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背後搗鬼

  安婭還在好奇為什麽在法庭上,陸致深沒有說自己出軌的事情,轉念一想就算陸致深知道自己的事情,但那個男人早就被自己重金封口,如今這件事情也相當於被埋進土裏,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無用功,想到這裏安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來他們必輸無疑了,你還真有一套。”安婭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得意洋洋的對著律師說道。


  “還不一定呢,他們說不定會爭取下一場的機會,這樣的話誰輸誰贏不知道。”


  “你不是認識這的法官嗎,你去跟他說一下,直接判他們輸,可以嗎?”安婭又開始發瘋起來。


  “安小姐,請你講一講規章製度好不好,這裏是法院,不是你家。”律師很生氣安婭這樣的態度,似乎在她眼裏就沒有錢和權利解決不了的事情,有點瞧不起他,收了她的錢,也有點瞧不起自己。


  “我…我不是說說而已嗎,又沒有非要你去,這麽認真幹嘛。”安婭此時就像個神經病一樣,一下好一下壞。


  “這種話說都不能說,說就有嫌疑徇私,這是要吊銷執照的。”律師越來越不能理解安婭的一根筋,也似乎能體諒陸致深為什麽會離婚了。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不說了,我相信你,我一定要贏的。”安婭再次強調自己不能輸。


  “這對你對我都是有利益的,我自然會盡力。”律師把頭轉到一邊,不想跟安婭說話。


  “那我就放心了,隻要能贏,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安婭放心的坐下來,從包裏拿出化妝品補妝,就算是上法庭也要美美的。


  “開庭了,走吧。”律師說了這句話便自己一個人先走了,碰到安婭這種人實在是不想跟她多打交道。


  很快就開始了下半場,再上去的時候,觀眾席上的人已經走了一半,隻有熙熙攘攘的幾個人坐在那裏還在關注著這場官司的重要性。


  盡管陸致深的律師再怎麽努力,都沒有改變安婭那邊占上風的事實。


  正當法官準備宣判的時候,陸致深的律師申請了下一場,並說出了一番話。


  “法官閣下,我覺得這件事情稍有不妥,雖然我的當事人是有出軌的嫌疑,但對方可能有一件事情您不知道,對方當事人在婚姻期間也找過男人,還與其發生過關係,比起我方當事人和其女朋友重修舊好,這個是不是更加惡劣呢,況且,法官閣下您覺得這樣的婚姻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嗎,我方當事人正是覺得這樣有辱婚姻這個詞才提出機離婚,可是反方當事人不僅不同意,還以自殺威脅,還曾做過很多違反法律的事情。”


  “不是這樣的,你血口噴人。”安婭聽到這樣的話坐不住了,站起來嘶吼道。


  “反方當事人請你冷靜。”法官助理站起來維護現場秩序。


  “所以我申請下一場為我方當事人做出辯護,我相信法官是公平公正公開的。”陸致深的律師覺得這樣應該可以成功了。


  果然法官被說的動心了,安婭上半場表現的很好,一副委屈小女人的樣子,下半場明顯沉不住氣膨脹了,認為自己一定會贏。


  “我認為正方律師說的有道理,同意。請相關人員有序離場,退庭。”法官助手打想了退庭的鍾聲。


  “我們有勝算。”律師激動的對陸致深說道,剛才法官明顯就對安婭很反感,希望下一場也能遇見這個法官。


  “嗯,回去好好準備,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證據。”陸致深沉思著要怎麽才能找到安婭私會男人,還唆使他殘害藺情她們的證據,這件事情涉及的人太多了,恐怕是有點難下手。


  陸致深和律師正準備離開,安婭就過來了,完全沒有了之前耀武揚威的氣勢,“陸致深,本來以為你已經做的夠狠了,沒想到還有更狠的,算是看清楚了,不過你越是想離開我,我就越要纏著你,這輩子都別想甩開我,這官司你輸定了。”


  “那就走著瞧。”陸致深不想和安婭糾纏,安婭早就將他啊耐心磨光了,現在有的隻是反感和厭惡,

  陸致深說完就和律師走了,而他和安婭的故事早就被各大記者報社編排出了文章,現在已經發表了。


  【驚!安氏千金和陸氏少爺離婚風波!鬧上法庭!】


  【對於陸氏和安氏政治聯姻破滅,你怎麽看?】


  各大新聞網站全部都是陸致深和安婭,很快他們兩的事情便傳遍了整個A市,唯獨藺情還蒙在鼓裏,她你不看娛樂新聞,也不關注雜誌報紙。


  但是對於陸致深和安婭的離婚風波,眾說紛紜,有人站陸致深這邊,也有人站安婭那邊。


  “那天發生的事情您能跟我回憶一下嗎?”律師想尋找一下線索,看有沒有漏洞。


  “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可能有很多細節都不記得了,但是我見過那個男人,在清吧。”陸致深也不太記得那天的細節了,隻知道和藺情吵完架她就走了,後來自己又和裴斯玨他們喝了好多酒。


  “那你大致回憶一下,就是事情的走向,這樣我們也能有個方向。”


  “那天我托朋友把藺情約出來,她非但沒有理解我,還跟我吵了一架,吵完架她們三個女人就走了,我本以為她們會回家就沒有多想,誰知道她們去了清酒吧,後來我也叫上我兄弟一起去了酒吧喝酒,再後來就接到了求救電話,我們趕到的時候藺情都被接走了,她朋友又把我臭罵了一通,後來他們可以接走了藺情的朋友,我就坐在哪裏很悶酒。”陸致深說到這裏記憶有點斷片。


  陸致深拍了拍自己的頭後又繼續說道,“後來來了一個男人,長得跟我有幾分相像,他坐下來會跟我喝了幾杯之後就告訴了我他和安婭的事情,再後來我就碰見了男人和安婭吵架,安婭還不承認,後來我就走了,就這些。”陸致深好不容易才回憶起來這麽多,已經是奇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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