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出事
顧墨看到恩愛的倆人,自覺的走遠了一點。
歐爵琛緊跟在她身後,她看到有趣的商品有時會停留在門口駐足觀望,歐爵琛每次都會上前說道:“喜歡就買去啊。”
她知道她自己的性子,喜歡一段時間肯定又不喜歡了,買下來也是浪費,還不如讓真正喜歡它的人去買。
她朝著歐爵琛直接翻了個白眼,“不買不買就不買!”
歐爵琛看著好笑,哄孩子似的捏了捏她的手指,“隨你。”
兩個人走到街道口,一名身穿西服的華國人靠近顧墨。
顧墨以為是小偷,下意識的遠離,可沒想到他是個星探。
“小姐,我們感覺你很有氣質,可以來參加比賽嗎?”
華國人用地道的普通話同她交流,他一開口顧墨整個人都呆了。
天上怎麽會有掉餡餅的好事?
她看了一眼眼前人的工作證,才肯相信,便欣然答應了。
小時候,她也曾夢想能到巴黎參加一次比賽,沒想到這戲竟然真的能實現。
“你參加比賽,不就是想讓更多的男人看你嗎?”
歐爵琛在一旁生悶氣,顧墨看到他吃醋的樣子噗嗤笑出了聲。
最後卻什麽都沒說。
歐爵琛本想勸她不要參加比賽,沒想到她答應的那麽快。
那個自稱是星探的人說道:“那還就請小姐明天準時到地方,參加麵試。”
說完話,人就走了。
“萬一是陷阱怎麽辦?你那麽輕易的就答應了。”
歐爵琛滿臉擔心的看著,心裏不知道什麽感覺。
顧墨沒有什麽防備,隻知道這種掉餡餅的好事當然要答應,就當圓了小時的夢。
“我又不是真的要做什麽,重在參與懂不懂?就當是一個遊戲項目啊?”
顧墨看著他,“怎麽,難不成你覺得我還真能出道啊?”
歐爵琛挑眉,“怎麽,不行?”
顧墨笑嘻嘻,挽著他的胳膊幹脆回了酒店。
第二天,歐爵琛跟方銳臨時有個電話會議,顧墨拉上文姐一起去了那個人指定的地點。
“我感覺沒有那麽簡單。”
文姐環顧了一下四周,有些攝影的工具破爛不堪,這哪裏是攝影棚該有的模樣,看上去就是一堆廢鐵。
“喲,終於來了,顧小姐。”
沒有見到昨天的那個人,但是眼前的這個身著正裝,看樣子應該是導演了。
“我是來試鏡的,已經開始了嗎?”
顧墨看了一眼他身後的東西,什麽也沒看到,甚至工作人員都沒有幾個。
她也開始擔心起來,擔心是不是真的進了狼窩。
“我來看看。”
導演色眯眯的看著顧墨。
她不知道這個自稱導演的人到底要做什麽,隻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這裏好陰暗,我們快點走吧,別麵試了。”
文姐在她背後小聲的說,還好沒有被那個人聽到。
顧墨後退,小聲和她說:“看時機,我們再走。”
現在這種情形是走不掉了,她們隻能認命,就該直到世界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導演看到她身後的文姐,也是一臉不壞好意思的笑,起碼在她們眼裏,導演的笑是奸笑。
“來我看看。”導演伸出他邪惡的雙手,去摸顧墨,她動作靈活的躲掉,導演看她的樣子,臉上的笑瞬間都沒了。
“你以為麵試隻怎麽試?真的以為台上那些耀眼的模特就都是幹幹淨淨的嗎?”
導演冷笑,腳步還在逼近顧墨,試圖把她逼到角落裏。
顧墨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瞬間後悔說道:“我不麵試了,我也不想當模特。”
轉身就要走,卻被導演一把扣住。
“想走?這裏不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文姐被另外一個人逼到角落裏,她們倆被嚇的不輕。
顧墨看到大門已經被上鎖,無奈之下隻能先緩住這邊的導演。
“那我繼續麵試可以了吧?先走正規程序。”
顧墨不敢想象那些汙穢的畫麵,隻能心裏默默祈求。
文姐被留了下來,因為她不參加麵試,顧墨被導演帶走。
走之前顧墨叮囑文姐道:“見機行事。”
剛才的幾個工作人員被叫來看著文姐,她這樣也沒法逃了。
顧墨看著情形,急中生智的說道:“她也參加麵試,讓她和我一起來吧。”
實在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待在那裏,身邊那麽多男人,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麽事來。
導演看了一眼她,姿色不錯,也可以。
一路上她倆被蒙上眼睛,不知道走到了哪裏,隻能跟著她們一直走。
“要把我們帶去哪裏?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們?”
一路上顧墨都沒停下來,一直在說話。
看著她的人也有點不耐煩得道:“再說把你舌頭割下來。”
聲音明顯不是剛才那個自稱導演的人,到像是那個自稱星探的。
顧墨意識到從一開始他們就串通好,把自己騙來這裏。
“是你,你個騙子。”顧墨頓時掙紮起來!
那個人脾氣也挺暴躁。吼了她幾聲看沒作用,就用棍棒敲了一下後背。
顧墨瞬間老實下來,她不是不識時務的人,這樣有關生命危險的事,她還有分寸,就閉上嘴,什麽也沒說。
倆人被帶到一個房間裏,剛把她倆推到到裏麵,門就被鎖上了。
顧墨摘掉眼罩,發現這是一個封閉的房間,和剛才攝影棚的邋遢樣子完全不同,房間裏雖然什麽都沒有,但看上去就比那個攝影棚要好的多。
“他們肯定受誰指使,從一開始,就在給我們下套。”
顧墨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自己受罪不說,還連累了文姐,心裏愧疚的厲害。、
文姐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伸手摸著肚子,直接走到一處角落,坐了下來。
顧墨看到她蹲在牆角,什麽話都沒說,以為她在抱怨自己把她帶坑裏,心裏更加自責。
隻能小聲的說道:“對不起啊,沒想到把你連累了。”
顧墨說話聲音雖小,可房間裏就她們倆人,不說話的話,連呼吸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這樣的道歉,她當然能聽的一清二楚。
文姐從一開始就沒有怪她,隻是蹲在牆角,想著到底要怎樣逃離這裏。
“我沒怪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想想怎麽離開這裏,我們也人生地不熟的。”
這個房間封閉到隻有一個門,沒有一個窗戶,好在被打掃的很幹淨,沒有一點髒物,現在一直待在這裏,連外麵是黑天白天也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