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過分
雯姐知道這景穀依來定然是有事兒,想要和顧墨一起去,可手上的事兒也挺多的,隻好讓顧墨自己注意一點,如果有什麽需要自己幫忙的,也給自己打電話。
景穀依,雙眼狠狠的瞪著眼前的幾個人,臉色極其的黑,這些該死的家夥兒,竟然敢如此的對待自己。
“你們可知道我是什麽人,竟然敢如此的放肆,我可是顧家的二小姐,怎麽來自家的公司,你們都要如此的過分嗎?我是這裏的主人,可不是什麽客人,如果你們再用對待客人的身份來對待我,那麽你們明天就不用在這裏幹了。”
景穀依氣急了的吼道,她才不是什麽客人,看著這些人如此的對待自己,她這心裏滿滿的都是複雜,真的比知道該說些什麽才能夠,讓自己不安的心好受一些。
顧墨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個情況,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這景穀依的性子依然沒有收斂的,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對著受氣的員工揮了揮手,接著口氣溫和的說道,“你們先下去吧!這裏有我就可以了。”
景穀依沒有想到這顧墨會來的那麽快,這會兒竟然讓她有種無措被人抓包的感覺,剛才的那一幕以及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估計都被她全部的聽到了吧!
一時之間,她感覺到了無比的尷尬,看了看顧墨,立馬的又將頭給迅速的低了下來。
看著有些無措的景穀依,顧墨淡淡的笑了,這會兒才知道收斂,無奈的搖了搖頭,她語氣溫和的說道,“怎麽,過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兒。”
景穀依聽著顧墨如此溫柔的語氣,讓她的心裏越發的感覺到不安了,此刻她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兒,越發的覺得後悔了。
她低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對著顧墨說道,“我過來是有句話想要告訴你,一定要小心白家,他們並沒有你想的那麽好,要提防他們。”
顧墨頓時愣住了,她一臉的不解,原以為她會讓自己幫忙,卻沒有想到是要讓自己小心白家。
她還沒有問出心中的疑惑,景穀依的電話,突然就響了起來。
“景二小姐,我勸你有些話還是別說的好,就這麽的藏在心裏,就挺好的,不然這說多了,恐怕會不安全。”白文斌語氣有些陰鬱,讓景穀依聽了之後,臉色驟然的變成了煞白。
此刻的她,已經被白文斌的這通電話嚇唬的不知所措了,掛了電話之後,景穀依顫顫巍巍的看著麵前的顧墨,她驚恐的說道:“我突然些急事兒,如果有什麽重要的事兒,那就在生日宴那日說吧!”
顧墨對於景穀依的行為和說話都充滿了疑惑,有什麽事兒非要等到生日宴那天才能說呢?她怎麽覺得那麽的奇怪呢?還有她是怎麽知道白家的事兒,讓自己小心什麽呢?
這些事兒,她聽的迷迷糊糊的,正準備開口詢問是怎麽一回事兒,但景穀依已經飛快的離開了,眨眼的時間,人已經出了顧氏。
這是怎麽回事,景穀一的反應也太過奇怪了一點,躲躲閃閃的,為什麽要小心白家,這個景穀一,一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沒有告訴自己。
顧墨這樣想到,便開始著手準備去調查,最近景穀一對自己總是躲躲閃閃的,眼神之中總是不由自主的就開始流露出來一種感情,那是……驚恐,可是,為什麽要驚恐呢?
太多的疑惑就這樣盤亙在顧墨的腦袋裏,一瞬間她不由得開始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這下又開始發現景穀一竟然跟著白文斌一起前去逛街。
“景穀一什麽時候開始又同他有了焦急?”顧墨不禁開始覺得更加疑惑了,她不是剛剛才要我警惕白家的麽,自己又去找白文斌,這又算是怎麽回事。
顧墨不由得便想要去追問追問,但是一想到之前景穀一的那些做法,想了想還是沒有繼續下去,還有就是最近景穀一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驚恐,也不禁讓她不由得便開始了望而卻步。
“算了算了,以後再說吧,所有的事情總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水落石出的。”顧墨自言自語的說道,接著便也走開了。
“喂,是木易嗎?”楊翠妖嬈的聲音就這麽飄飄悠悠的從電話的另一邊給傳了過來。
“什麽事?”歐爵琛有些驚訝的開口問道,不明白這個時候楊翠為什麽會忽然給自己打電話。
“怎麽,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麽,還是說,你現在已經這麽不待見我了嗎?”楊翠在電話的另一端有些輕笑的說道,隻是這故意捏起來的桑心,確實讓人覺得有些難受。
歐爵琛聽到楊翠的這副桑心,忍不住的就開始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自己的心裏好像已經開始越來越厭惡這個女人了。
“有什麽事情嗎?”歐爵琛直截了當的又問了一遍,很明顯,這家夥並不怎麽想和楊翠說話。
楊翠聽著電話那頭冷冷的語氣,心裏覺得煩悶,一股失望的感覺就這麽慢慢的在心底蔓延開來,但是麵上卻依舊雲淡風輕的說道:“我想請你出來吃頓飯,怎麽樣,就在鑫隆酒店,3號包間。”
“我很忙,如果真的單純隻是為了吃一頓飯的話,那就算了吧!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掛了,還有一堆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歐爵琛的語氣有些生硬,本來一直覺得楊翠這個人挺好的,怎麽近來,就越來越開始嬌柔造作了呢!
“別……別……”楊翠聽著歐爵琛似乎想要掛斷電話,一時之間不禁就有些慌亂了。
“說吧,到底什麽事?”此時歐爵琛的語氣之中已經明顯的有了一些不耐煩,確實,他的確不喜歡別人吊著他的胃口,也許有些職業病的因素吧,畢竟對於他而言,一分鍾確實能夠解決很多的事情。
“木易,明天中午12點,準時一點,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說,不見不散!”楊翠這次說話難能可貴的正常了一點。
“什麽重要的事?”很明顯,歐爵琛並不喜歡楊翠這樣如同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的賣著關子,這會兒自己的耐性早就被磨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因為看在自己父親的麵子上,早就把電話給她掛了,哪裏還會在這裏聽著她沒完沒了的唧唧歪歪。
楊翠聽著歐爵琛不耐煩的語氣,忍不住的也開始慌了神,不禁開始認真了起來,“如果我說是關於白家的一些事情,你也不來嗎?”
歐爵琛的心不由得一緊,白家,她會知道白家什麽事,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要是真的知道呢。
電話這端,歐爵琛依舊還在猶豫著,楊翠聽著對方久久並沒有做聲,隻要又重複了一遍:“木易,你難道真的……就一點也沒有興趣嗎?”
沒興趣,他怎麽可能沒有興趣!歐爵琛想了想,算了,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走一趟就知道了,總不會對自己有什麽妨礙!
“哦,我知道了!”說完,歐爵琛便直接掛斷了電話,楊翠聽著對方嘟嘟的忙音倒是並沒有擔心,她清楚歐爵琛的性子,既然沒有拒絕,那就是答應了。
“怎麽樣,他同意了沒?”旁邊的白可馨忍不住焦急的問道。
“同意了!”楊翠笑得燦爛,白可馨也忍不住的露出了一副奸計得逞一般的微笑,答應了就好,答應了事情就好辦了。
第二日中午,歐爵琛準時出現在了鑫隆酒店,但是一走進房間,歐爵琛的眉頭就忍不住的開始皺了皺。
“怎麽是你?”顯然,對於麵前這個人,歐爵琛忍不住有些訝異。
“怎麽不能是我?”白可馨反問道,一張小臉笑得燦爛,“怎麽,一起來吃頓飯都不情願了麽?”
“沒有!”歐爵琛開口說到,隻不過語氣並不是很和善,但是倒也不見外,脫了外套就直接做到了白可馨的身邊。
“有什麽事嗎?”歐爵琛冷冷的問道。
“沒有!”白可馨說道,臉上依舊笑得燦爛,兩個人就這麽慢慢的擺著龍門陣。
吃過飯後,白可馨便拿著歐爵琛掉落的頭發前去化驗去了。
“怎麽樣?”化驗的醫生剛一出來,白可馨就忍不住的跑上前麵去問道。
“這種藥對這個頭發的主人存在一定的傷害,建議以後不要再用了,或者減少使用的劑量,否則,誰也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麽樣的情況。”醫生在一旁不禁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都給白可馨說了個明白。
“哦,這樣……謝謝醫生!”白可馨這樣說到,然後就回去了,之後對歐爵琛使用的藥物的劑量便進行了嚴格的控製,她心裏也擔心,擔心歐爵琛會出現什麽不可預知的意外。
很快,景穀一的生日就要到了,顧老爺子也象征性的問了一下要不要舉辦,畢竟是自己的外孫,總不能太過偏袒。
“嗯。”景穀一輕輕的嗯了一聲,倒是把顧老爺子給驚了一下,這個外孫,什麽時候這麽淡定了。之後,便開始著手設宴去發請帖去了,很快,各家各戶都收到了。
“你要帶我去哪?”景穀一忍不住慌慌張張的問道,現在她的心裏,從每個毛孔裏麵迸發出來了的,都是對白文斌的恐懼。
“這個,是你該操心的嗎?乖乖的跟著我就是了,其他的,什麽都不用管了。”白文斌輕輕的附在景穀一的耳邊,語氣倒還算溫柔,隻是話一出口,景穀一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怎麽,這麽怕我啊?”白文斌笑得燦爛,但越是這樣,景穀一越是從骨子裏麵畏懼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壓根就是一個魔鬼!
很快,兩個人便開始走到了一個空曠的房間裏麵,白文斌不禁開始露出了自己的魔鬼的一麵,一把拽過景穀一,就直接給丟出了兩米多遠。
景穀一被摔的生疼,嘴邊一股猩甜的味道慢慢的傾散開來,忍不住的吐了一口鮮血,之後眼睛便開始惡狠狠的看著白文斌。
“小賤蹄子,看著我幹什麽?”白文斌臉上雖然依舊掛著笑意,但是聲音,卻明顯有了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景穀一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殺了麵前的這個男人,就算是同歸於盡也好啊,但是,她不敢,白文斌的手上,有著她第一次被下藥的錄像,景穀一心裏清楚,如果自己今天真的衝動了,那麽等待她的,就不僅僅是來自白文斌的虐待了,還有可能是身敗名裂。
不!怎麽可以,絕對不可以!想她景穀一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小姐,要是真的出現了這樣的醜聞,恐怕她的下半輩子,都要在被人唾棄的目光之中生存了吧!驕傲如她,怎麽可以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想什麽呢?是不是特別恨我,現在是不是有一種想法,想把我給碎屍萬段了?”白文斌笑得猖狂,景穀一卻無可奈何,隻能惡狠狠的瞪著他。
忽然,白文斌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隨之而來的便是愈發陰狠的表情,白文斌像是瘋了一樣的走到了景穀一的麵前,看著越來越逼近的景穀一,白文斌忍不住的開始打了一個寒顫。
“你……你……別過來……你要幹嘛……”景穀一已經開始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要幹嘛?嗬嗬,我自然是想幹嘛就幹嘛了,你又能怎麽樣呢?”白文斌笑得陰險,隨即便開始惡狠狠額拽出了景穀一,又是猛地一頓拳打腳踢。
看著景穀一跪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狼狽的樣子,白文斌的心裏,莫名的就有一股很大額快感。
“怎麽回事,你們天天坐在辦公室都幹了一些什麽!真當公司天天請你們來是吃閑飯的是吧!r設計稿就整成這個樣子,也敢交上來?”
這邊,顧墨忍不住的就開始動氣,她實在是受不了了,看著麵前的設計稿,就覺得自己眼前的這一群人就隻是用來擺設的。
沈總經理不由得嚇得就有一些失魂了,站在一旁唯唯諾諾的低著頭,半句話都不敢說。
顧墨依舊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陰沉著一張臉,總覺得自己下一刻,可能連肺都要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