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是他把你輸給我的
蔣元坐在對麵看他們說了那麽多,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根香煙的催促道:“陸少,你們商量好了嗎?是不是不敢賭啊?”
陸景灝的眉峰不由得蹙緊,眼中迸發出火光,他不是輸不起,但這次的籌碼是夏子瑜,讓他怎麽都下不了決心!
“我們賭!”看他猶豫不決,夏子瑜直接替他做了決定。
“好,夏小姐好氣魄!”蔣元笑眯眯的看著她,心底恐怕已經心癢難耐了。
“子瑜,你怎麽……”陸景灝氣得站了起來,拉住夏子瑜就想離開。
但夏子瑜卻拉住他離開的腳步,“景灝,你現在要是從這走出去,就默認你已經輸了!”
陸景灝氣紅了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思慮再三,還是坐到了位置上。
蔣元心底正偷著樂呢,看他現在的狀態,贏得絕對是自己!
另一邊,霍光已經帶著江薇安走進了賭場,一進大廳,頂上的巨型水晶吊燈發出絢麗的燈光,照耀著整個大廳五光十色,一片熱鬧生機的場景。
再往裏走,人聲鼎沸,各種項目賭桌旁都圍滿了人,她像湊進去看看熱鬧,都進不去。
“小薇,大廳多人,我帶你去包房看看,裏麵會人少些。”
“好啊。”
穿過走廊,霍光帶著江薇安走到第一個包房門外時,她眼尖的看到了坐在賭桌旁的陸景灝,及時拉住霍光的衣角,“我們去下一間吧。”
霍光疑惑的看著她,沒有拒絕,但在離開前朝裏麵仔細的看了一眼,哎呦,這間包房還真不能進去,姓陸的那一夥人都在這。
江薇安前腳剛離開,陸景灝台麵上的牌也在此刻打開,結果是——陸景灝輸了!
於莎莎一臉慘白的拉住夏子瑜的手,緊張得不得了,“子瑜姐。”
夏子瑜的臉色絲毫看到一絲緊張和恐懼,反而對於莎莎露出了一抹笑意。
“想不到我今天的運氣這麽好,陸少,承讓了!”蔣元嘴裏叼著煙,色欲賊心的奸笑看向夏子瑜。
陸景灝的臉色異常難看,鐵青得死灰,麵對在場的那麽多見證人,他起身上前一把抓住夏子瑜的手腕,強行想帶著她離開。
“別走啊,話都還沒說完。”蔣元得意的看著陸景灝的背影,第一次,他這麽痛快擊垮了他。
夏子瑜被拽到門口,卻使勁甩開了陸景灝,朝宋天揚使了個眼色說道:“就這麽走了等於讓人看笑話,你們先走,我回去跟蔣元說幾句話。”
“你回去幹什麽,難道不知道他對你的企圖嗎?”陸景灝的怒氣已經燒紅了眼,他不敢保證等會會不會對蔣元動手。
“就他那點能耐,你們還真以為他敢動我一下?”夏子瑜既然剛打這個賭,就有十成十的把握全身而退。
陸景灝盯著她看了三秒,見她沒有要改變主意的打算,服氣的轉身離開。
“子瑜,我陪你進去。”宋天揚放心不下,一定要留在她身邊。
等夏子瑜再走進包房時,賭桌旁已經換人了,她在休息區找到蔣元,媚眼如絲的從他手裏接過一杯紅酒。
“夏小姐果然信守承諾。”蔣元垂涎欲滴的望著她,故意走到她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腰。
夏子瑜抿了一口紅酒,邪笑的側臉看著他,“急什麽,不是說好了會陪你一天的,等下了床,找天到軍區大院來接我吧。”
她的話讓蔣元瞬間一僵,他哪裏敢去軍區大院,要知道那地方不是他隨便能進的,更重要的是,萬一不小心得罪了誰,他可沒好果子吃。
“夏小姐說這話就嚴重了,我們出來玩的,何必讓家裏人知道呢?”
“嗬嗬~”一陣媚笑,夏子瑜把紅酒放下,紅唇輕啟:“包間裏這麽多人,難道你以為剛才的事情會密不通風嗎?”
“你——”蔣元這才察覺自己吃了啞巴虧。
如果他輸了,那他就得按照約定不能參加投標項目,但他贏了,也絕對撈不到好處。
隻要下了船,剛才的事情就會在圈子裏傳開,他動了夏老政務的寶貝女兒,以後不僅是他,就連帶著整個蔣氏,估計都成了眾矢之地!
看他生氣了,夏子瑜的媚笑更甚,故意趴在他肩上,壓低了聲線在他耳畔低語,說話間眼角還露出了一抹奸笑。
聽完她的話,剛才還有些生氣的蔣元,現在又掛起了那張色欲熏心的笑臉,“夏小姐果然是美貌與智慧並齊。”
“少跟我拍馬屁,吃不吃得到,就看你自己了。”話落,夏子瑜起身離開,眼角的邪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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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連修肆要跟首都某財團的一把手談公事,項恒和一群酷愛潛水的愛好者去潛水了,剩下就隻有霍光陪著她,可那家夥見到美女就到處跟人搭訕,實在讓她受不了。
故意遠離他來到甲板的另一端,這邊人比較少,也比較清靜,最適合在這放鬆心情,感受著大海的自由。
她獨自站在圍欄前吹著海風,感受著大海的撫摸,直到一名男侍應生托著香檳走到她身邊,禮貌的詢問:“小姐,需要香檳嗎?”
江薇安禮貌的回看他,見他托盤裏隻剩下兩杯香檳,隨即微笑的拿了一杯,“謝謝。”
看著杯中的香檳呈淺綠色,她抿了一口,自言自語的說,“PerrierJouet”
PerrierJouet巴黎之花,香檳酒的頂級品牌,口感和釀造工藝都贏得了人們對它的認可。
可就是這樣一杯頂級的香檳,江薇安隻是喝了一口,少許,她就覺得渾身有些發熱,嘴裏發幹,特別渴,特別想喝水。
離開甲板,她越發覺得不對勁,沿途離開時將手裏的香檳遞給了一個侍應生,快步想回房間喝水休息,可她剛走入走廊的拐角,就被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江小姐,我們家少爺想請你到房間去坐坐。”男人麵無表情,一算冷眸緊盯著她。
江薇安在腦海中掃了一圈,猛然記得這個男人是蔣氏少東的保鏢,她以前見過兩次。
“抱歉,我跟蔣少不熟,何況我還有事。”江薇安邊說邊往後退,她已經察覺到男人對她的企圖。
四下無人,男人根本沒有給她逃離的機會,快步上前拽住她,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喊,一路快步的將她拖行到蔣元的房間。
“啊!”江薇安被他一把推了進去,差點摔倒在地。
蔣元身穿一件白色浴袍,袒露著胸前的胸肌從陽台走進來,“這些人真是粗魯,我不過是讓他們去請江小姐,可沒讓他們下手這麽粗魯。”
江薇安甩開他伸來的手自己站起來,警惕的看著他,問道:“我們好像不熟,也沒什麽好聊的,你請我來是什麽意思?”
蔣少聽到著,一步步朝她靠近,她身上散發的馨香飄進他鼻尖,令他勾起一抹淫笑。
“我們之前是不熟,但現在培養培養感情還是來得急的。”他越說越興奮,眼中的欲望昭然若揭。
近距離看著她,沒有濃妝豔抹的江薇安可謂清麗脫俗,跟夏子瑜的媚完全是兩種美,不過媚的女人他倒是玩得多了,還鮮少玩過清麗氣質的女人,想想都讓他興奮。
“蔣少,請你放尊重點!”她邊說邊退到了門邊,轉身伸手剛碰到門把,身後的蔣元已經欺身上來,攔腰抱著她又走回房間。
“放開,救命啊!”
被他攔腰抱起,江薇安掙紮叫喊著,但這些都徒勞無功,她就發狠的在他外露的肩上狠咬了一口。
“啊——”蔣元吃痛的放開她,捂著劇痛的肩疼得臉都扭曲了。
江薇安被他摔在地板上,剛才激烈的掙紮和叫喊讓她更覺難受,臉頰越來越燙,嗓子好像快幹得冒煙了。
環顧房間四周,小型酒吧台上放著一瓶純淨水,她幾步跑上前,擰開瓶蓋咕嚕咕嚕的喝下去。
蔣少看著她那臉頰泛紅的嬌態,嘴角咧著笑,頓時覺得肩上的疼痛減輕了不少,隻要再等一會,她體內的藥力發作,她還不得怪怪的任由他玩弄。
一瓶水喝下,江薇安的不適減緩了一些,眯著眼朝蔣元看去,喘著粗氣的問:“我和你和蔣氏速來沒什麽交集,為什麽要對我下手?”
蔣元把浴袍穿好,笑了笑,毫不隱瞞的說:“你說的沒錯,我蔣元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又何必費盡心思對你下手,不過上午在賭桌上,陸景灝把你輸給我玩一天,我沒理由拒絕的,你說是不是?”
他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讓江薇安瞪大的眸子看著他,不可置信的搖頭:“不可能,他不會這麽做的!”
她歇斯底裏的喊著,認識他快四年了,縱使他在卑鄙,手段在惡劣,但他也絕對不會是這種人!
看她不相信,蔣元上前站在吧台的另一端,為自己倒了杯紅酒,唇角勾起,繼續說:“那會在包房看熱鬧的人很多,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
江薇安十指緊握泛白,不用問,她早上跟霍光經過包房門口的時候,清楚的看到他們坐在賭桌上,隻不過她沒想到,陸景灝的賭注竟然是她?
“虧你還跟了陸景灝三年,竟然都沒能把他看透,早上的賭局若是我輸了,那麽我就得退出雲中城的投標項目,少了我們蔣氏去競爭,其他小公司就更不會是陸氏的對手!”蔣雲低沉帶笑的說著,視線一直定格在她身上。
“嗬嗬~”江薇安一陣自嘲的冷笑,原來隻是為了一個項目。
少時,身體內那翻騰的熱感又朝她席卷而來,江薇安意識到自己身處的危險處境,看著眼前的蔣少,靈機閃現,臉上湧出一抹冷然的恨意。