前兩天我從小巴黎一家店裏買的,一千法郎半公斤。”
陳文嗅了一下茶杯邊沿,抿了一口品了下,讚歎道“好茶!”
周文昌看著陳文喝茶的動作表情,笑著說道“看來陳兄是喝慣了好茶的人啊!”
三兄弟喝著龍井,把話給說開了。
漢存水扔出一個話題“陳兄你對大野申二了解嗎?”
陳文心想,當然了解,聽中村雅子曝過料,那人賭品奇差,搞過事後報複。但陳文不知道漢周兄弟是什麽個意圖,便裝傻道“三菱重工董事的公子,我隻了解這麽多。”
漢存水歎氣道“最近我打探到一些消息,或許我們應當有所防備。”
陳文知道漢存水的那幫東南亞朋友圈比較厲害,屬於消息靈通的團體,國慶節那天灣灣佬企圖燒五星紅旗,就是漢存水提前打聽到的消息。
“漢兄請說,你我兄弟是患難之交,無需拘
泥。”陳文微笑道。
漢存水說道“大野申二的賭品不是很好,唉,這事還是讓周兄先說說他的經曆,我再說我打聽的消息。”
陳文將中華煙扔給兩個兄弟。
周文昌點了一根,講述了他知道的一件事。
周文昌講述的內容,其實陳文已經提前知道了,與雅子說的那件事能夠對得上。
事情發生在上半年,一位東南亞的富家學生與大野申二對賭兩次,東南亞學生全勝,贏了大野申二幾十萬美刀,但是不久後,那位東南亞學生夜歸遇到搶匪,兩條腿被人用槍打斷,腿骨被子彈擊穿打碎,落下了終身殘疾。
法國警方介入調查,至今沒有找到凶手。大野申二也接受了盤問,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他與這起案件有關。
周文昌說道“那位致殘的學生是我和漢兄的好友,誰都知道這事與大野申二脫不了幹係,但就是拿不出證據。我和漢兄氣不過,便在今年夏天與他對賭一局,輸掉了20萬美刀。
再後來,開學之後,在新生聯誼會上我和漢兄結識了陳兄。那天,陳兄與大野申二約了一場f1比賽的賭局,我和漢兄交流一番,決定加入陳兄,意圖複仇小鬼子。
那次賭局,你我兄弟三人合力贏了小鬼子兩百萬美刀,此前我輸掉的20萬美刀也贏了回來,實在是痛快呀!”
陳文說道“確實痛快。可是照你們剛才所言,大野申二賭品差,他輸了兩百萬美刀,兩個月過去了,為何沒有報複我們?還有,周兄漢兄既然早已知曉大野申二的賭品,為何不早些將此事告知我?”
陳文心裏確實有一點不爽,平時他經常夜裏出門。不論是買二手汽車之前還是之後,騎自行車出門夜行也是經常有的。
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讓他後怕。萬一像那個倒黴的東南亞學生一樣,暗夜路途中被匪徒朝著腿上開幾槍,那就不用去非洲了,後半生坐在輪椅上讓蘇淺淺推著吧。
周文昌微微一笑“漢兄啊,陳兄這是在責備我們。”
漢存水笑著為陳文加滿一杯茶“陳兄稍安勿躁,且聽周兄說完。”
陳文輕輕搖搖頭,微笑喝了一口茶。
周文昌繼續說道“若說遭報複,我和漢兄恐怕也在大野申二的名單裏,尤其是我,幾次三番在留學生公寓那邊刮了他的臉麵。有幾件事想必陳兄並不知曉。”
陳文抬了下眉毛。
周文昌解釋“陳兄留學已有數月,不知陳兄是否發現,凡爾賽的治安比巴黎大多數城區要好很多呢?”
陳文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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