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變相懲罰
“你跟我過來。”遲安澤的大手撈起了張曉曦瘦弱的身軀,陰鷙的眸子閃出一絲寒光。
“你把人給我放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陸羽辰急切地嘶吼著,恨不得立馬飛到張曉曦的身邊去。
“阿彪,給他點教訓。”遲安澤輕蔑一笑,冷峻的眸子略過陸羽辰,落在了張曉曦的臉上。
張曉曦低著頭,任由男人將她抱了起來。聽著身後一聲一聲的悶哼,她隻覺得心如刀絞。可是她不能求情,一求情就會暴露自己。
遲安澤抱著她離開了酒會現場,一直走到了停車場。大手拉開了車門,毫不留情地將她甩了進去。
張曉曦的後腦勺重重的磕在了車門上,腦袋一陣暈眩。她覺得眼前好像不停地冒金星,精致的小臉都揪成了一團。
下一刻,一副健壯的身軀直直的壓了過來。男人的臉離她不到半指長的距離,冷冽的目光像是寒冬裏的大風,冷得刺骨。
張曉曦閉緊了眼睛然後又睜開,好讓自己看得清楚一點。這麽近的距離,她更加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折不扣的惡魔,大變態。就算是長著一張帥氣的臉又怎麽了,也掩蓋不了他惡魔的本質。
“怎麽,心疼了是嗎?”遲安澤故意將臉埋在了她的脖頸處,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
僅僅見過一次的男人就心疼了,那他這個正牌的丈夫算什麽?
“我沒有,隻是不想連累了無辜的人。”張曉曦撇過臉看著窗外,好讓自己不去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過來。”遲安澤的大手穿過她的發絲,扯著她的頭發將她帶了過來。張曉曦錯愕,這才發現自己的頭正好對著他的某物。
這個男人想幹什麽?
“從現在開始用你的方式服侍我,隻要你讓我滿意了我就可以既往不咎。”遲安澤悠閑地向後靠去,一副準備看好戲的樣子。
張曉曦當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可是她對這方麵完全沒有經驗。怎麽去服侍一個男人,她壓根不會。
“怎麽,不願意?要是不願意的話就不要怪我對‘無辜’的人下手。”遲安澤挑眉,重音落在了“無辜”二字上。
張曉曦低著頭,輕微的歎息聲細若蚊蠅。下一刻,她俯下身慢慢地攀上了遲安澤的肩膀,然後將自己的唇貼了過去。
她笨拙地親吻著男人的唇片,試探性的一點一點靠近。丁香小舌像是打了麻醉劑似的,想動卻又不聽使喚。身下的惡魔似乎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她恨不得咬斷了他的舌頭,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麽做。
為了不連累學長,她隻能選擇服從這個男人。不管是以前的張曉曦還是現在的張曉曦都配不上學長,他們的緣分也隻能到此為止。
“你就這點兒本事嗎?”遲安澤猛地推開了她,語氣裏有些急躁。
這個小女人的笨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種誘惑。
下一秒,他反身將張曉曦壓了下來,扯掉了她的保護色。
張曉曦歪著頭不去看那個像野獸一樣肆虐的男人,任由他胡作非為。
“啊……”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這一次好痛,真的好痛。
她知道這個惡魔在變相的懲罰自己,可是她不能認輸也不能中途退去。這是一條不會掉頭的船,一旦揚帆起航就永遠沒有後悔的餘地。
也不知道是折騰了多久,張曉曦隻覺得渾身都快散架了,最後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是半夜十二點,別墅裏空蕩蕩的,一點聲音也沒有。肚子咕嚕咕嚕的叫個不停,沒辦法她隻好自己下床找吃的。
到了客廳,張曉曦隨便的在冰箱裏找了點東西填飽肚子。上了二樓才發現那個惡魔不在家,以往這個時候他都會在書房裏,要不然就在房間裏。他屋子裏的燈從來不關,可是今天二樓漆黑一片。
突然,張曉曦想起了花梓皓給她的那張紙條。現在就是個絕佳的機會,錯過了怎麽能在三天內拿到那份策劃書?不行,萬一讓那個惡魔發現了怎麽辦?兩種聲音在腦子裏打架,吵得她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
可是一想到現在還躺在醫院等待心髒的弟弟,她心如刀絞。就算明知道前麵是一個火坑,她還是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