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洛神賦
「小蕭蕭,你睡不著啊?」走上前,蘭藍是對著他喊了起來,凌逸蕭不語,停下撫琴的手,回頭看著那傾世的容顏,凌逸蕭一怔,而接下來卻是一陣沉默,這個,「你動了思玉院里的東西?」
而看著她身上那身熟悉的衣服,凌逸蕭也便問了起來,蘭藍不語,我去那不是廢話嗎?
「當然咯,我看到有很多衣服,還有化妝的用品,所以我就用了用,感覺不錯吧!那個,思玉院剛剛來刺客了,就是上回的那個,看起來可嚇人了。」
蘭藍看著凌逸蕭,說著剛剛發生刺客的事,凌逸蕭一驚,而見她沒事的樣子,也便放心了,蘭藍皺眉,「我去,你都不問問老娘受傷沒有嗎?我……」
而看著那淡然的樣子,蘭藍是氣不打一處來,凌逸蕭輕嘆一聲道:「你身上沒有傷口。」凌逸蕭說著,蘭藍不語,原來是這樣看出來的,我還以為沒人會關心我呢!
「小蕭蕭,你剛剛彈的是什麼曲子,總覺得很熟,可是我好像沒有聽過。」蘭藍開口,問著凌逸蕭曲子的事,凌逸蕭不語,蘭藍搖搖頭,切又不理人了。
「你出不出宮去逛逛,我睡不著,又被刺客給嚇了,想出去逛逛,修雲子公子又沒看見,要不,你陪我去怎麼樣?」蘭藍看著凌逸蕭,是直言的開口說著,凌逸蕭不語,雲子嗎?
「雲子在太醫院研製控制血蛾的藥物,朕可以派人宣他過來。」而凌逸蕭開口說著,蘭藍不語,原來又那麼忙啊。算了。
「不用了,他很忙就算了,你要不要和我出宮走走呢?」蘭藍一笑,看著凌逸蕭,凌逸蕭一愣,蘭藍皺眉,我去跟老娘出個宮,有那麼為難嗎?討厭!
蘭藍上前,一把拉住凌逸蕭的手,然後拖著他向宮門口方向而去,而宮門口,守門侍衛看到這場景則又是望望天,因為這事又不是第一次見了,而且要是皇上不樂意,早就出手反抗了。
皇宮外,街上是燈火通明,叫賣的小販,開門的店鋪是到處皆是,蘭藍放開凌逸蕭的手,然後是這裡看看,那裡也看看,而四周,眾人看著那傾世的容顏也都停下了腳步看著。
而不遠處,一陣琴聲傳來,蘭藍一愣,又拉著凌逸蕭上前去看熱鬧,不過,走上前蘭藍才見那一處比賽的擂台,不過,上面有一名男子在撫琴,想必定是彈琴的賽事吧,真想試試。
「本賽規則:只許男子參加,勝者可以得到絕世美玉一對。我去,太不公平了,為什麼只男子參加,女子就不成嗎?」看著一旁的大賽規則蘭藍是氣不打一處來,一旁,一大汗聽到這話也便開口道,「女子有什麼本事,打仗那些還不是要大男人。」
大汗開口說著,蘭藍皺眉,「那你生個孩子給我看看,開開眼界如何?」氣呼呼的聲音傳來,大汗不再言語,蘭藍一嘆,而見那玉真的不錯也不由皺眉,不過,對了。
蘭藍一笑,讓凌逸蕭待在原地后,起身向一旁跑去……
擂台上,賽已過半,而一旁,一名白衣男子走上了擂台,不過台下,看著那白衣男子,幾人一愣,這,「請問公子是?」
台上,一名男子彈完琴,白衣男子也便走上前去,記錄的人也便開口問著,白衣男子皺眉,竟然沒人認識?
「你連小爺都不認識?小爺是姓嚴名傾城。」拿出摺扇,白衣公子搖了搖,眾人不語,嚴傾城,原來是……「原來是宰相家的公子,公子請。」台上,記錄的人也便一臉諂媚的笑著,白衣公子一嘆,坐到了凳子上,手放到了琴弦之上,不過,該彈什麼呢?老娘最愛的除了上邪除了菁華浮夢,好像就那首叫什麼什麼的歌了,不過,好像忘了叫什麼了,算了。
伸手撫上琴弦,白衣男子輕嘆一聲,低沉的男聲也便開口唱道:「東風冷,落葉幾層,這寂寞傾城。聽雨聲,輾轉翻枕,等你問,問紅塵,緣分如何生。」美妙的樂曲合著那絕美的嗓音,眾人已聽得如痴如醉。
「洛水深,回憶在跟,夢不妨傷人。看殘燈,渡我一世,等來生,你手贈,月色的清冷。」
第二句唱罷,眾人仍未回神,白衣男子一笑,接著,就是老娘最愛的了,不過,不如,就彈最後那一段的調子,懶得去重複了。
「斜雨斷了魂,你淚妝已成,我彈古箏,風雪推門,誰飲恨?賦一首洛神,而你拒絕聽聞,情有累世,傷痕。斜雨斷了魂,你淚妝已成,我還在等,風雪幾更,太認真。賦一首洛神,幾分思緒殘忍,瀟瀟雨落,空城。瀟瀟雨落,空~城~」
擂台上,白衣男子一曲唱罷,而眾人卻仍未回過神,而回神后眾人都拍起了手,白衣男子一笑,伸手接過了大賽主辦方端來的玉墜。
不過,看著台下那面熟的人,白衣男子一驚,準備逃跑卻已被那人帶的人給圍住了,這,呵呵。
「姐姐,假扮別人很好玩嗎?」而台下,一人在眾人怔驚的目光中走上了台,而凌逸蕭一驚,看著那一模一樣的容顏,那,台上,白衣男子不語,只是一臉尷尬的笑了一笑,然後開口道,「嚴公子說笑了,我只是想得到這對玉罷了,而且你我本就一模一樣,若哪一天你穿女裝,那也是假扮我了嗎?」
蘭藍訕訕一笑,哎,她是剛剛想起這嚴傾城和她長得一模一樣是個男人,所以就假扮一下下,可,沒想到人家正主就在這裡,我的運氣,你又回來了。
「是嗎?可是我見你上台的時候說你是誰來著?」看著蘭藍,嚴傾城開口反問著,蘭藍一驚,轉身下台躲在了凌逸蕭身後,嚴傾城一驚看著凌逸蕭也便想行禮,凌逸蕭搖搖頭止住了他。
街上,蘭藍換好女裝后,和凌逸蕭與嚴傾城逛著街,不過,不時的被嚴傾城打趣幾下蘭藍是一臉的鬱悶。
而街角,看著那走在一起的人,一白衣人皺眉,已對著凌逸蕭拔劍而去,而蘭藍正走的好好的,卻被凌逸蕭一把推開,蘭藍皺眉,卻見白衣人向凌逸蕭殺來,我去,那不是那個神馬暗夜嗎?
凌逸蕭不語,見白衣人劍劍殺招也便和白衣人打鬥起來,蘭藍一怔,也便讓嚴傾城去找救兵。
「告訴朕,你究竟是誰。」而打鬥著,凌逸蕭卻突然開口問著白衣人,白衣人不語,而眼角餘光又見蘭藍摸著衣袖,白衣人皺眉,揮袖一旁幾名蒙面白衣人向蘭藍飛去,蘭藍一驚,我去。
「你們別過來哦,過來老娘就喊非禮。」蘭藍一怔,看著白衣人們是一臉的鬱悶,換了衣服把防狼噴霧落在宮裡了,現在,耶對了,老娘不是學了古代武功了嗎?
呵呵!蘭藍邪邪一笑,對著一白衣人一掌而去,白衣人一驚,閃身躲過,蘭藍皺眉,又對著眾人連出幾掌,不過,幾掌后,掌力卻發不出來了,蘭藍一驚,難不成沒力了?我去,不帶這麼玩的啊。
早知道就該把那把劍也拿上的,現在好了……對了,「看,灰機。」而見白衣人們又將自己圍了起來,蘭藍伸手一指天上,白衣人們一愣,獃獃的望了上去,蘭藍一笑,上前拔出一白衣人的佩劍,對著白衣人們殺去。
一旁,凌逸蕭與暗夜打得如火如荼,蘭藍也和白衣人們殺得驚天動地,而一白衣人皺眉,對著蘭藍灑出一粉末,蘭藍一怔,手中,劍落地,腦袋也覺得十分沉重,我去,下毒啊!
「你們這群混蛋,竟敢給老娘我下毒,老娘……」你妹的,好難受!
伸手捂著胸口,蘭藍臉上儘是痛苦之色,凌逸蕭一怔,暗夜不語,對著凌逸蕭一劍而去,劍,滑過凌逸蕭的肩,留下一條血痕,而白衣人們卻伸手抓住了蘭藍。
「天尊。」一白衣人開口喊著,暗夜也便開口道:「帶走。」冷冷的聲音傳來,暗處,幾枚飛刀而過抓著蘭藍的白衣人們中刀倒在地上,而一人飛出,伸手扶住了蘭藍,讓她靠在自己懷中,然後與凌逸蕭一同對著暗夜出手,「沒想到,你二人竟然會聯手?呵呵。」
暗夜冷冷一笑,飛身離開三人視線,蘭藍不語,穩了穩氣息后舒服了許多,不過,他好像受傷了?
「小蕭蕭,你沒事吧?你……」蘭藍一嘆,走向凌逸蕭問著他的傷勢,凌逸蕭搖搖頭,而蘭藍卻緩緩倒下,凌逸蕭一怔,伸手扶住她,而見那昏迷的人,凌逸蕭一驚,「玉兒,你怎麼樣,玉兒!」
著急的聲音傳來,不遠處,一陣匆匆的腳步聲傳來,凌逸蕭回頭,已見趕來的宰相父子和一些官兵,「臣救駕來遲,望皇上恕罪。」而見到凌逸蕭受了傷,嚴擎也便跪地道著,凌逸蕭搖搖頭,「朕無事,速去宮中傳雲子前往相府給,蘭藍看傷。」
凌逸蕭說著,伸手抱起蘭藍向相府方向而去,宰相不語,也便讓人前往皇宮通報,自己和嚴傾城回相府招待凌逸蕭和墨初。
相府,一間客房裡,睡在床上,蘭藍是一臉的不適,『玉兒,你看,這是我抓的蛐蛐兒哦,可愛吧。』『哇,南宮哥哥好厲害,不過,我也在學武功,我以後一定比南宮哥哥厲害。』
『小姐,南宮公子有事不能陪小姐去了,小姐我們還去嗎?』『看來,我在他心裡,終抵不過江山的誘惑,難道你覺得我非你不可嗎?南宮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