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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南路財神柴榮

  第474章南路財神柴榮


  柴榮:生於公元921年-卒於公元959年。


  本姓柴,後改姓郭。


  邢州堯山縣人,今河北隆堯。


  五代時期政治家,後周第二位皇帝。


  他的祖父、父親都是當地有名的富豪,後因家道中落,柴榮投奔姑母。


  幫助姑父郭威處理各種事務,深受姑爺喜愛。


  柴氏無子,便收養柴榮為子。


  柴榮與人合夥做茶貨生意,往返江陵等地。


  其間學習騎射,略通史書和黃老學說的著作。


  成年後,棄商隨郭威從戎。


  乾佑三年冬,也就是公元950年,漢隱帝猜忌郭威,將其和柴榮留居京城開封的親屬全部誅殺,並派人殺郭威。


  郭威以“清君側”的名義殺向開封,奪取政權。


  次年,後周建立。


  柴榮以皇子的身份拜澶州刺史、鎮寧軍節度使、檢校太保,封太原郡侯。


  在澶州任內,“為政清肅,盜不犯境”,深受官民愛戴。


  顯德元年即公元954年,郭威駕崩,柴榮登基為帝。


  柴榮勵精圖治,致力於統一大業,立下:“以十年開拓天下,十年養百姓,十年致太平”的壯誌。


  在位期間,管理有方,使得後周政治清明、百姓富庶,經濟複蘇。


  對外南征北戰,收複大片土地。


  史家稱讚其:“神武雄略,乃一代之英主也”。


  顯德六年即公元959年,柴榮在商議攻取幽州時突發疾病,不久後去世,年僅三十九歲。


  在位六年,諡號睿武孝文皇帝。


  柴榮關心民間疾苦,在位期間,采取了一係列有利於恢複和發展經濟的改革措施,深得民心。


  比如說!均定田賦、限製佛學發展、獎勵農耕、恢複漕運以及興修水利等舉措,使得戰後經濟逐漸得到恢複。


  為了增加勞動力和兵源,於顯德二年下詔限製寺院發展,還嚴格規定出家為僧尼的條件,還俗僧尼多達六萬多人。


  為糾正科舉考試中出現的弊端,在顯德二年下詔決定:親自閱覽新舉進士的詩賦、論文與策文。


  曆史評價:


  歐陽修:

  世宗區區五六年間,取秦隴,平淮右,複三關,威武之聲震懾夷夏,而方內延儒學文章之士,考製度、修《通禮》、定《正樂》、議《刑統》,其製作之法皆可施於後世。


  其為人明達英果,論議偉然。


  即位之明年,廢天下佛寺三千三百三十六。


  是時中國乏錢,乃詔悉毀天下銅佛像以鑄錢,嚐曰:“吾聞佛說以身世為妄,而以利人為急,使其真身尚在,苟利於世,猶欲割截,況此銅像,豈其所惜哉?”由是群臣皆不敢言。


  嚐夜讀書,見唐元稹《均田圖》,慨然歎曰:“此致治之本也,王者之政自此始!”乃詔頒其圖法,使吏民先習知之,期以一歲,大均天下之田,其規為誌意豈小哉!

  其伐南唐,問宰相李穀以計策;後克淮南,出穀疏,使學士陶穀為讚,而盛以錦囊,嚐置之坐側。其英武之材可謂雄傑,及其虛心聽納,用人不疑,豈非所謂賢主哉!其北取三關,兵不血刃,而史家猶譏其輕社稷之重,而僥幸一勝於倉卒,殊不知其料強弱、較彼我而乘述律之殆,得不可失之機,此非明於決勝者,孰能至哉?誠非史氏之所及也!


  薛居正:

  世宗頃在仄微,尤務韜晦,及天命有屬,嗣守鴻業,不日破高平之陣,逾年複秦、鳳之封,江北、燕南,取之如拾芥,神武雄略,乃一代之英主也。


  加以留心政事,朝夕不倦,摘伏辯奸,多得其理。臣下有過,必麵折之,常言太祖養成二王之惡,以致君臣之義,不保其終,故帝駕馭豪傑,失則明言之,功則厚賞之,文武參用,莫不服其明而懷其恩也。


  所以仙去之日,遠近號慕。然稟性傷於太察,用刑失於太峻,及事行之後,亦多自追悔。逮至末年,漸用寬典,知用兵之頻並,憫黎民之勞苦,蓋有意於康濟矣。而降年不永,美誌不就,悲夫!

  司馬光:

  若周世宗,可謂仁矣!不愛其身而愛民;若周世宗,可謂明矣!不以無益廢有益。世宗以信令禦群臣,以正義責諸國,王環以不降受賞,劉仁贍以堅守蒙褒,嚴續以盡忠獲存,蜀兵以反覆就誅,馮道以失節被棄,張美以私恩見疏。江南未服,則親犯矢石,期於必克,既服,則愛之如子,推誠盡言,為之遠慮。其宏規大度,豈得與莊宗同日語哉!《書》曰:“無偏無黨,王道蕩蕩。”又曰:“大邦畏其力,小邦懷其德。”世宗近之矣!


  曾鞏:


  唐太宗即位之初,延群臣與圖天下之事,而能絀封倫,用魏鄭公之說,所以成貞觀之治。周世宗初即位,亦延群臣,使陳當世之務,而能知王樸之可用,故顯德之政,亦獨能變五代之因循。


  洪邁:


  周世宗英毅雄傑,以衰亂之世,區區五六年間,威武之聲,震懾夷夏,可謂一時賢主,而享年不及四十,身沒半歲,國隨以亡。固天方授宋,使之驅除。然考其行事,失於好殺,用法太嚴,群臣職事,小有不舉,往往置之極刑,雖素有才幹聲名,無所開有,此其所短也。


  朱熹:


  周世宗亦可謂有天下之量,才見元稹均田圖,便慨然有意。周世宗規模雖大,然性迫,無甚寬大氣象。做好事亦做教顯顯地,都無些含洪之意,亦是數短而然。


  朱元璋:

  三代之王有其時而能為之,漢文有其時而不為,周世宗則無其時而為之者也。


  王夫之:

  唯周主決誌親征,而後已潰之右軍,不足以搖眾誌;潰掠之逃將,不足以劫宮闕;身立血戰之功,而樊愛能等七十人之伏辜,無敢為之請命。於是主乃成乎其為主,臣乃成乎其為臣,契丹不戰而奔,中國乃成乎其為中國。周主之為天子,非郭氏授之,自以死生為生民請命而得焉者也。


  周主南伐江南,勞師三載,躬親三駕,履行陣,冒矢石,數十戰以極兵力,必得江北而後止。江北既獻,無難席卷以渡江,而修好休兵,饋鹽還俘,置之若忘。


  嗚呼!此其所以明於定紛亂之天下而得用兵之略也。蓋周主之誌,不在江南而在契丹也。周世宗以數州之士,乘擾亂之餘,臨陣一麾,而強敵立摧,亦非教練十年而後用之也。


  胡承諾:

  五季十三君,顯德稱有道。繼亂騁英圖,扶義擁大寶。中權帷幄深,前鋒技擊好。虎旅清雄霸,龍騎躍丹漅。國步尚危淺,驚飆折何蚤。徯予去委裘,助順移蒼昊。一乘歸薊祝,五畤異豐鎬。荊墳寄空山,寢宮無遺燎。玉簫咽清夜,銀鳧沒幽沼。仿佛見襖雲,徘徊宿怪鳥。異代頗蒸嚐,有司亦草草。征車過其旁,塵沙閱昏曉。


  蔡東藩:

  高平之戰,非周主榮之決計進兵,則北漢熾張,長驅南下,河北必非周有矣。至北漢主已敗入晉陽,繕甲兵,完城塹,堅壁以待,誌在決死,加以遼兵為助,左右犄角,此固非可輕敵者,況以逸待勞,以主待客,難易判然,安能必勝?周主知進而不知退,此其所以損兵折將,棄械耗財,而卒致廢然自返也。


  至若周世宗之英武過人,王樸之智謀絕俗,天獨未假以年,不獲共謀統一,命耶數耶?是固在可解不可解之間矣。然世宗美政,王樸長材,不容過略,故類敘之以風示後世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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