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生個孩子1
康沐最後鬼使神差的問薑晴:"如果季旻生沒有出現會怎樣?"
薑晴愣了一下,開始思考如果季旻生沒有出現會怎麽樣?
那麽自己和康沐還會像以前那麽好吧,沒有疏遠,沒有仇恨,沒有隔閡,永遠的鐵哥們。
薑晴不想想象,也不願意接受,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如果,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還是願意認識季旻生吧。
季旻生在她心裏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是沒有放下,是不願接受,遲遲都在等一個答案。
她看了康沐一眼,沒有回答康沐的問題,轉頭就走向回酒店的路。
康沐也沒有在逼問她,跟著她,一路沉默的回到了酒店。
出差結束了,兩個人自從那天之後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回國之後也是各幹各的事情,像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偏偏有人在暗中牽扯著他倆,讓他倆有著交集。
薑晴接到了自己媽媽的電話,一看是媽媽電話,薑晴心裏是拒絕的,可不得不接,果然沒好事,晚上讓自己和康沐回去吃飯。
康沐也接到了電話,康沐倒是沒有薑晴反應那麽劇烈,很平淡的恩了一聲。
她現在有點不想見到康沐,覺得很尷尬,在那天之後不知道怎樣和康沐說話,康沐也沒有主動聯係自己,兩個人就這樣不冷不熱的僵持著。
薑晴到的時候康沐還沒到,兩家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什麽她也不想聽,保姆在裏麵做飯,而她一個人在那愣神。
康沐進來的時候,薑晴才緩緩回過神,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交集,隨後薑晴起身主動接過康沐脫下來的衣服,幫康沐拿來了拖鞋。在父母麵前,他們從來都是有默契的,裝裝樣子。
康沐欣然的接受著薑晴的服務,揉揉了薑晴的腦袋,牽著薑晴的手進到了屋裏。
父母們看見小兩口這麽恩愛,都挺開心的,趕緊招呼兩個人過來吃飯,一會菜都涼了。
於書一邊說話一邊給薑晴夾著菜:"康沐啊,你別成天就知道忙工作,你多抽出點時間陪陪薑晴,沒事的時候,帶你老婆多出去溜達溜達,年輕多出去走走。"
康沐頭也沒抬的恩了一聲。
於書真是要被自己兒子氣死了,自己和老公這麽開朗的一個人怎麽就生出了一個這麽冷酷的兒子,真是一點也不像他們,一點情調都沒有。
薑晴的媽媽也說著自己的女兒:"你別成天就知道胡鬧,你現在都成家了,也該懂點事了,別總欺負康沐,仗著康沐寵著你,你就無法無天。"
薑晴真是煩死了,每回回來的時候都得被自己媽媽批一頓,薑晴小嘴撅了起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薑晴也恩了一聲,明顯的敷衍。
薑媽是怎麽看康沐是怎麽順眼啊,給康沐夾了一大堆菜,她夾多少,康沐就吃多少,一點多不挑食,惹得她更歡喜了。
又看了看薑晴:"你看看康沐多好,從來都不氣我,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氣我,一點都不讓我和你爸爸省心。"薑爸推了薑媽一下,示意薑媽別在說了,女兒都不高興了,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回,能不能少說孩子幾句啊。
薑媽頓了頓,這才了事。
於書和薑媽看飯也吃的差不多了,也該說說今天的主題了。
薑媽看著薑晴和康沐笑說:"你倆現在結婚也三年了,老大不小了,也是時候該考慮考慮要個孩子了。"
薑晴筷子掉了,也被飯噎到了,康沐體貼的給薑晴倒了杯水,薑晴才喘上氣來。
薑晴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婚也按照她們的想法結了,現在還想怎樣?還想要個孩子,這真是要逼死她啊?那麽想要孩子,為什麽不自己去生!
薑晴心裏憤怒卻不能表現出來,心裏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忍住,忍住。
於書看薑媽說完以後兩個孩子都沒有反應,也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我也希望你們兩個能要個孩子,我知道你們兩個人都很忙,沒時間照顧孩子,趁著我們現在還能動,你們要個孩子,我們還能幫你們帶帶孩子,你們也能少操點心。"
康沐看薑晴的臉都抽抽了,整個人都散發著冷氣,便開口說:"我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還想過兩年二人世界,等過幾年的吧。"
薑晴也強壓下心裏的怒火:"我覺得自己現在還小,自己還是個孩子,現在要孩子有點早,等過幾年我成熟了,也承擔起最父母的責任,我們倆在考慮一下要孩子。"
康沐的父母和薑晴的父母對視一眼,今天隻能先放棄了,但是還是不甘心,最後囑咐了一句:"你們在好好考慮一下吧。"
吃完飯,康沐和薑晴打算回自己的公寓住,可是雙方父母都不讓,隻能被迫留在這裏住一晚。
而他們把他倆留下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盤的,心思兩個人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同在一屋,還能培養培養感情,說不定就想開了,想要一個孩子了。
也真是難為他們這些做父母的了,好不容易把孩子盼著長大,現在還操心孩子感情的問題。
回到了房間,薑晴實在是忍受不住了,剛才吃飯薑晴已經要忍受不住了,一遍一遍的壓製怒火,現在回到房間裏,隻有自己和康沐,薑晴的怒火一下子就爆發了。
薑晴把中午的火都發泄了出來:"開始逼迫我們結婚,為了她們的關係,我們隻能裝作很恩愛的樣子,日複一日的偽裝,現在又要求我們生孩子,難道為了她們,還真生一個孩子啊,我真是快忍受不了了,說不定過幾天又提出什麽過分的要求,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愛。"
薑晴真是覺得自己當初最錯誤的決定就是屈服了下來,和康沐結婚,如果不結婚就不會有今天是事情發生,自從那件事發生了之後,她就一直恨著老媽和康沐,現在對她們是更有怨言了,馬上就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憤怒了。
薑晴整個人都癲狂了,已經站在懸崖的邊緣了,在走一步,就是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