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幼珊獻地圖
一夜間，金山城城主，大軍統領武凡陽的才名席卷巴鄲城。
豪門貴族最後一點傲氣被碾的粉碎。
數日間，一個個俯首稱臣宣誓效忠。
“老大，有一個叫幼珊的姑娘求見。”陳君文來報。
幼珊？
武凡陽一愣，她一個歌姬來找我幹嘛？
哼哼，倒是豐滿漂亮。
想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雙水靈靈大眼睛，血突然一湧。
哎哎哎，不行，老子現在身份是城主，是大軍統領，總不能隨便見一個歌姬。
不過，那晚借她之口吟唱，轟動巴鄲，倒也是有功。
隻是雙方身份相差太遠。
總不能說見就見吧。
“老大，幼珊姑娘說，她有秘事需要和城主當麵說。”陳君文見武凡陽沉吟，忙又說道。
“有秘事？你怎麽不早說，快，請幼珊姑娘進來。”武凡陽心頭一鬆，有理由就好辦。
他媽的，要是以往，早就奔出門拉進屋了。
有了身份，說話做事沒那麽自由了。
“幼珊拜見城主。”
一身藍色長裙，麵若桃花，幼珊笑盈盈看著武凡陽。
三座城，唯一的進步是不再隨意磕頭。
見麵，大多是拱手行禮。
身份相差大，輩分不同，也隻是把腰彎下。
“幼珊姑娘，不必客氣，請坐。”武凡陽指了指沙發。
這是從金山城一個家具市場弄來的。
沙發旁，新建了一個炭爐，有管道通窗外。
屋內，暖洋洋的。
累了，躺著很舒服，比起硬邦邦木料做的椅子舒適多了。
侍女上了茶悄悄退出。
陳君文嘻嘻一笑，也往屋外走去。
“我與幼珊姑娘有秘事商談，讓他們遠離點。”武凡陽對陳君文說道。
“老大請放心，再大動靜都沒人聽到。”陳君文一本正經回道，退出，輕輕關上大門。
“好軟。”幼珊坐下，讚道。
“這是金山城運來的，叫沙發。”武凡陽介紹道。
“金山城的車子在巴鄲引起轟動。”幼珊又讚道。
為顯示金山城實力，特地安排了兩輛大巴繞街行駛，每日無數人排隊乘坐。
“不知姑娘有何秘事相告？”武凡陽問道。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雙眼盯著幼珊。
“武城主，我有個故事你可願意聽一聽？”幼珊一笑，挺了挺胸。
她自然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此刻心裏想著什麽。
“嗯嗯，說。”武凡陽下意識喉結動了動，心不在焉說道。
媽的，老子那日還沒多留意，穿了冬衣也這麽飽滿挺拔，難得難得。
“十八年前，距巴鄲三千裏外有座城，叫曲拓城……”
“誒，等等，你說距離巴鄲三千裏外還有座城？”武凡陽回過神，忙問道。
“是，曲拓城規模宏大，有兩座巴鄲大。”幼珊輕輕說道。
“為何此地人不知？”他曾問過武澤，是否還有其它城池，武澤斷然否定。
“大人，城外猛獸多，不是熟路，沒有人敢去陌生地方。巴鄲，邑洛，幽天三座城有來往，是因為沿途相對安全。”幼珊解釋道。
“這麽說來從沒有人去過曲拓城？”武凡陽問道。
“有沒有人去過我卻不知，有人從曲拓城來到巴鄲城我卻清楚。”幼珊回道。
“誰？”
“幼珊姑娘。”
“你？”
武凡陽暗自吃驚，難道眼前這個女人來曆不凡。
他離開桌子，走到沙發前麵對幼珊坐下。
“十八年前，曲拓城內亂，城主朱洪葛攜一逃出。曆經萬難，到了巴鄲城，隻剩父女兩人活著……”幼珊雙眼含著淚，緩緩說道。
她，就是那名。
到了巴鄲城時，父親已受重傷，熬了一月，撒手人寰。
那年，她才二歲。
臨終前，父親把她托付給一個老婦。
長到七歲時，老婦一病不起，方把她身世告知。
老婦去世後，為了活命，她為一豪門做傭。
這家豪門家專門培養歌姬，靠歌姬發家致富。
見幼珊聰慧，也就用心培育。
“父親臨終，留下一隻獸皮袋子，也是唯一遺物。”幼珊說道。
“失敬失敬，你原來是城主的女兒，不過，可有憑證？”武凡陽並不太信。
“這是城主令牌。”幼珊從隨身攜帶的一隻小包內拿出一塊銅牌遞給武凡陽。
武凡陽接過一看，銅牌製作精美。
“曲拓城主令。”五個字清晰可見。
武凡陽細細看了片刻，把令牌遞還給幼珊。
“你找我是想奪回曲拓城？”他冷聲問道。
“是把曲拓城獻給大人。”幼珊糾正道。
“數千裏外，曲拓城在何方都難確定，我即使有心拿下，也難。”武凡陽嗬嗬一笑。
“我若幫你找到，大人是否願意拿下曲拓城？”幼珊微微一笑，盯著武凡陽雙眼。
“你想得到什麽？”武凡陽也盯著她的雙眼。
“報殺父之仇。”幼珊咬牙說道。
“就這樣？”
“就這樣！”
要求並不過分，數千裏，如果清楚方向，曉得道路，三日就能趕到。
隻是，那座城池又是什麽時候穿越來的，軍事力量怎樣，他一無所知。
“大人，曲拓城外有一處黑湖，常年滲出一種黏糊糊油狀物，當地百姓都拿來做燃料，取之不盡。”
幼珊已打聽清楚，那些稱為“車”的，需要一種叫“汽油”的東西才能開。
而叫“汽油”的東西，是一種黑乎乎像油一樣的東西提煉出的。
曲拓，恰好有這種東西。
“你怎麽清楚？”武凡陽心跳突然加快，幼珊口中的油狀物，很可能就是石油。
一直以來，他最擔心車輛油料供應。
金山城內，雖然有三個加油站，但畢竟儲備有限。
“獸袋中有本奇書，每個城邦特點都有詳細記錄。”幼珊說道。
“可有地圖？”武凡陽忙問道。
“有，而且不止曲拓城，地圖上有數十座城市。”幼珊淡淡說道。
數十座！武凡陽激動地差點想撲過去一把抱住幼珊。
冥冥之中，他曾感覺這裏絕不會隻有幾座城這麽簡單。
“地圖在哪裏？”他激動地問道。
“那小女子的要求？”幼珊輕輕問道。
“如真如你所說，曲拓城城主之位，我會幫你重新奪回。”武凡陽清楚，隻幫她報仇，地圖不可能拿得到。
“何以為憑？”幼珊聲音更低了。
“我，武凡陽向天發誓，如幼珊姑娘所說為真，能提供地圖，一定幫幼珊姑娘奪回城主之位。如有違背，天誅地滅。”武凡陽舉起右手，正色說道。
幼珊起身，解開了長裙腰帶。
長裙從肩膀上滑下。
玉臂，繡腿，一下都在武凡陽眼前。
“你！”武凡陽血脈勃發，盯著幼珊脖子下。
“大人，這是羊皮地圖，我一直圍在胸間，請大人小心取下。”幼珊聲音透著誘惑。
“好好，我來取。”武凡陽忙站起。
三十多厘米寬的羊皮，裹著幼珊胸部、腹部。
上下各有一根金線扣著。
武凡陽小心解開金線。
地圖，果然是一張精致的羊皮地圖。
線條勾畫了了，微微凹陷，應是燙出的。
幽天城，邑洛城，巴鄲城，標的清清楚楚。
三座城，隻是在很小一個角落。
數十座城，標的清清楚楚。
大山，湖泊，海洋，在地圖上用不同顏色標出。
“大人，這是曲拓城，小女子說的可真？”幼珊挨近武凡陽，纖纖素指點著，柔柔地問道。
武凡陽一抬頭，幼珊脖下，一對挺拔的在晃動。
“真……真的，都是真的。”
他再也按奈不住，一把抱住了幼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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