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施粥
施粥處,嚴茹玉是無語到了極點,話說老娘都這樣拿著勺子像個二百五一樣站在這裡一兩柱香了,為嘛一個人都不過來呢!討厭。
「漂,漂亮姐姐,我,我要一碗粥可以嗎?」一旁,一弱弱的聲音傳來,嚴茹玉回頭,看著那可愛的小孩子,小孩子差不多八九歲的樣子,一身破衣,看起來十分的可憐,而看那黑黑的皮膚,嚴茹玉是一臉的心疼。
「當然可以了,來,姐姐給你盛!」嚴茹玉一笑,舀了一碗粥給了小孩子,而見那可憐的樣子,嚴茹玉又將身上的披風解下披到了小孩身上,小孩一怔,見嚴茹玉那慈愛的目光也知她是真的關心災民的人。
一旁,見此,災民們也便排著隊往嚴茹玉的葯膳粥而去,嚴茹玉一笑,又一個一個的舀粥,半晌一鍋粥舀完,看著災民們那還沒吃夠的樣子,嚴茹玉一嘆,看來做少了啊。
「爹,御冬的寒衣……」嚴茹玉看向宰相,他們穿著單薄,那寒衣呢?
「入冬時京都的寒衣就被購空了,皇上已派織造屬連夜趕製了。」宰相開口說著,不遠處,一隊人馬而至,為首的是凌逸蕭,身後,是穿著禦寒衣的眾人,「皇……」宰相一怔,欲行禮,凌逸蕭搖搖頭止住了他。
然後讓人發放禦寒衣給災民,嚴茹玉一嘆,看著凌逸蕭身後的眾人,他們又是來看熱鬧的?
「雲渺,你們怎麼也出來了?」嚴茹玉看著上官雲渺是一臉的無語,話說那麼冷,還不在宮裡待著。
「我們出來買給譚公子的賀禮,不過路上聽說有位姑娘在食樓做了一鍋很美味的葯膳要給災民們,過來的路上遇見皇上,所以就一起過來了。」
上官雲渺說著,嚴茹玉不語,原來如此啊!
「葯膳粥已經沒了,明天再做,回宮吧,你才感,呃風寒了回宮休養著,不然晚上都不能吃火鍋了。」嚴茹玉開口說著,而隨即,一個大噴嚏卻大了出來,伸手揉了揉鼻子,嚴茹玉是一臉的無語,我去,剛說別人風寒了,自己呢?
一旁,看著那隻穿了禦寒衣沒有穿禦寒披風的人,凌逸蕭不語,欲解下披風,而修雲子已上前將自己的披風解下披到了嚴茹玉身上,嚴茹玉一怔,看向修雲子臉不由得一紅,上官雲翳皺眉,她,喜歡修雲子嗎?
「修雲子公子,你看病看完了嗎?你能送我回宮嗎?」看著修雲子,嚴茹玉不由開口問著,修雲子點點頭,起身,眾人向皇宮而去,嚴茹玉一嘆,看著上官雲渺,又看了看他脖上掛著的玉墜,那個玉墜還是那次吃包子得的那個。
「雲渺,你能把你脖上的玉佩給我一下嗎?晚上吃火鍋還你。」嚴茹玉說著,上官雲渺一愣,卻也取下了脖上的玉佩給了她,嚴茹玉一笑,這就好。
皇宮,回到宮內,眾人也便各自回了各自的宮殿,思玉院里,嚴茹玉則在忙碌著……
夜來臨,凌逸蕭和修雲子,上官雲翳、上官雲渺和獨孤驀雪,成毅峰與冷傲雪還有墨初都前往思玉院,不過,看著那一身藍袍的上官雲翳,凌逸蕭和墨初不語,他這般和那人更是相似。
而見到上官雲翳,上官雲渺也便開口道:「三哥。」上官雲渺喊著,上官雲翳點點頭,幾人一起進入思玉院,而思玉院里,嚴茹玉已弄好了火鍋底料湯,一旁,食架上,是無數的食物,而鍋里,嚴茹玉放了不少很難熟的食物在煮著,一邊煮一邊放著木炭。
「你們來了,坐吧,一會兒就可以吃了。」而見到眾人,嚴茹玉也便開口說著,眾人也便坐在了一旁的石桌旁,半晌,嚴茹玉弄好后,也便讓眾人搬來木凳,圍著火鍋坐,可以從食架上挑自己喜歡吃的放鍋里燙著吃。
「玉兒,你的手怎麼受傷了?」而吃著火鍋,修雲子見嚴茹玉手心帶血,也不由得開口,嚴茹玉不語,修雲子也便伸手握著她的手,而打開她的手,那手心和手指上都有彷彿針刺過一般的小傷口看起來有點血肉模糊,不過都只在左手,右手卻是玩好無損。
修雲子一怔,也便從懷裡拿出一瓶藥粉,將藥粉撒在那傷口上,傷口也便消失不見。
嚴茹玉一嘆,這傷口雖然沒了,可也只是沒了,該痛的還是會痛,不過,要好些了。
嚴茹玉搖搖頭,從懷裡拿出了上官雲渺的玉墜,不過那掛玉墜的繩上卻多了幾塊仿若斷裂的手鐲的玉段,修雲子不語,那是今天看到的那隻暖玉玉鐲,可……
「這個是暖玉,我用了一下很暖和,你身體單薄,給你最好,不過可惜是玉鐲,所以我就把玉鐲敲碎了用針穿,不過,不好穿,所以……不過,後來我就有辦法了,我看了一會兒秘籍,用內力灌入針中就好穿了。」嚴茹玉一笑,對著上官雲渺說著,然後將玉墜掛在了他脖上,上官雲渺一怔,身子果然就很暖和了。
「姐姐,我……」上官雲渺看著嚴茹玉,眼裡是一臉的感激,嚴茹玉搖搖頭,「不用說謝謝,誰叫你叫我一聲姐姐呢,姐姐啊,就該照顧弟弟,不過,以後……算了,到底是誰還沒搞明白,等明白了再說,吃飯吧。」
嚴茹玉一嘆,很想對上官雲渺說以後他的子嗣可以叫她名字,不過,上官番雲到底是誰的子嗣,那還難說了,所以,還是算了……
思玉院,吃著火鍋,眾人是一臉的滿意,而吃完后,上官雲渺則又是看了看思玉院的景緻,前幾天都沒怎麼觀賞,如今仔細觀看起來,這裡真的很是不錯。
「雲渺,你又很喜歡這裡是嗎?」而看著那一臉滿意的看著思玉院的人,嚴茹玉也便開口問著,上官雲渺點點頭回道,「嗯,這裡很好,等我回去后也在王府里修建一間竹屋,閑來無事時可以撫琴下棋為樂。」
上官雲渺開口說著,上官雲翳放下手中的酒杯開口道:「撫琴,下棋,呵……」淡淡的略帶嘲諷的聲音傳來,嚴茹玉不語,這人,又發神馬瘋了。
「雲渺,你想聽曲子了啊?我去拿小戀戀!」嚴茹玉一笑,飛奔回了卧房,拿來了兩把絕戀和兩個拖絕戀的琴台,不過,看著那琴台的特殊構造,上官雲渺也知這定是絕戀獨有的琴台,因為絕戀和其他的琴有一處不同,怕是只有製造絕戀的人,才會有放置絕戀的琴台。
「好像多拿了一把,傲雪弟弟,不如我們一起彈奏那首曲子如何?」看著兩把絕戀,嚴茹玉又看向冷傲雪開口說著,冷傲雪點點頭,上前接過一把絕戀,兩人也便伸手撫起琴來。
「遇見你眼底的年少輕狂,暗淡彼岸開的花,隨你闖九鼎天下……」兩人彈著琴嚴茹玉唱著歌詞,凌逸蕭不語,這首曲子為何很像……
「儘管翻手是雲覆手是雨,都在你掌控。浮生若夢不過一場空。力盡斬妖伏魔江湖爭鬥最後誰稱雄。三界冷漠只要你懂我。」嚴茹玉繼續唱著,凌逸蕭一怔,這,『儘管翻手是雲覆手是雨,都在你掌控。浮生若夢不過一場空。力盡斬妖伏魔江湖爭鬥,最後誰稱雄。三界冷漠只要你懂我。呵呵,好聽嗎,這個是我最近才做的曲子,名《九鼎天下》。』
從前,那個人,也唱過這首曲子,難道……
「姐姐這曲子真好聽,夜深了,我就先回寢殿了。」而一首曲子聽完,上官雲渺也便起身告辭,嚴茹玉一愣,要去睡了啊?
「嗯,晚安。」嚴茹玉一笑,看著眾人離開思玉院后,又去廚房開始洗碗,洗了碗,又起身在宮裡走著,哎,吃多了睡不著,而且也還早著呢。
隱處,幾個白影一閃,已往一處而去,嚴茹玉一愣,擦了擦眼角,這是不是我看錯了呢?應該不是吧,是不是人我怎麼會看錯啊?而且那個方向,話說修雲子公子的暮雲宮就在那附近啊!
嚴茹玉一怔,起身跟了上去,不過,一路的狂奔卻讓嚴茹玉十分的鬱悶,我去,老娘的小心肝都快奔出來了。過了今天老娘定學個輕功,到處飛飛。
修雲子寢殿,修雲子已被幾名白衣人團團圍住,而為首的,是一名看不清長相的男子,修雲子皺眉,這……
「暗夜,我靠,你他媽一個月來幾天啊,今天才初九,你他媽都出來第三次了,你有完沒完了!」門外,奔來的嚴茹玉看著那熟悉的容顏模糊人,也不由得一陣暴吼,暗夜:「……」
「玉兒,你認識他?」一旁,修雲子開口問著她,嚴茹玉搖了搖頭道,「不認識啊,不過,他就是之前在御書房殺了貴忠公公,想殺小蕭蕭的那個刺客。」
嚴茹玉老實的說著,修雲子不語,想殺皇上?上次皇上都受了傷,如今自己有勝算嗎?
嚴茹玉一嘆,看著修雲子那一臉的像是見到那老不死時的表情,嚴茹玉也知這丫的暗夜武功很高強。那還有勝算嗎?
慘了!
「我說,你為嘛又想殺修雲子公子?他和你有仇嗎?他和你有怨嗎?」嚴茹玉皺眉,一手指著暗夜吼著,而暗夜也便冷冷開口道,「只要是你喜歡之人和喜歡你之人,都是本尊的仇人。」
而冷冷的聲音傳來,嚴茹玉:「……?」他說這話,也太無聊了吧,這是要殺情敵的節奏啊!
不過,「那你怕要殺錯人了,追我的人,最有殺傷力的,應該是那位映月的豬頭,凌王上官雲翳,他在我那裡吃了火鍋,可能還在回館驛的路上,我看見那個豬,我就討厭得牙齒打架,就恨不得他去死,所以,你可以幫我去把他解決了,我會很高興的,慢走不送啊!」
嚴茹玉一笑,暗夜:「……」隱處,幾隻血蛾飛出,對著暗夜帶來的白衣人們而去,一瞬,白衣人們化為飛灰,嚴茹玉一怔,咽了咽口水,門外,凌逸蕭走來,嚴茹玉一驚,飛奔跑向凌逸蕭,然後躲在了他身後,還是這裡更安全。
「墨初,來,躲在這裡安全。」門外,墨初步入,嚴茹玉也便伸手拉著他讓他躲在凌逸蕭身後,墨初搖搖頭,嚴茹玉一嘆,也懶得去管。
「閣下能輕而易舉入得皇宮,朕便清楚閣下的能力,可若閣下再敢擅自出入皇宮,朕便不再客氣。」
冷冷的聲音傳來,暗夜不語,不客氣,你對本尊,何時客氣過?可……閃身,暗夜飛身離開修雲子寢宮,嚴茹玉一嘆,總算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