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去找寧家宜
裴斯鈺看到竹韻然的第一條信息的時候,心情那個忐忑呀,以為竹韻然肯定生氣了,按著小心髒,將消息一條一條看完。
最後一條信息,裴斯鈺當場就激動的跳了起來。
“瘋了呀你?有愁有喜的。”薛景宸被裴斯鈺的一驚一乍煩的不行,沒好氣地開口懟他。
“哇哦!竹韻然她爸媽要見我,讓我明天去他們家。”裴斯鈺已經沉浸在這個天大的好消息中了,完全不在乎薛景宸對他的態度。
陸致深在一旁坐著,看著裴斯鈺的激動,也是由衷地為他感到高興。
“致深,告訴我去拜訪他們老人家的時候需要帶些什麽,形象呢,你說是正式一點的,還是陽光一些呢?”這個時候的裴斯鈺像個情竇初開的大男孩,沒有了主意。畢竟是第一次見家長,肯定會緊張。
陸致深拍拍裴斯鈺的肩膀,示意他別緊張,幫他出謀劃策。
“去的時候,嘴甜一點,勤快一點。”
“禮物一定要帶,可以問一下竹韻然他爸媽的喜好。禮物不一定要最貴,到一定要符合心意。”
“穿著上就穩重一點,要讓他爸媽覺得你值得托付。”
陸致深不愧是見過家長的人,理論一套一套的,裴斯鈺聽得全神貫注,就差拿一個小本本做筆記了。
“你現在還是先給竹韻然回個電話吧,那麽多的未接和短信,她一定擔心你。”陸致深終於說完了自己的建議,想起了裴斯鈺先前的反應,便好心提醒他。
裴斯鈺這才想起來,竹韻然最後那條短信限了時間。
看了一眼時間,竹韻然發短信的時候是五點三十六,現在已經快八點了,離兩個小時的時限就差大概半個小時了,趕緊拿起手機出去回電話了。
陸致深看著裴斯鈺輕快的身影,好聽的笑聲從嗓子裏溢出來,就像低音提琴。
去拿酒杯的時候,猛然發現薛景宸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一整瓶洋酒已經下肚了,陸致深趕緊阻止薛景宸。再這麽喝下去,就要沒命了。
“來,吃點東西吧,別喝這麽猛。”陸致深說著,將手邊的小吃推了過去,將薛景宸手裏的酒杯奪了過去。
薛景宸已經有些醉意了,被陸致深這麽一奪酒杯,就急了,紅著臉吼到:“不許搶,給我!”
“我不開心,還不讓我喝酒嗎!”
剛來時還意氣風發的薛景宸,現在變得落寞無比,渾身散發著寂寞的因子。
這個樣子的薛景宸,陸致深隻在季霜的那件事情見到過。思索片刻,陸致深開口:“是不是後悔分手了?”
“後悔?我他媽哪有資格後悔!寧家宜就沒有給我後悔的機會,一句“咱們分手吧!”以後,就再沒消息了!”也許是真醉了,也許是想醉了,薛景宸說完完全沒有了邏輯,想到啥說啥,髒話不斷,吐著這些天來埋在心裏的話。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們為什麽分手……”
“明明那天晚上,她還陪我喝酒,把我送回家。第二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薛景宸說著,又拿起了酒瓶對著瓶吹。
裴斯鈺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的是這一幕。
疑惑不解,給了陸致深一個眼神的示意,意思是:“他怎麽了?”
陸致深沒有打手勢,直接給了答案:“被你刺激到了。”
可不是嘛?估計是裴斯鈺要去見未來嶽父嶽母的這件事刺激到了薛景宸。
他們三個年紀都不小了,誰不希望在這個年紀已經事業有成,家庭美滿?
現在他們三個就剩薛景宸了,肯定心裏不好受。
“我?哦。”裴斯鈺剛打算說自己無辜,想到了薛景宸剛分手,好像明白了點什麽。
想到這裏,裴斯鈺走到薛景宸的身邊坐了下來,問出了心裏的疑問:“你們倆究竟發生了什麽,怎麽說分手就分手了?”
“你別問了,他也不知道。”陸致深替薛景宸回答了,要是知道的話,薛景宸就不會這麽惆悵了。
“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你不知道,而這件事恰好是刺痛寧家宜的?就像我和竹韻然一樣?”
裴斯鈺經過這次和竹韻然的事情,情商那是提高了不少,可以出師了。
裴斯鈺的話一出,陸致深的眼睛就亮了。
有道理,他和藺清也有過類似的經曆。
薛景宸揉著腦袋想了好久,還是沒有想出來有什麽事情。
“我不知道。”也是,都說了市兩個人的誤會,薛景宸能知道的話,就不叫誤會了。
“你要不要給寧家宜打個電話,兩個人談一下,也許會好一點。”寧家宜現在不在這裏,也隻能打電話了。
“你說她會接我的電話嗎?”薛景宸猶豫不決,他害怕寧家宜不原諒自己。
“試試啊,不試怎麽知道?”裴斯鈺已經化身情聖,指導著薛景宸,教他該怎麽做。
薛景宸看看裴斯鈺,又看看陸致深,看到了他們眼中的支持,心一橫,打就打吧。
也許是喝醉了,也許是真想打這個電話,也許是被陸致深和裴斯鈺說動了,薛景宸按下了寧家宜的手機號。
聽著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沒人接,薛景宸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一點勇氣也被消磨沒了。
將手機扔到一邊,頹廢無比。
“不打了,她都不接,我還打這個電話幹什麽呢?”裴斯鈺也沒辦法了,總不能攛掇薛景宸去見寧家宜吧?
想到這裏,裴斯鈺的眼睛突然亮了。對呀,可以讓薛景宸去找寧家宜呀!兩個人麵對麵才能解決問題。
裴斯鈺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薛景宸和陸致深都沒說話。看著在場的兩個人的這個表情,裴斯鈺就有點沮喪了,這是啥表情呀?
“好主意。”陸致深半天以後,憋出了這麽一句話。
裴斯鈺的表情瞬間就開心了。“你也覺得可以吧?”那個語氣,怎麽聽都是春風得意啊!
那當然!裴斯鈺不會說,這是他血的經驗教訓,現在可是傾囊相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