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暗中苟且
躲藏在空間裏,蕭清竹很快就看到了寢室內的旖旎春光。昔日的莊華郡主和混不知情的拓跋盛糾纏在一起,似一對野鴛鴦般風流愜意。
蕭清竹在一旁看得耳熱心跳,這樣**裸的直播實在是太具有視覺衝擊力了。一番雲情雨意過後,東山大妃趴在了拓跋盛的胸脯上,癡迷地撫摸著他結實的肌肉。
“表弟.……”
拓跋盛有些不解:“親親,為什麽總願意叫我表弟?”
東山大妃親了親拓跋盛的臉頰:“因為這樣咱們的距離更近啊!”
拓跋盛並沒有多想,他摟住了胸前的東山大妃。
“表弟,告訴姐姐,那火流星碎片你可尋到了?”
蕭清竹本來看熱鬧,忽然聽他們這麽一說,她立刻來了興趣。
難道東山大妃也在收集火流星?
拓跋盛撫摸著東山大妃光滑的脊背:“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今日你可帶來了?”
拓跋盛微微一笑,他從一旁的衣物中摸出一個繡工精良的荷包:“親親,拿去吧!”
東山大妃嬌嗔一聲,一把將荷包攥在手裏。二人又呢喃了一會兒,正要朦朦朧朧地睡去,就在這時,一柄黑漆漆的劍直刺向東山大妃的後心。
東山大妃本能地跳出了拓跋盛的懷裏,並順勢將拓跋盛一推。荷包從她手中飛了出來,蕭清竹一把抓住了荷包,掂了掂,大概兩塊左右。隨即,她狠狠地挺劍刺進了拓跋盛的小腹,拓跋盛捂著被刺穿的腹部驚叫起來。
“啊!”
剛才還濃情蜜意的兩個人立刻互相傷害起來。拓跋盛雙目圓睜,他指著東山大妃,渾身發抖。
而東山大妃此時早就嚇得魂飛魄散,她赤身**地衝出了寢室,對著外麵大叫道:“來人,有刺客!”
人?
蕭清竹一臉冷笑,適才為了偷情,這對奸夫**將周圍的侍衛都支開了,此時就算她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這可真是自食其果。
東山大妃驚慌失措,將一個還在出神的侍女推向了蕭清竹。蕭清竹手起劍落,那女子頓時化為血水。非邪劍驟然漫出一股黑氣,許久不飲血的它此時變得異常興奮。
“去死吧!”
就在蕭清竹要殺死東山大妃的一瞬間,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一把將東山大妃抱開了。蕭清竹沒想到此時會殺出個程咬金,心下一狠,她持劍狠刺黑衣人。
那黑衣人的手法極其巧妙,他由著蕭清竹的力道,順勢撥開了劍。這令蕭清竹大驚失色:此人不僅內力高超,功夫亦是了得。就憑這麽一手,蕭清竹便服氣得五體投地。
幾招過後,蕭清竹認定了此人靈階遠遠高於自己。可令她納悶的是,這人雖然厲害,不過使出的卻盡是閃躲之招。東山大妃還在黑衣人懷裏嚎叫,黑衣人一把將她推進了房間,隨即引著蕭清竹向外麵飛去。
蕭清竹對著黑衣人窮追不舍。黑衣人的身法極好,很快便將蕭清竹甩在了後麵。但他卻似故意等著蕭清竹一般,一直把她引到城外的一片窪地裏。
蕭清竹很快便發覺這個黑衣人的招式有點熟悉,猛然想起來後,使她有些氣急敗壞:當初刺殺她和卓雅的八成就是他,現在壞了她計劃的又是他。蕭清竹不禁焦躁起來,她挺劍直刺,出手毫不留情。那黑衣人卻似玩耍一般,左閃右閃的在非邪劍的劍影中遊刃有餘。
兩人來來回回地過了幾十招,蕭清竹總是傷不到他,而黑衣人就像故意試探她一般,躲來躲去,總是不出手。
“朋友,你到底是誰?”
那黑衣人後退了一步,慢條斯理地逗弄道:“你猜猜!”
蕭清竹隻覺得這聲音耳熟,可急怒之下卻想不起到底在哪聽過。又幾招過去,黑衣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蕭姑娘,這把非邪劍你用得還慣?”
蕭清竹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她怒斥道:“關你屁事!”
黑衣人笑道:“當然關我的事。這把劍是我送給你用的,你不說聲謝謝也就罷了,怎麽還反過來向我動刀子?”
蕭清竹聽他說出非邪劍的名字,不由得停下了手:“哦?此話怎講?”
黑衣人笑道:“這劍本是雌雄兩股劍鋒。雄鋒名為是邪,雌鋒便是你手中的非邪了。”
蕭清竹看向了黑漆漆的劍身:“那與你有什麽關係?”
黑衣人拔出了腰間的劍:“這就是是邪劍,我的佩劍。想看看嗎?”
蕭清竹遲疑了一下,隨即笑道:“把兵器給了我,你不怕我就勢殺了你嗎?”
黑衣人笑了笑:“不怕,因為你遠不是我的對手。”說著,便將是邪劍拋給了她。蕭清竹下意識地接住了劍,仔細地看了起來。
果然,除了劍鋒為雪白色外,這兩柄劍簡直一模一樣。蕭清竹打量著寒氣森森的是邪劍,心中十分驚訝。
是邪,非邪。這確實是雌雄一對寶劍!
蕭清竹皺起了眉頭:“這非邪劍明明是我在禁忌之地拿到的,你憑什麽說是你給我的?”
黑衣人笑道:“這雌雄雙劍為夫妻二人所鑄,上有相生相克的邪氣,一向是雄不離雌,雌不離雄。若單拿一柄,則必被反噬,除非同時摸過雌雄雙劍,方可駕馭。你從那禁忌之地回來之後,便因反噬而暈倒在了丁零部的西山大營。是我用雄劍救了你一命,從此之後你才能自由使用非邪劍。”
蕭清竹將雄鋒丟還給了他:“如此說來,我還得謝謝你唄?”
黑衣人笑道:“那當然,我可是送了你一件好東西呢!”
蕭清竹的眼神驟然變冷,她厲聲問道:“禁忌之地的疫鬼和你是什麽關係?”
黑衣人倒也不隱瞞,他攤開了兩手:“具體說來,他是我的手下。”
“哦?”
黑衣人感歎道:“失蹤了一年了,沒想到在那裏找到了。沒想到他死了呀,可惜了呢!”
回想起當時禁忌之地的情況,蕭清竹至今不寒而栗。她總覺得那疫鬼邪氣非常,而聽黑衣人說,那人竟是他的手下,蕭清竹心中的戒備又多了一層。
“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笑了:“丫頭,其實你我已經很熟悉了。”
“哦?”
黑衣人慢慢揭開了臉上的黑布。蕭清竹先是睜大了眼睛,緊接著嘴巴便張成了圓形。
“啊,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