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9章 天涯咫尺會秦揚
章天涯咫尺會秦揚
“好的,我最喜歡在女孩身上花錢了。”陳文微笑著,從手包裏拿出千法郎,交給李允姬。
陳文又對崔喜善說道“我曾拜托李允姬,讓她幫助我接近你,這是許諾給她的賞金,希望你不要生氣。”
崔喜善的惡心嘔吐感已經結束,表情恢複了平時的開朗,笑著回答“我才不會生氣,李允姬這個女人很擅長利用一切手段發財,她如果不向你索要賞金,才叫不正常!”
陳文問“咱們三個人的關係,以後怎麽處理呢?”
李允姬不屑的表情“有什麽值得處理的!歐巴你還是每個星期來找我買一次書,我這裏是沒有問題的!”
崔喜善深呼吸一下,張嘴大喊了一聲啊,隨後表情盡量輕鬆地說道“我也願意像李允姬一樣賣書給歐巴,隻不過……哦,隻不過我可能……我盡量做到吧,歐巴你不要嫌棄我!”
陳文一手一個,將兩個女孩摟進懷裏。
吻了一會右手的李允姬,又吻了一會左手的崔喜善,這一刻,陳文感覺到了非常美好,左擁右抱,張婉婷宋琴瑤之後又一對。
“買書的價錢,從下周起翻倍,你們每人兩千法郎!”陳文做出了新承諾。
“歐巴,你真英俊!”李允姬回吻陳文一下。
“歐巴,謝謝你!”崔喜善在陳文臉頰上親了一口。
回到自己的合租別墅,陳文洗澡更衣,上樓的時候遇到了謝婷婷。
謝婷婷問“大晚上的,你又跑出去。”
陳文嬉皮笑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如女施主陪貧僧談談禪?”
謝婷婷臉一紅“沒正經!”
陳文心想你真該向你妹妹好好學習!
謝婷婷從樓下廚房倒了一杯水,回到臥室,坐在床頭,心裏在想她和陳文的事情。
從裏斯本回到凡爾賽已經兩天了,陳文每天腳不離地到處跑,謝婷婷沒有找到機會再假扮妹妹身份去找陳文,她有點擔心陳文隨時會找她妹妹。
謝婷婷心想,自己必須盡快找機會和陳文在一起暢快,否則不知道什麽時候陳文精力過剩去找謝甜甜,那就很麻煩了。
樓上的閣樓裏。
陳文躺在床上,也在想心事,不是想謝家姐妹,也不是想兩個女南朝鮮小姐姐,而是他在想秦揚。
多麽讓人意外的名字,多麽跳躍的思緒。
回家一路上,陳文在琢磨崔喜善的心理毛病。
崔喜善和李允姬全都答應做陳文的打賞情人,這個結果讓陳文很高興,但談不上滿足,因為崔喜善能為陳文做的事情很有限。
假如陳文不管不顧,拿崔喜善當降火藥,這女孩也不會拒絕,會像今晚一樣盡義務。
但是,崔喜善的身體會很誠實地惡心,會嘔吐,會煞風景。
在陳文的理想中,最好的情況是大家都很愉快,他和李允姬、崔喜善一起相處,三人全都開開心心地體驗到快樂。
崔喜善的心病,心理毛病,陳文覺得自己還是必須繼續找辦法去解決。
陳文從他認識的人當中尋找病例,找來找去,他想到了秦揚!
秦揚與前夫的那段婚姻,恩恩怨怨的幾年生活,其實也是有心理毛病的。秦揚的前夫,心理問題占一半,秦揚自己的問題,占另一半。
秦揚是一隻精致且複雜的鎖,她前夫沒有找到解開這隻鎖的辦法,而是上外麵找了一隻更簡單、檔次更低的鎖。
以前陳文覺得,秦揚的前夫水平太低了,放著那麽美、那麽好的老婆,沒能夠好好開發,把倆人的夫妻關係搞得一塌糊塗,實在是太浪費了。
但是現在,陳文有了新的認識,秦揚的前夫未必是沒努力開發,而是那家夥水平有限,解不開秦揚這隻超級複雜的鎖。
秦揚的前夫可能僅僅是一隻檔次很低的鑰匙,隻適配那些檔次低的鎖,跟他家生意裏的女職員的生活也許更適合他的段位。
陳文曾經很自信地認為,他有辦法解開秦揚的心結,幫秦揚找到她從來不曾享受到的快樂。
但現在,尤其是今晚經曆了崔喜善之後,陳文心裏有點敲小鼓了,他不太敢挑戰秦揚的心理防線,他怕自己萬一辦砸了,毀了他和秦揚之間的郎情妾意。
陳文有點緊張了,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似乎他從來沒遇到過。曾經在麵對許美雲和唐瑾時,陳文有過糾結,那些糾結是該不該接受兩個女孩的愛,與他對秦揚的感情不一樣。
對秦揚,陳文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打開她的那把鎖。
他又想起,不久前秦揚的夥計告訴他,秦揚正在辦理簽證,打算參加一個茶葉考察團,來巴黎。
陳文心想,自己連崔喜善的心理和生理問題都無法解決,又該拿什麽本事去攻略秦揚呢?
他曾經盼著秦揚早些來巴黎,現在他叨念秦揚遲些來法國,多給他一點時間想辦法。
想得頭都疼了,陳文漸漸睡著。
月日,星期三。
今天上午陳文沒課,下午有《法國繪畫導論》。
陳文起得晚,吃早餐時家裏其他四人已經去上課了,隻剩他和中村雅子。
手拿三明治,陳文站在臥室門口,倚著門框看雅子做女紅。
居然是肚兜!
雅子一邊縫製,一邊說道“中秋節那天我來參加你們的晚宴,答應過謝家姐妹,為她倆製作這件你們華夏的傳統內衣。已經過了快兩個月,我才通過巴黎的同胞找來絲綢。”
陳文走進雅子臥室,看著床上鋪開的布料,一紅一綠,他問道“你隻打算做兩件嗎?為什麽不想給你自己也做一件?”
雅子手裏針線沒停“我不是華夏女孩,穿這個沒有感覺的。你想啊,如果讓謝家姐妹穿上和服,會不會也怪怪的呢?”
陳文笑道“她倆如果穿上你們的和服,或者浴袍,我會覺得很好看很有味道。”
雅子嘻嘻笑道“陳君你是一個色眯眯的男人,但不是那種讓人討厭的色鬼。”
陳文抓住雅子的肩膀,在女孩額頭吻了一下,轉身離開她的房間,關上房門,打電話去了。
巴黎時間點多,華夏時間下午點多。
陳文撥打了秦家茶鋪的電話。
很幸運,秦揚接的。
秦揚沒有問陳文怎麽會打電話來,而是說了一句讓陳文詫異的話“這幾日我總是心緒不寧,老想著阿文你什麽時候會打電話給我,沒想到你今天打來了。”
陳文問“秦姐你遇到事情了嗎?”
秦揚說“你盼著我遇到事情呀?”
陳文笑道“我擔心你遇到麻煩,關心則亂。”
秦揚說“最近日子平靜,也很平淡,什麽事情也沒有,隻是忽然這幾天想著你會不會打來電話,卻又不知道該和你說什麽事。”
從秦揚的話裏,陳文感受到了思念和被思念,這讓他非常舒暢。萬裏相隔卻又互相掛念的感覺,讓他心動。想碰又不知從何碰起的局麵,更是亂人心。
電話裏,兩人不約而同地沒有說話。
陳文聽見秦揚的呼吸聲,他覺得,秦揚應該也聽見了他的鼻息。
這一瞬間,明明遠在天涯,陳文仿佛與秦揚近在咫尺,四目相對,臉距一掌,能品到對方呼出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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