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慕容千辰
「救命!」而一旁,一聲音傳來,凌逸蕭抬頭,看著那黑衣的人抓著一名御林軍,這,「凌逸蕭,本王在天山之巔等你!」蒼老的聲音傳來,凌逸蕭不語,那是,「姐姐(玉兒)!」
一旁,嚴傾城和嚴擎一怔,不由喊著,凌逸蕭一驚,她回來了嗎?這……
懷裡,雲飛揚終是閉上雙眼呼吸全無,凌逸蕭讓眾人清理善後之後,也便前往了御書房,又將被抓的公子們放出,坐在了御椅之上。
「義父,傳國玉璽,雲子交還義父!」御書房,修雲子拿出玉璽交給凌逸蕭,凌逸蕭搖搖頭,「傳國玉璽,朕早就有意交給你,如今,三百年前的事,應當了結了,朕必前往天山之巔,與他做個了斷。」
凌逸蕭一嘆,修雲子不語,了斷嗎?義父究竟是為了三百年前的事,還是因為玉兒在他手裡呢?
「義父,是否因為玉兒在他手裡,玉兒……」修雲子開口問著,凌逸蕭搖搖頭,「朕知道你想說什麼,朕三百年來,只愛過那個人而已,她,愛的人,是你,朕只會成全!」
凌逸蕭一嘆,備上行禮,起身離開皇宮,修雲子卻十分不放心,仍是跟了上去。
天山之巔,三日趕路,凌逸蕭和修雲子終是到達,天山之巔上,一名黑衣男子拉著嚴茹玉,而一把劍,放在嚴茹玉脖頸,修雲子一愣,那不是,「墨初公子,你……」
修雲子開口,臉上是一臉的疑惑,而男子只是看向凌逸蕭,然後開口道:「凌逸蕭,你來了,這裡,還是和三百年前一樣沒有變化。」
而男子冷冷開口說著,修雲子一驚,墨初是耶律鴻,這……
凌逸蕭不語,看著那一身紅衣的嚴茹玉,這,的確和三百年前一般無二。
「耶律鴻,這事,和她沒有關係,她只是容顏相似,並不是她,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凌逸蕭開口說著,耶律鴻一笑,自欺欺人?容顏相似?呵呵!
「凌逸蕭,你真是會自欺欺人,容顏相似?若只是容顏相似,你又怎會為了她甘願捨棄修雲子,你那皇位繼承人的一生幸福?也不想讓他二人成親。你……」耶律鴻看著凌逸蕭,眼裡,是一陣的嘲諷,凌逸蕭一怔,拔劍欲向耶律鴻殺去,耶律鴻皺眉,劍輕輕一滑,已在嚴茹玉脖上留了一條血痕,凌逸蕭一驚,也便收了手,這……
「呵,修雲子,看到了嗎?你義父,為了『你』心愛的女人,不捨得殺我。」耶律鴻一笑,看向修雲子,修雲子不語,這……
「你們一群八蛋,我說你們聊天聊夠了沒有?」一旁,嚴茹玉皺眉,對著三人是一陣的大吼,三人不語,這,「你給本王住嘴,今日本王一個都不會放過,三百年前,皆因紅顏禍國,嚴茹玉,今日本王就先殺了你,若有何遺言,可以現在說清楚!」
耶律鴻一嘆,看向了被自己挾持的嚴茹玉,嚴茹玉一怔,遺言嗎?嚴茹玉不語,看向了凌逸蕭,若是今日必有一死,我也要讓你知道,我愛你!
「凌逸蕭,我,愛,你!」看著凌逸蕭,嚴茹玉眼中只有深情,而那本該發生的不得好死並未靈驗,修雲子一怔,她,而看著凌逸蕭那一臉早就知道該是如此的神情,耶律鴻不語,接著,是狂笑起來,「麟筱,本王,早就知道定是如此結果!」
耶律鴻一嘆,鬆手放開了嚴茹玉,嚴茹玉不語,痛苦的閉上了雙眼,「是啊,因為,他只會負我,不會負其他人。幕嬋,你還是那樣狠心!」
嚴茹玉苦笑一聲,睜開雙眼,眼中,是難言的心痛。
進宮前一晚,耶律鴻來找過她,並告訴她已知道她的身份,是啊,密道之事,只有她和爹爹二人知道。
而他們打了一個賭,賭凌逸蕭是否猜到了她的身份,或是知道她的身份后該如何抉擇,如今……
「你,應該和雲子在一起,你與朕三百年前沒有結果,如今,也不再有結果!」凌逸蕭看著嚴茹玉,眼中雖有傷痛,卻仍是這般說出讓人心痛的話,不再有結果嗎?凌逸蕭,不再有結果?雲子?
「呵呵呵,你真的是一個好義父呢,會把自己心愛的人都送人的好義父,可你問過我嗎?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修雲子,我,嚴茹玉,三百年前,三百年後,都只愛過你一人,只愛過你一人。」
她回到古代,時常會夢到三百年前的事,而自己,竟然會將夢中的人,與修雲子聯繫在一起,造成了以為自己愛著修雲子的假象,可她愛的,卻一直都是夢中的人,夢中的他,她從未變心過,可是,為何一切卻猶如百年前一般,負心,是否已成為你的習慣,可,我為何卻永遠都學不會放手。
但現在,「玉兒輸了,願隨王回大漠,一生相伴!」俯身,嚴茹玉跪在了地上,現在,我的心已經死了,為什麼老天會如此待我。
讓我會在來天山的路上聽說逸兒感染風寒離世的消息,兒子沒了,你,又這般負心待我,蕭郎,我累了!
一旁,凌逸蕭皺眉,拔劍向耶律鴻殺去,耶律鴻飛身,一黑一白兩個身影在天山之巔打鬥,而修雲子欲加入戰鬥,一群黑衣人飛身而出,和修雲子打鬥起來,嚴茹玉一嘆,起身一步步走到了涯邊,逸兒,娘,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娘來陪你了!
「凌逸蕭,你我今生,恩斷義絕!」三百年前,恩斷義絕四字讓她痛徹心扉,三百年後,這句話,我還給你,縱身,嚴茹玉跳下天山,一旁,打鬥的眾人一驚,飛身到涯邊卻只見那掉落的身影,凌逸蕭一怔,「玉兒!」
悲痛欲絕的聲音傳來,耶律鴻皺眉,召集黑衣人們離開天山救嚴茹玉,修雲子不語,打暈凌逸蕭后,起身帶著凌逸蕭離開。
天山之巔,兩個身影突現,一人一嘆,我去又跳崖。
「閻君,又跳了一個,會不會……」一旁,一人開口問著,閻君一嘆道,「必死無疑,只有……」閻君說著,身旁的人一怔,難道閻君又想,可那個人的轉世碰不得啊!
「閻君,那人碰不得,不然,會有大麻煩!」而身旁的人說著,閻君不語,伸手掐指一算后,額頭也出現了不少的冷汗,竟然會是那兩個人的女兒,要是碰了,按照那主的脾氣,還不分分鐘把他弄死。罷了,反正啊,也還沒完事呢,這樣做,也改變不了歷史。
閻君一嘆,揮袖,懸崖下,嚴茹玉已不見蹤影。
成國,一個多月的趕工,製造屬終是做好了上官雲渺想要的東西,而上官雲渺也便讓幾名御林軍去抬,慶龍殿,讓眾人小心翼翼的放下東西后,揭開蓋著的紅布,一面現代試衣鏡般的大鏡子映入眼帘,而看著鏡中那和現代的自己一般無二的容顏,上官雲渺一怔,竟然會一模一樣?不過,好像更白,更好看!
上官雲渺一笑,讓御林軍離開后,在試衣鏡前左右轉了轉,然後又拿著在店鋪買的布料在身上比劃了幾下,找了兩三匹好看的留了下來。
「君上,陛下快上完早朝了!」殿外,一名內侍走來,對著上官雲渺說著,上官雲渺一嘆自從前幾日做了飯菜看望太后之後,他就讓自己每天早膳做幾道飯菜,而他都是上完早朝後吃,自己也便早早的做好,然後在他回來前熱一熱。
起身,上官雲渺前往小廚房,身後,兩隻小熊貓跟著他前往小廚房,廚房裡,將菜熱好后,上官雲渺也便讓人端去慶龍殿,然後拿著令牌出了皇宮。
街上,上官雲渺一身男裝搖著摺扇走在街上,不時的看著街上賣的東西,而一旁,一人從他身旁經過,不過,十分神秘的戴著斗笠,上官雲渺回頭,只見得那熟悉的側顏,這,心口,一陣疼痛傳來,上官雲渺一怔,慕容千辰?
轉身,上官雲渺跟上了斗笠人的腳步,而斗笠人似乎也是發現了有人跟蹤,加快了腳步,而轉過幾條街,上官雲渺跟丟了那斗笠人。
是他嗎?難道是我看錯了嗎?不我不會看錯的,是他一定是他,他也來了這成國,慕容千辰,我一定要找到你,慕容千辰你這個大騙子!
「慕容千辰!慕容千辰你給我出來,慕容千辰!」上官雲渺皺眉,轉身又在街上四處尋找起來,隱處,一人不語,渺渺,我好想你,真的是你嗎?渺渺!
街上,從日升找到日落,上官雲渺終是一臉失落的回了宮,宮門口,見到他,眾人一嘆,終於是回來了!不過,為什麼君上會很難過呢?
御花園,成毅峰正在飲茶,而看著那走來的失魂落魄的人,成毅峰一怔,「渺渺,你怎麼了?」成毅峰上前,上官雲渺一怔,一滴淚從眼角落下,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
成毅峰一驚,這,而上官雲渺不語,哭著跑向慶龍殿,隱處,一黑衣人飛身而下,對著成毅峰俯身道:「陛下,今天君上在街上見到了一個戴著斗笠的男子,之後就成了這樣。」
而黑衣人開口稟報著,成毅峰不語斗笠男子?
「是誰?」成毅峰開口問著,黑衣人一嘆,這,「君上叫他慕容千辰,不過,沒有回應,不知道是不是君上認錯了人!」黑衣人說著,成毅峰不語,起身向慶龍殿而去,而慶龍殿,上官雲渺坐在窗邊,看起來心事重重,成毅峰一嘆,此事……
「陛下,冷公子回來了!」殿外,一內侍開口說著,成毅峰不語,冷傲雪?前些日子凌國內亂他離開皇宮前往凌國,如今回來的很是時候,不過,慕容?映月前朝皇室也是姓慕容,莫非……
起身,成毅峰出了慶龍殿,偏殿,冷傲雪趕路趕累了也便坐在偏殿里飲茶,喝完茶,也便褪下衣物準備換衣服,房門被推開,冷傲雪一驚,回頭看著那步入的人,而見是他,也便若無其事的繼續換著衣服。
「不知陛下何事來找傲雪?」換好衣服,冷傲雪看向成毅峰,成毅峰坐下倒了一杯茶飲下,「慕容家,可有在世,叫慕容千辰的人?」而成毅峰開口問著,冷傲雪不語,慕容千辰,他怎會知道他的存在?難道是被發現了?
「據傲雪所知,映月前朝皇室姓慕容名喚千辰的,只有獨孤驀雪一人,但獨孤驀雪已死,這陛下很清楚。」冷傲雪一嘆,成毅峰不語,獨孤驀雪是慕容千辰?但獨孤驀雪已死,如今,難道真是渺渺弄錯了,或者是,獨孤驀雪並沒死,當年的那具屍體……
「最好如此,不然,孤只有挖開獨孤驀雪之墓,讓你這個做弟弟的,滴血驗親了。」冷冷的聲音傳來,說完,成毅峰甩袖離開偏殿,冷傲雪不語,滴血驗親?成毅峰,你是否真的在懷疑獨孤驀雪並沒有死呢。還是在唬我,讓我自己說出來。
「主上!」殿外,一人走來,伸手將一張紙條給了冷傲雪,冷傲雪接過,看了看上面的字,起身離開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