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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殺機

  顧墨都這麽說了,身為丈夫歐爵琛隻能幫著她。他還不忍心看她操勞,隻能變著發的幫著她,結果就是弄得兩個人都很累。


  可就算是累,顧墨也要挺著,為了妹妹,做這些值得。而至於歐爵琛累,她是覺得有些連累他了,可她想一個人做,他也不同意。


  想想都不可能同意,她現在懷胎正是不安穩的時候,過於勞累很有可能就會造成滑胎,這是兩個人的第一個孩子,歐爵琛容不得這個孩子有一絲一毫的閃失。


  但是更讓顧墨感到恐慌的是,景穀依貌似有了重新愛上他的趨勢,性子也跟從前一樣了,每次自己去看她,她的眼睛中都是一種帶有敵意的眼神。


  白文斌為了景穀依那是連工作都不顧了,每天的主業就是專職在醫院裏照顧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小的護工。但他這樣的行為很大程度上的博得了景穀依的好感,有一個男人這樣日日夜夜的照顧自己,換成另一個女人也會不可救藥的愛上他。


  更何況白文斌的皮相本來就不錯,人可以說是既帥又溫柔,更關鍵的是對她還好。她不愛他,還能去愛別人嗎?

  這就是白文斌自己用的小伎倆了,他就是要讓病床上這個女人重新的愛上自己,愛自己愛到無可救藥,願意為自己上刀山下火海什麽都可以做。


  他現在反而慶幸她清醒過來了,而且失去了記憶。這樣的話,自己不但收獲了一個幫手,還很好地隱藏了自己所有的秘密。


  因為要娶景穀依,白文斌早早的就去商場裏買了一枚鑽戒,拿到病房裏給景穀依看。看到鑽戒的那一刻,景穀依熱淚盈眶,激動的捂著嘴說:“這枚戒指是不是特別貴?你說你給我買這麽貴的戒指幹什麽,買一個便宜點的不就好了?”


  但她也隻是抱怨一下,心裏則是高興不已。跟便宜的鑽戒相比,當然是喜歡貴鑽戒了。要知道一個男人肯為你花錢,也許不是愛你的表現,但是不肯為你花錢,他就一定不愛你。


  最起碼白文斌肯為自己買這麽大的一枚鑽戒,肯定不是不喜歡自己,肯定還是對自己有意思的。而且這還僅僅是鑽戒,之後他們還有婚禮,還有所有的一切,他們一定會幸福的生活。


  景穀依現在很感謝父親給自己找了一個這麽優質的老公,而且自己還懷了他的孩子,以後肯定能夠好好的一家三口在一起。


  白文斌笑著說:“錢算什麽,錢哪裏有你重要?你要是喜歡,別說是這個鑽戒了,就算是比它更貴更好的我也願意買給你。不過目前的這個你就湊合帶吧,來,我給你帶上。”


  就在戒指即將被人套在景穀依的手上的時候,顧墨突然出現,扔掉手裏的保溫桶,快步的走到兩個人之間,將景穀依的手拉了回來,同時也將白文斌手中的戒指打掉了在地上。


  像一隻老母雞護著小雞仔一樣,顧墨手指著白文斌的鼻子,聲音冰冷的說:“我告訴你,你以後少打景穀依的主意,有我在的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們兩個成功結婚。”


  然後轉過身,雙手緊緊的握著景穀依的肩膀,有一些恨鐵不成鋼的說:“你怎麽又能愛上這個人渣了?你知道他對你有多麽不好嗎?你知道你現在受的傷都是他造成的嗎?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可現在景穀依對這個姐姐討厭透頂了,她是和歐爵琛恩恩愛愛的在一起了,然後就見不得別人好是嗎?看見自己也同樣找了這麽一個好老公,她就嫉妒千方百計的想阻攔他們。


  而且剛剛更是把白文斌送給自己的結婚戒指給她弄丟了,那麽貴重的戒指,她甚至都舍不得帶。結果,就被她輕輕一打,丟到不知道哪個角落裏麵去了,能不能找的著?還是兩說呢?


  白文斌在旁邊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現在的景穀依又再次的成了他這邊陣營裏麵的人,會和自己同仇敵愾一起對付顧墨。所以他也不著急,就慢慢的看著她們兩姐妹再次反目成仇就好了,而自己就坐收這個漁翁之利。


  看景穀依遲遲不說話,顧墨著急了,“你是不是又愛上他了?你說是不是?”


  她著急了,景穀依倒是很不屑,甚至用盡全身的力氣推了眼前的人一把。顧墨沒有防備,被她推的一個踉蹌,而身後的地板上是她剛剛扔掉保溫桶裏灑出來的湯水,很滑。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摔倒在地上,想到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她的心中湧上了一陣一陣的絕望。如果這個孩子沒了,她沒有辦法想象歐爵琛的反應,他有多期待這個孩子自己知道,所以恨不得自己時時刻刻都在他的視線中。


  有反複的多次警告自己不讓自己去多管閑事,結果現在倒好,終於出事了。都怪自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還沒有掉到地上她的身體就穩穩地被拖在兩個結實的手臂之中,並沒有摔落在地上,預想中的疼痛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回頭一看是經跟隨她的腳步,回來的歐爵琛。深邃的眸子中沾染上一絲薄怒,有些低聲地訓斥她,“我跟你多說過多少次了,讓你小心,結果你就是不聽,你是不是非想要孩子沒了你才高興?”


  想到剛剛看見她要摔倒的那一刻,他的心跳仿佛都要停止了。哪怕是現在他的心慌感還是沒有消失,所以一氣之下口不擇言。


  可是事實就也是這樣,自己多次跟她說不讓她去管景穀依的事情,讓她好好安胎,她就是不聽,就一定要去管,就非要把自己的孩子扔到一邊。


  顧墨也很委屈,孩子她也很看中的好不好,除了每天的去醫院看看景穀依,平時的時候她都有好好的在家裏呆著,安胎。今天的事情就隻是一個意外,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孩子也是她的,也沒有這麽狠心,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孩子沒了。


  “我怎麽就不想要這個孩子了,歐爵琛,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顧墨氣的眼淚都要冒出來了,他現在就是很不可理喻,自己做得到那些努力他看不見,隻用最不好的想法來考慮自己。


  在他看來他還是嫌棄自己的妹妹麻煩,不想幫著他們家,他就是一個自私的人。不想幫就不幫,她也不求著他,隻不過他說自己不好安胎這些事情,她就不能忍了。


  歐爵琛現在也在氣頭上,沒有心情去哄她,而是冷冷的說:“我怎麽沒看出來?你在意這個孩子,如果剛剛不是我在場,你摔下去,你說你的孩子還能不能保住?”


  而且他現在盡心盡力,全心全意的幫著景穀依,但是對方是一個什麽態度,就因為她打亂了他們兩個之間的親親我我,竟然就下狠手推她,這樣的人幫不幫又有什麽值得的?

  狗改不了吃屎,景穀依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你對她再好也沒有用。那隻會跟你上演一個農夫與蛇的故事,而她就是那一條蛇,顧墨就是那個傻傻的農夫。


  如果要是對方懂得感恩,幫也就幫了,他無所謂。問題是她不懂得感恩,還恩將仇報。那小人當成自己的恩人,把恩人當成自己的仇人。


  歐爵琛的質問讓顧墨沒有辦法回答,因為確實如果剛剛不是他救的自己,自己就一定會摔倒在冰冷的地麵上,孩子也一定不會抱住,她也為自己的魯莽而深深的自責。


  越是這樣,她反而越不想去承認自己的錯誤,她嘴硬的說:“我沒讓你幫,如果你不來幫我,我自己也有辦法。”


  嗬,歐爵琛心寒了,合著自己還多管閑事兒了,是不是?那好,那他就不管了,什麽話也沒說,直接摔門就離開了。


  而病房裏麵的顧墨臉色也不太好看,沒一會兒也出去了。心裏還埋怨自己,現在是孕婦,他就不能服個軟給自己一個台階下。總之就是兩個人都逞能,結果就大吵了一架。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都拉不下麵子來先跟對方服軟。歐爵琛要是認為這件事情自己沒有錯,等她什麽時候認錯了,什麽時候再說。而顧墨也是在等一個台階可以下,兩個人就這麽開始冷戰了。


  就在他們冷戰期間,白文斌得到了消息,說有專家說了,景穀依的記憶可以恢複。他的心裏又開始害怕,看來她的這條命是真的不能再留下了。那是隻有死人才不能開口說話,隻有這樣自己才能永絕後患,可以高枕無憂。


  白文斌聯係白可馨,想讓幫著自己做掉景穀依,其實就是想拉她下水。畢竟景穀依恢複記憶,影響最大的人是他,而不是妹妹。而這一天白可馨也清楚的明白,所以她直接了當的拒絕了。


  “這件事情我不做,你去找別人,小事還行,這種殺人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參與。”白可馨淡淡的說,大家都是因為自己所以才相互聯係在一起,他想坑自己也要看自己願不願意被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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