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再次入獄
陸致深離開陸宅便拉著裴斯玨和薛景宸來到了酒吧。
“真可笑,原來他們兩個已經在一起了,我還天真的以為是我的問題。我和她…好像也徹底結束了…”陸致深沒幾杯就喝醉了,眼神都開始迷離了,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不會吧,藺情真的和唐靳宇在一起了?不應該啊,他那麽喜歡你。”裴斯玨不敢相信陸致深的話,又說:“要不我去問問竹韻然,她和藺情那麽要好,她肯定知道的。”
“我也覺得藺情不是那樣的女孩子,盡管我沒有見過她幾次。”薛景宸也這樣說。
陸致深聽到向著藺情,又是幾杯烈酒下肚,這下真的話都說不清楚了,“她就是…就是不愛…我了…可…可是我愛她啊!”陸致深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不過他喝得太多了,站不穩往旁邊倒去。
薛景宸馬上扶起他,還好自己之前練過幾年體能,不然不一定能扛得起這一米八的大個子。
薛景宸和裴斯玨把陸致深送回家,看到陸致深家裏衣服全部亂丟一地,地上還有啤酒罐子,一片狼藉。
“這屋子還真需要一個女人呢。”薛景宸看著地上不由得感歎道。
“我還是回去問問竹韻然吧,不能看著他一直這樣頹廢下去。”裴斯玨也很為陸致深揪心。
把陸致深安頓好了之後薛景宸和裴斯玨就離開了。
第二天,裴斯玨特意把竹韻然叫到自己的辦公司。“你和藺情關係最好,你知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發生什麽了。”裴斯玨開門見山的問道。
竹韻然聽到不禁有點失落,自從上次訂婚宴之後裴斯玨都沒有來主動來找過她,這次找她又是問藺情和陸致深的事情。但他肯來找自己就已經很開心了。
竹韻然當然是選擇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訴裴斯玨,別的人可能不會,但是對裴斯玨完全沒有抵抗力。
“恩,我也不知道他們具體發生什麽了,就上次我和佳宜硬拉著小清出來逛街,結果碰上安婭了,她一看到我們就來懟小清,說什麽陸致深會和她重新開始的話,小清好像聽進去了,這些天陸致深也沒有來找她。”竹韻然一邊思考著一邊說道。
“原來是這樣,又是安婭搞的鬼,我就說藺情不是那種女孩子。”裴斯玨像是鬆了一口氣。
竹韻然說完便出去了,她有些不開心,憤憤的想道‘這到底算什麽嘛,上次訂婚宴發生的事情都忘了嗎?這些天也不來找我,現在找我又是為了藺情和陸致深的事。’
裴斯玨像是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一般,馬上跟陸致深打電話想告訴他,‘嘟嘟嘟…’沒人接電話。
“這小子還沒睡醒嗎?他要是知道藺情是誤會他了應該會很開心吧。”裴斯玨小聲嘀咕著。
陸宅
陸承朗並沒有過上幾天好日子,剛準備離開,警察便帶著搜查令來到了陸宅。
“陸承朗,你被逮捕了,從現在開始你有權保持沉默…”
“我怎麽了,前天不是說沒事把我放出來了嗎?現在又憑什麽抓我。”陸承朗打好的算盤被破壞了,他有些著急,明明證據都被他藏起來了。
“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絕不會汙蔑任何一個好人,剩下的進去搜一下,看有沒有任何遺漏的證據。”
“喂!你們憑什麽,這樣我可以告你們的,我要叫我的律師!”陸承朗害怕事情被暴露,不由得怒吼道。
“我們帶了搜查令,做這些事情是不違法的,您放心,我們不會破壞你家的任何一件物品。”
說完便帶著陸承朗離開了陸宅。
‘還好賬本被靳宇拿走了,不然被警察搜出來就完了。’唐蓉一邊想嘴上還說:“這些都是老爺子喜歡的,你們可別碰壞了。”
警察沒有搜出什麽可用的東西便走了,唐蓉本以為陸承朗這次也能平安回來,沒想到有人匿名給警察局發了陸承朗這麽多年來做的壞事的說明及一部分證據,這樣陸承朗的牢是坐定了。
第二天這個消息被放出來,又引起了軒然大波。
“聽說陸氏之前的董事長要坐牢了。”
“我就說吧,把生意做這麽大,背地裏一定做了不少的壞事。”
“都是賺的黑心錢啊…”
唐蓉在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幾乎暈了過去,“這不是真的,一定有辦法的,要是他去坐牢我怎麽辦。”唐蓉說著手都在發抖,趕緊撥通了唐靳宇的電話。
“喂,靳宇,你爸要坐牢了,你快想想辦法啊,他去坐牢了我該怎麽辦啊?那個賬本不是在你那裏嗎?怎麽警察會掌握證據?”唐蓉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讓唐靳宇不知道怎麽回答。
賬本是在自己是手中,也沒有告訴過別人,那麽警察掌握的是什麽證據呢?唐靳宇有點疑惑。
“我馬上回來,律師呢?要是官司打得好對老爺子是很有利的,說不定會減刑情節輕可能還不用坐牢呢。”唐靳宇安慰母親。
說完唐靳宇便馬上開車回到了陸宅,“老爺子的律師呢?我帶他去警察局了解一下情況。”
“我也不知道,現在一直聯係不上他,我有他名片,要不他家看一下。”唐蓉說著把名片遞給唐靳宇。
唐靳宇接過名片,撥出了號碼,“嘟…嘟…”通了。
“喂,你是陸承朗的律師吧,我是唐靳宇,有事情想找你聊一下,您說個地點吧。”
“拐角的那個咖啡廳吧,我馬上過去。”
唐靳宇見到律師問了一些相關事宜,就帶著律師去了警察局。
唐靳宇本不想管陸承朗的事情,要不是因為自己的母親,根本就不會為陸承朗做這麽多事。
“不好意思,現在陸承朗不能見任何人。”
“那什麽時候可以見?”
“周一,每周周一可以見家屬,現在有關多條罪他都有嫌疑,所以暫時還不能見。”
唐靳宇聽到警察說的話,想著後天就是周一,便帶著律師離開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