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馬霞再被翻牌子
“童子拜老君是啥?”劉兆才確實好奇。
“童子雞燉老山菌,老山菌是一種深山裏的菌類。”
“蘑菇?”
“對,蘑菇的一種。”趙書豪麵帶微笑一臉從容。
“我當是啥呢,原來是小雞燉蘑菇啊。”陸雲濤滿臉不屑,說完後覺得不過癮,緊接著又嘴角掛上譏笑問道:“趙書豪,你選的這種的地方,菜裏麵會是正經的深山蘑菇嗎?”
“蘑菇應該是蘑菇,至於住不住在深山裏,正經不正經我就不知道了。”
“哈哈哈,你小子可真會說笑。哈哈哈!!!”陸雲濤不笑不行啊,實在忍不住。
盧曉曉也被趙書豪的話逗樂了。
陸雲濤笑完,拿出了手機,“我這手機買貴了,花了兩千多呢,早知道N9850才不到一千,我也買部N9850了,你說是吧趙書豪。。”
趙書豪不知道陸雲濤所指二手手機的事,但是他能清晰判斷出,這是陸雲濤在嘲笑自己的手機便宜。
這樣的話不能落地,必須接住,別人說或許無所謂,關鍵是對方是陸雲濤,那必須反擊。
趙書豪是老江湖,經驗足的很,不知道對方進攻自己的點也沒關係,那就對殺,進攻對手。
“哦,是嗎?這麽便宜的話,真應該給馬霞買一部。”趙書豪的意思很明確,馬霞是個便宜貨。
陸雲濤漲紅了臉。
關於地下情人,當事人一般都沒有絕對的把握別人不知情,往往做賊心虛,一旦別人語言有所暗指,就以為自己的地下情暴露了。
沒想到趙書豪竟然借機罵自己的女人是個賤貨,事情太過突然,陸雲濤一時還想不出反擊的辦法,真是又羞又臊又憋屈。
見陸雲濤羞臊難受不說話,趙書豪哪肯就此放過他,對待處於劣勢的敵人,趙書豪總是會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
同情、寬容,不存在的。
“馬霞在烏連還好吧?改天把她約出來大家一起玩。”趙書豪的話表麵上沒毛病
可要是透過表麵意思,往歪處想的話,趙書豪的話簡直壞透了。
可這個時候說的話,任何人都會多想一步的,除非腦子有毛病的人,才相信正在叫著勁的兩個人說的話隻有表麵意思。
耍流氓,陸雲濤那是趙書豪的對手。
馬霞是陸雲濤的痛點,趙書豪本想借助馬霞這個點繼續進攻,突然發現盧曉曉看向自己的目光簡直可以殺人了,趕緊打消了這個想法。
趙書豪不再搭理陸雲濤,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了身邊緊挨著的盧曉曉。
手機響動,盧曉曉拿出手機。
短信。
趙書豪發來的。
盧曉曉扭臉看了一眼趙書豪,人在身邊還發短信,不知道他又搞什麽鬼,手指一按點開了短信。
“你今天怎麽穿成這樣?唉!簡直讓我……”
盧曉曉看著短信,本已冰冷的臉上開始變得布滿冰霜,帶著怒意的目光再次射向趙書豪。
突然手機再次響動,趙書豪又發來一條短信。
盧曉曉滿臉怒氣,用力的猛戳了一下手機鍵盤。
短信顯示:“簡直讓我……看不夠。”
看到短信,盧曉曉臉上的表情由憤怒漸變為了羞答答的喜悅,順手回了倆字,外加了一個驚歎號。“討厭!”
……
趙書豪發短信和盧曉曉調情。
盧曉曉羞答答盡顯女兒態,拿著手機時而盈動著芊芊玉指,紅木鏤空雕小飾品在紅色的絲帶下悠蕩,此時的盧曉曉仿佛一位深閨中懷春的格格。
劉兆才等著看好戲,可好戲遲遲不上演,廁所他都去了三會了。
漫長的等待之後,旗袍接待再次進屋,身後跟著傳菜員。
上菜了。
青花瓷的盤碗,看似樸實無華,細看之下卻透著濃濃的文化底蘊。
這種低調樸實的底蘊,不是一般人能欣賞的了的。
酒也來了。
托盤內泥封小陶罐,旁邊是三個小酒杯。
傳菜員分工明確,上菜的上菜,倒酒的倒酒。
穿的衣服也不一樣,上菜的服務員上完菜就離開了,負責倒酒的,是要留下一直陪桌的。
菜上畢,除了負責倒酒的,那位旗袍接待也留在了屋內。
精致的小酒杯,橙黃釉,看著就討喜。
三個男人麵前一人一個,盧曉曉獨享了那份天山銀兒羹。
酒還未滿上,陸雲濤和劉兆才就都把杯子拿在手裏把玩了。
看了又看真的很喜歡。
“慶王府?”陸雲濤看著杯子底部的印章,不自覺的嘟囔了一句。
突然靈光一閃,陸雲濤似乎又找到了新的點,嘴角一撇,“趙書豪,你小子找的這個地方真有意思,連酒杯都是贗品,真不知道菜是不是假的?哈哈哈……”
趙書豪嘴角微微一翹,故作恐慌狀,“你笑不要緊,別把酒杯摔了,挺貴的,賠起錢來挺讓人心疼的,你可千萬拿住了。”
一個小酒杯最多十塊八塊的,陸雲濤覺得這點錢,買個樂子值,而且還是趙書豪的樂子,簡直是太值了!
“啪!”陸雲濤手一鬆,酒杯落地,碎裂,然後對著趙書豪滿臉囂張的說道:“哎吆!真不好意思,手滑,手滑。”
趙書豪故作滿臉驚訝,“這杯子挺貴的,我可陪不起啊!這事和別人沒關係,陸雲濤你自己看著辦,我們不熟、不熟、不熟……”
“瞧你那沒出息的熊樣。哈哈哈……”陸雲濤找到了樂子,他要樂個夠。
趙書豪故作滿臉苦相,“陸雲濤,我們不熟啊!你攤上大事了。”
“吃飯打碎個杯子而已,瞧把你那嚇得,沒出息。”陸雲濤笑的胸部發顫,眼睛都要流淚了。
旗袍接待把話茬接了過去:“沒事,不打緊的,瓷器本就是易碎品,不小心碎個杯子打個盤兒也是常有的事,照價賠償就是了。”旗袍接待禮貌性的笑容掛在臉上,溫文爾雅的說道。
“一個酒杯而已,還是個贗品。嗬嗬嗬……”陸雲濤譏笑過後,轉向旗袍接待:“這杯子多少錢?我自己賠。”
“五千。”
“多少錢?”陸雲濤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五千。”
“就這個麽個破酒杯五千?還是贗品。”陸雲濤差點沒把眼珠子瞪下來。
“先生,這都是明碼標價,酒杯五千。”旗袍接待看到陸雲濤眼中盡是疑惑,接著解釋道:“我們慶王府從不使用贗品,這酒杯雖然不是上了年代的老物件兒,算不得古董。但也都是現代大師按照上百年前的工藝製作的,絕對算得上現代工藝品中的極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