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 可惜沒用
其實一直以來顧墨的工作重心都是放在r,現在因為她的身體狀況,更是沒辦法兩頭兼顧,這樣的結果就是導致顧氏沒有人主持大局。
在沒有領頭人督促的情況下,多數人都是沒有自覺性的,也隻有少部分人會比較上進,自覺做好份內工作,認為這樣付出才對得起自己領的薪水。所以顧氏一群工作人員大多混水摸魚,混時間領工資,真正認真工作的沒幾個。
長時間下來肯定導致公司沒辦法正常運轉,目前顧氏的效益整個季度下降的離譜。而有心人也會趁機搞事,亂上添亂。顧父就是專門做這種落井下石的事,雖然他不著調,沒能力管理公司,但並不代表他就會這樣死心。
可以說隻要有一點機會和空子他都不會放過,他心裏就沒有不惦記顧氏的時候,他是何等的不甘心讓顧墨掌管顧氏。因為他的挑事顧墨的工作量就加重了,壓力也是很大。
現在她有孕在身,還要應付那麽多事,歐爵琛很心疼,因為知道她對工作的態度,勸也是沒有用的,隻能去她身邊陪伴她。所以這幾天他就陪她在顧家住著。
懷孕的人容易餓也容易累,歐爵琛晚上安排傭人給她做點心,就怕餓著她和寶寶,之後還哄著她早點睡,不讓她繼續操心工作,因為他一直在顧墨耳邊嘮叨,她最後隻好投降先睡了。
其實他覺得時間有點早,顧墨是懷孕了嗜睡才睡得著,可他是真的還一點睡意都沒有。於是他決定下樓先走一圈再說,他先去了花園。夜色裏看不清花草的顏色姿態,隻能聞到它們的草味花香,這個點還是比較安靜的,大多數人也差不多睡了。
工作繁忙的他從來都是很少那麽早睡的,此時沒有忙工作,顯得有幾分清閑,如果說眼前的夜色安靜迷人,那他也無心觀賞,也許是心中壓著事,常年的商場爭奪就像打不完的杖,讓他不敢太放縱自己的心,他需要時刻警惕周圍的變動。
慢慢的走在花園小石路上,他似乎在沉思著什麽,顯得如此認真。忽然他停了下來,他感覺聽到了前麵好像有人在說話,仔細一聽原來是顧父和顧柔歆的聲音,他的休養告訴他趕快離開這裏,偷聽別人說話不是紳士該做的事。
可當他正要邁步離開時,卻聽到顧父說:“這次也許是個好機會,顧墨現在有孕在身,沒那麽多時間精力來注意我們,她的能力太強,隻能在這時候趁機拉她下來。”
原本打算離開的歐爵琛決定留下來,看他們到底想謀劃什麽,他悄悄的躲到暗處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嗯,不過還是要小心點,吃了那麽多次虧,這次我們不能像以前那樣大意了,要改變策略,首先不能讓她發現我有不詭之心,先讓她相信我的改變。”顧柔歆這次應該是想好了秒招,神情很是自信。
“看來你已經有好點子了,那我們仔細研究一下看要怎麽走好這步棋,我們這次一定要成功,我等的太久了。”在如何陷害顧墨和搞破壞的時候顧父表現的如此精明,步步為營,歐爵琛想這也許是顧父最聰明的時候,可惜沒有用。
接下來他們又討論了細節問題,後來的一些廢話他沒有興趣再聽下去,大概就是顧父問她為什麽要到這來談事情,顧柔歆表示宮易木在家,怕隔牆有耳被聽到。卻不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們今晚所說的一切歐爵琛一字不落的聽去了。
知道了顧父他們的陰謀後,歐爵琛暗中派人跟蹤調查,希望能掌握他們的一舉一動,當然這件事他並沒有告訴顧墨,他不想讓她操心,她已經夠多事要忙了,他隻想默默的幫她分擔一點。
不知道背地裏父妹搞動作的顧墨專心安排人手調整顧氏人才結構。這次人事大幅度的變動整改。什麽人適合什麽職位,什麽人不應該待在那個職位,有些人才有能力卻不被重用,還有人就是多餘的。這一次都會整頓好。
秘書和一些部門經理站在一旁遲遲不離去,顧墨在簽了幾分問件後抬頭問:“怎麽,還有什麽事沒交代清嗎?或者你們還有什麽好的意見和建議?”
部門經理不離去卻也不敢搭話,僵持了一會後,秘書小心翼翼的說:“各個部門都要一兩個皇親國戚,呃,就是家族親戚,都是股東們安排進來的,我們是不是慎重考慮一下,誰要不要留下?”一幹人等紛紛點頭讚同。
用力的拍了一下桌麵,她冷笑道:“讓那些人留下或者升職,然後你們回家去養老或降職好不好?是不是我太久沒發威都把我當病貓了?就按剛才說的去做,顧氏不留米蟲,也決不允許有能力的人被壓製,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必須執行。”
這些人的表現讓她真的很想發火,不過她一直努力壓抑著,現在她不適合情緒太大起大落,等人都出去後,她又做了個深呼吸,然後輕輕摸摸肚子,像在安慰寶寶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因為顧氏的人事大調整,員工們人惶惶,什麽反應的都有,努力工作的人躍躍欲試,平時懶慣的人擔心勝任不了之後的工作,特別是那些個空降兵更是直接找關係求情。一時間感覺很混亂。
這樣的情顧讓顧父覺得機會難得,他找到自己的父親顧老爺子,希望他幫忙安排顧柔歆再去顧氏,他認為眼下公司人事方麵太亂,外人都不可信任,隻有自己人能重用。
“爸,你看現在顧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太勞累,最近顧氏狀況也不樂觀,特別是員工都不盡責,她也是心力憔悴,如果讓穀依去幫忙,顧氏也許就可以進入正常運作。”顧父先是哪顧墨來說事,聽上去很為她考慮,這樣老爺子就會放下戒心,而且再怎麽說顧柔歆也是他親孫女,她做什麽錯事他都不可能太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