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關我什麼事
後來,他們終是吵架開始分居,四個月後,他從那『哥哥』口中知道她懷孕了,懷孕一個多月了。
一個多月?明明已經分居了四個月,為何會懷孕一個月,上官雲渺,你終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是嗎?
可是,為何,我仍然對你放不了手呢!
於是,他每日都在外醉酒,醉酒之後,帶著網紅或是模特,或是貌美女星回家過夜,可都沒有碰過她們。
她雖看在眼裡,可是都沒任何的抱怨,每日都會早起給自己做早餐,直到,她再也受不了了,要凈身出戶。
那一天,她收拾了行禮,不過,卻沒帶走一件自己給她買的東西,全是陳奕楓為她買的東西,上官雲渺,你終是要去找那個姦夫了嗎?
他惱火的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她竟然會說:「你放開我,慕容千辰,我受夠了,我凈身出戶,從此,與你慕容家再無瓜葛!」
凈身出戶?再無瓜葛嗎?他對她終是失望了,失望得放開了她的手,她準備下樓,一隻腳卻已向她而去,她摔倒,滾下了樓,血,浸透了她的褲腿,他雖然心痛,卻並沒有去救她,只是看著那孩子從她腹中抽離,才帶她去了醫院。
「出了什麼事了?我的曾孫呢!我的曾孫呢?佩姨,告訴我出了什麼事了!」而爺爺,知道她出了事,也從國外趕了回來,知道孩子沒了之後大發雷霆。
佩姨,是別墅里,照顧我們的廚娘,也是爺爺最信任的人之一,而佩姨從袋裡拿出了一個公文袋給了爺爺,知道佩姨也知道那孩子不是我的,看著爺爺,我也開口說道:「那個孽種不是我的!」
堅定的聲音傳來,得來的卻是一個耳光,公文袋裡的文件終是放到了我眼前,而看著那血型和親子鑒定,我一時不知所措,這是,「是用少爺的頭髮和少夫人體內流出的嬰兒血化驗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佩姨的聲音傳來,那,是他的孩子,竟然會是他的孩子,可是孩子為何月份不對,根本不對。
「那一天,少爺喝醉酒回來跑到了少夫人房裡,半夜少爺起來喝水后才回到了自己屋裡。」佩姨再次說著,他也便想起了的確是有一天起來時沒有見到自己的衣服,還以為自己丟到了床下,開完會回家時,衣服又放在了床上,可他卻沒有懷疑過其他可能發生的事。
手術室,清除了她體內的剩餘的孩子后,她終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雙眼,但是,她卻是說「慕容千辰,我恨你!」她,恨我,對,是應該恨我,不過,我不會放手的,不會。
她又陷入了昏迷,陳奕楓來找自己,告訴自己,那些誤會都是他故意造成的,為的就是讓她離開他,回到他身邊,而後,不知為何,醫院的醫生宣布她成為了植物人,他在街上開車時,被車撞到,醒來時,已不在原來的世界……
「就用這,給陛下做件袍子吧!以前都是織的圍巾,可古代人好像不圍圍巾的,就送衣服好了!」耳旁,上官雲渺的聲音傳來,廉逸仁不語,見他一臉興緻勃勃的拿著一塊黑色的布料翻來覆去也不由一嘆。
「那個,你會不會彈琴或者是吹簫那些啊?」上官雲渺看向廉逸仁,問著他會些什麼,廉逸仁也便從懷裡拿出了一支玉蕭,放到唇邊吹著,不過,聽到他的蕭聲,上官雲渺一怔,這蕭聲,為何聽著會心痛呢?
『驀雪,快,把那隻手給我,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快給我!』,『你,一直都在騙我,雲渺,皇弟,呵呵!』
『我,只有這一事騙過你,我愛你,這一點,雲渺從未騙過你,你說過,這一世都不會負我的!』
『所以,我要先走一步,去九泉之下,求得父皇的寬恕。我,獨孤驀雪,與你上官雲渺,今生恩斷義絕!』上官雲渺一怔,伸手捂著胸口,我去,「停,好了,不需要你吹曲子了,你呢,就在外面給我站崗就行了!」
上官雲渺一嘆,終是給廉逸仁分配了一個工作,不過,站在外面好像也不對頭啊!
「不用了,你就站我旁邊,站我旁邊就行了!」看著廉逸仁準備離開,上官雲渺又讓他留下,讓后將準備好的針線和一些古代女子更好刺繡的東西弄好,穿針引線后,輕輕的在布料上開始綉著花。
半晌,殿外,成毅峰步入,見到那專心在繡花的人也不由一愣,而見他身側站著的廉逸仁,成毅峰揮袖讓廉逸仁離開,但廉逸仁卻不為所動,成毅峰皺眉。
「呵,一朵綉好了,廉逸仁,你去看看陛下回來了嗎?回來就可以吃飯了!」半晌,上官雲渺一朵花綉好,看著廉逸仁也便說著,而見他身前不知何時回來的成毅峰,上官雲渺一嘆,原來回來了,可是為什麼沒聽到參拜聲呢?
而且,他那是什麼表情?
「陛下,怎麼了?」上官雲渺起身,看著開口問著,成毅峰看了看廉逸仁后,也便開口問道:「這個侍衛是哪裡來的?」
宮裡,並沒有不聽自己話的侍衛,那就只能是他在外面弄回來的!
「我今天上街招的侍從啊!就像冷皇兄和陛下那樣子的!」上官雲渺一笑,成毅峰皺眉,街上招的侍從?
「孤王不喜歡他,讓他離開!」成毅峰開口說著,上官雲渺一愣,離開?憑啥?還說是同等的,就允許你的人天天守著我,而我就不能有自己的侍從咯!
「陛下,我覺得他很好的,而且也很聽話,呃……,主要是聽話啦,你看我讓他在這裡守著我,他就一步都沒有離開,連你來了都沒有走,所以……」
上官雲渺說著,成毅峰不語,就是因為他只聽你的話嗎?可是為何孤王見到他會覺得不舒服,就像看見那個人一樣不舒服。
「孤王就是不想看見他,你讓他離開皇宮,不然……」
「不然怎麼樣?我已經忍你很久了,這皇宮裡都是你的人,我一點自由都沒有,這皇宮就像一個大牢籠一樣,關得人喘不過氣,我只想要一個聽自己話的侍從,又沒有其他的意思,你究竟還想怎麼樣?我不管了,我要搬出去,不要在宮裡住了!」
成毅峰又冷冷的開口說著,而話未說完,得來的是上官雲渺惱火的吼聲,成毅峰一怔,看著上官雲渺真的去收拾包袱也不由一驚,上前阻止,門外,聽到上官雲渺的吼聲,剩下的宮女也都不由一驚,步入殿中看著這一幕也不由一愣,這……
「放手,老娘不幹了,這君上,你愛找誰當,找誰當,你沒見到冷傲雪喜歡你嗎?你去找他吧,我不幹了!」
上官雲渺皺眉,對著成毅峰又是一陣大吼,成毅峰不語,伸手在他脖頸處一敲,不過,看著那只是呆愣並沒有昏厥的人,成毅峰一怔,這,上官雲渺不語,看了看成毅峰后,又看了看一旁的廉逸仁,他是……
而見廉逸仁脖上有一條細細的紅繩和上面那熟悉的結,上官雲渺一驚,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那個結是,『驀雪,這個結只有我一人會,也只有我能夠解開。』驀雪,驀雪!
「渺渺,你沒事吧?」耳旁,成毅峰擔心的聲音傳來,上官雲渺回神,成毅峰?對了,「沒事,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上官雲渺一嘆,成毅峰也便扶著他回寢殿休息,自己離開寢殿向外走去,上官雲渺不語,起身後,拉著廉逸仁向外而去,隱處,上官雲渺喚出傾城劍,將傾城劍抵在了廉逸仁的脖上,「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有那個繩結?」
上官雲渺開口問著,廉逸仁一愣,繩結?她,「那個繩結,是本王親手給驀雪弄上的,這世上,除了本王,沒人能夠解開,你告訴我,你是驀雪,你沒有死,你告訴我?」
上官雲渺冷冷的帶著激動的聲音傳來,廉逸仁一怔,驀雪?她說的驀雪會是他嗎?畢竟蘇醒時冷傲雪是叫他獨孤驀雪,但是,「你告訴我!」
眼前,上官雲渺臉上是一臉的激動難掩,廉逸仁一嘆道:「怕是君上誤會了,這個繩結只是在下無意中得來的,在下不是君上口中的人。」
廉逸仁說著,上官雲渺一怔,無意中得來的嗎?是啊,他已與我恩斷義絕了,不會再想我,也不會再冒死前來,何況,他也已經死了不是嗎?
呵呵呵,為什麼,為什麼,「驀雪,驀雪!為何要恩斷義絕,為何要恩斷義絕!為什麼,為什麼!」
一滴滴淚滑過嘴角,廉逸仁一怔,不過,見他收回放在他脖上的冰劍,欲抹脖子,廉逸仁一怔,伸手在他脖頸一敲,上官雲渺一怔,緩緩閉上雙眼,廉逸仁不語,抱著他回了慶龍殿,而在殿外,看著成毅峰,兩人不語,這……
「好痛,哼,吵不贏就敲我,要是脖子敲斷了怎麼辦?都不知道讓著我,虧我對你這麼好,我真是倒霉啊!」慶龍殿外,兩人大眼瞪著大眼,而廉逸仁懷裡,上官雲渺揉著脖頸醒了過來,不過,好像貌似是有點不對頭啊?
「我不是在內殿被敲的嗎?為嘛這裡是外面?」上官雲渺一愣,真是奇怪啊?
「放開他。」一旁,成毅峰終是開了口,廉逸仁不語,放下了懷裡的上官雲渺,上官雲渺不語,這……罷了,反正我是不會理他了,除非……
輕哼一聲,上官雲渺回了寢殿,從玉枕下拿出武功秘籍后,坐在慶龍殿外的花園裡看著武功秘籍,不過,這本武功秘籍真是不錯,運氣,氣沉丹田,然後屈指,指若刀鋒,揮!
上官雲渺一笑,一邊看著武功秘籍一邊揮動手指,而一聲慘叫傳來,上官雲渺一愣,這才見他手指指尖指著的地方一個侍衛被削了腦袋,我去太神了吧!
不過,好像也對哦,我可有兩個甲子的功力了,呵呵,那修成武林大俠武林盟主之內的,也不在話下嘛。
可是,就是不知道,這手腕的小劍胎記,會不會是那個仿若記憶里的傾城劍呢?不如試試,「咳咳,傾,咳,傾城劍,出鞘!」上官雲渺一嘆,試著叫了一聲,手腕印記消失,一把冰劍映入眼帘,這,還真的是哦。
「我了個乖乖,神劍啊!神劍我呢,一定會好好的修鍊武功的,現在呢,我就來練一練你!」上官雲渺一笑,翻著武功秘籍,翻到幾篇劍法后,停了下來,然後,開始揮動傾城劍,一招招劍姿看起來美輪美奐。
夜來臨,吃完晚膳后,上官雲渺也便與成毅峰休息,不過,看著一床被子裹成長長的條狀放在床中央,成毅峰一愣,這,「你睡外面,我睡裡面,不準過界,過界就分居,你就滾出去和冷傲雪一起睡,或者我去皇後宮睡,反正那裡也空著!」
而見成毅峰一臉疑惑,上官雲渺發表完自己的意見后,打開另一床被子,上榻蓋好被子,上官雲渺也便閉上雙眼睡去。
不過,一夜上官雲渺都在夢裡,夢裡,只有一個人悲痛欲絕的哭泣,『驀雪,驀雪,你不要離開我,我只求一世夫妻,只求一世夫妻。』
「我只求一世夫妻,只求一世夫妻,驀雪……」龍床上,上官雲渺終是驚醒,伸手捂著頭,頭痛欲裂,好難受,為什麼會這麼難受,獨孤驀雪,獨孤驀雪究竟是何人啊?上官雲渺最愛的人?那關我什麼事?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