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被你迷得七葷八素
於家二老雖然在美國生活了很多年,但飲食上依舊保持著中餐的習慣。家裏請的保姆也是中國人,做得一手好菜。
秦穆天和於安娜陪著二老高高興興地吃了晚餐,於母神秘兮兮的拉著女兒上了二樓,將她帶到自己的臥室,從衣櫃裏取出一個袋子,遞到於安娜麵前。
“媽,這裏麵是什麽啊?”於安娜疑惑的接過袋子,準備打開看。
於母臉上堆滿了笑容,被媽媽這麽看著,於安娜竟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該不會這裏麵是什麽整蠱的道具,等她一打開就會飛出個毛茸茸的怪物,朝她眨眼睛吧。
一想到這,她的手停在了那裏,將袋子往母親麵前推了推:“我還是不看了,不管是什麽我都不需要。”
“這個你肯定會需要的。”於母從袋子裏拿出一套情趣內衣,在於安娜麵前晃了晃,嘴角的笑容饒有深意。
“媽,你給我這個幹什麽啊。”於安娜羞紅了臉,嗔道。
“害什麽羞啊,都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媽媽這是在教你怎麽快點把自己嫁出去。”
“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再說我們現在隻好好好交往,其餘的事情沒想那麽多,等到該發生的時候就發生了,我不著急。”
“真的不著急,你難道不想嫁給他啊?”於母湊近了一些,打趣道。
“媽,你再這麽說我們明天就走了啊。”於安娜鼓著腮幫子,拿這個母親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都開始懷疑自己是怎麽成長得這麽健康的,每天麵對一個神經大條的媽媽,還有一個平常是好好先生,偶然是怪物史萊克的爸爸,她也是無奈了。
“好,我不管你,東西給你放在這了,女人啊偶爾要換個花樣男人才會有新鮮感,每天都一個樣子會膩的。”於母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準備出去,但卻不忘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於安娜。
果然,在她出門口的那一瞬間,於安娜把情趣內衣塞進袋子裏,緊握著袋子,臉頰上飛出一絲紅暈。
果然是她的女兒,孺子可教也。其實,也不能怪她這麽著急。女兒都二十多歲了,好不容易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還是初戀,要是錯過了,依照安娜的性格,往後恐怕再遇不上自己心愛的人了。
另一方麵,安娜的父親明顯老了,工作越來越力不從心。這幾年好多工作都讓手下人處理,但他們畢竟是外人,多少需要留個心眼。女婿就不一樣了,等他們結婚後就把公司所有的事務都交給女婿,他們老兩口就能安享晚年了。
想到這,於母笑得合不攏嘴,她三兩步下了樓梯,看到老公還在拉著未來的女婿聊天,明顯有些不樂意。
“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年輕人需要休息了。”她坐在於父身邊,笑嘻嘻的眯著眼睛看秦穆天,隨即向於父使了一個眼色,於父心領神會。
“是啊,你們今天受累了,早點休息吧,我們也上去休息了。”說著,他們兩人牽著手上樓,留下站在那的秦穆天懊惱不已。
他差一點就能談到長信宮燈的話題了,卻被於母突然打斷。再說,現在才九點,睡什麽覺啊,他根本就睡不著。
可再怎麽不願意,他也隻能將此事暫時擱置下來,上樓準備去自己的房間休息。剛一進門,便聽到衛生間裏嘩啦啦的流水聲。玻璃門上沾滿了水霧,霧氣繚繞,宛如仙境。
“安娜,是你在裏麵嗎?”秦穆天輕輕地敲門,嘴角扯出一抹好看的笑容。
怪不得於母催著他上樓休息,原來是打算使用美人計啊。不過他可是柳下惠,美女坐懷而不亂哦,不知道安娜有沒有這個本事讓他亂一回。但是話說回來,他們早就坦誠相待了,還有什麽沒看過。
“那個,你等我一會兒。”聽到秦穆天的聲音,於安娜慌了陣腳,急忙將水龍頭收小了一些。
“我不著急,你慢慢洗吧。”秦穆天扯著嘴角,徑自在床上坐下,隨意地拿起了床頭的一本雜誌,翻看起來。
於安娜在衛生間裏忙活了半天,當她把透明的情趣內衣穿在身上後,站在鏡子麵前照來照去,磨蹭了半天還是不好意思出去。
雖然她號稱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但再怎麽說也隻是嬌羞的女生,這樣子怎麽穿得出去啊,而且外麵還有個男人在。哎,早知道就不聽母親的話了,感覺怪怪的,搞得好像她饑渴難耐,刻意勾引他似的。
“安娜,你在裏麵幹什麽呢,半天不出來。”秦穆天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出來,問道。
“哦,馬上就出來。”於安娜應了一聲,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站在衛生間門口,頭發上的水珠順著臉頰流下,慢慢地流到了脖頸間。嬌嫩的肌膚因為霧氣泛著潮紅,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等待著人去品嚐。尤其是她身上若隱若現的衣服,若有似無,更是增添了幾抹魅惑感。
背靠著床頭的秦穆天雙眼纏繞住那嬌媚的人兒,半天挪不開目光。他感覺自己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要不是他定力強大,這會兒早就餓狼捕食般的撲上去了,那還能讓她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裏。
“是不是很奇怪。”於安娜看到秦穆天神色有些異樣,反身準備回去拿浴袍。秦穆天一個健步上前,一把摟住於安娜嬌小的身軀。
“很好看,我都被你迷得七葷八素了。”他的聲音裏藏著一絲魅惑的感覺,喉頭不停地蠕動著,眼睛裏也閃爍著欲望的火光。
“小丫頭,這不是你的主意吧?”秦穆天將目光從她的臉上慢慢往下移去,將所有的美好景致盡收眼底。
“你怎麽知道的?”於安娜羞紅了臉,反問道。
“你不像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一猜就猜到了。”他打橫將於安娜抱起來,快速地放在了床上。
他澡都沒來得及洗,便迫不及待地和他的小白兔纏綿一番。這一夜,他們兩人享受著彼此帶來的暢快和戰栗,迤邐的氣氛蔓延在整個房間裏,久久地不願意散去。直到兩人筋疲力盡,才相擁著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早,於母刻意讓阿姨不要去叫他們起床。果不其然,他們倆一覺睡到了中午。等起來時,於母坐在客廳裏看著他們倆,笑得很詭異。
“嗯哼,估計我們很快就能抱孫子了。”於母抬頭看了於父一眼,順手拿起一顆葡萄塞進了於父嘴裏。
於父笑而不答,繼續低頭看自己的報紙,壓根沒注意到他們倆的存在。於安娜臉頰紅紅的,倒是秦穆天顯得相當大方,他拉著於安娜坐在,微笑的回應著於母。
“媽,你再說話我就把你的嘴縫上。”
“你這個死丫頭,長大了翅膀長硬了,是不是仗著有小天給你撐腰了,要知道,我還有你爸爸給我撐腰呢。”於母說著挽起了於父的胳膊,撒嬌道:“老公,對吧。”
“當著孩子的麵不要這樣,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於父抽出手,但眼睛裏滿是寵愛。
“爸,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於安娜喝了一口牛奶,開門見山道。
她真是受不了這個神經質的媽媽了,她要盡快拿到長信宮燈,跟秦穆天逃之夭夭,不讓他們妨礙到,到時候山高皇帝遠,媽媽想管也管不著。
“說吧。”於父顯得相當淡定:“早知道你回來有事,要不然不會剛走又回來了。”
“既然猜到就不要裝樣子了,我想要爺爺留下的長信宮燈。”
“你要那個做什麽?”
“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生死之交,他的公司遇到了一些困難,需要跟銀行貸款。可是銀行那邊的主管對長信宮燈很感興趣,要我們找到燈才肯貸款給我們。我們找了很久意外得知這盞燈在伯父家中,所以才特意來這一趟,希望伯父能割愛。”秦穆天解釋道。
“安娜沒跟你說這燈的深意?”於父抬頭看著秦穆天,將手裏的報紙扔在了一邊。
“說了。”秦穆天點頭:“我知道這長信宮燈是安娜的爺爺額留下來的,寄托你對逝去之人的思念和緬懷。若不是萬不得已,我們也不會走這一步。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守著一堆死物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不是嗎?”
“小天。”於母趕緊打斷。
在於家,所有人都知道那些遺物意味著什麽,就算是公司麵臨倒閉,都沒有人敢動那些東西。他們一來就要要走老爺子生前最愛的東西,自然有些困難。不過困難也沒有辦法,沒有這盞燈,遲安澤如何度過危機。
“你們回去吧,這盞燈我是不會給你們的。”於父低頭思忖了一會兒,起身向樓上走去。
“不要灰心,這件事以後再說,不行的話我們可以出資幫你那位朋友。但是長信宮燈,真的太珍貴了。”於母安慰道。
“沒關係,但是沒有那盞燈真的不行。伯母,你去勸勸伯父,讓他幫幫我們吧。”秦穆天緊皺著眉頭,請求道。
“媽,你一向能說善道,快去幫我勸勸爸爸那個老頑固。”於安娜苦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